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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原来如此辛苦,期待着你!满腹的疑问掩盖了唇间的咖啡味道。
我喜欢这间咖啡屋,因为它的名字和它的装饰,那种忧愁,那种心伤,让人停留。第三次走进了梧桐落雨,一直在注意着周围的人,直到付账后也没有发现熟人,到底是谁在和我开这个玩笑呢?老板的笑容让我疑惑,却也让我贪恋,第三张纸,上面的我略显幼稚,没有了深思,透露着年龄本身的朝气,仍旧是一行小字:爱尔兰没有发现卡布其诺,卡布其诺却要在爱尔兰的存在中维持温暖。
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人。于是第四次走进了梧桐落雨,进门就接触到了吧台里边那个人的眼神,好像透露着期待,是他吗?我挥掉了这个想法,直接走到吧台边要了一杯爱尔兰,我想知道一直帮我付账,一直把我反映到纸上的人到底是谁。直到把一杯咖啡喝完也没有人出现,结帐时,老板推回我手里的钱并递给我一张纸,摊开,仍旧是一幅我的素描,一行小字:这是我思念时所画,爱尔兰还不知道卡布其诺吗?我抬头,眼神对上了吧台里边男人的深邃眼神,是他,真的是他,我慌不择路的跑出了梧桐叶飞舞的咖啡屋。
一个月过去了,我一直没有再去梧桐落雨,心里对爱尔兰的思念与日俱增,那里的梧桐叶,那里的咖啡杯,还有那个卡布其诺。一次一次的素描,一次一次的话语,我早就记住了这个飞舞在梧桐中间的卡布其诺。原来他喝的那个特别的咖啡就是卡布其诺,他的咖啡也不加糖。我把思念画在了纸上,素描出来了,是一间梧桐叶飘舞着的咖啡屋,那儿有一个很小的吧台,里面站着一个喝着卡布其诺的男人。
偶然的一次,在路边我喝着在自动售货机里买的咖啡。没有那种梧桐叶,没有卡布其诺,爱尔兰顿时没有了往日浓郁香淳的味道。低着头匆匆走在行人中间,猛然撞上了一个物体,头也没抬的说了声“对不起”就想离开,没想到他一直跟着我的身影移动,抬起愤怒的头,看到那个熟悉的卡布其诺,我顿时无法移动了。他瘦了很多,眼神里充满了落寞,愤怒的话充斥着我的耳边:“你真是一个害人的妖精,你知道吗,卡布其诺没有了爱尔兰变得实在太苦。”他给了我一叠厚厚的纸,上面全部都是我,我深思的表情,我微笑的表情,我东张西望的表情,我怀疑的表情……每一张都有一行字,全都是卡布其诺思念爱尔兰,泪,就这样掉了下来,落在了咖啡杯里。后来,我就借用了他温暖的怀抱,任泪水,任思念自由泛滥。
我成了梧桐落雨的女主人,这间我深深喜爱的咖啡屋,站在吧台里边,爱尔兰依偎着卡布其诺,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寻找着温暖。
梧桐叶飘落着又生长着,转眼之间我在梧桐落雨已经喝了两年的爱尔兰。有一天,卡布其诺对爱尔兰说:“我要回到属于我的城市里了,那里有我真正的事业还有我的家人,你愿意跟我走吗?”我沉默了,生在这个城市,长在这个城市,这儿给了我太多的东西,我无法离开,可是爱尔兰好像已经没有办法离开卡布其诺一个人孤单的生活了。除了沉默,我没有给他另外的答案。
最后一次,我坐在原先的座位上,卡布其诺在爱尔兰的对面,他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因为你的无助和忧伤,之后的等待让我感觉度日如年。第二次看到你,我真的开心,我想你应该喜欢上这间咖啡屋。第三次我暗暗决定要认识你,可是却没有勇气,直到你坐在了我的对面。卡布其诺是一种孤单的咖啡,它需要爱尔兰的混合才能制造出属于自己的温度,所以整个冬日,卡布其诺再也没有感觉寒冷。”我哽咽了,拿出两年前的素描,我说:“原本以为卡布其诺和爱尔兰会永远相伴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可是现实是残酷的。第一次看到梧桐落雨的名字就暗暗喜欢着这间咖啡屋,猜想里面的主人也一定会很特别。吧台里边的你让一向害怕寒冷的爱尔兰感觉到了卡布其诺带来的温暖,之后的那一个月,爱尔兰品味了思念的痛苦,爱尔兰是一种忧伤的咖啡,它需要卡布其诺来让她快乐的生活。”泪就这样渲泻而出,他说:“想试试眼泪滴在咖啡里的味道吗?”他的眼泪滴进了爱尔兰里面,我的眼泪滴进了卡布其诺里面,喝完盛满眼泪的咖啡,我们相视而笑。
