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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我在修机器时看过,都是花草蝴蝶什么的,好像和楼没什么关系。”
“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能卖,再多的钱也不卖!”
精狗偷听到这儿,已经完全弄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那天麦克在斑竹寨拍摄吊脚楼时弄坏了机器,拿到县城李彬的店子里去修,李彬无意中听到了麦克买楼的事,而李彬正好是麻端的好朋友,便把听到的这些告诉了麻端。 麻端联想到那个楼内藏宝的传说,怕老外买楼是假,盗宝是真,便和李彬一合谋,巧妙地从叔叔精狗手中把楼调到了手! 精狗觉得没必要也没心思再偷听了,现在,他的脑袋里除了那座金佛外什么都没有了,于是他星夜赶回寨子,和老婆商量起对策来,商量如何把麻阿婆引开,好在楼内来个天翻地覆的大搜索。老婆说:“明天正好是圩日,我带麻阿婆到镇上去给她买件衣服,拖她一整天时间,你就在楼内细细地找,别说那么大一座金菩萨,就是银菩萨也行!”
5。这楼里的故事说来话长
第二天,精狗的老婆吃过早饭后,搀着麻阿婆往镇子上去了,精狗迫不及待地潜进楼内,开始四处寻找,从楼上到楼下,从楼里到楼外,一根柱子一块板壁地找,就连能藏进一只蚂蚁的缝隙也没放过,只差刨土三尺了,结果连泥菩萨也没找到一个,倒是找出了不少蟑螂和死老鼠。 精狗像耗子一样钻遍了旮旮旯旯,到下午时已经折腾得精疲力竭,他无望地站在楼前,看着自己住了半辈子的楼,想着最近几天的奇异遭遇,禁不住思绪万千。谁知正在这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精狗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罗胖子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眼前!精狗一见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你……你还活着?”
罗胖子满脸杀气,从地上一把揪起精狗,冷笑道:“没错,我还活着!”
事情是这样的:罗胖子被精狗推下百丈崖后,一头栽进深潭里,但他从小生活在海边,水性好,几个扑腾之后就冒出了水面。潭水特别冰凉,他爬上岸后禁不住直打哆嗦,而四周悬崖峭壁,根本没有出路。他知道自己不被冻死也得饿死,谁知就在他几乎快要绝望时,突然发现了几只出没无常的野兔子,于是,他追着这些兔子,终于找到了一条险要的出路……
面对死而复生的罗胖子,精狗知道自己完蛋了,但他仍不死心,突然,他想到了罗胖子的痛处,便说:“罗先生,是我不好,但那都是你逼的。过去的事我俩不必再提,现在我一切听你的,你也千万不要胡来,要替冯小姐想想,万一麦克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像踢狗一样把她蹭了,对你也不好。”
不料罗胖子听了“哈哈”大笑:“哼!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可就美死了!她无情,我无义,我这回就是冲着她来的!”原来,罗胖子从“天坑”爬出来后,立即和冯小姐取得了联系,没想到冯小姐这时已经彻底投靠了老外,对罗胖子不但不安慰,反倒把买错楼的责任全推在他头上,骂他坏了自己的大事,并一脚把他给蹬了。这一脚蹬得够惨,罗胖子万念俱灰,心一横,决定来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报复。 这一来,精狗吓坏了,他一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罗先生,我、我给你磕头了,你就饶了我吧,你说你要怎样,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
“你先把那10万元给我再说!” “行、行、行,不过钱现在不在我手头。”
“在哪儿?我跟你去拿!”罗胖子说着掏出一把匕首,在精狗的眼前晃了晃,“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耍花招,别怪我不客气!”
这天寨子里的人都赶集去了,精狗想叫也叫不来人,只好带他来到岳父家,乖乖地交出了那笔钱,然后两人又回到那座楼前,罗胖子恶狠狠地说:“好了,现在该处理这座楼了!”精狗怕他胡闹,连声说道:“罗先生,只要你别闹,咱俩好商量。”
“商量个屁!你我还商量得少吗?你差点把我商量死了!要不是你,我能落到今天这地步?”罗胖子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把劈柴用的斧头,一步步逼近精狗,“你说,洋鬼子看中的是什么?”其实在罗胖子的心目中,最大的敌人不是曾置他于死地的精狗,而是夺走他情人的麦克。 精狗吓得失魂落魄,连连后退,结果一屁股撞在楼前的那棵老柚子树上。 “你说,他看中的是什么?”罗胖子脸色铁青,双眼血红,他一把揪住精狗,“你再不说,老子劈了你!”说着,罗胖子抡起斧头,往精狗头顶劈来,精狗眼一闭,只听“嚓”地一声,斧头砍进了他头顶上的树干。 罗胖子拔下斧头,又抡到了手上:“快说,他看中的是什么?”
