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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秘书又来了,还是拿着个红信封,这回他走到市场部邝经理跟前,把红信封放在邝经理跟前,又一声不响地出去了。邝经理战战兢兢打开信封,顿时脸色惨白,勉强扶住桌子才没倒下。
到了下午,陈平也收到了这样的红信封。
谁也想不到首先裁的是经理和两个业绩最好的骨干,这样一来,业务部的精英只剩下于龙一个人了,他忐忑不安地回了家,怎么也想不通公司高层为什么要这样做,几次拿起电话想打给黄总经理,又犹豫不决地放下了,一夜没睡好。
真是越怕有事越来事。第二天刚上班,老总秘书又拿着红信封进来了,他径直走到于龙位子前,将红信封郑重地放在于龙手上,还朝于龙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于龙给气坏了,这个黄总经理真是老糊涂了,自己这些年为公司尽心尽力,开拓了好几个重要地区的市场,业绩和才能在公司有口皆碑,他凭什么一个红信封就把我赶走?再说,他这一折腾市场部精英尽失,没有了市场部,这公司还能运转吗?
于龙气冲冲来到黄总经理办公室,三两下就把红信封扯了个粉碎,一把扔到黄总经理的办公桌上,说:“有你这样翻脸不认人的吗?你们容不得我,我还不稀罕呢!”黄总经理看看眼前的红纸片,问于龙:“你就这样一把撕了?”于龙懒得理他,回办公室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想到,第二天王双竟然又被黄总经理请了回去,并被任命为市场部经理,紧接着,陈平和邝经理也回了市场部,虽说邝经理现在只是市场部一名普通的业务员,但他丢掉的饭碗又捡回来,不仅没情绪,反而十分庆幸,做得很卖力。
于龙开始在外面找工作,但忙碌了好几天,竟然一点头绪也没有,听说王双又回了公司,他就给老同学打了电话,王双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黄总这回在市场部动的是大手术,不仅是换人,还引入了新的机制,由经理对市场部全面负责,陈平和邝经理就是我重新聘回来的。”于龙说:“好呀,你小子高升了,也不想想老同学,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双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聘你,黄总说,你要是打电话来,请让你去见见他。”
于龙满是疑虑地给黄总打了电话,黄总马上放下手中的事见了他,两人一坐下,黄总就说:“我给你的那个红信封,你为什么不打开看看?”“不就是辞退信吗?不看也知道。”“那并不是辞退信,而是市场部经理的委任书,想不到你一把就扯了。”
于龙惊讶得差点跳起来,说:“委任书?你怎么事先一点也不打招呼?这也太草率了吧?”黄总经理苦苦一笑,说:“草率?我一直在考察你,从辞退王双到给你发红信封,每个环节都是在对你考察,你太让我失望了!”
于龙又一次呆住了,说:“我还是没搞懂……”
黄总说:“如何任命你为市场部经理,我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的。邝经理是你的上司,为了便于你开展工作,就把他辞退了。你和王双、陈平是同学,平时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在能力上又不相上下,你当了经理,他们突然成了你的部下,不仅心理上适应不了,在工作配合上只怕心里也会疙里疙瘩,所以我把他们也辞了,然后再由你这个经理把他们聘回来,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只会死心塌地为你卖命!他们走了,你还留着,你就一点也想不到管理层对你的期待和一番苦心?作为一名需要开疆拓土的市场部经理,你这点分析判断能力都没有,你说你合格吗?”
