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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认识你。”白衣人说。
“可是他认识我的毒”田晴说道起身推了一下盘子说,“吃吧,没下毒,我现在还用不着毒死你。”
白衣人说,“你要去找静真法师是吧,我和你一起。”
“聂太师的意思?”田晴一挑眉问道。
“各事其主吧,不过是顺路罢了。”白衣人倒一杯酒说,“记得帮我说一声,就说是你哥吧。”
“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哥哥?”田晴笑道,“不过你要跟来也不是坏事,不过”
“我知道你的意思。”白衣人抿了一口酒说,“人前的怯弱样,难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曾缺鱼正穿上一件她最华丽的衣服,带着她超级华丽的首饰,悄悄逼近目标帅哥,十米,五米,三米,好!到门口了!她正要推门就听见里面帅哥的声音,“你放心”放心?她是很放心啦,原来帅哥是怕她紧张啊,其实她不是很紧张,她傻笑着猛地推开门,
“哦!我来啦!”她优雅地向里冲去,就这样撞上了正要出门的田晴,“哦我的头”
“恩我的下巴”田晴捂着嘴说道。
曾缺鱼捂着天灵盖对着田晴叫着,“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田晴说着已经眼里泛了泪光,“好痛啊”
“受不了你的窝囊样了!”曾缺鱼一把推开他,谄媚地对着白衣帅哥笑道,“原来你已经吃啦,我还想来问问你要吃点什么呢?”
白衣男子看着她眨眼睛眨得如翻白眼的鸡一样,憋着笑说,“恩没什么要的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睡得不习惯的地方啊?”她走到床边摸摸铺盖说,两手一直在枕头处徘徊,究竟有多少金子啊?
“没有。”白衣帅哥说道,想了一下继续说,“对了,这个田晴是我的亲戚”
“什么?”曾缺鱼的脑袋从柜子里钻了出来说,“看看里面有没有老鼠恩?你说什么?”
田晴眨巴着眼睛说,“他是我哥哥”
“你耍我啊!”曾缺鱼走上来拍了他脑袋一下,白衣男子脸色一变说,“什么意思?”
曾缺鱼伸手对着田晴说,“那你原来还说你是流浪的!害我收留你!把欠我的房钱还上!”
白衣男子立刻吐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
曾缺鱼走到帅哥面前说,“不过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就算便宜点啦。”
白衣男子笑了一下,这女人难道都不问他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吗?曾缺鱼谄媚地一笑说,“那你叫什么啊?”原来是熟人自己就不要客气啦!
“我”白衣男子停了一下说,“我叫田葬泪。”
“葬泪?”曾缺鱼回味了一下,好象是挺不错,但是总觉得哪里有点怪,她咂咂嘴向门外走去,关上了门。田晴才松了口气,门突然开了,曾缺鱼冲了进来,
“天啊!你怎么突然多了个哥哥啊!”
田晴眼里又泛起了泪光,这次他是真的想哭了,原来她还记得问啊
出发上路
曾缺鱼一直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觉得那白衣男子的名字奇怪,直到他们一行准备按着那白衣人的说法去什么真山找静真法师的时候,曾缺鱼坐在马车上对着正走来的白衣帅哥亲切地呼唤了一声,“田内脏!”以后她就明白了。大脚接近崩溃地笑,和帅哥如内脏般颜色的脸,她知道,她错了
“小叔子!”曾缺鱼对着田晴叫道,“帮我倒水去!”在一处客栈休息的时候,某鱼对着田晴吆喝着。
大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一路上要叫他小叔子啊?”
“恩?”曾缺鱼羞涩地望着田葬泪一眼说,“那个田晴不是他弟弟的嘛”
白衣葬泪笑的尴尬,抽动着嘴角,“呵这样啊恩”
曾缺鱼慢慢挪近帅哥说,“葬泪啊你想吃什么啊?”
大脚忍不住笑了起来,“扑哧你能不要叫这个名字了,我一听就想笑。”
“这名字哪里不好啦!”曾缺鱼冲着大脚叫起来说,“葬泪啊!多有情调”她说着对着帅哥歉意地一笑,“就是有点像内脏”
田葬泪无奈地起身说“我去帮田晴倒水好了。”他走出了房间,才下楼梯就迎上了端着水壶的田晴,他略一皱眉看着他,田晴一笑,“怎么了?不是说要和我们一起的,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我真佩服你,”田葬泪说道,“她究竟是什么人啊?你不会不调查就跟在一个陌生人后面吧。”
“这次你就猜错了。”田晴说,“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田葬泪说,“那你为什么跟着她?”
