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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告诉谭晓,他叫卓峰,在格尔木承建工程已有多年,已在这儿安了家。
谭晓随卓峰来到了他的家,卓峰和他的爱人对谭晓都很热情。以后的日子里,卓峰带谭晓足足跑了一个星期,四处寻找工作,但冬季太冷,找工作不容易,所以始终不见希望。
卓峰的家就在他承建的工地旁边,每天早上,卓峰要去工地上转转,这天谭晓也跟着去了。因为冬季不能施工,工地上不见一个人,显得特别冷清。谭晓刚走到栅栏门边,突然,一条高大的藏獒狂吠着窜出来,好在有一条长长的铁链套住了它,要不然,准会冲出栅栏扑向谭晓。
“小黑!”卓峰在一旁呵斥道,然后将带来的猪肺扔给它。谭晓听了,不解地问道:“一条纯白的藏獒,怎么叫小黑?”
卓峰笑道:“这是一个秘密,等它撒尿的时候,你仔细看它的腿,那腿弯上有块豆大的黑疤,是被一个小偷用钢筋戳伤后留下的疤痕。”
回来的路上,卓峰饶有兴味地说:“多亏了这条藏獒,谁也不能躲过它的防范闯进我的工地,如果没有它,我就得雇人看守,一个冬季少说也要几千元开支。”
原来如此。难怪这些日子里每次听到藏獒的叫声,卓峰和他老婆就会打开朝向工地的窗户张望,这的确是一条很好的藏獒。
以后几天,卓峰为谭晓找工作四处活动,可每天回来都是一身的疲惫和一脸的无奈。这天,卓峰听说一家钢窗厂正在扩建,需要大量工人,而且待遇不错,忙带上谭晓去找老板,老板说:“还早呢,要等明年三月新厂建成投产后才招工。”卓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就等吧。”
可谭晓心里有自己的想法:明年三月,屈指算来,快有半年光景,心急如焚的他怎能安然处之呢?何况,他不愿白吃白喝赖在卓峰家里。回去的路上,他对卓峰说了决意要走的想法,卓峰见谭晓决心已定,也不好强留,便诚恳地说:“好吧,那就玩几天再走,行吗?”
过了四天,谭晓收拾好行李,向卓峰借了路费,准备次日起程去西安。就在这天,两人照例去喂藏獒,走近工地,竟意外地没有听到藏獒的叫声,过去一看,只见铁链系在脚手架下,而“小黑”却不见了!
卓峰急奔过去,捡起地上的那段铁链一看,惊叫道:“天!环扣脱了。”他抬起头,无奈地望着谭晓说:“走,我俩去找找。”
雪地上有藏獒清晰的脚印,它没跑多远,也许还在附近,两人顺着足迹赶到公路上,足迹就不见了,茫然中,只得一条街一条巷地去寻找,最终仍无结果。返回的路上,卓峰沮丧地说:“肯定找不到了,看上我这条藏獒的人不少,不会有人将它送回来的……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人看工地。”
谭晓觉得这个机会再好不过了,一方面他可以为卓峰解燃眉之急,也算是一种报答,另一方面他也能心安理得地呆下来,于是忙说:“我不走了,就让我来看吧。”卓峰没吱声,沉默了好久,他恳切地望着谭晓说:“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可靠的人为我看守工地,你留下来帮我看一阵子也是好事,只是委屈你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从此以后,谭晓一直守候在工地上。几乎每天,卓峰都会过来和谭晓坐一会儿。在温暖的火炉边,他俩下棋聊天,或者煮一锅羊肉,开怀痛饮。如果没有卓峰相伴,谭晓就倚在炕头读一些杂志,日子过得悠闲自在,一晃就到了冰雪消融的三月。
工地开工的那天,卓峰给谭晓开了三千六百块钱的工资,这让谭晓很意外,他没想到守四个月的工地会有那么多的钱。他心存感激,决定留在工地上为卓峰干活,可卓峰却说:“这儿全是力气活,你身体单薄,不适合你,你还是去那个钢窗厂上班,下午我就陪你去报到。”
第二天,谭晓就到钢窗厂上班了,活儿不错,待遇也不低,谭晓很满意,庆幸自己当初留了下来,要不然,不知现在还在哪儿漂。也就在这天,他去邮局给家里寄钱,拐进一条巷子时,突然听到身后有狗“汪汪”地叫,回头去看,只见一个青年牵着一条高大的白色藏獒,那藏獒正在路旁撒尿,它后腿弯上正好有着一块豆大的黑疤,啊,这不正是失踪的小黑吗?唯一不敢确认的是:比起记忆中的小黑来,这狗好像瘦了一大圈,眼神也显得很忧郁。为了进一步证实,谭晓忙走上前去,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这藏獒真可爱,叫啥名字?”青年答道:“叫小黑。”
