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能这么想也好”大脚笑起来说,“也许是我想多了。睡觉啊睡觉”他伸着懒腰就进了房间。
次日傍晚,曾缺鱼和大脚打了酒才进门,就听见里面猪头的声音,“这位客官请留步”她一听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吧,赶紧和大脚走了进去,就见猪头声拦着一个白衣人。
“什么事啊?”她把酒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说。
“这位客官非要住店,可是我们这里是不留客住店的啊。”猪头探出脑袋说。
“是啊!”曾缺鱼说,真要是到了住店的这一步,她会先把店名改成“鸡类的朋友”可惜目前店里的营业范围还是局限在“织女的另一半”。
背对着她的客人转过身子看着她,曾缺鱼立刻魂飞云霄宝殿拉着玉帝跳二人转了
帅哥!极品帅哥啊!
她咽咽口水,忍住啊忍住帅哥是帅哥可是店里的规矩不能坏啊,她清清嗓子说,“咳这个本店的规矩是”
白衣帅哥浅笑了一下,没说话从袖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一边的柜台上,看着曾缺鱼,她直直看了三秒极品的多金帅哥啊!
“咳可是”她吸了口气,挤出笑容说,“猪头!还不带客人去上房!”
猪头赶紧靠过来,凑到曾缺鱼耳边说,“我们哪里有上房啊?”
曾缺鱼一边对着帅哥笑着一边拉过猪头压低声音说,“笨啊!把田晴的东西丢去柴房不就行了!”
“哦”猪头点点头,擦了一下汗,真是狠啊
白衣帅哥走到了房间的门口,猪头抢先一步冲进去把柜子里和台子上的东西全摞到一个大麻布袋里,对着帅哥说,“客官,请进吧。”
白衣帅哥点了一下头,对猪头说,“好的,我知道了。”
“那您有什么事就叫我吧。”猪头点了下头,拖着大麻袋走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白衣人没有放下背上的包袱,而是走到了桌子前,伸出手指轻拭了一下,放在鼻下一嗅,“真是巧啊。”他勾起嘴角把包袱往床上一放,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了开来,他向外望了一眼嘴里轻念道,“就这么想让所有人都去找七星之人吗?连这些人你也找?”
他正望着窗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他头也不会地说,“进来。”说着他才慢慢关上窗户转过身,就曾缺鱼讪笑着进来说,“嘿嘿”
“老板有什么事吗?”他柔声问道,一句话说的曾缺鱼春心荡漾啊,如此帅哥多金还这么有礼貌,她赶紧也放柔了声音说,“恩我想问你还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没什么。”帅哥轻说着就见她背后还有一只拉着她衣服的手,而她则一直在甩开那只手,帅哥觉得奇怪侧过头想看,曾缺鱼赶紧对他一笑说,“没什么我就先走了!”她说就赶紧关上门,回头怒视着后面的大脚说,“你要做什么啊!”
大脚拉过她到一边说,“这样不好吧,田晴怎么办啊?”
“睡柴房咯!”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看着那个房间,真是极品啊!
“这样不好吧,他身体还不是很好呢!”大脚拉过她说。
“那就让他和你睡好了。”曾缺鱼说道,就要走。大脚拉住她说,“我总觉得这个人怪怪的。”
曾缺鱼眯缝着眼睛看着他,“怪?和你们比当然怪了!人家够帅又够多金”她碎碎念着下了楼。
真正的身份
曾缺鱼听说过捡到一坛金子的人晚上会激动的睡不着觉,可是她今天才知道,房子里住了一个极品帅哥一样会睡不着觉。可是有金子的人可以睡不着去数金子,可是她睡不着却不能去调戏帅哥,真是郁闷!
她在床上来回的翻身,说到帅哥的皮相,那自己店里的这些人也不输给他,就说大脚好了,长的也够英俊加潇洒,再说田晴虽然人有点不过长得也是老少通吃,再看猪头自从大脚和田亲跟着自己去和尚庙里转了一圈的时候他立刻就成了店里的头牌啊!