于龙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急又愧,满脸通红。
黄总接着说:“人难免有一时想得不周到的时候,所以我还是想再给你一个机会,就把委任书装进红信封交给你,你只要打开红信封,市场部经理还是你的,想不到,你连这点细心和耐心都没有……”
于龙站起来,朝黄总经理深深地鞠了一躬,说:“谢谢您,让我明白自己的确不合格……”
黄总朝于龙伸出手,说:“能明白自己不合格,以后就一定能做得合格!欢迎你回来……”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7期 最后的愿望 作者:张运国 字体: 【 大 中 小 】
李老太患了绝症,病情发展得很快,没多长时间就吃不下饭了。大儿子李林整天守在她床边,时不时就问:“妈,你想吃什么,只管说,我给你弄。”
问的次数多了,李老太总算露出一丝笑,慢慢地说:“既然这样,那就给我弄碗‘地脚钻’吧。”
李林一听就愣了,“地脚钻”是一种菌类,只有在春季遇到连续阴雨天时,才会在山坡地缝里钻出来,平时根本见不到它的踪迹。现在是冬季,长久没下雨,就算下了雨,这大冷天的“地脚钻”也长不出来呀!再说,“地脚钻”虽然味道不错,但长得细小,捡拾时又沾着泥土草屑很不好清洗干净,在过去那吃不饱饭的辰光人们才当宝贝捡回家吃,现在已经没人有耐心弄来吃了。李林挤出一丝笑,说:“妈,‘地脚钻’也不是什么金贵东西,你看是不是吃点别的?要不,我再买两只甲鱼给你炖着吃?”
李老太把头别到一边,半晌才说:“别唆,快去弄了来,为我,也为你爸……” 李林连忙说:“好,好,我这就给你找‘地脚钻’去。”
李林马上找来两个弟弟和弟媳妇,说了妈要吃“地脚钻”的事,李林二弟说:“妈妈怎么突然想吃这个啊?这大冷天的,哪里能长出‘地脚钻’?”李林说:“妈在世上还能有几天?现在不管她想吃啥,都得给她老人家弄到!再说,妈还提到了爸,他老人家可是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就这样,李林明知道找不到“地脚钻”,自己还是在山坡上到处找,找了整整一天,前山后山跑了十几个来回,没有找到一片“地脚钻”,他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山,经过村里建的蔬菜大棚时,突然眼睛一亮,说:“有了!妈能吃到‘地脚钻’了!”
他连忙回家叫上两个弟弟,拿着水桶,找了块能长“地脚钻”的背阴山坡地,从山脚挑了几担水洒在这块坡地上,再盖上塑料膜,又把家里的棉被统统拿了出来,盖在塑料膜上,这样焐了两天,这块坡地竟然真的长出了“地脚钻”,李林和弟弟赶紧弄了满满一碗,连忙端回家里。
李林一回家,媳妇就跟他说:“妈已经在弥留状态,眼看就不行了,这‘地脚钻’只怕老人家吃不上了。”李林说:“不管她能不能吃上,你赶紧给我炒了来。”不一会,李林媳妇就炒好了“地脚钻”,李林把满满一碗“地脚钻”端到李老太床前,流着泪喊了声“妈”,李老太突然一下醒过来,看到眼前的“地脚钻”,竟然笑了出来。她哆嗦着伸出手,从李林手里接过那碗“地脚钻”,开心地说:“我就要去见你们爹了,他这些日子每天都在梦里叫我,催着要我快去。可是,这么多年没见到他,我想给他带点礼物。带啥呢?我想起那年春上,家里断了粮,你爹饿着肚子在山上捡了一天的‘地脚钻’,给你们每人炒上了一碗,而他只能在一旁吃着糠饼,他也是人啊,那一个来月他每天吃糠饼吃得大便都拉不出来。他看着你们狼吞虎咽吃‘地脚钻’的样子,只好暗自咽着口水。这些日子我一闭眼就看到他咽着口水想吃‘地脚钻’的神情,我这就把‘地脚钻’给他带过去,告诉他,这是孩子们在大冷天为他弄到的,让他开开心心一口气吃个精光……”
李老太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题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7期 等候乞丐朋友 作者:陶柏军 字体: 【 大 中 小 】
八年前,陈德家巷子口一间废弃的房子住进一个乞丐,陈德看这个乞丐挺面善,就和他聊了家常,原来这乞丐姓王,六十多岁,来自陈德的老家河南。因为有了老乡这层关系,陈德隔三差五会弄些吃的用的给老王,一来二去的,竟和老王成了朋友,每到逢年过节,陈德就会把老王接到自己家里。
这样过了三年,有一天,老王找到陈德,着急地说:“在老家我有个妹子,昨天我打电话到她家,我妹夫说我妹子病得快不行了,她是我唯一在世的亲人,所以我一定要回去看她一眼。”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个手绢包,说:“回家的钱我都备好了,这里还有500块钱,路上不安全,我想把钱放在你这里保管一下,等回来你再还给我。”陈德接过钱,说:“好,我一定替你保管好。”
没想到老王这一走,从此杳无音信。
这两年城市建设发展快,陈德家这一带也要拆迁了,陈德听到消息一下就慌了:我这一搬走,老王要是哪天回来了,他上哪里找我啊?所以他就一直拖着不肯搬。邻居劝他:“老陈啊,你和他的事我们都知道,你肯定不会私吞一个乞丐的几百块钱。这是政府让搬迁,又不是你要搬走,你不该有什么顾虑。再说了,他人都走了五年,没准不在了。”每到这时,陈德总是说:“我也这么想,可要是搬走了,我良心上还是不安!”
