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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曲 作者:〔意〕但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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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阿尔诺河的河口阻挡,
让河水把每个人都淹死在你的土地上!
因为乌哥利诺伯爵固然
有叛卖你的城堡的声名,
你却不该让他的儿子们惨遭牺牲。
他们青春年少,浪漫天真,
新的特拜城啊,他们就是乌圭齐奥内和族长,
还有上述诗句提及的另外两个人。
托勒密环
我们又向前行,那里的寒冰
把另一群人残酷地包拢,
他们不是转身朝下,而是全部仰卧冰中。
眼泪本身无法流淌,
痛苦的泪水在眼睛里遇到屏障,
只好流回心中,加剧悲伤;
因为最先流出的眼泪冻成冰核,
竟如同一副面盔,由水晶制成,
这些泪水把睫毛下边的水盆填得严密无缝。
尽管我的面孔
已冻得麻木不仁,
就像生有老茧的部分,
这时我似乎感到有阵阵来风;
因此,我说:“我的老师,这风是谁在吹动?
这下面不是一切蒸气都已消失殆尽?”
他于是对我说:“过一会尔你就会明白,
这风是从何处来,
因为你会看到这阵风吹落的原因所在。”
阿尔贝里哥修士与布兰卡。多里亚
冰层受苦人当中有一个人
这时向我们喊道:“哦,狠心的魂灵,
既然你们来到这最后一环地层,
就替我把脸上的坚硬面纱揭除,
让我在泪水冻成冰块之前,
能稍微发泄一下压抑我心灵的痛楚。”
因此,我对他说道:“你若想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就告诉我你是谁,而我若不能把你解脱,
就该让你沉入这冰糊的湖底。”
于是他答道:“我是阿尔贝里哥修士,
我就是那个献上罪恶果园中长出的水果的人,
而如今我则在这里,用无花果把海枣换得。”
我对他说:“啊!难道你现在就已死了么?”
他于是对我说:“我的肉体在世上究竟如何,
我对此一概不晓得。
这个托勒密环就有这个特权,
在阿特洛波斯推动世人死亡之前,
灵魂却往往先堕入地府深渊。
为了让你更加心甘情愿
把那冻成玻璃似的眼泪从我脸上剥去,
你可以知道,一旦灵魂背叛,
就像我所做的一般,
魔鬼就会把你的肉体夺走,然后把它控制在手,
尽管他活着的时间仍在全部流转。
灵魂一直堕落到这深井之中;
也许这阴灵的肉体却仍在尘世间留存,
而这阴灵却尾随着我,到这里苦度严冬。
如果你只是现在才来到地下,你想必知道他:
他是布兰卡·多里亚先生,
多年已经过去,自从他被封在冰中。”
我对他说:“我认为,你是在骗我;
因为布兰卡·多里亚尚未死掉,
他仍在吃吃、喝喝、穿衣、睡觉。”
他说道:“在上面马拉布兰卡们的沟壑里,
烧滚着粘黑的沥青,
而米凯莱·赞凯尚未来到其中;
此人曾让魔鬼钻进他的肉体,作为他的替身,
他的一个亲戚也同样如是,
这亲戚曾同他一起犯下背叛的罪行。
但现在,请把手伸过来;替我把眼睛打开。”
而我并未替他打开双目;
对他不讲信义,就等于以礼相待。
对热那亚的谴责
啊,热那亚人啊,你们这些人
缺乏任何良风,却充满种种恶习,
你们为何不在人世绝迹?
