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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迟到。
“爸爸,你好烦”
奶腻腻的童稚声音像是无疑是的哼唧,却让宗政贤有了片刻的错愕。
爸爸
这样的一声,如果是在更早的前几天,就算是知道他说的是容爵,他也会是多么兴奋,多么激动。
而现在这样的一声无意识的称谓,却让他心里极为酸涩,想着自己不知所踪的儿子,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看着床上的那个长的几乎是缩小版的自己,倏地站起了身,心里一紧,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叶安袭醒来之后,下意识的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宗政贤的影子就觉得心里犯堵。
而左兰兰也是坏心了一回,想着宗政贤早上那样的威胁她,恐吓她,她就没有说那顿早饭是宗政少爷一大早精心准备的。
叶安袭以为做饭的依然是她,她也没有辩解,乐得接受这样飞来的荣誉。
说心里话,虽然她现在对金小山没多大的敌意,可看着她生闷气,她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
再说这厢宗政贤,在家,在路上,在任何地方他都有去思考自己的时间,可一旦到了办公室,他就是这个企业最高级别的奴隶主,同时也是最低阶层的奴隶。
开会,审核报告,签合同,批文件,整个一上午,宗政贤的脑子里充斥着左脑的脑浆,右脑的感性暂且全部被抛到了脑后。
终于忙完了一个阶段,暂时可以告一个段落了。
“总裁,意式浓缩,不加糖。”
端着那杯总裁惯用的提神咖啡放在办公桌上,那扑鼻的酸涩味道让段朔的胃都跟着猛泛酸水。
这样的绝对的不加任何伴侣的咖啡,真不是人喝的。
不过总裁每天都要喝上几杯,段朔心下一想,也许人上人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
修长的手指端起精致的咖啡杯,浅尝,细品,其实这个味道宗政贤也未必多喜欢,只不过这样没有仍和辅料调和的咖啡是最能够提神的好帮手。
一闲暇下来,baby昨天电话里的那番话开始盘旋在脑子里,想到卫青琴,他的头就疼。
不是他在婆媳间的交锋中韬光养晦的自保,而是他太了解卫青琴那个脾气,他越是保,她越是恨,不说还能交给时间,说了,只会越描越黑。
这不是他宗政一个人的困扰,其实这几乎是全中国男人的困扰,婆媳之斗,最伤的,莫过于身处楚河汉界的男人们。
卫青琴他动不了,可有一个人他一定要给一点教训,其实他不想做的这么绝,可那个女人实在是太不知道分寸了。
“段朔,等等。”
正要出门的段朔被唤住,转身恭敬的等着总裁的吩咐。
“冻结连小姐所有的银行账户,只留一张,每月定期汇入5000。”
停了连璇颖的卡,段朔乐得接受这样的命令,几乎都没停留,转身就出去办了,一点都不给总裁反转的机会。
这女人花钱如流水,每个月账户上都要挪走几十万,这一个月5000不等于要了她的半条命。
哈哈,出了门,段朔几乎为总裁的这个抉择拍手叫好。
英明!决断!
揉了揉太阳穴,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的台面,狭长的眸子若有所思。
也许他早就该这么做了,就算是当年跟璇颖在一起,是因为她的小手段的设计,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他先负了璇颖,再加上连姨的那层关系,他总是对她这几年的嚣张跋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也就是因为这样,她也完全找不准自己的位置,总是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可能。
反正这些年她敛财也敛的差不多了,停掉她的卡,并不是他吝啬这点钱,而是他想在他们之间划开这道附属的关系。
而5000块,就算他这个做哥哥的一点心意,但愿她能有自知之明。
像是了却了心里的一桩大事,没多做他想的拨通了叶安袭的电话,这样的别扭着,真是让他整个人不顺极了。
“喂。”
“恩。”
“吃中饭了么?”
“恩。”
“”这样的一字回答他熟悉到不行,只不过多少年前,恩的是他,而现在
“我还有事,先挂了。”
嘟嘟
极度冷淡的一番对白,不冷不热的就像是对个陌生人都不至于10个字都没说到,宗政贤处于极度郁闷中,一口气干了整杯咖啡,浓郁的酸涩像是火烧食道一般,可这样的也没有让他的压抑得到纾解。
咚!
