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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几点了,还在睡?
这跟她站在门口感动的看着他手抱着‘未来’的预期流程不太一样,让宗政贤习惯掉下的脸黑了起来。
无奈,只好拿出钥匙自己开门。
可推开门,整个屋子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整间公寓,整洁的让他心一窒。
一种不好的预感伴被接下来的电话证实了。
“宗政贤先生,叶安袭小姐已经把离婚事宜委托我们事务所办理了。”
“她人呢?”
“对不起,我得当事人已经不在国内,我没有办法直接和她联系,要通过委托方办理的。”
“”
‘未来’?
呵呵
讽刺的一笑,伤心与失望交织在一起。
一颗真心被人嫌弃至此
他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拿起电话,拨号。
“段秘书,恢复我所有取消的日程。”
——鎏年华丽丽的飘过(^o^)/~,3年后来鸟~
首先,我们来看一道选择题。
问:如果一个生性淡漠的人被逼无奈同一个变态生活三年之久会变成什么样子?
A、崩溃;B、无法忍受;C、想杀人;D习惯;如果说三年前的最开始,她会义无反顾的选择a,在认识他以前,她从未想过她也有被逼的整日暴跳如雷的时候,可世界上最棒的塑性灵丹就是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逐渐经历了abc所示的三个阶段之后。
如今的叶安袭,只有无奈的去选择d,她已经悲催的习惯了这个男人小孩子一样的无理取闹和随时多云转变态的人格。
可更为悲剧的是,就连她自己也因为常年的抵抗变态人格的摧毁而改了性子,如今的她,娘胎带来的那点冷气已经几乎消失殆尽了,至少在这一大一小面前,她几乎变成了虎姑婆的代言人。
“容变态,马上滚出去!”
一手掐着腰制止着不可遏制的怒气,一手指着门口给这个半倚在她床上故作慵懒的男人指条明路。
三年了,她每每换衣服的时候都要注意是不是有人偷偷进来,她就不明白了,他容大爷,名门之后,年少多金,除了别人发现不了的变态的人格之外,几乎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女人一抓一大把的铁律,他是为了过哪门子的刺激,非要看她赤身裸体呢?
不对,是非要偷着看她的赤身裸体,必须强调一点,是偷着。
说他是变态绝对不是她在故弄玄虚,白天睡觉,晚上清醒,喜欢喝红色粘稠挂壁物体,惧怕阳光,热爱黑暗,加之整个价值观和社会观的扭曲,叶安袭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这家伙一定是被上帝和茅山道士们忽略的妖怪。
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愤怒而双颊染上一小片粉红色的女人,容爵就觉得兴奋不已,激怒一个热血沸腾的人很容易,可激怒一个骨子里都冰冷的人却等同于挑战,所以三年了,她也只不过是现在这个样子而已。
她和那个小子都说他变态,也许吧,那些别人卖力追逐一生的名与利,他出生的时候就有了,所以他总要也追逐点什么特殊的嗜好。
从三年前的那天捡了她回来至今,他还没有腻味戏弄这个女人,所以今天他打算玩点更刺激的,他有直觉,今晚的party,她的脸会变绿。
自命风流的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慵懒的指着他跟前的四件暂时可以被称之为衣服的布片,邪魅而醇厚的嗓音惬意的道。
“老婆,四选一,随便挑一件~”
不要再叫她老婆!真是受够了!
妈的!
叶安袭忍不住低咒,这人就像是先天的粗口磁石,人见人想骂,这他妈叫衣服么?
四件加一起都拼不出一件上衣来,他不是说朋友家的孩子生日么,穿成这样去干什么?
“”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即使这几年的脾气变差了很多,可某些表达方式还是习惯性的承袭过去,诸如此类的沉默,代表的就是她不奉陪了!