因为我在你们当中发现有一个人,
他与罗马涅的那个更加险恶的鬼魂呆在一起,
由于他的所作所为,他的灵魂早已浸在科奇士斯湖里,
而在上面的尘世,却仍可见到他那活生生的肉体。
第三十四首
犹大环(1…15)
卢齐菲罗(16…60)
犹大、布鲁都与卡修斯(61…67)
脱离卢齐菲罗的身体(68…99)
维吉尔对宇宙的解释(100…126)
重登地面(127…139)
犹大环
“地狱之王的旗帜在向我们行进;”
我的老师说道,“因此,你若能把他看清,
就该举目向前观定。”
犹如浮起一片浓雾,
或是黑夜把我们的半球笼罩住。
这时,远处似有一座风车在把阵风吹送,
我觉得此刻看到的正是这样一架庞大机器在转动;
由于阵风强劲,我蜷缩到我的导师后身;
因为这里没有其他洞窟可以避风。
那时我已身临其境,而如今把所见景象写入诗句也仍感肉跳心惊,
那里的所有鬼魂都被寒冰覆盖,
他们像放在玻璃里的麦秆那样透明,
有人躺卧;有人直立,
这个脚朝下,那个倒栽葱;
还有人弯腰似弓,把面孔弯向脚跟。
卢齐菲罗
我们向前走了很远,
这时,我的导师很愿向我指明
那个曾有过美丽面貌的生灵,
他走到我前面,让我停下,
说道:“这便是狄斯,这也便是
你必须壮起胆量之地。”
读者啊,请不必询问:
我当时是怎样遍体冰凉,浑身无力,
我现在也不把它写出,因为任何话语都会是词不达义。
当时我不曾死,也不算仍然活着:
你若有一些智慧,今天不妨自行捉摸,
想想我当时变成什么模样;既不是死,又不是活。
痛苦王国的那个皇帝
从冰湖中露出前胸的一半;
拿我与一个巨人相比,
要胜过拿巨人们对比他的手臂:
你现在可以想见那整个身体
该是多么巨大,它与这样一个部分又是多么对称。
既然它过去是那样美,正如他今天是如此丑,
他竟敢竖起眼眉,对抗他的造物主,
人间的一切痛苦就理应从他身上产出。
啊,我看到他头上竟有三张脸,
这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奇观!
一张脸在前面,而且是鲜红一片;
另有两张脸与这张脸相连,
生在每个肩膀中央的上边,
然后又延伸到长有冠毛的地方:
右脸似乎又白又黄;
左脸看来与来自尼罗河的水浪
泻下之处的那些人的肤色一样。
每张脸之下伸出两张大翅膀,
其大小与同样体积的飞鸟恰好相当:
我从未见过象那翅膀这样大的海船船帆。
翅膀都没有羽毛,而是像蝙蝠的双翼一般;
这些翅膀不停地扇动,
从他身上扇出了三股风:
因此,整个科奇士斯湖才冰冻成冰。
六只眼睛都在流泪,顺着三个下巴,
滴滴流下,泪水中还有血红的唾液掺杂。
每张嘴都在咀嚼着一个罪人,
象是打麻机在绞碎麻茎,
这使那三个罪人痛不欲生。
对前面那个人来说,咬嚼算不上酷刑,
酷刑倒是用利爪抓搔,
有时,把罪人脊背上的皮竟被全部剥掉。
犹大、布鲁图与卡修斯
老师说:“在上面的那个鬼魂受刑最重,
他就是加略人犹大,
他的脑袋在嘴里,两腿则在嘴外,乱踢乱动。
另外两个人则是头朝下,
那个悬在嘴边、长着黑发的是布鲁图:
你看他是在怎样扭曲身体,一言不发,
另一个是卡修斯,他看来仍是那么身强力大。
脱离卢齐菲罗的身体
但是,夜又已降临,
现在必须离开此地,因为我们已看完所有情景。”
我迎合他的心意,把他的脖颈搂紧;
他也把时间和地点安排就绪,
等到翅膀张开到相当大的程度,
他就攀住那毛茸茸的肋部。
然后在那浓密的汗毛与寒冷的冰层之间,
抓住一根根汗毛向下攀援。
我们来到大腿转弯的地方,
恰好在臀部高高的突起之处,
这时导师已疲惫不堪,吁吁气喘,
他把头掉到他的双腿所在的一边,
一把抓住汗毛,如同一个人向上攀援,
这一来,我倒以为他是又朝地狱重返。
老师像一个精疲力竭的人那样喘着粗气,
说道:“好好搂住我,
因为必须顺着这个阶梯离开这万恶之地。”
接着,他从一块岩石的孔洞中爬出,
把我放下,让我坐在洞边;
他随即迈出敏捷的一步,来到我的跟前。
我抬起双眼,以为我看到的卢齐菲罗
会像我离开他时一模一样;
而我这时看到的他,却是两腿向上;
愚昧无知的人可以想一想
我当时是否惊得手足失措,
因为他们也不明白我是从什么地方经过。
老师说:“快站起来:
道路还很漫长,行程还很艰险,
况且,太阳又已升到三时经的一半。”
我们所到之处不是宽敞明亮的大厅,
而是一个天然洞穴,
地面凹凸不平,光线昏暗不明。
维吉尔对宇宙的解释
这时,我把身子站直,说道:
“我的老师,在我离开地狱之前,
请对我略加解释,澄清我的疑团:
把冰湖现在哪里?
这家伙怎会头下脚上地倒立?
怎么在如此短暂的时刻,太阳就从夜晚来到晨曦?”