办公室的门一脚被踢开,不作他想,敢这么来他办公室的,没第二个人。
“喂,兄弟,你在这喝咖啡喝的挺悠哉的,那些擦屁股的事儿还都得我做。”
卓逸的风风火火的动作跟闲适的表情完全不成正比。
擦屁股的事儿?
宗政贤没明白也不想明白,头都没抬,压根视他为一团透明的空气。
“喂,兄弟,你儿子丢了把你吓傻了吧,你是不忘了昨晚相亲那码子事儿了,我一大早上的找了所有的媒体,才封锁掉了昨天那段丢人的片子,你说这帮女的,有气儿不好好喘,作什么呢?”
想着昨天晚上baby跟那恶心的死人妖说跟他没激情,他就郁闷,昨天晚上他就真的发威了一回。
没激情?
好,各种体位的折腾了钟席宝一晚上,要不是最后实在累的眼眶都红了跟他道歉,他就好好给他激情个一年。
说他卓爷儿没激情,呸,绝对的侮辱!
这一说,宗政贤才想起来昨天那荒唐的事儿,不过现在别说他去谴责叶安袭了,只要她愿意跟他好好说句话,这事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我就跟你说,这女人绝对不能惯着!”
想着早上摊在床上那软软的身子一声声示好的叫着老公,卓逸心里就美,好像复婚以后baby就一直是个母老虎的样子,多久没见过那小绵羊的出儿了。
一想,骨子都酥,还想回家继续惩罚
女人不能惯着?
兴许是病急乱投医,看着卓逸一副凌驾于婚姻之上的王者的派头,宗政贤沉声问道。
“不能惯着?”
作何解释,他真的需要这方面的经验,他不想晚上回家继续面对一张哄不好的臭脸。
“呃吵架了?不过宗政,你们家那个多少精神有点不正常,跟你是一个款式的变种人类,不过终究一点,她是女人。”
是女人都是最麻烦的动物,不过也是最简单的动物,最好哄的动物。
听着卓逸说的头头是道,宗政贤也不跟自家兄弟藏着掖着,从头到尾的跟卓逸学了一遍他昨晚的掏心掏肺。
“我靠!兄弟!你还有这种勇气?想当年,baby缠着我使劲儿问我跟沈曼再见面有没有什么,就连抱一下我都直接pass,直说?你2吧。”
卓逸的讽刺都快挑到眉毛了,手铛铛的敲击着宗政贤的豪华老板台。
被一个2货说2,宗政贤的脸色自然是不太好看。
不过哄老婆是大事,压下想去讽刺卓逸的情绪,继续求教。
“我答应过她不再骗她。”
“哈哈,兄弟,你两岁啊~女人这种动物根本就是欠骗的,这种敏感问题你一承认,无异于是自杀,越是在乎你越受不了你的过去,这就是小心眼,女人那心眼儿都是针鼻儿那么丁点大。”
越是在乎,越是接受不了他的过去?
这样的一个解释,让宗政贤一直低迷的情绪还渐渐缓和了些,她生气是因为她在乎他?
“那我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女人啊,越哄越完蛋,而且就你们家那种,看上去通情达理的,还不如我家这泼妇好糊弄。”
这人嘴两张皮,左右的路都给他堵死了,卓这话不是相当于没说?
宗政贤眉头一皱,困扰之际,却只见好兄弟笑的暧昧,然后就出了一个一发不可收拾的馊主意。
119 卓逸的馊招儿
要说卓逸的情商有多高?
他本人会告诉你,欲与天公试比高的高,可如果这事儿要是让钟席宝来告诉你,低,很低,醉脚踏倒青天低的低。
可有道是病急乱投医,看着他哄得老婆前后给生了两个孩子,两口子感情一直是不错,宗政贤盲目的信了。
约好了下班电联之后,卓逸就回了公司,他们这一群人,看上去有钱有势,可其实脱去光环都是一群累死的狗。
整个一下午,宗政贤就在科研部门看了所有新一季度准备上市的自主3c产品,虽不是专业从事科技研发的他,却总能慧眼如炬的在琳琅满目的产品中找出最具市场价值的样品,这也是最成功的企业家,不求精钻,但求眼光独到,合纵连横。
“总裁,这款侧滑式的双屏pad将是下一季的市场同类产品的先锋,您看看我们要不要加急一批出来上市去试营销一下?”