就这样,邻居一家家搬走了,一向老实巴交的陈德成了唯一的“钉子户”。拆迁办的人不停地上门做他的工作,好话说了一大箩筐,都没用。最后拆迁办主任、副主任、科员全体出动,走马灯似的轮番做他的工作,本来就心肠软的陈德终于扛不住,答应7天内找到房子搬出去。
陈德心事重重回到家,把情况跟老伴和儿子陈刚说了,老伴说:“小刚他舅家的邻居正要出租房子,我看还不错,要不明天去看看?”陈德说:“别等明天了,一会儿你就去,让孩子他舅帮着砍砍价,要是行,这两天就定下来。另外,这么大一片范围只有我们一户人家,看着心里都不踏实,我看你在孩子他舅家多住两天,以免有啥事吓着你。”
老伴问:“那老王的事怎么办?你不是老担心搬走后他回来找不到你吗?” 陈德叹了一口气,说:“这段时间我就为这事闹心,不知这几天能不能找出个好法子来。”
吃完饭,老伴去了她弟弟家,陈刚也回了自己房间,他小心翼翼地从皮箱里拿出个手绢包,打开手绢,里面有一沓面值5元、10元的钞票,总共是500元,陈德呆呆地看着这沓钞票,嘴里喃喃自语:“老王啊,你要是能在这七天内回来就好了。”
夜深了,陈德还在面对这一沓钞票发呆,不知不觉间,他竟迷迷糊糊睡过去。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有人在“梆、梆、梆”地敲窗子,抬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窗外竟然是拄着拐杖的老王!陈德顾不上穿鞋,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开了房门,可是,院子里除了满地月光,哪有什么人影?
陈德回到屋里,叹道:“真的老了,竟然出现了幻觉。”可他刚刚在床上躺下,窗外又“梆、梆、梆、梆、梆、梆”地响了,陈德抬头一看,竟然又是老王!他连忙又跑去打开房门,但门一开还是没有人,只有满地月光!
“梆、梆、梆、梆”,陈德刚回到屋里,老王又在敲窗了……
第二天一早,几乎一夜没睡的陈德问儿子:“昨晚我开了好几次房门,有没有打扰你睡觉?”陈刚困惑地说:“你什么时候开门了?我看了半夜足球,你在屋里早就睡了,呼噜打得跟拖拉机似的。”
陈德一脸惊诧,难道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可梦里的情形到现在还清晰可见,让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是个梦。 儿子去上班了,陈德打电话给厂里请了假。
他琢磨了一整天,老王昨晚总共敲了七次窗户,那时断时续、有长有短的敲击声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最后,他把老王昨夜在梦里7次敲窗子的响声次数3、6、4、5、2、5用粉笔写在墙上,紧盯着琢磨。
看来看去,陈德觉得这数字最像一个电话号码,于是,他把河南省的电话区号全找了来,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打过去,可不是空号,就是对方根本不知道有老王这个人。除了电话号码,这组数字还能是什么呢?陈德实在想不明白。
三天后,陈德正在收拾搬家的东西,儿子陈刚急惊风似的奔回来,一把抓住陈德的手,说:“爸,爸,你,你,中奖了!”
陈德看看儿子,说:“急个啥?匀匀气,慢点说!”
原来,陈德和陈刚都有买彩票的习惯,由于家里不宽裕,一次只买一个号。那天中午,陈刚回家看到父亲在墙上写了一串号码,就顺手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