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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女放肆地笑了起来,声音仍是嗲嗲的:“那是个傻子!前天,我正在阳台上看新买的彩票,谁知一不小心,彩票掉下去了,正好被他捡到,我又不想下去捡,就说归他了!谁知他前天居然找上门来,说彩票中了三等奖,还把3000元奖金送来了!其实那彩票号码我记得清清楚楚,根本就没中奖!他这只癞蛤蟆是想用奖金来钩我这个天鹅哩!”
听到这里,阿P再也坚持不住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好半天,阵阵冷风才把他吹醒,想起美女还吻过自己一下,阿P又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 第9部分
灰飞烟灭 2004年06月28日17:36 作者:张守君 来源:文汇百花周刊 页面功能 「我来说两句」 「我要“揪”错」 「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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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闭」 我得承认,起初我并不是一个麻木不仁的烟鬼。大约在进入大学的第一学期,一些室友在宿舍里吞云吐雾,我大义凛然的斥责了他们。然后我发誓说,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抽烟的。大概在半年后,我就变成了比他们还著名的烟鬼。很快就有人跳了出来,说,你不是说,就是打死你,你也不会抽烟吗?我悠然吐了一个烟圈,说:你看看,我不是还没被打死吗? 在短暂的生命中,我似乎戒了不下10次烟。有一次戒烟已几近成功了。那次我是吃戒烟糖的,大概在一个星期以后,我被那东西搞得食欲不振,体重锐减,即使做梦的时候都会梦见自己在吃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我相信自己已经成功了。最后一天,由于过分无聊我仔细的阅读了一些说明书。上面告诉我,当我吃戒烟糖吃到今天的时候,我一定是不想抽烟,或者抽烟无味。其实我嘴里苦得难受,不过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所谓的“抽烟无味”是不是真的。于是,我点燃了一支香烟。令我悲喜交加的是,是的,有味,有味得很。然后,我依旧吸烟,并很郑重的告诉别人说,我当然不戒烟了,因为这戒烟糖要比香烟本身贵得多了。 在我的同事看来,我实在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因为我吐出来的气体正危害着他们健壮的肺。在他们的责令下,本世纪初,我戒了一次最长的烟。在这整整十天里,我坐立不安。我不断吃着各种零食,办公室里飘荡着巨大的咀嚼声。此外,我还不停的走来走去,看上去我就像是动物园里的一只躁动的狼。最后,他们看得心烦意乱。他们说,你不要再吃了,你不要再走了,求求你不要再戒烟了! 我认为,吸烟也是一种非凡的艺术,也要讲求一些美感。比如说,你不能蹲在椅子上吸,在你做事情的时候,你最好能把香烟放在烟灰缸里,而不是斜叼着它。抽烟的时候,你最好能用双唇的中间吸,这样你的嘴唇看起来要可爱得多。同时,你夹烟的时候,你的食指和中指最好挺得笔直些,而不是弯曲着。当然,你的手上也最好不要有什么黄灿灿的大金戒指。最后一点,吸烟的时候你不要挤眉弄眼,那样的话,你更像是个卖弄情绪的家伙。 我很少见到女孩抽烟。不过,假如这个女孩有足够的风情的话,她吸烟的样子也一定异常曼妙。我设想,她应该有点颓废,有点漫不经心,她应该有一头蓬松而稍乱的长发,而这头发有恰倒好处的遮住她的一半面容。她应该蜷缩在沙发上慢慢地吸着一支烟,我看不见她的眼睛,而那缥缈的烟雾刚好从容地在她的面前升腾,仿佛是她灵魂的一部分,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模糊。是的,她最好穿着一条图案有些古老的暗色的长裙。 我莫名其妙的相信,吸烟更接近于某种思维活动。它和焦虑有关,和痛苦有关,和重大的事件有关,和遥不可及的命运有关。一方面或许是许多伟大的人物都吸烟,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另一方面,吸烟这动作本身,就充满着让人遐想的空间。