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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鱼在田葬泪怀里抽搐了一下,她明白了,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知道穿越要找帅哥,可是她忘记了自己不是美女和如此帅哥一起只会更加贬低自己。所以说当你不是美女时,请找个猪头男!
李小姐招亲
有钱人家怪事多,人参当作萝卜啃,燕窝当作鸡窝煮,养个女儿一般般,生了儿子像猪头,总之就是一句话——有钱了不起啊!
某鱼在台下发牢骚,她就算没长的倾锅倾盆好歹也让她穿越成赛西施啊,就算她没生在挥金如土的家好歹也让她穿越到骄奢淫逸的地方啊,可惜某人顶着一张大众脸拖着一个潦倒身靠在某个帅哥怀里思春,现在能安慰她的也就是这一票摇钱树了!等她靠着这些人发了财,也找一票猪头来给自己做背景!
台上的中年人对着一排跃跃欲试的人说,“李小姐招亲,文采第一。”说着一拍手,台上走来两个家丁抬着一块用布盖着的牌匾,中年一拉布,牌匾上写着:
千寻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年对着台上众人说,“各位请对下联。”
曾缺鱼咂咂嘴,“有钱就是爱显摆,出了对联还弄个牌匾!”
一边的田葬泪倒是皱了眉头,“此对难啊”
“很难吗?”曾缺鱼探头看去,台上的人或者在思考,或者在抓耳挠腮,有的干脆叹口气走了下来。
中年人看着他们为难的样子说,“各位也可以和自己一同前来的友人相互探讨一下,得出下联即可。”他话一说完,立刻台上的人都开始向台下的人询问,大脚走到边上就要跳下来,曾缺鱼拉住他说,“你想干吗啊?”
“下去啊!”大脚说,“我哪里会这些啊,我还是下去好了。”
“那怎么行呢!”曾缺鱼看看台上的人说,“你看啊,那些人也没想出来呢,所以啊,说不定大家都对不上来呢!”她说着扭头问田葬泪,“想出来没有?”
田葬泪摇摇头说,“好难啊”
“中看不中用”某鱼嘀咕了一下看看田晴,“你呢?”
田晴眨巴着眼睛说,“我不知道”
“真是的!”曾缺鱼翻了他一眼,“简直没话和你说了!”突然她脑子一惊拉过田晴到耳边说了几句,田晴立刻就点点头。
大脚急地在边上叫道,“喂!那我说什么啊!”
正说着中年人就说,“那现在就请各位说自己的下联吧。”说着就走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人面前,那人张了半天的嘴巴也说不上下句,中年人一摇头,继续往那走问下一个人,“你呢?”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也摇了摇头拱手说,“小生不才。”接连几人下来都说说了一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或者根本就直接说不上话,终于到了田晴这边。
田葬泪问曾缺鱼说,“你教他什么的啊?”
“我教?”曾缺鱼说,“我哪里会啊,我是叫他一定乱说也要说一句啦,这么多人都说不上来,难道就不招亲了?!肯定这个对子是绝对啦,随便说一句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那他说什么?”田葬泪奇怪地问。
“我哪里知道啊!”某鱼撇着嘴望着台上说,“那你看他说咯。”
正说着就见田晴潇洒地一甩头,飘逸的长发一飞舞,他羞涩一笑,迈步上前走到牌匾前,玉指从衣袖里探出指着牌匾上的字,一字一顿地说,“大肉包包子免费大又多!”
只听台子“轰隆”一声,某鱼立刻晕厥在田葬泪怀里,幽怨的声音飘了出来,“他要说这个就不要做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啊”
田葬泪咽了咽口水,对着台上的田晴默念,这都是什么啊
台上台下一片死寂,中年大叔擦擦头上的汗,对着田晴说,“公子念得好”他说着走去大脚旁边问,此时的大脚正焦急地向台下问,“我说什么啊”
某鱼被田晴的下联震得如五雷轰顶,她摆摆手,“随便”别再丢人就好了。
大脚还张着嘴问,“我说什么”见中年人已经走了过来,他嘴里念念道,“我我”中年男子和蔼地问,“这位公子呢?”
大脚咽咽口水,望了一眼天空,“我”
“您什么?”中年人问道。
“我我我讨饭饭分同伴我不多!”大脚干脆闭上眼睛叫了起来。
“羞耻啊”某鱼一屡幽魂飘飘而出,某泪赶紧拉着幽魂塞回某鱼的身子说,“曾姑娘挺住!”