“如果我说很好玩,你相信吗?”田晴眨巴着天真的眼睛看着他说。
“你说这些脚上的痣都是那个人点的?”大脚问田葬泪说。
“恩。是的。”田葬泪说道,“所以如今知道真正脚上有痣的人就只有他了。”
曾缺鱼数着她的盘缠说,“这老和尚一个比一个无聊。一个是没事把自己庙里的人脚上点了痣,一个是把所有年龄相仿的人脚上都点了痣。”她掂量着银子说,“对了!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找,等人都长这么大了才找?”
“静真法师从二十年前就开始闭关了。”田葬泪说,“今年才出关。”
他话一说完曾缺鱼就笑了起来“哈哈这老和尚一定是点痣点过头啦,闭关啦”
“啊也许吧”田葬泪抽动一下嘴角说。
曾缺鱼笑完以后说,“不过大家一起去找一个反贼的儿子做什么?”连一个江湖神医也要插一脚,“有什么油水吗?”
田葬泪说,“我不知道”
“恩有问题!”曾缺鱼咂咂嘴指着田葬泪说,她走近了仔细看了一下田葬泪,眯缝着眼从头到脚看一遍,田葬泪虽然脸上没表情可是心里却免不了咯噔了一下,曾缺鱼一把捧住他的脸,“这么一个帅哥干吗要做这样的事呢?”田葬泪看一了一眼田晴,他无辜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紧张。
曾缺鱼继续拍拍田葬泪的脸说道,“原来你的职业是代人寻人?捕快?真是想不到啊!”虽然说捕快是铁饭碗也算是个公务员,可是怎么说也没有大侠,杀手来的名声响亮啊!大侠一出场那都是这么说话的,“在下李寻欢,江湖人称小李飞刀。”
可是捕快呢?“在下开封府捕快张龙赵虎,江湖人称跑龙套!”
听上去就差了一大截啊!
她无奈地咂咂嘴,一代帅哥就这么堕落了!
“咳”田葬泪干笑了一下,“那个是的,没办法,混口饭吃啊。”
“不过最近捕快工钱挺高的嘛。”她咂嘴说,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啊。
一边一直沉默的大脚终于对着曾缺鱼说了话,“我们不是要去真山吗?为什么你要我们朝着别的方向去啊?”
“什么?”坐在车上的田葬泪一下子叫了起来,冲着驾车的大脚说的,“难道不是真山的方向?”
“是啊!”大脚挥着鞭子指着自己的左手边说,“真山在那里啦!”
“那为什么这么走?”田葬泪拉着曾缺鱼说,“难道你不着急?”
曾缺鱼数好了盘缠数衣服,抬起头看着田葬泪说,“我为什么要着急啊?我又没中毒”
“那”田葬泪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也不能这么绕啊!”
曾缺鱼掀开帘子看看窗外,“哎江山如画啊!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反正还有三个月呢!急什么啊你是他哥也会陪着他的不是?”
“可是”田葬泪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么”
曾缺鱼看他纠结的样子实在是难受,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想想啊,我们去真山只有两个可能,一、找到七星之人,这样你就完事了,田晴也有救了。二、找不到这个人,你就被罢职了,田晴就翘辫子了。是不是?”
田葬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说,“是这样”
“那不就好了。”曾缺鱼一拍手说,“如果能找到,那就怎么样都会找到的,那不急这一时。如果找不到,你就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那你不如借这个机会,趁着你还有点钱,你弟弟还有口气的时候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趁着田葬泪吃惊的时候,顺势勾搭上他的肩膀说,“这样当田晴不幸化作尘土的时候,你还有个美好的回忆你曾经陪着你的弟弟,踏遍千山万水,去看初升的朝阳啊多么美好的兄弟情谊啊,这样当田晴走在黄泉路上的时候,也能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说着已经摸出手帕抹去了眼角的泪。
田葬泪看着她,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握着曾缺鱼的手,认真地点了点头,“伟大啊!鱼啊,说得太好了!”
