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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baby就睡着了,叶安袭觉得有些渴了,就蹑手蹑脚的出去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56层高的房子,夜色下像是跟星星持平一般,夜,看上去很深了。
找了找厨房所在,打开冰箱,踌躇片刻,拿了一罐啤酒出来。
打开,饮了一大口。
“没喝够?”
身后响起的声音听上去夹杂着浓浓的不悦。
“是没别的可以喝。”
还没关上冰箱门,叶安袭指了指除了各种品牌啤酒毫无其它饮品的架子,翻了翻白眼。
这男人什么口气,好像她多嗜酒似的,她不过是酒量大,但并不表示她有多么嗜酒。
“一罐。”
甩下两个字,宗政贤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等着。
这男人怎么这些年没见,这支配欲和控制欲还真是与日递增,这兴许是一种老板综合症,不过叶安袭还是给他拿了一罐。
这单纯的是因为她没有办法拒绝他那张和她儿子长得一样的脸。
叶安袭递给了他一罐啤酒,顺势坐在他的对面,她一落座,这宗政boss的脸色就不怎么好。
“过来。”
两个字的命令操着低沉暗哑的嗓音,倒是听不出什么情绪。
一次命令允了,不代表第二次也允,她又不是他宗政家的包衣奴才,凭什么任他差遣。
叶安袭当没听见,仰头喝着她的啤酒。
“过来。”
宗政贤又重复了一遍,没有平仄的字句更为深沉。
过去?
她又不傻,这个时间段,加上对面的这位大少爷无数次的不良前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能发生什么,她要是真过去才是傻。
她现在小腹一抽一抽的疼,真要是再来一盘那档子事,真受不了。
一仰头饮尽整罐啤酒,放到茶几上,就往baby的房间走去。
宗政贤居然也没拦她,一口口的溜着手中的啤酒,沉黯的眸子底写满淡定,读不出一丝异样。
刚走到门口,叶安袭脸倏地就红透了。
高层,静,超高层,寂静。
“嗯姓卓的啊~”
“老婆再生个儿子吧~”
“嗯嗯滚!啊啊啊~”
“老婆儿子来了~”
“嗯嗯嗯啊~卓逸!滚!~”
“老婆,么么,你最招人稀罕了~”
汗流浃背,活色生香。
叶安袭竟在原地一直僵直,僵硬,害羞,尴尬,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就连身后站个人都没注意。
“没听够?”
灼热的呼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也许是听见刚才那一段叶安袭觉得暧昧极了,脸红的无以复加。
呼!
一个不留神,双脚都离了地,宗政贤打横抱起她娇小的身子就走进了他的卧房。
才一进门,直接把叶安袭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宗政”
还陷在尴尬中的叶安袭惊呼,可残存的话尾尚未出口,就被猛地俯下身的宗政贤堵住了嘴。
都没有给她喘息的空间,直接吞她入腹。
辗转,反侧。
这一刻,她所需要的所有氧气都有他来供给,他来赏赐。
唔!
小手下轻触的是他滚烫的胸肌,叶安袭这一次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发烧,而是另一种发热。
小腹处抵着的异样,告诉着她他的下一步行程。
刚才的那段音频,像是魔魇一样,一直在耳边回荡,羞红的脸,看上去像是刚出炉的虾子,红红的很诱人。
放她条自行呼吸的生路,宗政贤就这么盯着叶安袭红红的小脸,平日阴沉惯了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不用羡慕,我也可以给你。”
这句话说完了,叶安袭的脸更红了,双手小女孩似的去还击,却不想冰凉的小手轻触到灼热的异样带来的确是更为现实的后果。
她摸错地方了
他洗了澡之后,浴袍之下未着寸缕
如果现在有个地缝,叶安袭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下去。
“宗政贤,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
叶安袭一说完,宗政贤就整张脸从促狭恢复了铁青,手下的力度也没有什么轻重缓急了。
不一会,叶安袭就被剥的赤果果,即便她连推带踢,可这男人一只手,两条腿就搞定她了,以至于还闲出一只手,揉捏她的害羞,边捏还边搞研究似的认真说着。
“左边大一点。”
宗!政!贤!
