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庄狠狠地说:“我不是你的麟儿,从三十八年前你抛弃了我们母子那天起,我便不再是你的儿子。”
“你错了,孩子,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抛弃你们母子俩,”萧环山流着泪,摇着头说,“是你母亲……她不想再见我了,因为……因为我伤透了她的心。” 大庄愣了。
“她一直反对我打麻将,可是……可是我始终无法戒掉麻将瘾,”萧环山喃喃地说,“就在你出生的那天晚上,我还是没肯在家陪陪你妈,而是跟着几个牌友,烂赌了一夜,从那一天起,你母亲便对我彻底绝望了,在你刚刚满月的时候,她便抱着你不辞而别。直到那时,我才突然明白,在我的生命里,最珍贵的根本不是什么麻将,也不是什么麻仙的名头,而是你们母子。此后的三十八年里,我走遍天涯海角,想找寻你们母子,可始终也没能找到。你知道吗?孩子,这三十八年来,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痛苦的回忆里,除了你的母亲,我这一生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那是因为我始终都深爱着你们。”
大庄喃喃地说:“我……我不信。”
“信也好,不信也好,”萧环山含着泪、笑着说,“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不过在我死之前,还能亲眼看到你,即便死我也瞑目了。” 大庄握刀的手开始发抖。
“我能证明,这些年,萧大爷真的是独自生活,”赵清源急忙证明说,“他老人家身边真的没有别的女人,现在既然都解释清楚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还要动刀动枪的呢?”
大庄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握刀的手抖动得更加厉害了。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一把枪顶住了大庄的脑袋。 握枪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毫不起眼的小角色陈四。
“放下你的刀,赌王萧麟,”陈四冷冷地说,“你的赌场现在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赵清源急忙说:“陈四,你开什么玩笑?大家都是自己人,快放下枪。”
“谁有空跟你们开玩笑,我是一名卧底警察,为了找出狡猾的赌王萧麟,我们可真是费了不少工夫,”陈四盯着大庄的眼睛说,“他隐藏得很深,我们几次抓捕,都被他狡猾地溜掉了,所以我才会把赵清源推荐到这里来。因为我知道,赵清源的赌技很高,并且在赵清源背后还有一位麻仙在撑腰,要对付这两个人,必须得赌王亲自出马。”
陈四正说着,外面突然闯进一个赌场的马仔:“老板,不好了,外面全是警察……”马仔说到这里时,才看到了顶在大庄脑袋上的那把手枪,于是,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一辆辆闪动着警灯的警车密密麻麻地停在了赌场周围,一个个赌徒被警察押解着,垂头丧气地从赌场里走了出来。
“孩子,是我害了你,我罪该万死。”萧环山被一名警察押着走向一辆警车的时候,突然扭回头,冲萧麟狂喊了一句。然后,他便像疯了一样,挣脱警察的手臂,一头向警车撞去。
萧环山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爸爸……”萧麟的嘴唇哆嗦了几下,终于发出一声嘶哑的吼叫声。 (题图、插图:杨宏富) ' 1
' ' 2 ' ' 3 ' 4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6期 赌场无间道 作者:清 明 字体: 【 大
中 小 】 在麻坛上,最低级的作弊者,称为赖子;技术高的,称为老千;技术更高一点的,称为大老千;作弊达到出神入化的最高境界之人,便会被大家称为“麻仙”……
1。 夜救
赵清源喜欢打麻将,也爱作弊,只是作弊的手法拙劣,无非也就是偷牌换张,装作东西掉地下,弯腰去捡,趁机偷看别人手里的牌等等,经常被人发现。所以,像他这种人,只能算是个赖子。
这天晚上,赵清源和往常一样,又在家附近的麻将馆里输了个口袋溜光,正垂头丧气地往家走。突然,他发现前面地上有一团黑影,赶紧走近一看,原来有个人脸朝下躺在地上。
