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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着,脸色难看无比。
“哼!”南宫长川怒哼一声,看着他大哥和二哥道:“大哥、二哥,你们看到了吧?飞鹤被别人打也就罢了,可是回到家后,老爷子竟然又吊起来把他打了一顿,就是他打完飞鹤身上才浮肿的!所以大哥二哥,老爷子去加拿大养老吧。”南宫长川提起这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儿子在外面被人打掉了牙,被人笑话不说,不找回场子不说,回到家还被打,哪有这样的爷爷?他的父亲小心的过了头,软弱得过了头!
“二弟,你怎么看?”南宫长平其实早就动心了,他都近五十岁的年纪了,这个家他早就应该做家主的,可是老爷子不放权,他一身的抱负都无法施展,所以他早就对家主之位窥探已久,只是碍于南宫无忌是父亲,所以他才一直隐忍不发。
“三弟说的对,老爷子操劳一生,是该享享清福了!”南宫长业以儒雅著称,和南宫无忌倒是很象,平时火烧了眉毛都不急,也没见他发过脾气。而且就算是现在,明明是要剥夺南宫无忌的权力,但也被他说成让他父亲去享清福。
这也是一个奸人,大奸之人。
“好,明天我去和父亲谈。”南宫长平心下大定,两个弟弟都支持他,那么他就索性和他爹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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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平高高兴兴的去上班了,几天的阴霾终于驱散,又恢复了青春的活力,甚至临走之前她画了淡妆,抹了红唇。
楚白自然跟着一起走,否则陈平平也不同意。
陈平平认为楚白有伤在身,所以护工的工作被禁止,带他到了幼儿园后,就让他自由活动,而楚白也真有事情做,那就是制作八卦罗盘,这个罗盘,没有一个月功夫做不成,他要抓紧时间了。
淡淡平凡的日子在推进,陈平平和楚白的生活走上了轨迹,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晚上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陈平平开心的象只小鸟,乌龟王八,乌鸡山药骨头汤,陈平平每天调着样的给楚白做好吃的。
而楚白在养了一个星期之后,还真的胖了起来,似乎长肉了一样,身体渐渐变得壮了。
二人始终没有道破男女之间的那些情话,不过二人却心知肚明,虽然是姐弟关系,但却也是姐弟恋。
又过了一个星期之后,突然有一天,曾鸿的电话打到了陈平平的手机上,而陈平平也立即把电话送到了楚白工作的小车间。
“老弟,南宫家出事儿了!”曾鸿的第一句话就是南宫家出事了。
而楚白灵机一动,却也想起来那南宫飞鹤的暗劲应该在几天前就发作了的。
虽然南宫无忌给了他人参和雪莲子,但楚白却并没有放过南宫飞鹤的性命,南宫飞鹤那种人,死了也是为民除害了,况且他对陈平平的邪恶已经触怒了楚白的底线。
“怎么了?”虽然知道南宫飞鹤死了,但是楚白还是装作不知道的问了起来。
“三天前,南宫飞鹤突然暴毙,而第二天,南宫无忌却心脏病突发,也跟着去了。”曾鸿深吸一口气道:“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南宫无忌的三个儿子为了争夺家主之位而大打出手,哥哥打伤了弟弟,弟弟又打伤了哥哥,现在南宫家的三兄弟开始打官司了。”
“什么?”听到曾鸿的话,楚白大吃一惊,那南宫无忌死了?心脏病发?这怎么可能?
“现在江湖上都传遍了,没想到南宫家一夜间就遭此剧变!”曾鸿感慨道。
“我知道了!”楚白挂断电话,眉头皱起,那日他见南宫无忌时,南宫无忌的气色很好,他虽然没有探其身体,但他也不象是早亡之相,可是却突然心脏病发?