谭晓心中暗喜,有意问道:“一条纯白的藏獒,怎么叫小黑?”青年接着告诉谭晓:“我也不知道,卓峰叔叔就是这么叫的,这是他寄养在我家的藏獒,我正要给他送去。”
那一刻,谭晓恍然大悟,他弯下身子,抚摸着瘦了一圈的小黑,禁不住泪流满面…… (题图、插图:刘斌昆)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3期 还有一个 作者:卢卫平 字体: 【 大 中 小 】
那天,张月峰开完会,没参加会议组织的参观,自己就回来了。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他看到三楼家里的灯还亮着,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家的阳台外好像有个男人正用手攀着,他怕搞错了,就又数了数,那确实是自己家的阳台,那么,那个男的一定是小偷了!张月峰想喊,但是又怕吓着了妻子,于是,他轻轻地走了过去。正在这时,那男人从阳台上摔了下来,张月峰走到那男人面前,这时,他看清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而且,那男人不像小偷,文质彬彬、像模像样的!
那男人看到了张月峰,并没有害怕,小声地说:“大哥,求求你了,把我送到医院吧,我会给你钱的。”张月峰不动声色,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那男人说:“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于是,张月峰把那男人扶了起来。
那男人借助张月峰的身体,向大门口走去。张月峰看看离自己的家远了,于是就说:“你先在这里等一下。”那男人估计张月峰去叫救护车,就放心地坐在那里等。不一会,张月峰就带回了120的医生,也带来了110的警察。那男人一看到警察就慌了:“你这是做什么?”张月峰语气决然地说:“因为你是小偷。”警察也对那男人说:“你说说,你是怎么入室盗窃的。”
那男人惊异地叫了起来:“我没有啊,我是去那家串门的啊!”警察又问:“这么说你是客人了,那你怎么到阳台上去了?怎么又从那里掉下去了?”那男人一看自己说不清了,就说:“你们要是不信,我们就去和那家女主人对质吧。”警察回过头看了看张月峰,张月峰点点头说:“好吧。”那男人经过医生的简单处置,也没大事了,能自己走动了,于是,这些人一起去找那家的女主人对质。
那男人径直来到了张月峰的家,他开始敲门,可是敲了一会,那门就是不开。张月峰上前提醒那男人说:“是不是走错了?”那男人肯定地说:“不会的,我经常来的。”过了好半天,那门才开,开门的自然是张月峰的妻子,但张月峰闪在一边,他妻子没看到他,却看到了眼前的那男人和警察,她立马就慌了。这时,那男人无奈地说:“没办法啊,警察都来了,说我是小偷,那我不就完了?所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啦……你说句公正话。”
那个女人一听说是这事,就笑了,似乎想开口证明那男人不是小偷,可是那话还没出口,张月峰快步来到了妻子面前,笑着说:“他是你朋友吗?”
张月峰的妻子猛然间见了丈夫,又听了张月峰的这一句话,顿时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就愣住了,不过,她反应很快,上去就给了那男人一个耳光子,气咻咻地对张月峰和警察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是个小偷!”那男人一愣:“你怎么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可是,张月峰的妻子不管他说什么,嘴里就是一句话:“他是小偷。”警察冲着那男人笑了笑:“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那男人知道自己被当成小偷的后果,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小偷,便掏出了身上的证件。警察一看,原来还是一个机关的处长呢,那男人知道此时不说出真相是不行了,于是,他就说:“我和这个女人是情人的关系。”警察又冲他一笑:“那你走楼梯啊,干吗从阳台上下来啊?看看你摔的这个样子!”
