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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某个一被人夸就飞上天飘飘欲仙的鱼得意一笑,“哎,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我就神一样的存在,可是呢,我向来低调,沉默是金啊!”
大脚崇拜地看着她说,“鱼啊,你这么厉害就帮我看看我以后是什么样的人啊?”
“你么?”曾缺鱼瞥了他一眼,小乞丐一个,遇上女主做了牛郎,虽然长得还算是宇宙无害,不过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主的身子,跑龙套的命啊!“应该没什么波折,平安是福啦!”
“真的!”大脚好象很满足的样子,果然就是没志向,男主的精神就应该是哪里杀人往哪冲,哪里水深往哪游,哪里着火往哪窜,坚持把本剧一切事件往自己身上揽,瞧他这样知足,果然是不男主的料啊。
某鱼正咂着嘴就听见周围一片呼声,她仰头一看,原来是李小姐走到了台上手里拿着一个绣球。原本那日得以留下的人都站在一边台子上翘首以望。
李小姐玉手一挥,绣球就从楼上飞了出来,可惜台下全是一些平庸之人,完全没有曾缺鱼想象中的那种人人都来点轻功飞身去抢球,所有人的都望着天,等着球向下落。
虽然万众期待,可是这个球很不厚道地落在某个伸出双手疑似拥抱的天空的某个打擂者的头上,牛顿爷爷刨坟探头吼一句——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相等!于是该球奋力弹起,勇创嘉绩,一连撞了好几个人的头,完美地跳出了擂台上。
见球往台下飞去,台上的人琢磨着怎么也不能让下面的人拣了便宜,一个纵身跳入台下来抢球,台下的不少人原本没了机会还在懊悔,如今大好机会再手边又怎么能不去抢呢!顿时台下一片混乱,群魔乱舞,众爪直挠!
曾缺鱼见了不想趟混水,选择隔岸观火,后退十步!
就在这时,他们旁边一个人后发制人,前面已经打得火热的时候,这小子好比从火星飞来一样,这会才往前冲,一边冲一边挥舞着双臂,一下就正中大脚同志的额头。
换成是平时大脚一定不会生气,可是偏偏他脑袋上被砸了大窟窿还没好就给人这么一手臂的拍了上来,大脚一下子就叫了起来,“啊!疼”吃了亏不讨回来那是窝囊,大脚一定是听说过这句话,所以伸出手就要去拉住那小子,就在他转身拉人的时候,一个红色的东西飞速撞进他伸出的手里。
大脚还在吃惊的时候,后面三人才听见他的声音转身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管家一敲锣喊道,“请拿到绣球的公子上来!我家小姐招到了新姑爷!”
拿这球的大脚一把就把球塞给旁边的一个人说道,“好兄弟!恭喜你!”说完回头就要跑。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他才转过头就瞧见七八个家丁摸样的人靠了过来,把他们四人围了起来。
“我不是”大脚似乎有点慌张,他指着台子说,“我又不是台子上的人!”他这话一说立刻就得到了那些从台上跳下来却没有抢到绣球的人的共鸣,“就是啊!”“就是抢也该是我们抢吧!”
“对吧!”大脚附和着说。
可是台上的管家却说,“好似这位公子在上次是被留下来的吧!”
虽然这个活动是曾缺鱼计划的一部分,可是她已经打算放弃了啊,连包袱可都是收拾好了的,她凑过去对大脚说,“就说你不要啦!”
“哦”大脚点点头对着台上喊,“我放弃啦!我拒绝!我不要!”说完就要走。
可是他们还没走一步那几个家丁走过来就把大脚华丽的驾起来往里面扛去,只听见管家说,“忻月朝法典有规定,凡打擂者不得退婚!”
某鱼还在看着大脚如同过年杀猪一样被人扛走了,突然听得管家的话,什么!?这年头还有抢新郎的?她一下子叫了起来,“喂!那不是你的新郎是我的牛郎!”
田葬泪看了这情形,微侧过头看着田晴似乎在问他的意见,田晴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他别冲动,看情况再说。
曾缺鱼还没上前一步就被人拦住了,管家一挥手,指着前院说,“今晚就是我家小姐与新姑爷大婚的日子,还请各位去前院赏脸喝喜酒一杯。”
他这话一说,台下的有都不死了心,不过想想也讨不到老婆还是可以讨一杯喜酒的,都涌向了前院,曾缺鱼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挤到前院。
管家还客气地请他们坐了上席,说是算是新郎的家人。
曾缺鱼差点就要问他那拜天地是不是还要拜她呢!