“怕是有人图谋害命吧?”楚白摇头叹息一声,南宫无忌虽然人不错,但他那三个儿子却不是什么好鸟。
“一场露水因缘,你赠我人参雪莲,我还你一个公道!”楚白把电话放下之后就继续打磨八卦罗盘,同时也打算为南宫无忌查出死真相,一个死人的人情债他不想欠。
也正在他放下电话不久之后,陈平平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楚白还以为是陈平平在办公室打来的,所以就随手接了起来。
“陈校长你好,我是柳彩依,还记得我吗?”柳彩依的声音突然在电话里响了起来。
楚白楞了楞,然后便笑了起来道:“柳姑娘,陈校长不在。”
“啊,楚白大哥?真的是你?”柳彩依一惊,随即大喜,她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给陈平平打的电话,正苦恼怎么和陈平平开口找楚白呢,没想到竟然又是这么巧,又是楚白接的。
“是啊,你找陈校长有事儿吗?我把电话送过去。”楚白问道。
柳彩依急道:“不是,不是,楚白大哥,我找你的,不要送过去。”
“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楚白惊讶道。
“我。我。”柳彩依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我。我。半天之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楚神人,柳姑娘要请您吃饭,你赏不赏脸啊!”突然间,柳彩依电话里面出现了田冬冬的声音,依旧大着嗓门。
“冬冬。”柳彩依大羞,急得叫了一句。
“切,不就是想他了吗,也想请他吃饭,就直接说呗,还我我我的,楚神人,美女请吃饭,去不去,给句痛快话啊。”田冬冬说完就跑掉了,而柳彩依则声音怯怯道:“楚白大哥,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听冬冬乱说。”
“我今天晚上正巧有时间,在哪里吃饭?”楚白笑着问了起来道。
“啊?我。我还没想好,我马上找饭店,你等我电话。”柳彩依惊喜的、慌乱的挂断了电话,显然她没想到楚白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
52。第52章 :治病
晚上六点,楚白出现在南安大饭店门前,这是柳彩依和他约定的吃饭地点。
今天也赶巧了,陈平平晚上有事,她的奶奶过生日,陈家老太太的七十寿诞。
她和她奶奶的感情还是比较不错的,如果换成她爷爷,她肯定不会回去,所以晚上,陈平平不能回家吃饭,楚白也成了孤家寡人。
索性柳彩依来了电话,要请他吃饭,所以楚白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
“楚白大哥,这里!”柳彩依一如既往的连衣裙,只是这一次换了一套淡蓝色的。
她穿着白色的平底运动鞋,依旧显得素雅怡淡,清纯可人,她长长的头发也自然散落,远远的对着楚白招手时,一种青春朝气瞬间感染了饭店门前来回进出的客人。
她的个子很高,大约有一米七十,比陈平平似乎还要高一些,如果穿上高跟鞋的话,就是最标准的模特身材,还有就是她的那种青春气息,那种象邻家女孩般的娇弱可爱,也把她显得与那些浮绔的女孩不一样。
她的气质,她的行为举止,都透着一种自然,没有半点做作,她的美丽,浑然天成!
“柳姑娘,久等了!”楚白大步走来,左右看了两眼道:“田同学没来?”
“嗯,她晚上有约,楚白大哥,我们上楼吧。”柳彩依脸色红晕,显得有些紧张的样子,毕竟她是第一次主动约一个男生吃饭,还是单独吃饭。
“好,你气色不错。”楚白看了她一眼道。
“我最近可没喝酒哦,可是牢记你的话呢。”柳彩依俏皮的伸了伸舌头。
“哦,那就继续保持。”楚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柳彩依在这个月内有劫数,而且应该还是那种桃花劫数,这也是上次他看出来的,不过自已已经提醒了她,如果她不喝酒的话,这个桃花劫就自然平安渡过了。
二人进入了包间,里面已经点了四道菜,一个汤,还有一盘点心,一瓶红酒。
“楚白大哥,今天我能喝酒吗?”看了看手里的葡萄酒,柳彩依小心的问了一句。
楚白哭笑不得道:“当然能喝啊,你和我喝,又不是和别人,放心,没事儿的,要不我自已喝也没意思啊。”
“嗯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能信,但我相信楚白大哥。”柳彩依连连点头,立即为楚白倒了一杯,然后又把自已的酒杯也倒满。
没错,两个高脚杯都倒满了。
楚白听到柳彩依的话,就有些尴尬,这个女孩儿也会开玩笑。
“楚白大哥,谢谢你。”柳彩依端起酒怀,心中虽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来,但话到了嘴边时,却还是说了谢谢。
“不客气,你已经谢过很多次了。”楚白举杯,与柳彩依轻轻碰了一下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而出奇的是,柳彩依竟然也一口气把满杯酒都喝光了,并且红酒一下肚,她的脸就开始发红,而且还是那种熟透了苹果般的红。
她不能喝酒!