这个人莫非是喝醉了酒?赵清源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翻这个人的身子。这一翻开身子,把赵清源吓了一大跳。这是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的老人,脸色乌紫,嘴边还挂着一长串白沫。
赵清源虽然嗜赌如命,但心地还算善良。他当即背起昏迷着的老人,一溜小跑地将老人送进了医院。
送进医院得交医疗费,可赵清源翻遍了老人的口袋,除了找到一包香烟、一把零钱和两张银行卡,便别无他物了。联系不上老人的家属,老人又昏迷不醒,银行卡里的钱取不出来,最后实在没招了,赵清源只好给妻子江晓蕾打电话,让她把明天进货用的三千块钱送来救急。
江晓蕾这人,对丈夫打麻将管不住,但良心特好,听了赵清源的诉说,便匆匆起床,奔向了医院。 十多分钟后,江晓蕾替老人交上住院费,老人推进了急救室。
抢救手术一直进行到凌晨,一位大夫从急救室里出来,说:“病人已经被抢救过来了,患的是脑溢血,要是再晚抢救几分钟,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刚进行完手术,病人过些时候才能清醒。”
赵清源两口子折腾了大半夜,到这时才松了口气。他家开了一间烟酒店,江晓蕾先要去开门做生意了,留下赵清源一个人守在医院里。这时,护士又来催促赵清源去交医疗费。
赵清源以为护士搞错了,理直气壮地说:“昨天晚上不是刚交了三千块吗?” 护士说:“用完了,抢救时用的全是好药,那三千块早就没了,你得再交三千块。”
“什么?还得交三千?”赵清源吃了一惊,说,“是这样的,护士小姐,这老头儿跟我非亲非故,我都已经替他交三千了,剩下的医疗费,你们能不能等他醒了,让他来交?”
护士冷冰冰地说:“我们不管,如果你不替他交钱,我们就停药。” 赵清源有些火了:“你们医院怎么这样呢?这不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吗?你们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护士也提高了嗓门,说:“我们怎么啦?医院又不是慈善机构,病人不交钱,我们总不能拿自己的工资往里垫呀!”
两个人正争执着,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痛苦地哼了一声,醒了。 赵清源赶紧说道:“哎哟,我的老爷子!你可总算醒了,人家正要钱呢,卡里有钱没,快交出来。”
老人刚醒,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盯着赵清源看。 看到老人没明白什么意思,赵清源便从头到尾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
老人听后,说:“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我兜里有银行卡,你帮我拿过来好吗?”
赵清源帮老人找出银行卡,老人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抽出一张交给赵清源,说:“小伙子你再帮个忙,这卡里有一万块钱,我把密码告诉你,你去帮我取出来,行不行?”
赵清源爽快地答应了。
中午,江晓蕾到医院送饭。在服侍老人吃饭的时候,江晓蕾得知,老人孤苦伶仃,没有什么亲人,昨晚睡到半夜,觉得胸口发闷,便想出来散散步,谁知,刚走了一小段路,便摔倒在地,不省人事了。听了老人的话,江晓蕾动了恻隐之心,便劝慰老人说:“大爷您放心养病,我们两口子也不太忙,可以轮流过来照顾您。”
后来,赵清源两口子又得知,这位老人姓萧,名叫萧环山,老家在东北,年轻时来到了南方,便一直没有回过老家。萧大爷年轻时结过一次婚,可后来妻子因病去世,萧大爷没有再续弦,孤身一人度过了半生。
老人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赵清源夫妇耐心地侍候了老人一个多月。后来,老人身体康复了。办理完出院手续,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老人突然停下脚步,对赵清源夫妇说:“小赵、小江,你俩跟我非亲非故,我不能白白让你俩侍候我这个糟老头子一个多月,我得报答你们。”
赵清源一听萧大爷的话,怀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乱跳。他想,萧大爷一定是要给自己些钱,不知能给多少呢?
“大爷,千万别说这种客气话,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们可不是冲着这个才照顾您的。”江晓蕾接口说,“咱们能认识,这就叫缘分,我们两口子不缺钱花,您的钱留着养老用吧!”
