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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三个儿子之中有两个儿子脸色涨青,只有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似乎刚才的一幕一幕和他无关一样。
就这样,南宫无忌带着三个儿子,站在深夜的深夜之中,站在别墅之外,不走也不动,静静的等待着。
楚白进了别墅之后就见到了陈平平和曾鸿还有张东,不过在听完三人的奇怪述说之后,也还真猜不出南宫无忌想干嘛了。
他给陈平平南宫家族的股份,甚至在香港有一栋房产都已经过户给陈平平的名下了,还有曾鸿和张东,二人明明提着枪撞进来的,但南宫无忌却是和言悦色,连称误会,然后好吃好喝让他们住下,目地就是等着自已回来。
“楚白,这南宫无忌在西北南安也有一些暗势力,嗯,不过此人行事一向低调,轻易不得罪人。”
“不错,楚白,南宫飞龙当年死了之后,也是他让我离开的,还命令南宫家的人不许找我麻烦,否则这几年我绝对无法在南安生存的。”陈平平似乎也想起了南宫无忌的好,象南宫家这种大家族,嫁了过来就永远无法离开的,死也得死在这种豪门望族。
你不是变成寡妇了吗?那好,你就在家族里守寡吧,有吃有喝的供养你,不过你想离开却是不可能。可是南宫无忌当年却让她离开了。
“你们在这里等我,稍后我带你们离开。”楚白想了想后,觉得这南宫无忌一定是有什么话想要和自已说,所以就索性看看他要干什么。
再次出来时,天色已经渐亮了,南宫无忌不是古武修士,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所以在黑夜中站了两个小时的他,显得有些疲惫。
“南宫先生,久等了,我们谈谈吧!”楚白开门见山道。
“好,请楚先生移步!”南宫无忌立即眉毛一掀,变得兴奋起来,看样子之前他做的完全正确,这个古武修士的少年人有兴趣和自已谈话了。
“你们都在外面守着,我和楚先生有大事要谈,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主楼!”南宫无忌和楚白进入主楼前,连三个儿子都被他拦在了门外。
楚白进入主楼后便坐在沙发上,这个主楼里面的装修谈不上豪华,但却有一种古韵古香,看样子南宫无忌的格调非常高。
“楚先生请喝茶。”南宫无忌先是递过一杯茶水后,才缓缓说道:“我南宫家立足西北六十余年,先父本是一芥教书先生,后因年代动荡,不得不下海经商,但父亲骨子里却是瞧不起商人,他认为商人‘重利轻义’,在古代社会上九流之中,商为九流中排在最末位的,连农都不如,父亲骨子里清傲,认为就算富可敌国,商人终究是以人鼻息而生存的末流之辈。所以他从小教导我,商虽为利,但不可轻义,多年来我做事做人,从来都是以义字当头,利字为后。”
“不过也正因为我的义,也使我的家族迅速崛起,短短三十余年,我南宫家在华夏大地已列居八大家族之一。”
“只是古语也有云,富不过三代,我是第一代,三个儿子是第二代,第三代之中虽然有几个出色的家族子弟,但我知道,到了他们那一代时,家族会渐渐没落的。”
“我一生行事小心,轻易不得罪人,经商也好,做人也罢,对待敌人时,都给人留一线生机,平平当年嫁入我南宫家,也是陈家与我南宫家利益的交换,不过平平的命不好,结婚当天便死了丈夫,虽然关于平平身上有很多流言诽语,但我知道,这怪不得平平,所以当年我才会让平平离开,这个家,不适合她。”
“嗯,这一点你的确很仗义!”楚白点了点头,插话道。
“楚先生,在您面前,我也不说假话了,之前我调查过您!”南宫无忌缓声道:“韩天生与平平撞车而身死后,我就开始关注你,后来韩家一夜之间逢遭大变,我也知道和楚先生有关,我知道楚先生是古武奇人,所以今日种种,只想结交楚先生而已,没有半点异心。”说到这里的时候,南宫无忌顿了顿,而后起身抱拳,道:“楚先生稍等,我去去就来。”说完,南宫无忌径直上楼。
只用了三分钟不到,他拿了两个木盒下来,分别放在楚白面前,笑道:“这两个物件,是我当年无意中偶得,楚先生请收下。”
楚白看了一眼并未打开的两个木盒,似笑非笑道:“一千三百年以上的人参和雪莲子?倒是稀罕物件,南宫先生有心了!”