只见精狗靠在树上一动不动,眼珠子直翻,嘴张得老大,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他 失语了!刚才那一斧头,不仅吓破了他的胆,也吓坏了他的话语神经。这时的罗胖子已经完全疯狂了,只见他丢下斧头,打开一个旅行包,从里面掏出一壶汽油,往吊脚楼上泼去。精狗眼睁睁地看着,想叫叫不了,想跑跑不了,他已经成了一个意识清醒的废人! 罗胖子泼完汽油,退到远处,点燃一个浸上汽油的布团,往吊脚楼扔去,只听“轰”地一声,吊脚楼腾起冲天的大火……
等寨子里的人赶回来时,罗胖子已经跑了,这座几易其主的吊脚楼还在燃烧着。前来救火的人担的担,提的提,泼的泼,可这百年老楼就好像一堆干柴,干柴遇烈火,任你怎么泼也泼不灭,最后,人们只能徒然地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楼烧成一堆灰烬。 当烟尘散尽时,人们惊奇地发现:灰烬当中,磉礅之上,静坐着一尊两尺来高的菩萨,他面带微笑,通体金黄,光芒四射,寨子里的人吓坏了,以为是菩萨显灵,连忙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只有精狗没跪,这时他才弄清楚,支撑这吊脚楼的那9根木柱立在磉礅上,而他苦苦找寻的金佛就藏在当中的那根主柱中,主柱的根部被雕空,金佛在那里面稳坐了将近一个世纪,结果却让罗胖子一把火给“烧”了出来。 精狗本来已被罗胖子吓了个半死,这会儿突然全身一振,没命地冲上前去,伸手去抱那座金佛,可他没想到这金佛在火里烧了有多久,他双手刚贴上去,突然触电似的全身一颤,随着一声惨叫,他的双手已经被烫得皮开肉绽,想从金佛身上撕开都没办法了……
事后,精狗疯了,罗胖子被绳之以法,麻端将金佛献给了国家,而麦克再也没有出现过,据说已被驱逐出境,其实麦克买楼的目的和金佛毫无关系,这只是一个巧合: 那天麦克漂流猛浪河时,在斑竹寨附近无意中发现了一只蝴蝶,这种蝴蝶非常罕见,当地老人称它为“湘妃子”,因为只有一种名叫湘妃藤的花蜜才对这种蝴蝶具有吸引力,而湘妃藤极为罕见。对生物很有研究的麦克知道这点,也知道“湘妃子”的价值,他追踪这只蝴蝶,于是就进了斑竹寨,发现精狗家的吊脚楼前有一棵老柚子树,树上缠着一根湘妃藤,这根藤和老树已连成一体,伸展到了吊脚楼上。麦克在这根藤上发现了好几只“湘妃子”,可就在这时,精狗跟了上来,为了麻痹精狗,麦克便故意用摄像机去拍麻阿婆的吊脚楼。后来,麦克决定买下精狗的吊脚楼,捕捉“湘妃子”并偷卖到国外,谁知戏没开场,精狗和罗胖子就上演了这么一出闹剧,却使遗落民间的金佛得以重见天日……
三力男人:管好你的下半身 2004年09月16日17:30
作者:蔡运彬 有人说,男人大概可以分为两种:没情妇想有情妇的和有情妇还想有更多情妇的。意思是说,不想找情妇的男人已经绝迹或者称不上男人了。 这话未免偏激,而且多少有点难为情妇们。情妇这东西,并不是谁都能拥有,比如潘金莲,倘若她是西门大官人的马子,武大断然吃不了她的豆腐。 按流行的论断,同情潘金莲的并非我等爱没事找事的所谓知识分子,连楼下卖烤鸭的老头都满嘴京腔骂武松太暴力,好端端一朵鲜花插在没营养的牛粪上,不被渴死才怪——横竖一死,为什么不选择乐死?这多少可以看出世人对情妇的宽容姿态。 大凡火星儿没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永远都不会理解别人为什么要活蹦乱跳。艳遇谁不喜欢?只要自己的女人不成为别人的主角,自己始终是愿意客串别人女人的主角的。况且现代人远比苏格拉底老顽固心眼活,那老头只知道无论动手打架还是撒泼骂街都不是老婆的对手,却不知道蹲在别人的墙边等红杏,混得多惨,可惜了那颗充满哲理的脑袋。换了那些花钱总比挣钱快的小青年,早就穿着马甲挂在网上等待风花雪月了。 情妇在现代社会,因了高科技的关系,流行和普及的速度比下岗脱贫以及义务教育都快了许多,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和推广的行当。