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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又凝视着李江南道:“江南,我知道你地花样儿最多,看在我放过你两次的份上。你可一定不能让向东出事。”
李江南点了点头,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芷萱姐,别说你放过我两次,我和二哥是喝了血酒,同生共死地。他的事就是我李江南的事,Y国出了点儿,我必须回去,不过在回去之前,一定会让二哥脱身。”
明芷萱对李江南的本领心中倒是很有数的。又一点头。跟着却道:“Y国出了什么事,我师妹怎么样了?”李江南知道她还没有病愈。与陈宛青又是姐妹情深,为二哥的事已经够烦心了,不想她太过情绪波动,便道:“放心,没什么大事。”
明芷萱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便道:“江南,你先在这里坐坐,我拿一样东西给你,对你或许有用。”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开门出了书房,应该是拿什么东西去了。
李江南此时又拿起了手机,跟着就拔通了贾亚逊总统的电话,虽然明知他仍然不会亲自接听,但去G市找柯向东,估计会耽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绝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或者天地党出什么事。
电话响了好一阵,又传来桑扬地声音道:“喂,李部长,总统让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了,否则的话,也许他会改变有些主意,还要你永远低调,绝不能让Y国的人知道你还活着。”
李江南道:“桑扬,我知道贾亚逊总统就在你旁边,你替我告诉他,他能放过我,就不亏我和他结拜一场,他永远还是我的大哥,而且我就快回Y国来了,将告诉他一些非常重要,也关系着他与Y国未来命运的事情,让他不要急于对天地党做出任何的决定,等我回来之后,他如果觉得我说的对他并没有什么用,无论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他。对了,就说我特别求他一件事,那个叫陈宛青的女人,真地不是什么T国的间谍,她只是一个从小被人训练利用的杀手,让他不要下手。”
桑扬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挂断电话,李江南知道,他必然是把自己的话汇报给贾亚逊总统了。
过了好一阵之后,桑扬的声音才重新传了过来,道:“李江南,总统让我告诉你,你要回来送死,他也无法阻止,你自己好生地考虑清楚。”
说到这里,声音就截止了,然后传来了短促的盲音。
李江南默默的放下了手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有用没有,不过柯向东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他绝不能袖手旁观。
正思索着,就见到明芷萱匆匆走了进来,然后递给了他一样东西。
李江南接到手中一看,却是一愣,原来这东西正是当日在武家堡自己被她从手上摘去的那枚天龙戒,只是由于成立天地党之后,这天龙戒地实际意义已经不大,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她会重新还给自己。
当下他便一笑,说了声:“多谢。”然后就要往手指上戴。
谁知却听到明芷萱说了一声:“江南,先别忙戴,你知不知道这天龙戒还有一个秘密?”
李江南一愣道:“秘密?什么秘密?”明芷萱并没回答,而是从他地手中拿起了天龙戒,然后用力的从中一扭,奇怪地事情发生了,那戒指竟然从中而空,里面竟还塞着什么东西。
明芷萱取出那东西,交到了李江南的手中道:“江南,你看看,这是什么,对你有没有用?”