那个人吸进去了一些气体,然后让那些气体在身体里温和的循环了一次,再缓缓地吐出。在体验着烟的奔走的时候,他关注的应该不是气体本身,而是自己心灵深处的不可理喻的东西。所以,我通常认为,嗜烟的人应该是沉默的,忧郁的,以及哀伤的。我不能容忍一个嬉皮笑脸的或者兴高采烈的家伙叼着烟在我面前高谈阔论。亢奋的吸烟者是可耻的。 到了最后,我所能虚构的伤感画面就自然的有了香烟。比如,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最终决定分手了。天空中飘着小雪,那个女孩因为寒冷以及不可名状的惶恐而抱住了男孩的腰。那个男孩却并不看她。他只是抽出一支香烟放在唇上,专注的点燃了那支香烟。雪碰到了香烟就化成了水,他的烟总处于半灭不灭的状态,所以他三番五次的去点燃它。女孩的抽泣让那个男孩不知所措,所以,除了执意吸完这支香烟,他找不到更好的逃避方式了。 假如这个细节还有延续的话,那么就应该发生在半个世纪以后。那个男孩已经变成一个衰弱的老人,而当年的那个女孩于他邂逅时,他正哆嗦着手点燃着一支劣质的香烟。老女人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了。她没有说什么话。是的,她也吸烟,她在那个男子的困惑的注视下,也给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在我看来,与烟有关的故事,都有那么一点能够让你突然惊悸的意思。就像是一节苍白的烟灰。吸烟者忘记把烟灰弹掉,通常是因为有比香烟更为重要的事物让他忽略了香烟的存在。而当他发现烟灰很长的时候,他通常无法做些什么了。他不敢动,或者小心翼翼的走向烟灰缸。最有可能的结局是,那烟灰在他的注视下,就像一个濒临崩溃的绝望的人,一点一点的挣扎着,然后坠落了。 我可以体验这种坠落的心情。在我上网三个月的时候,我遭遇了一件事情,当然和香烟大有关系。一个聊天室的人与我畅谈了几天,最后莫名其妙的认为我是一个女孩,更要命的是,他莫名其妙的爱上了我。我耗费了很多口舌也没能让他明白我是个男子,同时我也不想和他通电话。最后,我只得很狼狈的告诉他,是的,我是个女孩,但是,我并不爱你,以后也没有爱上你的可能。 我最后一次和他聊天,是一个阴冷的夜晚。最后,我告诉他,我累了,我想睡觉了。他说:再陪我一会,好吗?我已经点燃了一支香烟,当这支香烟燃尽的时候,就是我永远在网络上消失的时候,也是我的爱情消亡的时候……
我愣了一下。我说,好的,我也点一支香烟。 然后,他开始拼命的打字,祝福我永远快乐,祝福我茁壮成长,祝福我天天好梦,嘱托我好好的吃饭。当打完一大堆的嘱咐和祝福后,他说,我已经哭了,我的眼睛已经模糊得看不清屏幕了。 我心里一惊。我说,你等等!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我只是不能看着他这么走。我开始感到心痛了。几乎在同时,他蓦然消失了。我知道他的那支香烟已经燃尽了,他在打字的时候应该是在拼命的吸着烟,而我,却只是把烟夹在手指上,看着它灰飞烟灭。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最后的那一幕,我认为那是一个别致的诀别场面。所以,我暗自想,假如我遇到了某个人,而这个人又要离开我,我一定也会很哀伤的说,你陪我一会,好吗?我已经点燃了一支烟,假如这烟燃尽的时候你仍然要我离开,那么,我就彻底的离开吧。 其实,我储存了一只长达二十厘米的大雪茄,那东西比我的大拇指还粗。我知道,假如我连续不断地吸它,至少需要花费六个小时的时间。另外,假如不你吸它,它会自动熄灭,而永远不会燃尽。 至今我还没有机会使用它。一想起来我就沾沾自喜,是的,这是我精心设计的一个小阴谋。
欢迎你常来 2004年09月20日17:01
来源:故事会 小菲长得漂亮,是厂里的一朵花, 不说别人,就是门卫阿贵,对她也想入非非,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这天晚上,阿贵正在值班室里打瞌睡,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小菲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可以进来吗?”
阿贵怔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快进来,快进来,欢迎你常来!”