曾缺鱼拉着田葬泪泪眼汪汪地说,“葬泪啊羞耻啊”
田葬泪也点点头,望了台上两人,扶着曾缺鱼的肩膀说,“实在是羞耻啊”
就在某鱼和田葬泪为此羞耻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中年人说,“本联乃一绝对,出此联出纯粹是为了看看各位的文采以及胆识,所以但凡说出三字着即可留。”此话一说,台上台下一片唏嘘,某鱼眨巴了一下眼睛问田葬泪,“啥?这还算对出来了?”
田葬泪看着不少人已经从台上走了下来,大脚和田晴还站在上面,他赶紧把某鱼的头扳了过去说,“你看你看,竟然留下来了”
大脚笑地春光灿烂,似乎对自己的文采很是得意,连平时一副小受样的田晴似乎也很激动,对着曾缺鱼叫道,“鱼啊!对出来了”
那句话是什么的?瞎猫也能撞上死老鼠,蠢猪也能爬上树,更别说大脚和田晴对出对子来了,尽管不对,但也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台上的中年人继续说,“李小姐招亲,比武第二。”
此话一说完,大脚脸色一变,小心挪到台子边对曾缺鱼说,“这下怎么办啊”
曾缺鱼看看他认真地说,“别怕,葬泪身上有金创药!”
田葬泪也点点头,“没事,我学过接骨”
正说着原来已经走下去的李小姐又走上了台子,旁边依旧是两个猪头男,中年人说,“此二人乃我家公子,力量惊人,有谁能把此二人摔倒在地即可留下。”说着那两人就向前一步走,李小姐坐到了台子上靠后的椅子上观看。
两猪男一把脱了上衣,露出他们炙热的肱二头肌,扫视着他们面前的一排人,曾缺鱼愣觉得这不在招亲倒向是在玩打倒怪兽救美女的游戏。
田晴一见这情况立刻泪眼婆娑地向下跑,“鱼啊不好玩”
曾缺鱼一脚把他踹回去,“就是吓得尿裤子也给我在台上尿!”
两猪头男像门柱一样立在台子上,一个看上去很壮的人走了上去,曾缺鱼在台下对田葬泪说,“绝对不行,第一个上去就是找打的。”
正说着那人就被两个猪头男扔到了台子下,某鱼感叹到,“这个抛物线有够完美的”说着她不禁拍拍胸口,原来这两个猪这么厉害啊,想起自己昨天的事,真是好险啊,要是昨天自己也这么被扔了下去,啧啧那可是二楼啊!
正说着又一个抛物线滑过天际,某鱼回头一看,恩?眼见就要到大脚和田晴了,就见两猪步步走近大脚和田晴,好象是要准备一齐上的样子,就在曾缺鱼想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两只猪一人抱起一个,一下子田晴和大脚就被举了起来,田晴已经哭了起来,“哇”
曾缺鱼一见急了,这是要扔下去吗?那可是她店里金字招牌的脸啊!她一个翻身就爬上去擂台就在两猪要动手的时候叫起来,“把我的男人放下来!”说着就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一个正举着大脚的猪男的衣襟?没衣襟那就胸毛好了!某鱼拉着猪男的胸毛说,“这脸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其实曾缺鱼觉得自己拽胸毛不是很用劲啊,毛也没给拔下来啊,而且她也只拉一个人的胸毛啊,为什么两猪头男一下全部丢下人就哭了起来,“哇我要告诉我娘!”说着再次上演了酒店里的那一幕,又叫娘?某鱼嘴巴已经抽到回不来了,从地上爬起来的大脚伸手拍了她的脸一下说,“喂回来吧!嘴都歪了!”
“不”曾缺鱼揉揉嘴角指着跑的只剩下一开始脱下的衣服丢“不这是怎么回事啊!”
台下也是一片唏嘘声,“喂怎么了啊!”“怎么给一个小丫头吓跑了?”“什么人啊!”
台上的人也看着那中年人,“到底要不要继续啦?”“这样算什么啊!”