驾着车的大脚已经要喷饭了,这都是什么人啊!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望着天空,哎他这么一个正经的帅哥要去哪里找人生呢?
马车停在一个小镇上,曾缺鱼翻身下了车,“好风景!先吃顿好的补充精力吧。”她说着就走进了一家酒店里。
就在等着上菜的时候,突然门外走来两的人,相貌奇丑无比,曾缺鱼见了吓的咽了一下口水,怎么说呢?如果她能变身成奥特曼她马上就会冲上去了!
大脚见她脸色一变也顺势看了过去,小声嘀咕地说,“这两人长的还真是”
曾缺鱼凑到他耳边说,“记得回去在我们店里加一句,不许长成这样的东西进我们店里。”她说着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这两人。
田晴和田葬泪也微转头瞥了一眼,店里的人都很吃惊但是都没说话,低下头乖乖吃饭。本来也没有什么事,可是这两的丑人长的魁梧加彪悍,走了过来正坐在曾缺欲他们前面的一张桌子,两人的横肉直飞的脸就这么对着曾缺鱼。
“喂”她动了动嘴唇想抗议,这家店这么大,座位这么多凭什么就坐着面对着她啊,这叫她怎么吃啊,不过想想自己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惹事了,她一向低调。
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小二不合适宜地上了菜,他把盘子一放说,“卤猪头!”说着把一个肥大艳红的猪头往曾缺鱼面前一推,“客官,您的菜。”
曾缺鱼拖过自己点的传说中这家店的招牌菜,她拿起筷子一把插在猪头上就要啃耳朵的时候,突然就看见对面那两的猪面男,再一低头看着自己嘴边的猪头,咂吧了一下嘴巴,把猪头放了下来。
大脚奇怪地说,“怎么不吃了?你不是一路上就叨念要吃这个的吗?”
她撇撇嘴示意大脚往那边看去,大脚微一探头,再看了一眼猪头,一下就笑了起来,“哈哈”
曾缺鱼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敲,“有什么好笑的!”她都吃不下去了啊。
她拨弄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卤猪头,好香啊,可是她只要一咬进嘴再看一眼那两人,她就觉得自己在抱着他们的头啃,她咬咬嘴唇,恩!电视剧就是这么演的,一般这样兵器很奇怪的人呢,都没什么真本事,人长得很吓人的呢,都是小角色,中看不中用!
她深吸一口气,冲手掌里啐了两口口水,两手一搓,起身走了过去。
电视剧经验之——和这样的人如果说话说得太客气,他反而会得寸进尺,所以一定要比他们更狠!
她走过去,那两人见她走了过来也奇怪地抬起头,曾缺鱼猛地一眼瞪过去,“你!还有你!”她指着这两人说,“给我去那边去!”
她说这脸上挂着强势的神情,看一个猪头男嘴角已经抽动了一下,估计是要发狠了是吗?不过就算她现在不是女主她也不怕,没见自己后面还有一个捕快吗,怎么说也该会点本事吧。
她得意地一笑对着那个动嘴角地说,“你有意见啊!”
她话才说完就悄悄向后一退想靠着后面的田葬泪,后面的三人见她竟然这么明显就上去找茬都吓了一跳,田晴倒是不动声色,还是他一惯怯弱的样子,大脚明显是属于有心使不上力气,他样子有点急,不过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唯一有点准备的就是田葬泪,他的手已经探出了衣袖,一边的田晴伸手按住他,示意他别动手。
突然那猪头一声叫,“你!”
曾缺鱼被他一吼,赶紧往后跑,突然就听见一声惊天的哭声“哇娘”
曾缺鱼愣住了,好象自己还没吓的叫娘吧,她回头一看,两个强壮的猪头男抱在一起,鼻涕眼泪横流着哭着,“娘有人欺负我们!”
“喂”曾缺鱼忍不住说,“这也太”她简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花或者是白内障了。
她走上去想稍微安慰一下这两个哭的淅沥的壮男,突然这两人一齐指着她说,“我要回去告诉我娘!”说着两人就跑出了店去,曾缺鱼脑子还没转过来,两人已经没了踪影。这时小二正端着菜上来了,见了这情况对曾缺鱼说,“姑娘不要吃惊,这两人是李家的一对呆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