小菲大大方方地走进了值班室,坐到了阿贵的办公桌前,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阿贵本想和小菲套套近乎,但见对方只顾看书,也只得沉默起来,“沉默是金”么。开始倒也没啥,时间长了,阿贵倒也犯嘀咕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居一室,她不怕人家说闲话?莫非她对自己有意思? 阿贵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一点了,这时,小菲合上了书,起身笑着说:“对不起,打搅了,明晚再见!”听着这样甜蜜蜜的话,阿贵魂都没了,这晚上他哪里睡得着! 第二天晚上,小菲又来了,还是这样一言不发地看书,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起身离去,阿贵也就说一声“欢迎你常来”,过了一天,小菲果然又来了,接连五天,天天如此。 阿贵坐不住了,他断定小菲一定是看上自己了。到了第十个晚上,阿贵鼓足勇气,走到小菲面前,涨红了脸,憋了一大口气,支支吾吾地说:“小菲,这些日子,我什么都明白了,别怪我不主动,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你会爱我呀!”
小菲听了,惊得张大了嘴巴,老半天合不拢,好久才说出了一句话:“我……我在看一本恐怖小说,晚上一个人不敢在宿舍里看……”
厚信封,薄信封 2005年05月27日13:47 作者:芦宏伟
来源:故事会 张临和王丽丽是两口子,两人结婚八年了,手里还没多少积蓄,就计划去广州那边贩些服装过来卖,挣点钱。 正好,单位里有个车要到长沙去,张临就和王丽丽搭车,打算到长沙再坐火车去广州,这样可以省下一笔路费。 路上,张临告诉王丽丽:“我在长沙还有个老朋友呢,这家伙叫大伟,小时候最爱耍小聪明,弄鬼把戏,他和我从小在一条胡同长大,关系铁得要命!我已经跟大伟打过电话,让他先帮咱们订下去广州的火车票,我们在长沙也能好好聚聚。”
“你的朋友可真是遍天下呀!”王丽丽打趣道,她知道张临重感情,爱交朋友。 张临又向妻子聊起小时候跟大伟的种种趣事,说到兴起,他神秘地对王丽丽说:“知道吗,咱们结婚前,大伟还问我借过六千块钱呢!”
听到钱,王丽丽精神一振,随口问道:“他还了吗?” 张临笑嘻嘻地说:“没有,不还了!” 王丽丽愣住了:“凭什么不还呀?咱们做生意正需要本钱呢。”
张临乐呵呵地解释说:“这里面有一个故事,上初一的时候,一次我把别人的书包弄坏了,要赔呀!我怕父母知道了会揍我,就向大伟借五块钱,他二话没说就借给我了,那可是他一个星期的早点钱呀。后来我还他时他说什么也不要,我和大伟就发誓,这辈子彼此借对方的钱谁都不用还,谁违背誓言就绝交!”
“天哪!”王丽丽又好气又好笑,“你真是个傻帽儿,别人用五块钱就买通了你的心,骗了你六千块啊!” 张临的脸一沉:“不要说什么‘买通’、‘骗’!这叫友情!”
王丽丽见丈夫有点生气了,忙转移话题:“哦,那个大伟现在做什么呢?”“做生意呀,当初他借我的钱就是到长沙做生意,听说这几年赚了不少钱……”
王丽丽听了,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暗暗盘算,等见了那个大伟,有机会就要回这笔钱。 车子到了长沙,张临打电话给大伟。大伟的嗓门真大,王丽丽在旁边也能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哇!憨头张!你可来啦,真想死你啦……”王丽丽不解地问:“什么憨头张?”张临指了指自己,悄声对王丽丽说:“本人小时候的绰号也!”王丽丽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倒也名符其实!”
电话里,大伟告诉张临,他已经帮他们买好了去广州的票,不过先要留他们在长沙住一天,好好玩玩。大伟还开玩笑地说:“我连招待费都准备好了,就在我包里呢!”
两个老朋友在电话里约好了见面的地点。谁知,这边张临刚放下手机,那边厂里来了电话,原来张临两口子搭的那辆车是厂里给长沙一家客户送货的,没想到那批货出了问题,正好要张临这个助理工程师去解决。 这下,和大伟见面的计划泡汤了。张临摸着脑袋直犯愁,王丽丽灵机一动,说:“你去办事,就由我代表你去跟你的老朋友见见面吧,顺便把人家替咱们买好的火车票拿走。”张临觉得也只有这样了,就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