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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常规”场景,我也是无福欣赏啊!
那天逛商场,我无意间看到了一架双筒望远镜,经过反复思想斗争,我最终咬紧牙关拿出这学期三分之一的生活费将那宝贝买了回来,藏在书包里不敢声张。当天晚上刚上自习不久,我借口肚子疼溜回寝室,插门、熄灯,又从箱子里取出那宝贝,随即就向对面的女生宿舍“瞄”了过去……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浑身上下颤抖不止,紧张哪,一种负罪感油然而起,但我很快就自我安慰起来:我不过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仅此而已……
这望远镜果然神奇,顷刻间对面女寝室内的情景就历历在目了,就在这时,借助校园内路灯的亮光,我发现了一个未开灯的异常窗口,里面仿佛有两个人影,没错,而且是一男一女!我顿时警觉起来:黑咕隆咚的,这一男一女在屋里干什么呢?望远镜中,我渐渐发现那个女子很眼熟,是同系的一个师姐,那个男的却从未见过,他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在比划着……我又仔细地调着焦距,终于看清了,那男子手里拿的竟是一把匕首!我们学校地处僻静的半山腰,近来传言女生宿舍时有不明身份者混入,正闹得人心惶惶,没想到今天让我遇上了!此刻那师姐在匕首的胁迫下情势十分危急,她不敢大声呼救,看样子只能想办法和歹徒周旋,于是,我急忙拨通了学校保卫处的电话……
可是保卫处那些人毕竟不是专业的警察,等他们赶到女寝室,也许是异常的动静惊动了歹徒,他们扑了个空,但不管怎么,总算是及时制止了一起恶性事件,我立了一次大功,当天夜里,保卫处处长把我大大地赞扬了一把,当我春风得意地走出保卫处时,身后传来了甜美的声音:“请等一等好吗?”
我回过头来,看到站在面前的正是那位刚才在望远镜中窥视到的师姐,她可是闻名全校的校花,是公认的美人坯,寝室里的哥们曾经打赌:谁能和她目光相对三秒钟,打扫寝室等一切杂务全免,可此刻她居然就这么近距离地、久久地站在我的面前!
师姐笑吟吟地开口了:“看不出来哦,你戴着这么厚的眼镜,视力倒蛮好的,居然能看到在我寝室里发生的意外?”师姐的这一句话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莫非她已经知道我举着望远镜在偷窥?我不敢正眼看她,低下了头,吞吞吐吐地勉强说出了半句话:“师姐,这件事最好别告诉别人……”师姐“扑哧”一笑,扬长而去。
有时,我们系四个年级在一栋小楼里上课,那天师姐和我迎面相遇,她热情地和我打招呼,班里的哥们惊奇得大眼瞪小眼,居然妒忌起来,当天回到寝室,哥们就像对罪犯一样严厉地命令我道:“从明天起,寝室里扫地打水一切脏活累活都归你!”哥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没办法,我只得把寝室里的杂役全包揽了,虽然累些,但能和漂亮的师姐、心仪的校花交朋友,我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劫匪事件”似乎一直被封锁着消息,无人提起。这天,学校的保卫处长一脸严肃地将我叫进办公室,沉默了足有三分钟,他指着对面的机关楼问我:“你看,三楼左数第二个窗口那个人是哪位校领导?”
我预感事态不妙,可惜眼睛不争气,再怎么使劲看,保卫处长所指定的那个窗口在我眼前始终是一片迷糊,我支吾了半晌,硬着头皮说:“我的视力不太好,那人不是王校长就是张书记吧?”
“嘿嘿……”保卫处长冷冷地笑着,“其实那窗口里根本就没人!说吧,那天晚上你在宿舍里是怎么发现对面女寝室中有人行凶的?当时日光灯没开,案发现场漆黑一片呀!”
我的脑里轰然作响,完了,偷窥丑行终于行将败露,到了这个时候,我只能虚张声势地大声辩白起来:“怎么?怀疑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简直是天方夜谭!你可以去调查,查实了枪毙都行!”我一边说,一边“啪啪”地拍着胸膛。
处长见我口气这么强硬,说话的语气就缓和了下来:“可是,你眼睛这么近视,怎么能发现对面楼里有人在行凶呢?这是公安局提出的疑点,让我们协助调查……这样吧,你先回去想想,唉,真出了什么事我们脸上也不好看呢!”