赵清源见妻子这样说了,尽管心里不情愿,但也只好顺着妻子的话说:“是啊,萧大爷,我们不缺钱,不需要您的报答。”
“谁说要给你们钱了?”萧环山笑着说,“赠人千金不如教人一技,千金总有花光的时候,可是只要有一技在手,便可以一生一世吃喝不愁。”
赵清源一听老人不是要给自己钱,顿时大失所望。
不过,江晓蕾倒是来了精神,说:“那敢情好,我们家清源呀整天游手好闲,我正巴不得让他学门技术,好干点正经事儿呢!”
萧环山笑了:“我这门技术呀,说起来还只有游手好闲的人才能学得会。” 赵清源被萧环山的话给逗乐了:“什么技术?” 萧环山笑眯眯地说:“打麻将。”
“大爷您开什么玩笑,现在我都管不了他了,天天打麻将,不把钱输光都不肯回家,”江晓蕾急了,“他学啥都行,就是不能学打麻将。”
赵清源边笑边说:“大爷真是会开玩笑,打麻将还用得着学?一看就会的玩意儿。”
“我没有开玩笑,”萧环山很认真地说,“你打麻将总是输,那是因为你不会打麻将,你要真正学会了,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赵清源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试探着问道:“莫非……莫非您老人家就是传说中的麻仙?” 萧环山笑而不答。 2。 学艺
赵清源开始拜师学艺了。
江晓蕾虽然反对,但架不住赵清源的软磨硬泡,再加上听萧环山把打麻将说得神乎其神,心里也有些好奇,于是索性由着这一老一少去胡闹,不再管他们。
学艺之前,萧环山首先告诫赵清源两条戒律:第一条是不可恃技自傲,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越是身怀绝技,越是要低调,否则后患无穷;第二条是不可贪心过重,见好就收,贪念过重必定会引火烧身。
对于这两条戒律,赵清源自然是满口答应,萧环山这才开始教他打麻将的技艺。
所谓打麻将的技艺,说一千道一万,无非还是个作弊。但是,萧环山教给赵清源的作弊手段却远不是偷牌换张、钻桌子看牌等下三滥的招数。
一副麻将牌,除去花牌,总共一百三十六张。这一百三十六张牌的码放过程中,可以演变出若干种变化来,但只要用心观察和计算,便会从中发现一定的规律来,这就是所谓的“牌性”。打麻将的最高境界,就是计算“牌性”。
如果能掌握“牌性”,在码牌、掷色子之时,只要稍作技术练习,便可以做到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
当然,要算清这一百三十六张麻将牌的“牌性”的确是桩苦差事,幸好赵清源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灵性,一学就会,一教就懂。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赵清源打麻将的技术也可以算得上是略有名堂了。
这一天,赵清源决定到附近的麻将馆里小试一下牛刀。跟赵清源同桌竞技的三位麻友都是“大牯牛”,对作弊的技巧一点都不懂。赵清源心想,好歹自己跟着师父学了半年多,要赢这三头“大牯牛”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是,真下了场子,情况远没有赵清源想的那么简单。跟师父学艺时,师父在洗牌、码牌、掷色子等环节上动作做得很慢,并且一边做一边跟赵清源讲解,所以赵清源才能做到心中有数,手到牌来。但现在真到了牌桌上,这三头“大牯牛”洗牌时稀里哗啦一阵乱推、乱搓,赵清源别说算“牌性”了,连眼睛都不够用了,看都看不过来,哪儿还有心思去算计?
1 ' 2 ' ' 3 ' ' 4 '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6期 阿P打工记 作者:木 马
字体: 【 大 中 小 】 那年,阿P只身来南方打工,进了一家外资企业。
进厂没几天,阿P就发现厂里有两个食堂,一个是工人食堂,一个是老外和领导层的食堂,两个食堂天差地别,这边是牛料猪食,那边是山珍海味。
阿P想着想着就来气了,同是为公司服务,凭什么你老外吃好的,咱们吃差的?这不明摆着欺负咱中国人吗?这天,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到老外窗口去打饭。
里面的人瞅了阿P一眼,“扑哧”笑出声来:“小兄弟,新来的吧,回去拿镜子照照,你这张脸也配在这里打饭!”
阿P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