叶安袭现在要是有个魔法,她希望把这个男人完全变成一个哑巴
不是喝多了吧,今晚的话怎么这么轻佻
就在叶安袭以为今晚又完了的时候,这世界上的男人们都讨厌的娘家亲戚,来了
宗政贤也感觉到欲使用处沾染的一抹异样,低头一看,随即脸铁青了几分。
这女人的这个,来的总是那么巧
天然原因,一切戛然而止。
宗政贤和叶安袭分别洗了澡换了卫生巾之后,二人也折腾困了,可刚准备睡。
嘭!
身上还布满着baby弄的青紫的卓逸闯进来,宗政贤速度极快的用被子把叶安袭卷起来,不悦的看着砰然入室的兄弟。
却不想他一张口就是一个惊人的讯息
“宗政,你家爆炸了。”
92 代价
待四个人赶到宗政贤的民宅的时候,远远望去,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5米之外就拉出了警戒线。
碎烈的玻璃窗,烧焦的窗框木屑,炸飞的混泥土,散乱一地,四周围满了密密麻麻的好事者,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抬眼望去,飘着烟尘的宅子已经面目全非了,四个人都是心有余悸,如果今晚不是baby非要出来玩,可能他们四个人全都会在这个房子里,那样的结局真是让人不敢想象。
市局治安总队的大队长洪阳看见宗政贤标志的车牌号2222的黑色辉腾驶过来,就紧忙迎了上来。
“二少,好在你没在屋子里面。”
看这见过世面的洪队长都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宗政贤就敲定这事应该很严重。
“洪队长,怎么回事?”
“就目前调查来看,爆炸的初步原因是一名快餐店的送餐员的快餐包裹中,藏有用于民爆的炸药,而那名送餐员已经被炸成了焦尸。”
送快餐的?
宗政贤看了一眼卓逸,两个人相视眉眼一皱,找不到任何头绪,而一旁的钟席宝一听焦尸就要吐了,宗政贤给叶安袭一个眼神,示意她带baby去车里。
两个女人走了之后,洪队长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们查了,那个快餐店员工之所以会出现在你家,是因为在事发半个小时之前,有个男人打电话过去订餐,指定要送到这里。”
“整个下午我都不在。”
指定地点的订餐,不请自来的炸药,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是针对宗政贤来的,这是奔着要他命来的。
洪阳很严肃认真的问道。
“二少,你最近得罪谁了?”
宗政贤的脑子高速的转动起来,跟卓逸相互交换着眼神,却百思不得其解。
商业竞争?
不对,现在的宗研即使他倒下了,并不会影响太多的整体运作。
个人仇杀?
他想不出来什么人跟他有这种玩命的仇恨,除了那两个同姓的兄弟,可都在里面关着呢?
思忖之际,电话响起,拿出来一看,是宗政文。
“嗯。”
“嗯,我一会回去。”
寥寥几句,收线。
这一个电话,让宗政贤心理有了分寸,深沉的看着卓逸道。
“宗政华,越狱了。”
——
程序化的录了口供,因为宗政贤和叶安袭要回宗政大宅,所以卓逸带着baby就先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看着一直沉默的宗政贤,叶安袭关心的问道。
“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从来就藏得深,从表情上看不出一丝不妥,但叶安袭不是傻子,这样莫名其妙的爆炸,如果说是意外,也未免太牵强。
宗政贤一直盯着前方,稳健的驾驶,没有看她,吐出的话语平静而没有润泽任何色彩。
“没事。”
脑子里却想着,当年设计宗政华入狱一件事,想来她是知道了一切,宗政华这个人不是宗政天那样的窝囊货,论手段,论狠绝,跟他也是有一搏的,当年的落马无异于枕边人的出卖。
飞速的串着整件事,不一会就到了位于市郊的宗政大宅。
时隔三年,再次回到这个宅子,叶安袭百感交集。
当年她就是为了留在H市而耍手段把自己嫁到这里,大部分的生活都是在这个宅子里,这宅子的一草一木都没有变,但总是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荒凉。
整个宅子很冷清,徐妈一年前也退休了,新换的这人她也不认识,举止言行的卑微,看的出来这几年宗政家很压抑。