虽然不愿意,不过眼下走不了,也只能坐在这里蹭上一顿了。田葬泪问曾缺鱼说,“要不要天黑”
“那是当然!”曾缺鱼坚决贯彻不吃白不吃的观点一边夹着菜说,“那有等让我们吃饱了再说。”
田晴发扬他一贯的悲天悯人的形象,扯下一只鸡腿用手帕包了起来,某鱼问他,“干啥呢?”
田晴吸了口气说,“大脚,喜欢吃这个我给他留着”
“喂!又不是去上坟!”某鱼叫了起来。
饱思淫欲饿思暖,虽然某鱼吃得很饱却没有男主给她淫一把,虽然只能拎着包袱向主人家告辞,说是他们必须要上路,大脚就托他们照顾了,老管家客气地说她家小姐结婚的吉时在晚上酉时,还请曾缺鱼他们留下等他们行礼。某鱼坚持要走,心里暗想,见证行礼?她倒对周公礼更有兴趣,怎么不让她见证那个!?虽然她对晚上的正餐更感兴趣,不过人要知足就是这个道理。
客人要走,主人家有是留不住的,曾缺鱼再三表示,对李家很放心,外加表示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看看的,老管家这才送了别他们。
“哎!”曾缺鱼站在李家后院的墙外说,“我这人就是说话算数,我说了很快就回来的!不出三个时辰我就回来啦!”
月黑风高杀人夜,月明星稀打劫时!
却说此时大脚被关在一间小屋里,不知道如何被换上一身喜庆的新郎服,正怒气冲冲地坐在喜床上发着呆,他坚信会有人来救他的,不过一连等了三个时辰,他已经要睡着了。这些人不会就这么把他给嫁了吧?他已经从一开始的期望,到后来的希望,一直到目前看来的绝望,三个时辰啊他们是把他忘了吧!
曾缺鱼帅气一勾手,一下子飞过李家的围墙,落在墙里,“帅”她感叹了一声,拍拍身下的田葬泪说,“好啦!放我下来!”
田葬泪把她从自己的背上放了下来,她此时已经换上她得意的夜行衣,田葬泪把她放了下来,转身又接过田晴,他们也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曾缺鱼一抬脚要走,突然脚下一崴,“哦”她才叫出声就被田葬泪捂上了嘴巴蹩进一边的墙上,这边两个丫鬟从院子里穿了过去。
等人走了他们才探出身子,某鱼赶紧看看她的脚,“啊踩到水坑了”她已经感觉到脚下传来的湿感了,虽然她穿的是男装的夜行衣,可惜买不到同样大小的女鞋,只好穿这自己的布鞋就出来了。
“等我过去再说好了。”田葬泪看院子里没什么动静,他们四下看着,也许是今天是办喜事,整个院子里全挂上的灯笼,别说是看人脸了,她连田葬泪有几根睫毛都能数出来!真不是知道那些电视剧上劫新娘的人是怎么找到办喜事不点灯的人家的!
不过三人转了一圈,没了方向,田晴问道,“往哪里走啊?”
“我也不知道!”曾缺鱼转了一圈说,她那湿鞋子还真不舒服。
突然前面来了声音,田葬泪拉这他们就缩进一间屋子里,人似乎往这边走来,三人弯下腰就缩在门后面,曾缺鱼往后看了一眼,捅了一下田葬泪,他转头比画了一个手势问她有什么事。
曾缺鱼指这后面熟悉的陈设,用嘴比画了一下,“奶奶”的口型。
田晴也回头一看,原来这间屋子就是他们来过的那个像曾缺鱼的奶奶的房间,这头正好人也走了过去,三人松口气站了起来,曾缺鱼小声说,“我们想想从这里是怎么走到那个打擂的院子里的?”说着脱下了鞋子“都湿了真讨厌。”她说着一个脚跳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田葬泪对她说,“看看有没有什么纸垫一下好了。”
“恩”曾缺鱼应道,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沓宣纸,她拿了几张一折垫到了鞋子里面,起来走了一步,想想又拿了一叠垫到另一只鞋子里。
“怎么那个也湿了吗?”田葬泪问道。
“不是”曾缺鱼说,“不垫的话就不一样高了。”
说着望风的田晴说,“没人我们走吧!”