“你还是别喝了,你的血液对酒精过敏,把酒全给我吧。”说着话的同时,楚白就去拿那瓶红酒。
“不,我能喝,今天是我请客,我怎么可以不喝?楚白大哥,没事的,今天我很开心,你就让我再喝两杯,就两杯可以吗?”柳彩依竖起两根手指,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在其中。
楚白看到柳彩依这种娇媚之时,突然心中一动,一丝异样的情怀也瞬间产生,不过他随即就开起了玩笑道:“我怕你喝多了找不到家!”
“能的,放心。”柳彩依淡淡一笑,又把两个空杯满上,然后开始给楚白夹菜。
不过一时间二人也有些冷场,似乎最初的话题说完后,再找不到了共同的语言。
楚白倒没客气,现在他很能吃,筑了基虽然可以辟谷不食,但那只是苦修与清修,不同于入世修行,而他现在就是入世修行。
“柳姑娘,你也吃啊。”好半天后,发现气氛太过尴尬后,楚白也给柳彩依夹了一块红烧肉。
“楚白大哥,你叫我彩依就可以的。”柳彩依低着头小声道:“叫人家柳姑娘好难听。”
“呃。”楚白尴尬的挠了挠头,讪讪的笑了笑道:“那就。彩依姑娘吧。”
“又来。”柳彩依对楚白一阵无语,也嗔怪的看了楚白一眼道:“你就不能把姑娘两个字去掉啊?”
“好吧,好吧,柳。彩依,我也敬你一怀,嗯,感谢你今天这顿饭。”楚白一边说着话的同时,也已经把怀中酒再次干掉。
柳彩依不示弱,同样一口气把红酒喝光,不过喝完之后她却悄皮的在用手在嘴旁煽起了风。
“楚白大哥,听说你还会看病是吗?”
“会一点点。”
“那我。我。我也有病,你帮我看看可以吗?”柳彩依小声道。
“你也有病?”楚白一楞,随即古怪的上下打量起柳彩依来,柳彩依和他接触了两次,他还真没发现柳彩依有什么病症在身呢。
“嗯,我晚上总做恶梦,每天都做,很可怕,这个应该是病吧?是不是我的神经出现了问题?”柳彩依疑惑道。
“恶梦?什么样的恶梦?”楚白好奇道。
“就是有时候杀人,或者是我被杀,或者是我被。被人抓起来,然后有人对我动手动脚,还有,我很多次都做同样一个梦,梦里总有一个女人拿剪刀刺我的胸口!每次我都会被吓醒!”柳彩依谈起这个恶梦的时候,嘴唇都变得哆嗦起来。
“同一个梦,一个女人拿剪刀刺你的胸口?”楚白的眉毛突然扬了起来,如果说偶尔在梦中出现一次这种画面的话,可能是梦者本身在白天的时候或者是以前的时候,看到过或联想过这种画面,但要是连续不停的梦到这种梦,就明显是一种心里暗示,或者说有人在柳彩依的身上动过手脚。
“这种做梦的习惯,你持续了多久?”楚白凝重道。
“有两年了,自从我上大学后就开始的,还有就是,我听说学校以前也有其它女生同样做恶梦呢,甚至两年前一个女生醒来时,哭喊不停,自已都吓坏了,最后去了医院,然后退学了,后来我听说她做的梦是一个女人上吊的梦。”
“把你的手给我。”听到柳彩依说完,楚白隐隐的猜到了什么,所以立即要探一探柳彩依的身体里面。
“啊?”柳彩依一楞,但随即就反应过来,红着脸低着头的把手伸到了楚白面前。
楚白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释放一缕神识顺着她的经脉向着脑海缓慢探去。
一个人的脑神识脆弱无比,他用神识倒是可以强行探入,甚至短暂的控制柳彩依的大脑,但是那对柳彩依的伤害极大。
柳彩依很紧张,另外一只手都捏成了拳头,心脏也怦怦直跳,还有就是,她隐隐的感觉到自从楚白抓到她手腕的那一刻,自已有一种被楚白剥光了的感觉。
没错,就是那种似乎楚白钻进了自已身体中一样,很奇妙的一种感应。
“嗯,该死!”突然间,就在柳彩依胡思乱想之时,楚白突然一声厉喝,紧接着柳彩依在大惊之时,一道金光瞬间刺在了自已的额头之上。
“不要动,闭上眼睛,有人在你的神魂上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