我有气无力地走出了保卫处处长的办公室,没走几步,远远看到师姐在前面等着我,师姐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就追问起来:“那天的事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保卫处为啥还找你?都是我不好,给你惹来这么多麻烦……”
听师姐这么一说,我的鼻子酸酸的,泪水几乎要涌出来:“不,师姐,是我对不起你……你等着—”我飞快地跑回寝室,从箱子里取出那架双筒望远镜,又返身回去,把望远镜交给了师姐,然后将自己偷窥的经过一五一十全“招供”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快要熄灯时,男生宿舍楼得到秘密情报:个别人偷窥的事被校方知道了,校长异常愤怒,果然,当天晚上,校长、教务处长、舍务处长、保卫处长几位大员亲临男生宿舍,一场突击检查开始了,可令他们奇怪的是:在男生宿舍里居然没有发现什么和“偷窥”有关联的违禁物品,检查完了,一行人顺道又去了女生宿舍,而就在和我们面对面的那幢女生宿舍楼里竟然发现了“罪证”:洗手间窗台上丢着一架双筒望远镜!
不用说,这正是师姐放的,师姐聪明地转移了校方的视线,使我摆脱了困境。从此,校园内再也没有发生偷窥事件,这倒不是校方的监管如何严厉了,而是大家真正明白了:当你偷窥别人时,或许也正被另一双眼睛窥视着!
一切风平浪静,我想终于可以坦坦荡荡地面对师姐、向她倾诉我的心声了,可是,师姐却有意躲着我,我心灰意冷:我的偷窥之举真的不可饶恕吗?我一直无缘亲近师姐,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毕业、分手。
前几天我在单位意外地接到师姐的电话,她邀我参加她的婚礼,而见到新郎的一刹那我惊呆了:他不就是那天晚上望远镜中的那个“行凶者”吗?原来那天晚上我在望远镜中偷窥到的,其实仅是一次体现了男性智慧和勇气的疯狂“求爱秀”……
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如释重负:这世界真奇妙,不该知道的事最好别去猎奇,偷窥就更不应该啦…… (题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1期 小刘请客 作者:邵 杰 字体: 【 大 中 小 】
小刘和大伟他们几个人是把兄弟,感情很好,每年过春节,大家轮流请客,带着老婆一起聚一聚。按理说,每年就吃这么一顿饭,也花不了多少钱,只是小刘的老婆去年下了岗,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小刘单位也不景气,每月就五六百块钱,而今年偏偏轮到小刘请客!
小刘为难了:前两年大伟他们请客,都是高档饭店,今年自己如果找个小酒馆,那面子往哪搁?
主意打定,两口子便忙着找起了饭店,哪知几家饭店问下来,他们不由直吐舌头:春节期间,档次高一点的饭店,包间全规定了最低消费,最低的一家也要五百元!两口子犯了愁:五百元可是小刘一个月的工资,他们还真有些舍不得了。商量了两天,小刘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他把自己的想法跟老婆一说,老婆也点头赞成。
初五这天,在小刘夫妇的邀请下,大伟和另外两个哥们都带着老婆欣然赴约。
那是一家高档饭店,一到那地方,几个人便对小刘夫妇说:“你们也不富裕,怎么选这么好的饭店呀,随便找个地方吃不就行了?”小刘笑道:“咱哥们几个感情这么深,哪能随便?走走走,到包间去,菜我都点好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来到包间,一看,一桌子丰盛的酒菜早已上齐了,大家连声夸着小刘客气,然后各自入座,推杯换盏起来。
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桌上的酒菜吃得差不多了,小刘便问众人还有什么需要,大家都说吃得很好,不需要什么了,于是小刘便起身准备结账,就在这时,身旁的大伟一下跳了起来,拽住了小刘的手,打着饱嗝道:“小刘,坐下,今天这客不能让你请!”
小刘一脸不解:“为什么,你看不起兄弟?”