他于是对我说:“你现在仍以为
你是在地球中心的那一边,
我曾在那里抓住那穿透世界的罪恶蛆虫的汗毛攀援。
在我向下攀援时,你恰好是在那一边;
等到我把身子掉转,
你则穿过了把各方面的重量吸引到一处的那个地点。
你如今已来到这个半球之下,
它正是在另一个为大片干地所覆盖的半球对面,
而在另一个半球的顶端下边,
未经原罪而生、生来也清白无罪的那位曾遭摧残:
你现在脚踩的是小小的圆球,
它的另一面是犹大环。
这里是清晨,那里是则是夜晚;
这家伙曾让我把他当做阶梯,
他如今仍然像原来那样竖立。
遮盖是在这一边,他曾从天上堕下;
而陆地以前曾从这里冒出,
因为害怕他,才用大海把自身遮住,
并且来到我们这个半球;或许,
为了逃避他,显露在这一边的那片陆地
曾把空地留在这里,重又向上奔去。”
重登地面
那下面有一个地方,与鬼王别卜西相距甚远,
而坟墓的伸展也与这远近一样长短,
因此,不是靠听觉,而是凭声音才把这个地方发现,
那声音来自一条小溪,
它顺着一块岩石的孔洞泻下,流到这里,
那孔洞正是被小溪流经的蜿蜒曲折而又略微倾斜的水道腐蚀而成,
导师和我沿着这条幽暗的路径,
又开始重返那光明的世界之中,
我们顾不上丝毫休整,
他在前,我殿后,我们一起攀登,
直到我透过一个圆洞,
看见一些美丽的东西显现在苍穹,
我们于是走出这里,重见满天繁星。
第一首
序 诗
南半球的天空
卡 托
谦卑的灯心草
序诗
为了航行在较为平静的水面,
我的才华之舟扬起风帆,
它把惊涛骇浪撇在自己的后边;
我将把这第二个境界吟诵讴歌,
在那里,人的灵魂在涤净罪过,
求得上升天堂的资格。
但在这里,吟诵死亡的诗歌须把格调更新,
哦,神圣的缪斯,既然我是属于你们;
在这里,卡丽奥皮斯也须略展才能,
用她那乐声伴奏我的诗歌,
正是这乐声,曾使那些可怜的喜鹊遭到当头棒喝,
使她们灰心丧气,无法要求饶恕她们的过错。
南半球的天空
东方蓝宝石的柔和光彩
汇集在晴朗的天色之中,
碧空纯净,一直延伸到第一重,
这景象又开始令我赏心悦目,喜不自胜,
而我不过是刚刚离开那死亡的气氛,
那气氛曾令我满目凄凉,心情沉重。
那美丽的星宿把爱洒向人间,
她也曾使整个东方绽开笑脸,
她的光芒把在她护卫下的双鱼宫遮掩。
我把身躯向右转去,
一心只想把另一极看清,
我望见了除人类始祖外从未有人见过的四颗星。
天空似乎在把她们的熠熠光焰独享,
哦,多么凄凉的北方,
既然你无权欣赏那些星光!
卡托
我把目光从那四颗星上移开,
稍把身躯转向另一极,
在那里,大熊星早已不见踪迹,
我看到我身边有一个孤独的老人,
他仪表庄严,令人一见肃然起敬,
任何一个儿子都不会对父亲有比这更为敬重的心情。
他有掺杂着白须的长髯,
这与他的头发恰好一般,
有两缕头发垂落在胸前。
那四颗神圣星辰的光线
把他的面庞映照得神采奕奕,
我一见他就宛如太阳显现在我眼前。
他说:“你们是谁?竟然逆着那隐密的河流,
逃出那永恒的监狱。”
他边说,边摆动着那威严肃穆的胡须。
“是谁把你们指引,或者说,是什么灯火为你们照射,
使你们走出那深沉的夜色,
而正是那夜色是地狱之谷变得永远如此黑暗!
难道这深渊的法律竟然被人如此大胆地违反?
要么则是上天制订出新的法令?
竟让你们来到我所掌管的山洞!”
我的导师这时一把抓住我,
用言语,用双手和用眼色,
让我毕恭毕敬地眼帘低垂,双膝跪落。
他随即向老人答道:“我前来并非出于主动:
是那位从天而降的圣女
请求我救助此人,伴他同行。
但是,既然你的意愿是要我们对我们的处境
如实地做出更多的说明,
我的意愿也不能是对你的要求做出否定。
此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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