那男人有点委屈地说:“我们正在屋里相会时,她丈夫回来了,她就让我先到阳台上去躲一躲,于是,我就躲到了阳台上。本来,我是想等他们睡着了自己再从门里走的,可是,我发现她丈夫要来阳台上取东西,没办法,就爬到了阳台外,用双手攀住阳台的边,身子在外边。她丈夫倒是没发现,可我没多大的劲,时间一长,就摔下来了。”那男人说完后指了指张月峰:“好在遇到了这位好心人,才帮我找来了救护车,但是,没想到他又叫来了你们警察。”
这时,张月峰走到了那男人面前,平静地对他说:“我就是这个女主人的丈夫。”那男人笑了:“别逗了,我从门缝里看到了她的丈夫,肯定不是你!”
张月峰不动声色地对妻子说:“那你说说,你丈夫到底是谁啊?”张月峰的妻子生气地说:“你别听小偷胡说。”于是,警察对那男人说:“没有人能证明你不是小偷,这样的话,我们得先带你去看病,然后接受我们的调查。”那个男的还是不服气,一再地说张月峰不是女主人的丈夫,警察又气又好笑,说:“人家女人都说是丈夫,你凭什么说不是啊?要不要再看看人家的结婚证啊?”
警察不再听那男人嗦,带着他就要走,这时,张月峰却叫住了警察,语气肯定地说:“我家还有一个小偷,说不定正在阳台上呢!”
警察笑了:“怎么了,你家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了,接二连三地来小偷?”警察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带人闯进了屋,这当儿,张月峰的妻子怔怔地站在那里,脸色煞白……
(题图、插图:刘斌昆)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3期 古城的玩家 作者:何 晓 字体: 【 大 中
小 】 为了那件稀世珍宝
在西南边陲有一座古城,城里有一户古玩世家,姓曹。曹家有个世代相传的规矩:每当主事的老爷子告老“退休”时,他就会选择一个中秋节举办赛宝大会,请西南三省的古玩商人聚会,让儿子们将最得意的藏品摆出来,谁的宝贝最有价值谁就能继承曹家的老招牌。
这一年,曹家的老爷子要“退休”了,他要在两个儿子当中选择接班人,这件大事自然成了古城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听说曹家老大雪道这十多年里捣鼓到了不少好玩意,而老二雪德却没留意到什么宝贝,只看到他一门心思在下新街397号跟周麻子学下棋—难道他不想要祖传的老招牌吗?
雪德似乎没有意识到赛宝大会就要到了,眼看着满城的桂花树已经在打花苞了,他依然一吃过午饭就端起紫砂茶壶出了门。
周麻子摆好棋盘,远远地看到雪德来了,挥着手高声喊:“听说你今天上午用两幅板桥真迹换了一幅吴道子的观音拓片,是不是真的?”
雪德走过来轻声回答:“周伯伯,那观音是吴道子来我们这古城时画的,很珍贵呢。”
“你傻呀?看看你哥哥雪道,过手的宝贝哪样不是上得了《收藏》杂志的?可你的东西虽和古城有关,但值不了多少钱呀……唉!”
周麻子的老宅位于下新街的中心,是明代古城和清代古城的交界处,来这里旅游的人常会在这里停下脚步,拍照留影,也有人探头探脑,想透过周麻子家开着的大门看一看古城的民居,每当这时,周麻子总会随手把两扇大门合拢。
此刻,游客遗憾地离开后,雪德对周麻子说:“我爸爸来你家摆龙门阵、我一放学就跑来看热闹,那些日子,像是昨天呢。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你儿子那里享福呀?”
周麻子瞪了雪德一眼,说:“我早就想去了,可这祖传的宝贝……唉,也够难为你了,十多年了,好吧好吧,从今天起,我老周家的宝贝就是你的了。”
这番话,他们两人心知肚明,旁人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周家到底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宝贝呀?翻来覆去想不明白,只好眼睁睁地盼着赛宝的日子快点到:既然雪德为这个宝贝陪周麻子下了十几年的棋,赛宝那天他肯定得把宝贝拿出来!
转眼中秋到了,西南三省有头有脸的古玩界前辈全都聚首在曹家的大厅里,厅外的天井里还站着来看热闹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