没有人愿意当情妇或一辈子当情妇,即使说“傍大款成为大款消灭大款”,但终归遮遮掩掩欲说还羞,名不正言不顺,正如猴子的尾巴,无论你是否能翘起来,始终会有人把它当“红灯”。况且,情妇们的下场大抵可悲,简单地说,如果摊上了贪官恶霸而又东窗事发的主儿,一定得背上比贪官恶霸更令人不屑的骂名,因为他们犯事的根源,统统会狠狠地算一笔在情妇头上。 更严重的还不在这里,连吴妈都知道,自己不能因一时快活而成为阿Q的情妇,哪怕后来穿不成他从城里淘回来的那些足以在小镇风光一时的二手衣裳。如果人人找情妇,个个当情妇,那社会将会沦落为怎样的境地?群居滥交的社会风气要遏止,婚姻和个人健康要保障,个人的快乐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试想,人人自危的社会,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可是大多情妇都没有吴妈那样的思想境界,也别指望因为这些利害关系,情妇就会自动消失。任何事物一旦恶劣成一种社会现象之后,道德的约束从来都是举而不坚、坚而不挺,要消除这种现象,唯一能提上桌面的便是法律。不过法律偶尔也会陷入挺而不久(走过场)的局面,这时,老婆的重要性便会凸现。 做老婆难,做个好老婆更难。而这样的难事却让一个丑女人变简单了。那个“四大名丑”之一的来自河北无盐县的钟无盐,长得实在“沉鱼落雁”(吓的)。不过上天还算公平,在给了她举世无双的丑陋之时,也给了她举世无双的才华,因为她的谏言,齐宣王醍醐灌顶,不仅由昏君变明君,还断了找二奶三奶的念头。 多让“四大美女”汗颜啊。同时也让现代男人反省,尤其是那些有点实力、有点魅力、有点体力而又总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真该学学人家,干你的正经事,少打漂亮女人的主意——再说了,你又不是发了情的公牛!
日本新娘 2004年08月09日17:10 作者:李华编译
来源:故事会 在日本有这么一对年轻人,女的叫惠子,男的叫山田,近日来,他们每天都沉醉在婚庆的喜悦之中。但就在结婚的一个星期前,惠子接到了一封匿名信,打开来,上面写着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不要结婚喔——不然,你会不幸的!”
惠子像当头挨了一棒似的,但她很快就镇静下来,认为这可能是一个恶作剧,也可能是别人妒忌她与山田的爱情,所以,她决定不予理会。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收到内容类似的信件,她心里不禁毛了起来。 这天下午,她与山田坐在一个咖吧里喝咖啡,终于忍不住把信掏出来,递给山田:“你看,每天都有人寄这样的怪信给我,我实在受不了!”
山田接过信,一封一封看过,最后大笑说:“这大概是恶作剧吧,”说着,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惠子的头发,“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别理它就是了!”
惠子听了山田的话,似乎得到了安慰,信心又恢复起来。喝完咖啡,她还叫山田陪她一起逛婚纱商店,心情果然好了许多。直到傍晚,他们才依依不舍分了手,因为惠子要参加一年一度的高中同学的聚餐会。 聚餐会在一个宾馆的草地上举行,大家好长时间没见面,一见面又像回到了从前,打打闹闹,嬉笑怒骂,整个宾馆都充满了欢笑声。正聊得开心之时,突然有人不经意提起了“直子”的名字,惠子心里打了个咯登:这个直子,是惠子最最讨厌的人,读高中时,直子和一个男生谈恋爱,谈得如胶似漆,但后来那男生却移情别恋,爱上了惠子,直子以为是惠子的错,从此,她俩的关系闹得很僵,直子总喜欢找她的茬儿,在高中毕业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