如今,卡布其诺已经离开爱尔兰好长时间了。我独自坐在吧台里边,泡上两杯咖啡,一杯是爱尔兰,一杯是卡布其诺,想哭的时候请把眼泪滴在咖啡里……
北京初秋的故事。txt
北京初秋的故事
作者:未知 文章来源: 点击数:1514 更新时间:2004…9…8
(1)
曾经有部电视剧,《北京深秋的故事》。我没有看完,但片尾拍得真美,光线
在黄黄的银杏叶间穿行。真的,那样才能看出真正光的线来。
现在只是北京的初秋,银杏叶没有黄,没有秋凉,也就还没有粗线毛衣的温暖
。只是一夜之间,风起了,雨来了,桃子没有了,玫瑰香葡萄紫了。
一场秋雨过去,自然就会来一场感冒。躺在软软的床上,每根骨头都硌得痛得
慌,所以梦见的只能老是在打针。小时候,发高烧也能跑出去玩儿。现在,1度烧
就能把人按在床上躺一天。那时枕边还总放着
一个纸包,里面有话梅、橄榄,烧得口干舌淡的,妈妈轻轻来掖被子,顺手把纸包
轻轻塞过来……现在每次病刚好都会有些奇怪的想法。
这回我突然想吃韭菜韭菜饼子、韭菜(又鸟)蛋饺子、韭菜炒肉丝。我围着被子
,精精神神地坐在床上,定要室友买这样买那样。昨天,她回来说:“我在超市里
买了煎饼,韭菜馅儿的!”我笑了,其实我有
几天都再不碰韭菜啦!
几年前,姐姐老喜欢找些没意思的对联看。那些对子文理不通,只是玩文字游
戏,为我所不屑。她非要我想想“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对什么。当时我正在看《
侠客行》,因此和她赖皮地开玩笑:“山西侠
行客行侠西山”。第二个是“日伴月边明”。我想了一想,正色道:“秋至心上愁
”。
秋至心上愁。这是初秋,北京的初秋。天开始难得地变蓝了,风在大楼和高高
的树间呼呼地绕着穿行,在城市里,它不能纵情地奔跑。草坪上的喷水龙头在安静
地定时四处喷水,是在草黄之前让它们更绿一
次么?
整整一个夏天过去了。我的心也就好象下楼梯,啪地下到最后一级,固然是掉
下来了,也落在实地上了。我写mail:“我瘦得骨头都支棱起来了”开一句自己的
玩笑:“骨感美人!^_~”要注明的,这是眯
起一只眼睛笑。我只能眯左眼同时睁右眼,要反过来绝对不行。
(2)
安静的日子里也有突如其来的变故。室友的导师,那个一向以女强人著称的导
师,突然哭着打电话来,说她先生快不行了。晴天霹雳!又如堕梦中!室友的手全
抖了,我只说了一个“钱”字就跳起来,啪啪
啪地翻箱倒柜把现金全翻出来,她也如梦方醒照办。我们以为是抢救要钱,怕她导
师一时仓促来不及,但没想到人都去了。半个小时前,他刚刚放下在美国的独生儿
子来的电话,一个小时前,他正在给妻子做烧茄子。
一天的惊愕和不信之后,只会有黯然。那是个细心照顾妻子的好脾气人,她住
院时给她耐心地从家里带切成小片的西瓜,还有大虾。他也不是学术界里有名气的
人,只是一名普通的退休的高工,远比不上她
。永远都是他在照顾她,她在指令他。但他走了之后,这个世界就是完全两个样子
了。
人生苦短,世事无常。我们在沉默中好象突然大彻大悟。从前我有许多狭隘的
想法,为一点小小的得失,和别人的一点点片面的对比。“别人过得怎么样,与我
们有什么相干?”我说。早一年出国还是晚一
年出国?已经工作的同学有多舒服得意?论文比别人多了多少篇?你的背景怎么样
我的又怎么样?为什么我的付出没有回报?……诸如此类问题,想起都哑然失笑。