“什么?”南宫无忌大吃一惊,这两个木盒可没打开啊,可是他楚白怎么知道木盒里面是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有透视眼不成?要知道,这两个物件除了他自已外,连三个儿子都不知道的啊,甚至他连人参的准确年代都说了出来?
“这两样东西对我的确有大用,我就收下了!”楚白此时心里也怦怦直跳,一千三百多年的人参倒不算至奇之物,如果去原始森林寻找,也未必找不到,但雪莲子却是传说中的奇药,是化解修士内伤旧疾的保命之物,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
“能入得楚先生法眼即好!”南宫无忌心里虽然骇然无比,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当然,他也出现了一丝喜色,这个姓楚的收了他的东西,那他也就等于多了张保命符了。
“楚先生,不知你对韩奎了解多少?”南宫无忌开始加料,即然想示好,那就要足够的筹码才行。
“不知道,还请南宫先生解惑!”楚白如实回答道。
“韩奎,乃古武练气修士,出自‘云袖宗’,韩奎有一个弟弟,现今在政界发展,是京中官员,在监察部,权力很大,而云袖宗则坐落在福建武夷山中,云袖宗属古武门派二流门派,宗主的修为应该是练气八层或九层之间,具体的我并没有查出。”
“如果韩奎没死的话,只有两处落脚之地,一个是京城,一个是武夷山,所以希望楚先生有所准备!”
“多谢。”楚白抬头看了一眼南宫无忌,这个老头的面相似奸不忠,单单看面相来说,此人属那种大奸之人,当然,他也不是大恶之人,因为他身上没太重的血腥味。不过今天他如此对自已示好,显然抱有一定的目地,单纯的结交他是不信的。
“南宫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我帮助?如果有的话,请明示,毕竟我不能白白收了你的礼物!”
“没有,没有!”南宫无忌立即起身,连连摇头道:“能和楚先生这种奇人结交,已是我南宫家气运与福分了,别无奢求!”
楚白看到南宫无忌的作派之后,满是诧异起来,这个老头可以啊,大奸之人无大恶,看样子他是要结善缘,种善果了,庇护子孙之善果!
“好,那今夜讨扰了。”楚白也不点破南宫无忌心中所想,想了想后,终于起身。
南宫无忌笑道:“如果楚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随时派人通知无忌,只要我南宫家能够帮得上的,定会全力以赴!”
楚白含笑点头,抱拳告辞。
南宫无忌看着楚白一行坐车离去时,嘴角终于浮现一抹轻笑:“今日种下善因,来日必有善果,有因有果,这才是做人之道,你们以后切记,行事万不可张扬无忌,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你们无法理解的神秘力量存在!”南宫无忌想起之前楚白竟然能够看到木盒里面的东西时,不禁惊惧这个世界奇人异士真的很多。
“爸,我要去休息了!”冷梆梆的声音响起,刚才那个脸色难看的儿子说完后转身就走。
“爸,我们也去休息了。”另外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同时追上了那个中年人。
南宫无忌苦笑一声,他今夜做得的确有些低级了,但又算得上什么呢?如果今天的楚白是拎着剑出现在他们家的,他们就算想低声下气,人家都不会给你机会的,所以做人,低调一些为好!