三人从这个小院溜到了一个扎红贴喜的地方,“估计就是这里了。”田葬泪说道。
田晴伸手指这一个二楼的窗户说,“那个影子好象大脚啊!”
曾缺鱼一看,果然是大脚靠在窗户前面发呆呢。不过楼下好几个丫鬟和家丁守在那里。
“估计上面也有人看着吧。”田葬泪看了一下情况说,其实他如果想救人其实很容易,不过曾缺鱼在场的话他的身份就要暴露了,起码绝对不是一个小捕快,所以他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拉过田晴小声地说,“要不要你把她带走,我再”他话正说着田晴就明白了过来,点点头,表示赞同。
说着田晴对曾缺鱼说,“我要上茅房”
曾缺鱼正在想着办法,听了之后回道,“自己去!”
“可是我不认识又怕黑。”田晴眨巴着眼睛说。
“走啦!”曾缺鱼简直对他没话说了,反正目前也想不出办法,便拉着他向一边走,好象她是在哪看见有个茅房的。
他们一走,田葬泪一个跃身就上了房顶,不过他可没忘记用布蒙上了脸。
曾缺鱼靠在茅房外等田晴,突然她说道,“啊上次在和尚庙里我有等过你的吧。”
茅房里根本就不要解手的田晴忍着臭气站在坑边上捂着鼻子说,“恩是的。”
“对了!”曾缺鱼说,“我那次还把一只鸽子打了下来呢!”
“什么?”田晴吃惊地说,“你打了一只鸽子?”
“是啊”曾缺鱼说,“正好一只鸽子飞了一只鸽子,我拿起石头就把它打掉了。”某鱼得意的说,“谁叫那只鸟前一天拉屎掉到我头上的啊!”
里面的田晴叹了口气,有些事真的是谁也想不到的。比如他绝对不没想到自己半夜探了老和尚后觉得这个庙里有线索放了鸽子通知三王爷,没想到这鸟拉了屎在曾缺鱼头上。更没想到第二天文公公来的,害他半夜放鸽子通知王爷不要来,偏偏鸽子被曾缺鱼打了,让王爷和公公撞了个正着,自己的解药停了只能自己下毒给自己来缓解身上的毒。最没想到如今他现在得站在茅坑里望着坑——不拉屎。
“你好了没有啊!”曾缺鱼不耐烦的说,有谁见过一个男的解手一个女的在外面等的。
等她和田晴走了回来就看见大脚已经脱了喜服和田葬泪躲在一处等他们了,虽然某鱼很吃惊,不过还是先离开了李府坐上了马车,先走了再说。
终于到了真山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突然闪过,我就发现自己在空中了!”大脚坐在车上绘声绘色地描绘着他的被救经历,“我还没来得及叫出来我就在地上了。”他说着指了一下田葬泪说,“然后我走了几步就看见他了。”
“按你的说法那你是撞上神仙咯!”曾缺鱼回道,自己不过是陪田晴去解决了一下他的个人问题,谁的本事这么厉害,把大脚救了出来呢!
“差不多吧”大脚抓了抓头说,“我也在想”说着他突然跪了下来说双手合十,“难道当一个月的和尚连佛祖都会保佑?”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小声嘀咕着,“还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跳下来的呢”
车外驾着车的田晴探头进来说,“马上就要到真山了。”
“是吗?”曾缺鱼赶紧探出头看去,隐约能见到一处耸入天际的高山,她缩回身子对还在滔滔不绝的大脚说,“喂!马上就到了!别再说了,是是是,你就是佛祖保佑好啦!”她说着扭过头说,“佛祖没事干嘛保佑你啊”
终于站在了传说中的真山下,“哇”曾缺鱼望着山,转身就走,“不去了”
“喂!”大脚拉住了她,“怎么了啊?”
“这么高我怎么爬啊!”曾缺鱼指着望不到顶的山说,“我上去估计就要累死了!哪里还有劲再去找什么啊!还不如大家陪田晴过过他人生的最后时光好啦!”
田葬泪抽了一下嘴角对田晴小声说,“你的地位还真是有够低的”
田晴无奈地笑笑。
“那也不能这样啊!”大脚拉过田晴说,“我们可是好兄弟啊!怎么能这样!”
一句话说得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