都说要的是过程,不是结果。但在追求结果时,就会忘了初衷。如果人生只是
为了经历,只要经历中得到深刻的体味。尽人力,听天命。从前也不是不知道,只
是不能看得透澈……
(3)
转眼又到了谢师恩的时候,只是现在再也没有程门立雪的故事了。
和同学去看导师前,我灵机一动,多备了一样给师母。她退休多年,又不再带
学生,必定寂寞失落。她拆开一看是只精致胸针,高兴得合不拢嘴。“从52年进北
大,我只得过北大这样东西。”她端出一只锦
盒,原来是两本相册,上面印着从教三十周年纪念。噫,三十年只得两本相册。可
是她多高兴啊!一发连旧相册全端出来了。北大同学四十年后红楼前的重聚,再看
看四十多年前白衣长裙短发的她初入北大时的神采飞扬;三十年代着长旗袍的母亲
和戴圆眼镜的父亲,穿着对襟衫的少女的她……那个年代的黑白照片,张张清晰典
雅。
怎么我们往年就想不到?怎么我就只送了一枚胸针?……
(4)
桂花香,思故乡。月是故乡明。
好象是很遥远的从前,家家户户都把月饼水果摆在门前供月亮的年代。我们先
是嘻笑着在大人的指点下拜月亮。然后四处追逐着玩儿,躲在一溜儿房子的墙后,
一家一两个孩子。一个孩子站在最前面那道墙
猜,叫到谁谁就答应一声,从声音的距离猜躲在哪道墙。那时我几岁呢?记不起了
,只记得我到家里门口墙边的第7块砖。7块砖高的孩子到底是多少岁?
怎么我们往年就想不到?怎么我就只送了一枚胸针?……
(4)
桂花香,思故乡。月是故乡明。
好象是很遥远的从前,家家户户都把月饼水果摆在门前供月亮的年代。我们先
是嘻笑着在大人的指点下拜月亮。然后四处追逐着玩儿,躲在一溜儿房子的墙后,
一家一两个孩子。一个孩子站在最前面那道墙
猜,叫到谁谁就答应一声,从声音的距离猜躲在哪道墙。那时我几岁呢?记不起了
,只记得我到家里门口墙边的第7块砖。7块砖高的孩子到底是多少岁?
那时的记忆是断断续续的,因此想起来,只是恍若隔世。
很久以前读一个故事,以谜为主线,男女主角相遇在中秋夜宴,猜的是红楼人
物。花好月圆,两人初见,不交一言。那女子站在花下,撷下一枝花,轻轻掷向那
青年。那青年接住,朗声道:“花袭人。”
谜虽不难猜,但此情此景,太动人。
笔友。txt
笔友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意林》2005年第12期 点击数:2328 更新时间:2005…7…6
微不足道的小事往往会演变成人生的重大经历!我从历时二十年方告结束的一段生活经验中认识了这项真理。
这经验是我在二十一岁读大学时开始的。有一天上午,我在一本销行很广的孟买杂志某页上看到世界各地征求印度笔友的年轻人的姓名和通信地址。我见过我班上男女同学收到未曾晤面的人寄来厚厚的航空信。当时很流行与笔友通信,我何不也试一试?
我挑出一位住在洛杉矶的艾丽斯的地址作为我写信的对象,还买了一本很贵的信纸簿。我班上一个女同学曾告诉我打动女人芳心的秘诀。她说她喜欢看写在粉红色信纸上的信。所以我想应该用粉红色信纸写信给艾丽斯。“亲爱的笔友,”我写道,心情紧张得像第一次考试的小学生。我没有什么话可说,下笔非常缓慢,写完把信投入信箱时,觉得像是面对敌人射来的子弹。不料回信很快就从遥远的美国寄来了。艾丽斯的信上说:“我不知道我的通信地址怎会列入贵国杂志的笔友栏,何况我并没有征求笔友。不过收到从未见过和听过的人的信实属幸事。反正你要以我为笔友,好,我就是了。”
我不知道我把那封短信看了多少次。它充满了生命的美妙音乐,我觉得飘飘欲仙!
我写给她的信极为谨慎,决不写唐突认识不相识的美国少女的话。英文是艾丽斯的母语,写来非常自然,对我却是外国文,写来颇为费力。我在遣词用字方面颇具感情,并带羞怯。但在内心深处却藏有我不敢流露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