淡淡的笑了笑,南宫无忌并不理会儿子们的怨气,而是返身回了主楼。
与此同时,南宫长平回到自已的书房后就摔碎了桌子上的茶具,额头青筋暴跳的。
他是南宫无忌的长子,也是陈平平的公公,南宫飞龙就是陈平平克死的,所以他对陈平平意见很大,而现在,又看到自已的老子象条狗一样时,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捏死陈平平。
“大哥。”这时候,老二南宫长业和老三南宫长川一起走进了南宫长平的房间,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猪头一样,全身浮肿的南宫飞鹤。
“哼。”南宫长平冷哼了一声,算是对两位弟弟的回答。
“大哥不必动气,老爷子年龄大了,怕这怕那的,我想咱们哥仨应该好好计划一下。”说话之人是老三南宫长川,也是南宫飞鹤的爸爸。
“计划什么?这个家是老爷子说了算,又不是我说了算,有什么好计划的?”南宫长平继续冷哼道。
“就是计划怎么让老爷子出去养老,家里交由大哥全权打理啊,老爷子老年痴呆了,这么胡闹下去,惹了大笑话不说,家族也会被折腾得体无完肤的。”南宫长川继续道。
“哦?”南宫长平一怔,随即眉毛扬了起来。
51。第51章 :柳彩依的邀请
“楚白,让我看看你瘦没瘦?”楚白和陈平平刚刚回到家时,陈平平就把楚白的身体摆正在自已面前,然后东摸一下,西摸一下。
几天来,楚白的突然离去,陈平平发现自已象是丢了魂一样,整天在脑海里想的只有他,也不知怎么了,楚白一走,她又开始失眠,吃不香睡不好,连白天在幼儿园上课时都无精打采的,她突然感觉楚白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种感觉很奇妙,舍不得,想牢牢抓住一样,想不放手一样。
虽然身在南宫虎穴,但她却没有害怕,或者也可以说,她的怕已经转为了思念,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计算着天数,倒数着楚白归来的时间!
没来由的,她感觉自已和楚白之间并不是新结识的男女朋友,反而倒象是相恋了几个世纪的情人一样,无法割舍,割舍不下!
在南宫家,在回来的路上,她还保持着矜持,尽量不让自已在外人面前失态,但一回到了家,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已,恨不得把楚白搂在怀里一样。
只是她没有那么大胆,心跳的虽然很快,但还是象一个正常姐姐一样,摆正了楚白的身体,检查着他是胖了还是瘦了。
“是瘦了还是胖了?”楚白凭由陈平平摸弄着,感觉这一幕很温馨。
“瘦了,怎么又瘦了,你这几天没吃饭吗?”陈平平皱眉道。
“呃。”楚白挠了挠头,差不多一个星期,他似乎滴水未进吧?不过这种事显然不能和陈平平说的,所以只是摇着头道,含笑的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
“看什么呢?”似乎感觉到楚白的眼神有些暧昧,陈平平突然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
“姐。”突然间,楚白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狠狠的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呼~”陈平平被楚白突出其来的拥抱弄得一阵喘不过气,不过她却也享受式的没动,也没挣脱,任由楚白抱着,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和那种男人气息。
“干什么呢。”片刻后,陈平平声细如蚊,轻轻推了楚白一下,低声道:“我是你姐,你还耍流氓啊?”声音中似乎带着一种撒娇。
“姐,如果有一天,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会和我走吗?”楚白根本没有松开她,而是继续紧紧的抱着。
陈平平没有吭声,但是却张开了手臂,带着一丝颤抖的也把楚白搂住,声音轻轻道:“你想跑,没门儿。”说完后,她的脸已经羞臊得鲜红一片,连脖子都红了,气息也越来越粗重。
楚白听到陈平平的话后,就笑了起来,很开心,这个要带陈平平离开的决定也不是冲动之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五年后,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时,带着她回到师门又何妨?
“快松开了,乖,你身上的汗味怎么这么重啊,快去洗澡,我去做饭,今天还要去学校。”似乎是想掩视自已的大胆与尴尬,再次轻轻推了楚白一下后,陈平平转身就跑,然后把厨房的门关闭,再不敢和楚白说话。
楚白的确一身的汗味,七天没洗澡,而且筑基时身上渗透出来的身体污秽,早就把他身上弄得粘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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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鹤,你怎么这么抖,还有你身上怎么浮肿的这么历害?”南宫家的别墅中,南宫三兄弟和南宫飞鹤还在书房中说着话,不过三人说到一半时,却发现南宫飞鹤竟然坐在椅子上发着抖,莫名其妙的抖动着。
“大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去医院检查也没说出来什么毛病,而且这几天我头晕脑胀的。”南宫飞鹤嘴唇哆嗦着,脸色难看无比。
“哼!”南宫长川怒哼一声,看着他大哥和二哥道:“大哥、二哥,你们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