李江南将那东西拿到手中,展开来却见是一张薄绢,而在薄绢之上,写着密密麻麻的绳头小字,只看了一眼,就失声道:“狮吼功心法。”
明芷萱点了点头道:“这枚天龙戒我一直放在身边,这段时间闲得无聊,便经常拿在手中玩耍,看它到底有什么奇异之处,谁知有一天用力大了,竟然发现戒指的中间是空的,还藏着这东西,我是看不懂的,但想到你或许明白,就一直在等你来给你看看。”
李江南又瞧了瞧那薄绢上写的字,道:“这和我学的狮吼功心法非常相似,估计是孙总舵主留下来的。”
明芷萱道:“对你既然有用,那你就留着慢慢看。”
她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就将那薄绢仔细的叠紧,然后重新塞进了戒指的空洞中,然后将戒面与戒身盖好,并教了李江南如何打开的法子。
李江南只想尽快解决柯向东的事好尽快回Y国去,就将天龙戒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然后站起身来道:“芷萱姐,我这就去机场到G市,看有没有办法能够帮得上二哥。”
明芷萱点头道:“也好,你和姓袁的既然很熟,应该是有办法的,那你快去,千万不能让向东出什么事。”
李江南答应了一声,也不再罗嗦,而是提起了随身携带的皮箱,就出了门,直向机场而去。
第三卷 风云际会 第五十九章 兄弟与朋友
更新时间:2008…12…20 23:45:35 本章字数:4292
前面的几趟到G市的飞机都满了,等李江南赶到G市,已经是凌晨三点,他便在机场附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了。
洗了一个澡,躺在了床上,李江南心中有事,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看到了左手戴着的天龙戒,就取了下来,从中扭开,拿出了里面的那张薄绢,并将房间的灯光调到了最亮。
仔细的看着那薄绢上的小字,等一遍看完,李江南就明白了,这的确是“狮吼功”的心法,不过却是一条捷径,那就是让练过“狮吼功”的修习者能够在短时间内聚集所有的内力,到达第六层的最高境界,只不过却不能用得随心所欲,照上面所说,像将“狮吼功”练到四五层境界的能够发出两三吼,而像李江南这种只练到第三层的,依法施行,不过最多能够发出一吼。
李江南早就听柳如龙说过,“狮吼功”号称佛门第一奇功,练到最高深处,发出一声吼叫,能够让方圆数十米有耳膜的人畜尽死,这在游戏中称之为秒杀,只是从来没有人练成过“狮吼功”最高的第六层,像孙总舵主也不过达到五层而矣,如果真像这薄绢里面所说以他的内力能够发出一声吼叫,那也相当的不错,能够保命了,不过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这声音是不认人的,他在聚力一吼之时,身边千万不要有自己人,否则全部死光光,那就极度郁闷了。
左右无事,而这东西看来是有用,李江南便开始照着上面的方面盘膝练习,还好的是,他有“狮吼功”的底子,而且对所有的口诀都十分熟悉。照着文字修习,并不觉得晦涩不懂,只是要达到聚力一吼的境界。也不是一夜之功就行地了。
在床上一直练到窗外日头高照。办正事要紧,他就缓缓将真气纳入丹田,然后起来漱口洗脸,很快就出门而去。
李江南去的;正是曾经去过的白云路香山大酒楼;那里是柯向东秘密开地正规生意;警方虽然知道;但找不到他直接经营地证据,也是无法查封的,如果他想在G市找到柯向东的话;这应该是唯一的办法了。
坐着的士没多久就到了白云路的香山大酒楼。
刚一下车;李江南就松了一口气;这香山大酒楼的门正敞开着;而且有好几辆送货车正在下鱼肉蔬菜等物品;看来生意是相当的不错地。
李江南这时走了进去;径直就到了二楼那刘经理的办公室;却见办公室的门还没有开;想来那刘经理此时还没有上班。
就在这时;李江南看到了一个穿着职业装;别着胸牌的青年女人;正是上次带他到办公室来的那个领班;便匆匆走了过去道:“小姐;你好;请问刘经理什么时候上班。”
那领班还认得李江南;上次连刘经理对他都甚是巴结;知道是个贵客;赶紧堆着笑道:“先生;不知道你来了;真是对不起;你先请到接待室坐一坐;我马上给刘经理打电话。”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带着李江南走进了一条走廊;然后推开了其中的一间房;却见是一间装修着甚是雅致的会客室。
那领班将李江南请到一个沙发上坐下;又亲自沏了茶端到他的手中;然后就掏出了手机;给那刘经理打起电话来。
只一会儿;她放下手机道:“先生;请你稍等一会儿;刘经理说他马上赶到。”
李江南点了点头;见她带站在自己地身边;就道:“谢谢;对了;有事的话你就先忙;不要管我。”
那领班听到他这么说;就答应了一声;然后走出了房间;做自己的事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见到那刘经理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见李江南;赶紧来问了好;然后请他出去。
跟着那刘经理,却见他不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到了另外一间,然后立刻关上了门;走到了李江南面前。
李江南并不急着和他说话。而是向四周指了指。
刘经理立刻压低着声音道:“李先生;放心,我们知道被监视了,不过这间屋子是没事地,你到了我这里的消息;我已经通知老板了。”
李江南知道那领班给他打了电话;而他必然立刻向柯向东作了禀报;便道:“你们老板怎么说?”