大伟摆了摆手:“不是,不是,这么高档的饭店,这顿饭一定不便宜,你们收入也不高,心意我们领了。这样吧,今年这顿算我的,明年你再请,小酒馆就行。”
小刘夫妻俩一听就急了,说啥也不让大伟去结账,哪想到众人一致不答应,几个人摁住小刘夫妇,大伟掏出钱包,摇摇晃晃向吧台走去。
两分钟后,大伟回来了,一进门便神神秘秘地对众人说:“快,快,咱们快走!”
大家有些疑惑不解,忙问怎么回事,大伟也不回答,只是催着大家赶快离开。一行人急急忙忙走到街上,离饭店半里地了,大伟才“哈哈”大笑起来:“这个酒店的收银员今天真是晕头了,这样一桌饭,才收80元!”
众人一听,你望我,我看你,全傻了眼:吃了一辈子饭,还没见过这么晕的服务员—这么高档的饭店,这么一桌子菜,才收80元,这不是脑袋进水了吗?
在场的人中,只有小刘两口子笑不出来:为了能省钱,他们特意托了熟人,和老板商量了半天,老板才答应免收包间费,到时只点些素菜,其他的菜自备……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1期 不当孙子要当爷 作者:孙新峰 字体: 【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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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刘大明失踪三个多月后又回来了,之后是例行程序:刘大明陪朱京生去了公安局,公安局给朱京生出具了解除取保候审的相关证明,对刘大明失忆的说法,公安局没有深究,这在科学上解释得通,何况刘大明说话还有些颠三倒四,也问不出啥来。朱京生摘掉了取保候审的“帽子”,激动得不知怎么好,非要给刘大明“洗尘”,一是庆祝他的“回归”,二是庆贺自己的“新生”。
酒至半酣,朱京生越想越不是味,心里又有点不平衡了:“妈的,老子凭什么要请你呀?这都是你害的。我只是洗脱了冤名,可这几个月受的委屈找谁补偿去?”
刘大明淡淡地说:“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作补偿吧。”
接着,刘大明说起了他的故事:“那天,你请我吃饭,我觉得机会来了。在见你之前,我用公用电话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告诉她酒桌上我会找你要钱,你答应便好,不答应我就消失、打工去,反正那工作我早就不想干了。我还交待她,尽量邀那几个姐妹一块打牌,打一夜更好,好证明我彻夜未归;另外,她们也能证明你请我吃饭、欠我的钱。”
听了这些话,朱京生一下瞪圆了眼。
刘大明继续说:“当然,你还是不想还钱,我只好按计划消失。我故意装醉,喊你到江边一块散步,又到水边漱口,趁你不注意偷偷地跑了。之后,上了去广州的火车,反正那天逛商场,身上带了一千多块钱,够我玩几天的,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干,你自己想想吧。”
这还用想吗?朱京生全明白了,敢情自己掉进了刘大明的圈套,他是在用这种手段讨债呀!
朱京生越想越恼火,恨不得对着刘大明一拳捶去,这时,刘大明又说:“后来,我打电话问俞红情况,她说要等待最佳时机,我就随便找了份工作干。直到遇上那个熟人,我知道我该回去了,可老板不愿意,我可不能给他白干,就等警察来做工作,没想到是你先来了,不仅帮我结了工资,还请我坐了趟飞机,又请我吃了顿饭,这……这怎么好意思嘛,那就当是你对我的精神赔偿吧,再说那几年,我在你面前可真是‘孙子’!”
这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呢,朱京生肺都要气炸了:“他妈的,我要去告你。”
刘大明说:“告什么?到哪我都说失忆了;还有,你凭什么告?因为欠债不还呀?说出去挺光彩的?”朱京生一下子泄气了。
刘大明嘴上说得挺硬,心里还是虚的,自己所做的,可是谎报案情、拿警察开涮,传出去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沉默了好久,刘大明“咕”地灌了一大口酒,说:“实话告诉你吧,当时我打算买个注射器,抽一管血,在呕吐后装作不支,爬到水边,偷偷把血洒一路,这样,警察肯定以为你拿刀捅了我,又拖到江边,抛进江里抛尸江底,到时,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判个死缓,也得一直关下去,最低也是个监视居住什么的,可我还是不忍心哪,唉,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