可这时候,床上的男人却完全变了一个脸,像是苦大仇深的受尽了无数的委屈一般嚎叫。
“儿子,救命~”
粉嫩嫩的小奶娃子从柜子下面的抽屉里钻出来,露出的小脑袋上挂着的是她的鹅黄色蕾丝胸衣,肉呼呼的小腿儿一蹬,灵活的跳了出来。
一米长的小男孩儿灵巧的蹦到床上,肉嫩嫩的小手安抚似小狗似的一下下的摸着容爵的头,奶声奶气的道。
“爸爸,你别太伤心。”
“儿子,妈妈出尔反尔怎么办?明明答应了我要陪我去的。”
捏着奶娃子的肉嘟嘟的小脸,一下下的玩着,妖孽看上去委屈极了。
“容!爵!”
不要再利用儿子的感情!这孩子已经被他从小快教成了小怪人儿,他还在这乐此不疲的灌输!
“妈妈,别生气,我也理解你。”
别看容烨只有三岁,说话很会审时度势,也许是那个人的基因所在的原因,这孩子的神经都敏锐的像只小兽。
可先天的遗传固然瓷实,可后天的教育却占据了更大的位子。
就像小容烨接下来的这句话,让叶安袭三条经常拉下的黑线再一次的下放。
“毕竟,女人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的。”
“哈哈~!儿子,来,老爸亲一下,乖~”
看那个女人让儿子说的脸都绿了,容爵就更期待晚上的party了~最后,当这一家三口到了‘梦幻城堡’的时候,叶安袭穿了一身鲜红色的小礼服,跟容爵的黑红相间的一身西装搭配起来,任谁都一眼看得出来这是一对伉俪,更何况那个男人怀里抱着的小男孩穿的是他的缩小版,这一家三口还真是惹人羡慕。
这是叶安袭回到H市的半年以来,第一次参加公开的活动,当年的所有就像是一本尘封的日记,是她心底一直都不敢去翻阅的内容,索性就算了,反倒落得个轻松。
容添,也就是她的弟弟,金小库,一年前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消息,说什么都要回国,容爵不要脸的把所有容家的事都丢给了自己刚成年的弟弟,知道他在失散的这些年过的苦日子,叶安袭怎么可能放任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回来。
抱着儿子就跟着一起回来了,而那另一块,是姓胶皮糖的,甩都甩不掉。
这个‘梦幻城堡’其实并非城堡,这只不过是今天宴会的主人为了自己女儿的生日临时搭建的一个小房子,装饰材料有不少巧克力和奶油m&m豆一类的甜食,可见他有多么爱这个女儿。
可就是这些小孩子们都喜欢至极的甜甜的梦幻城堡,那个3岁的小容烨确皱着眉头道。
“幼稚。”
看着和那人极度相似的眉眼和语气,叶安袭无语了,有一种关系,及时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会相互影响彼此,就好比是血缘。
容大少是近两年来h市的政商界名流相互攀附的对象,父亲是中央部长的身份不说,就是整个容家也是有着庞大资金实力的世家,所以今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自是成为了众人关注的对象。
只是
黑色飘逸的长发被完成松散的发髻,未施脂粉的五官看起来灵气而婉转,娇小却玲珑有致的身材被一身顶级的成衣勾勒的曲线淋漓尽致。
这个女人大多数人都觉得眼熟,但看着那如沐春风的面部表情又都在心里否定。
不对,不是那个人。
和这群大多数人一样,叶安袭从进门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一个事实。
容爵玩她!
这城堡内里里外外到处都是这宾主一家三口的照片。
那个抱着小女孩的不是那个人又是谁?
84 公然绑架
虚以委蛇,敷衍了事,这不过就是泛泛社交的真谛。
堆彻着各种礼仪的微笑,叶安袭已经习惯陪着容变态应付这些对她来说完全可以称之为路人甲乙丙的政商名流。
这个变态虽然让她经常崩溃的心烦,可一件事归一件事,他帮过她,没他就没有容烨,做人要知恩图报,所以这些表面的事情她也无所谓。
人长大了,见得多了,经历的多了,懂得也就变多了,有些成长就算你经历了再苦逼的人生都无法体会,那样的蜕变是心的碎裂重组赏赐的。
她和所有人一样,没死过一次,也不会再重新考虑怎么活着。
没有谁活该欠谁的,可也没有谁能受的了一个人接二连三的戏弄,尤其是关于那段日子的一切,每个人都有不想去触碰的事,而她封存的,就是关于那个人的一切。
无关怨,无关怒,而是下意识的望而却步,用时下一个流行的心理学词汇来说,拖延症,关于他的一切,她麻痹着自己拖延着不去处理。
找到小库之后,她整个人身心的放松是前所未有的,以前都是生活追着她走,现在轮到她自己控制生活了,反倒又不知道先迈哪一条腿了,索性原地踏步。
可这个容爵绝对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关于今天的碰面,她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容变态!”