连那中年人也是一脸吃惊,后面的李小姐也站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似乎谁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那中年人想了一下还是说,“恩这样的话,那今日的招亲先暂停,改日再比。”他说着对台上的人说,“还请各位留下姓名,好让改日再比时方便通知各位。”
虽然所有人对这样情况不是很满意,不过谁也没有办法,众人也只好纷纷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大脚和田晴秒跳下了台子正要和曾缺鱼他们一起走,突然中年人走过来,一把按住曾缺鱼的肩膀说,“姑娘请留步。”
曾缺鱼回过头问,“什么事啊?”
“请问姑娘和我家少爷认识吗?”中年人问说。
“我怎么会认识”曾缺鱼越说越小声,最后把“猪头男”三个字就吞在嘴里没有说出去。
那中年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很是奇怪,“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就在这时,超级美女李小姐走了过来,对着曾缺鱼说,“不知可否请姑娘去我府上一叙,也好看看家兄为何惊慌失措?”
曾缺鱼本来对这样的经典美女没什么兴趣对她那两个“猪头”家兄更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她放眼望去这个华丽的李府,这不是她的目标之一么?恩先提前参观一下以后她要买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坏事,她点点头爽快地说,“好!”
李小姐欠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某鱼果然很不客气地走在了前面,走了三步她回过头对着李小姐一笑说,“怎么走啊?”
李家院子就是大,李家房子就是多,曾缺鱼跟在后面连绕平地十八弯,终于跟着李小姐走到她的院落里,一间厅堂装饰的典雅古朴不过这就是古代么,某鱼啧啧嘴收回了赞美的词语。
李小姐请他们在厅堂里坐了下来,几个丫鬟立刻就端了茶水上来,某鱼打量着这些丫鬟,恩不错不错,头脑机灵,等她买这里的时候就连丫鬟一起买好了。
“不知各位从何地而来呢?”李小姐浅笑着问道。
曾缺鱼捅了一下旁边的大脚耳语着问,“喂!我从哪里来的啊?”
大脚瞥她一眼回道,“我怎么知道啊!”
“那你从哪里来的?”曾缺鱼问道,总不能让她说她来自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吧。
“我是久敦人士。”大脚对着李小姐说。
“啊我也是!”曾缺鱼接过话说,算她命苦,就掉哪算哪吧。
田晴看了田葬泪一眼说,“我们兄弟二人是上京人士。”
李小姐点了下头说,“那不知几位为何来此啊?”
她此话一说完,没有一个人回答她,曾缺鱼装佯喝茶,大脚望着房顶,田晴拨弄着手指,田葬泪眼神涣散。
李小姐瞧见这情况,一笑打破僵局说,“对了,我这就请家兄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着就起身绕去了后厅,她人一走,这边四人就吵了开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大脚问道,“昨天也是这样,你和那两人见过不?”
“怎么可能见过啊!”曾缺鱼说,“我到这里第一个见的就是你好不好!”
“那就奇怪了”田葬泪说,“没道理啊,那两人就算没有什么功夫,可是也该有几分蛮力怎么会被你吓成这样呢?”
“我比你还想知道。”曾缺鱼回道,突然她奸笑了一下,起身妩媚一笑,“难道是被我的美貌打动了?”
此话一说完,一边三人统统低头喝茶。
“晴啊这茶不错!”大脚端着杯子说。
“是很好”田晴小口抿着对田葬泪说,“哥多喝点。”
“哥知道!”田葬泪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们”某鱼正张嘴的时候,突然就听见说话的声音,李小姐带着他那两猪头哥走了过来,两人一见正怒视着一切的曾缺鱼吓得调头就要跑,好在李小姐手快拉住了两人,曾缺鱼也收敛了怒颜坐回了板凳上。
两猪头回头轻瞥了一眼,才怯弱地转了身,曾缺鱼已经没话说了,这年头帅哥怯弱那还能勾起女性的母爱和同情——比如某晴。可是丑男也怯弱就只会勾起女性的呕吐和寒颤——比如这两位。同样是猪头,自己店里那个就完全不同了。帅哥叫猪头那是可爱,猪头叫猪头那是菜名,丑男叫猪头那就是可恨——这年头就怕听见这样的实话!
曾缺鱼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压住了恶心,笑了一个她最满意的笑容对着两猪头,就指望着两猪头说一句他们是因为自己的美貌才被吓住的。
李小姐对两猪头说,“大哥,二哥,你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