不过他们不是乞丐就是流浪汉,有谁能像这个帅哥一样有气质啊,文质彬彬,说话都够有气度。
大脚呢?一开口就是说自己脑子不好。
田晴呢,没事就要他的肉包子。
猪头张嘴就是,“不会传染我吧!”怕死的要命。
最重要的这几个人就是去卖身要卖不来这个金锭子啊!她翻了身摸出枕头下的那锭金子,摸了摸,真是好质感啊!而且看如此大方的出手这个帅哥一定是个大金矿啦!不错不错,有成为男主的潜质,她要出手啦!
白衣帅哥一早推开房门,突然就见门口背对着他而立,他下意识的指尖从衣袖了探了出来,只见那人猛地一转身,帅哥吓的后退三步,“你”
曾缺鱼回头妩媚地一笑,这个姿势她练习了一个晚上了,保证有足够的杀伤力,为了加强效果她的嘴里还叼了一支传说中形容小强女主的植物——狗尾巴草!她眯缝了一下眼睛,果然帅哥已经倾心了吗?她一抬手把狗尾巴草一把拿下,帅气地一挥指向帅哥的下颌,勾起嘴角一手撑着门框一边说,“不要这么激动因为你接下来会更加激动的!”
白衣帅哥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探出衣袖的手僵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曾缺鱼,她一甩头发把狗尾巴草递到帅哥鼻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花儿为什么这样鲜?为什么这样鲜?哎鲜得使人;鲜得使人不忍离去”她一边唱着一边步步逼近
白衣帅哥已经直直退到房间里面的桌子前,他的手惊慌地扶着桌子,曾缺鱼的狗尾巴草已经伸到他的嘴上了!
就在曾缺鱼得意的时候,突然后面冲出来一个人,一下子架住了她的手臂,使劲往后拖,“啊!”曾缺鱼叫了起来扭头一看竟然是大脚正把她往后拖,一边对着那帅哥说,“客官,不好意思这个是我们店的早晨叫你起床的服务恩!我们先走了!”
“你干吗啊!”曾缺鱼被拖到院子里终于甩开了大脚,难得她遇上一个有男主潜质的人啊!竟然还被他搅和了。
“我才要问你干吗呢!”大脚喘着气说,“你一大早那是去做什么啊,唱的都是什么啊!”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说,“当然是去钓金龟啊我昨天一晚上梦见一只大金龟在河里游啊游一直游到我怀里!”
大脚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过还是等着她把话说完才说,“那和你今天一早去别人房间有什么关系啊?”
“关系大着呢!”曾缺鱼说,“因为他就是那个大金龟啊!多金又够帅的!”她已经萌得找不着北了,完全陶醉在自我YY之中不能自拔
“咳”大脚打断了她的话说,“好吧恩金龟是吧,不过这人不过是陌生人,你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这有什么关系啊!”曾缺鱼回道,“人么,都是先认识在相识,我愿意等”
“好吧!随便你!”大脚说道,“你可别忘记了我们还要去找足下真正有七星的人去救田晴的命呢!”说完他就走进了房子里。
对哦某鱼晃着脑袋想了一下,难怪总是觉得最近忘记了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个啊。
白衣帅哥在房间里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事里回过神来,他整理着衣服,突然就听得窗户那里一点轻微的震动,他头也回地说,“什么时候来的?”