自从宗政天出事之后,接二连三受了打击的宗政雄一病之下,再也没有起来,至今常年居住在瑞士的疗养院,曾经的叱咤商海的一代枭雄,就这样连基本的大小便都无法控制。
而郝秋萍一眼都不想看见宗政贤,办了病退,就带着小儿子就去了瑞士,美其名曰照顾行动不方便的公公。
整个大宅,就剩这个此时此刻,在一成不变的老钟前端坐的老人,宗政文。
3年不见,宗政文变了很多,之前乌黑的头发现在已经变得两鬓斑白,那脸上的皱纹周围似乎都长了象征老化的斑点。
同样的五官一别三年却拼凑的一脸严肃,再也没有曾经慈祥的影子。
“呃爸。”
纠结再三,叶安袭觉得还是应该用这个称呼,毕竟她没有离婚,毕竟他曾经在这个家很照顾她。
可宗政文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严肃的转过身来,对宗政贤说。
“老二,缉捕令在我楼上的书房。”
刚才监狱管理局的局长打电话给他,告诉了他这个消息,迟暮的老人都念子,他已经失去一个了,不能再失去这个儿子,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向都让他万分紧张。
宗政文极其厌恶的眼神瞥了一眼叶安袭,起身就上楼。
看着这一切叶安袭不明所以,为什么在这个老人的眼里有如此明显的恨意?
怔忡,驻足在原地。
直至一只大手过来拉住了她,顺其自然的被宗政贤拉到了二楼,脑子里依然在想,为什么?
“回房等我,今晚我们住这边。”
说罢,宗政贤向左去了宗政文的书房,而叶安袭呆愣许久,也习惯性的向右,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婚房。
进了这间房,这周遭的一切让她熟悉就像时光一直暂停一般,除了镜子里的她变了模样,一切都是曾经的原状。
唯一少了的是那张她和他合成的婚纱照,现在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镜框。
而唯一多了的确是那张她们三人在市郊的大湿地上的那张照片,卓逸的头上停着一只大鸟,而她笑逐颜开,他也笑意盎然。
这张照片被放大了挂在墙上,那时的喜悦甚至能感染现在的她还忍不住的轻笑。
呵呵~
洗了澡,简单收拾了一下,叶安袭就躺在了床上,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12点了。
想来这一晚的折腾真的很困了,本想给儿子打一个电话,但算了算时差,儿子这个时间段应该睡了。
算了,躺在这张陌生又熟悉的床上,就准备入睡
可
10分钟过去了
她在翻来。
20分钟过去了
她又在覆去。
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叶安袭失眠了。
咔哒!刺啦!哗哗!
推门声、浴室拉门声、冲水声、一系列轻声的响动毫无意外的传进叶安袭的耳朵。
直到宗政贤洗好了澡从浴室出来。
虽是夏日,但那具移动的摄氏36度多的暖气片,却在叶安袭的周遭轻而易举的搅动着一股热浪。
懊恼的皱了皱眉,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接着数羊。
可下一秒
一双刚洗过澡之后的湿润的大手竟上下其手的开始脱她的衣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她就只剩下一条小裤裤了。
想来如果她的那个没有来,这个估计也剩不下。
叶安袭很想起坐起来讽刺他一顿,这男人怎么刚过不惑之年,就染上这种中年男人的猥琐!
可现在的她未着寸缕,如果坐起来叫嚣,说实话,她会很尴尬。
算了,反正他今晚也做不得什么,一晚上不过表盘跑个半圈,很快就过去了。
咬牙,忍着。
可事实证明,她真的没想多,宗政贤变态了。
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把她圈在怀里的时候,整个后背的肌肤所触及到的滑腻清爽,以及那个异样之处,都说明了一件事。
他是一级睡眠,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布丝儿,赤果果的让她都跟着他的体温全身发烫。
那多年前习惯捂着她小腹睡觉的大手,也成功升级到了她的左边。
夹杂着薄荷气息的灼热口气喷在耳边,修长光洁的手指玩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