叶安袭觉得她心存的那一点点的感激,马上就要被这个变态抽尽了,与日俱增的咬牙切齿连她自己都觉得牙根酸痛。
“什么吩咐,老婆大人~”
死死的瞪了一眼这个玩世不恭打着马虎眼的妖孽,叶安袭索性转过身去,不再理他,对于过于戏谑的人,如果能沉的住气,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冷处理。
“无趣”
看着那个又再度恢复出厂设置的女人,容爵撇撇嘴,掐了一把儿子粉嫩嫩的小脸。
容烨学着他的样子厌恶的撇撇嘴,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小孩子了,看着这俩人天天都在上演的戏码,兴许是遗传了某个棺材的血统,小娃子说话完全不留口德。
“爸爸,妈妈讨厌你。”
“儿子,你不懂,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越是骂的厉害,就越是爱。”
眨了眨狡黠的眼,容烨对着容爵勾了勾手指:“耳朵,过来。”
一见儿子这个样,容爵也玩心大起,这亲手教出来的小变态可跟他那个冰块妈妈没一点相像。
一肚子坏水,像极了自己,兴奋重重地把耳朵伸了过去,小容烨只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容变态的脸马上就僵住了。
“不要脸”
讨厌他?
他不介意,至少不是无所谓,这个女人平时跟别人可是连话都懒得说。
价值观完全不建立在社会契约论之上的容大少爷感觉自己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简直就是万分期待。
一起生活的三年,虽然她的情绪表达方式与日沸腾,可他知道她还是那个任何事都不会让她真的颤动的叶安袭。
有的时候,她会直勾勾的盯着儿子去看,傻子都看的出来,她在穿透了那个稚气的五官,去寻觅着那背后更深的相似。
关于那段日子和那个人的一切,她像是失忆般绝口不提,就算在新闻上看见了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都像是没有丝毫波澜。
可越是平静越是不对劲,有一点叶安袭没有说错,他容爵大多数的时候,确实是个变态。
那个男人这三年也一直在死命的找她,如果不是他张嘴求了老子,这个女人他也藏不住。
他花了这么大精力弄回来了一个玩具,他的日子虽然确实变得有趣多了,可就像是想把一个机器人拆了重组一样,他就是想把这女的拆了再重新安装。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一切纯属好奇。
他就是变态的想知道,再见到他,她会怎么样?
习惯性的找了一个最角落的位子坐下,整个环境的嘈杂便都与她无关了,总之,她尽量把自己藏起来,但如果遇见了,也没有办法。
毕竟,从回了h市的那天,她就想过早晚都会有见面的一天。
这么多年如果他想找她,早就找到了不是么?
某妖孽邪气万分的诱惑着小奶娃。
“儿子,想喝什么?”
某小邪恶呲着牙奶声奶气的说道。
“爸爸,我想吸血!”
某叶姓女子扯下了每天都要莅临的三道杠。
不过看着那一大一小,一副父子情深的样子,叶安袭陡然沉默了,其实平心而论,容爵虽然喜欢耍她,戏弄她,可对儿子真的好的挑不出来一个不字。
如果没有他,也没有今天的容烨,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但他的付出觉得值得让儿子叫一句爸爸。
血缘又能代表什么呢?是归属?亦或是附属?
那个血缘的源头的那人还在为另一个孩子精心的准备着生日party,虽然他并不知道儿子的存在,可叶安袭的心理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那小女孩是连旋颖生的?
如果就是那个孩子,应该跟容烨差不多大,这小女孩看起来五官精致极了,瓷娃娃一样的眸子倒是像极了那块棺材板子,怎么看都跟连旋颖那平庸的长相搭不上边。
算了,都过去了,过去永远都是过去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