科技部的一干上层管理人员很认真的再跟穿着无菌白色大挂的总裁讲述着部门的idea。
挑眉,沉思,片刻,宗政贤轻易就挑出了上市的瑕疵之所在。
“这样的创新产品虽然新,但如果在国内市场想要打响,确实很难,如果先转战海外,再镀金回国,这样这产品就不会容易变成国产鸡肋。”
一针见血,创新与市场从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附属关系,宗政贤的一番话让所有的人对他都心服口服,要么说宗研少了这个舵手,自主研发的历程就要艰辛数倍。
哎,没办法,国民都不支持国货,如果穿一套国外的衣服回来,就像批了狼皮的羊,莫名其妙的雄起了。
呜呼哀哉,吾中华之悲哀
“总裁,您说的问题确实”
经理的话还没过半,只听门口细碎的吵闹声,宗政贤抬头,看了一眼高挑的来者,心下也早就有了分寸,低头跟身边的段朔小声交待。
“带她去办公室等我。”
看见那个比警卫都高的女人,段朔心里就郁闷,这她中午刚停了她的账户,下午就来了,怎么这么赖皮缠?
打了卡出去之后,就看见连璇颖嘴上涂着鲜红的口红,看起来像吃了死孩子一样,真是让她恶心。
“段朔,我哥呢?”
连璇颖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睨着段朔,习惯性的颐指气使。
气死她了,刚去化妆品店试用了新一季的唇膏,再一刷卡,发现账户全都停了?
她习惯了购物从不带自己的小金库,就那么尴尬的站在店里,她连璇颖几时丢过那样的人?
“连姐,总裁在里面开会,吩咐我带着您去他办公室等着。”
段朔态度谦恭,让连璇颖很是意外,这丫头不是跟自己彻底闹掰了么?
其实是她小觑了这个丫头,段朔的人生哲学是,喜怒哀乐是表达给熟人看的,三界之外的人,她懒得去惹那些没有用的麻烦。
笑一个,省几句话,不好么?
“小朔,连姐今儿去逛街,遇见一个朋友,人家的那个弟弟刚从国外留学回来,那男孩是标准的高帅富,等改天咱们一起出来坐坐?”
连璇颖的亲密战术,段朔都敬谢不敏了,可得罪人的事儿她不做,得罪非人的事儿她更没时间。
“谢谢连姐惦记着我。”
心里暗暗翻了无数个白眼儿,连璇颖,有事儿说事儿行么?绕他个山路十八弯不还是为了套她的话么。
“朔,今儿个我哥心情好不好?”
看,就知道这有个正宫等着她呢
“连姐,你这话我听着像笑话,哈哈,总裁那张冰块儿脸什么时候也看不出个心情来啊~”
笑话能带过的事儿,她段朔才不会说别的。
“呵呵,你这丫头,还敢开老板的玩笑。”
修长的手指宠溺似的杵了杵段朔的头,心下却有了几分分寸,看这小丫头的一举一动,像是对她的问题早有准备,那么也就是说,她的卡被停掉是宗政贤的意思。
宗政贤,你太过分了!
坐在宗政贤的总裁办公室,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故作优雅的饮者手中的茶,可来回转动的眼珠儿,却早已经泄露了连璇颖的不淡定。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了心头,就算她算计宗政贤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危机感,总有一种什么要走到尽头的感觉。
“段朔,一杯意式。”
揉了揉又开始频繁阵痛的太阳穴,蹙起眉头,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才一进门,看见沙发上的眼眶通红的连璇颖,眉宇间的川字又紧缩了几分。
“哥”
看着连璇颖那像小时候一样的委屈的邻家女孩模样,宗政贤已经完全麻痹了。
“璇颖,这样有意思么?”
她的伪装早就已经戳穿,她的心思也毫无保留的暴露了。
她还想过要他的命不是么?既然恨他,又何必这样?
好像山水多情人有义一般,他不说,不代表不清楚,这些年的放纵,够了。
“哥,为什么”
连璇颖继续沉浸在她的委屈,宗政贤这样太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