刘经理道:“老板要我告诉你;现在条子把他盯得很紧;他必须处处小心;就不能和你见面了也不会给你打电话;只是要你把她的女人照顾好;不让她到这里来;还说你们放心;条子奈何不了他;再过十来天;他做了一件大事之后;会来找你们的。”
李江南明白柯向东担心明芷萱;嗯了一声;心中忽然想到一事;忍不住“砰砰”直跳;道:“他真的说十来天会做一件大事;你知不知道是什么?”
刘经理道:“是;老板就是这么说地;不过当然不会告诉我们。”
李江南脑子里此时想到地却是;明芷萱说过;袁定国惹恼了柯向东;他这次来G市就是准备要袁定国命的;而巧地是;袁定国昨天给自己说十天后会结婚;而柯向东也说十来天会做一件大事;将两件事放在一起;很容易让人猜测到一个可能;那就是柯向东会在袁定国的婚礼上向他下手。
越想这个可能性越大;李江南的背心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两个男人;一个是他的结拜兄弟;一个是他的好朋友;无论谁出了事;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而且更严重的是;如果柯向东真杀了袁定国;那么警方一定会倾全国之力来对付他;从此之后这位二哥可以说是后患无穷;再难安生了。
这样的局面;李江南当然不想发生;于是他立刻道:“刘经理;我告诉我;你们老板的电话;我要找他说很重要的事情。”
那刘经理摇了摇头道:“老板吩咐过了;说目前不会和你直接联系;有什么事;你就先给我说;我再去向他转达。”
李江南也无可奈何;向刘经理要了一张他的名片;就出了酒楼;而刘经理一直将他送到楼下才转身,看样子就像是送一个客户一样。
走到大街上;李江南地心中就象是压了一块沉叠叠的石头;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Y国地事已经够他烦地了;现在二哥与袁定国又弄到了水火不容;非要流血的地步;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为了防止有人跟踪自己,他盲目的在一些大街小巷急速穿梭;甚至还从一家商场二楼的厕所跳了下来,不知不觉就到了一条偏僻的街道上;而他没有吃早餐;肚子已经饿了;见到前面有一家餐馆;就走进吃饭了。
这家餐馆约有一百来个平方;外面是大厅;里面还有些包间;只是生意并不好;虽然已经是中午用餐时间;但外面大厅十多张桌子稀稀拉拉的只有几个人;而且应该都是些民工;点的菜很少这样的生意;估计做不了多久就要关门了。
见到西装革履地李江南进来;有一个饭店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赶紧过来递烟;然后道:“老板;你是来吃饭还是订席;我们这里订席可比别的地方便宜;而且保证菜多味道好。”
等李江南说是自己一人用餐;那中年男子眼中掠过了一丝失望之色;但还是很热情的引他到一张餐桌上坐下;并拿来了菜单。
见到这么大的餐厅连服务小姐都没有;生意之差就更可想而知了;李江南也很是可怜;但照着菜单里最贵的胡乱点了一些;足够三四人的量了。
那中年男子见他一个人点了这么多菜;而且利润可观;顿时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赶紧道:“老板;不如到里面雅间去坐;清静一些;环境也好一些。”
李江南也无所谓;就由他领着穿过大厅;向里面地雅间而去。
到了一间雅间之中;却见果然比外面清洁雅洁多了;窗外还有一幢建了一半;正在停工中的楼宇;透过楼宇的空隙;可以看到外面就是一条繁华的大街了。
那中年男子请李江南坐下;就出去了;过了一阵;便陆陆续续的上了菜;但李江南那里有什么心情吃;随便吃了些;就坐在椅子上思索如何化解柯向东与袁定国之间地冲突。
其实细想起来;柯向东与袁定国还是有相同之处的;不仅都有一股子军人一般的刚毅;而且性格都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