窗户那边一个着玄色衣服的人倚在墙上说,“不早不晚,你吓得后退的时候来的。”那人的话语里明显夹杂着嬉笑的味道。
白衣男子勾起了嘴角,回过头,对着持剑男子说,“我没想到会遇见你,上次还是一年前你这么频繁的出现倒让我有点紧张啊”
“那你是多想了,我来是见师兄的,他告诉我一件有趣的事。”黑衣男子走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抿了一口说,“也许和你现在做的事有关。”
“哦?”白衣男子说,“我很久没见他了”
“你想他啊。”黑衣男子扬着眉说,“他还是一样,选择了逃避就一直逃避下去”
“那是什么事?”白衣男子问道,“他会说的事应该很有趣吧。”
“很多”那黑衣人念道,“一个中了青筋紫络散的人活了七天。”
“我知道”白衣人说,“不过我还真没想到。”
黑衣人笑了起来,“问问刚才对着你唱歌的人吧,就是她救的。”
“她?”白衣人很吃惊,“那日我见他们上山,我以为没什么事了就走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黑衣人说,“你找到同伴了。”
“什么意思?”白衣人问道。
“你不是在找人吗?这店里的人也要去找”黑衣人说道。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他还在查这个?李夫人都过世这么多年了”
黑衣人一笑,“这是他唯一知道自己师傅做过的有关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放弃的。”黑衣人伸了一下懒腰说,“累死了,我要回去好好休息几天了。”
“你我算敌算友呢?”白衣人轻转着手里的茶杯说,黑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谁知道呢你不如问问落星国和忻月国究竟是战是停这个问题更好。”
“散云还说什么了吗?”白衣人问道。
“就像你知道的,静真法师。”黑衣人停了一下说,“还不够吗?如果聂太师让你来应该是很放心你吧。”他说着走到窗户边,向下望了一下说,“不过你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等到中午的时候,白衣男子走出了房间,下了楼,就见整个酒楼里的桌子上坐的都是人,竟然连一个空位也没有,他不禁皱了眉头,这家店的生意未免太好了吧。
他走到柜台前就见猪头在记着帐,他才要开口说话,突然旁边大王八就走了出来,“记一下,七号桌子加银子一两,记到大脚名下。”
猪头写着字说,“大脚回来生意就是好了。”
白衣人看了顺着方向看了一眼,大脚正笑着给两个浓妆的女人倒着酒,他目光一扫,这店里怎么全是女人啊!连一个男客人都没有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那样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不过一个男客人都没有就是很奇怪。他探了身子问猪头说,“我坐哪里?”
猪头一抬头说,“哦是您啊。”他说着望了一下店堂,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店里没地方了。”他对着白衣男子说,“这样吧,客官你点了菜一会我叫人给你送上去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白衣男子无奈地说,“店里生意一向这么好吗?”
“恩大概是吧。”猪头说道。
白衣男子上了楼,田晴走了下来,猪头正好叫住他,“对了,你正好去楼上送个菜吧。”
“哦。”田晴接过盘子问道,“哪里?”
“还不就是你原来住的?”猪头说,“鱼收了金子,你就忍耐一下吧,谁叫你最近事多呢。”
“恩”田晴撇了嘴上了楼,昨天就和大脚睡一张床睡得他一整夜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占了他的床。他端着盘子敲了敲门,就听见里面一声“进来。”声音却很是耳熟,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白衣男子一回身,看见了端着盘子进来的田晴,田晴见了他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把盘子放了下来,“客官请用。”说着转身就走。
白衣男子说,“你认为你端来的东西我会吃吗?”
田晴再回身的时候已经是另外一张表情的脸,他轻挑着眉头,用一种邪魅的眼神看着白衣人说,“难道你还会怕这个?”
白衣人笑道,“我为什么不怕?三王爷手下第一施毒手,都能给自己下青筋紫络散的人,我怎么能不防?”
田晴听了这些话脸上漾起一丝笑,他摸摸自己的嘴说,“可惜吃的苦也够多的”
“所以我说你是得不偿失。”那白衣人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做了什么被三王爷下了毒,可惜我低估你了,用青筋紫络散压住你体内的毒,全天下也只有你能想出来了。”
田晴笑道,“难道我愿意吗?这副烂身子”
白衣人说,“你为了三王爷还真是卖命啊不过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田晴说,“谁能知道我半夜放的鸽子会给人打掉下来呢?”他无奈地摇摇头,半夜出来撞上鱼只好硬着头皮说是上茅房,偷偷放的通风鸽子也被打了下来,“让王爷和文公公撞了个正着”
“哼”白衣人冷笑了一下,“所以王爷一怒不给你压毒的解药,你迫于无奈只好吃了青筋紫络散,顺便驾祸给文公公是吗?”
田晴说,“可惜还是被散云看出来了不是吗?”
“他并不认识你。”白衣人说。
“可是他认识我的毒”田晴说道起身推了一下盘子说,“吃吧,没下毒,我现在还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