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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见了静真法师。”田葬泪毫不掩饰地说,如果事情以后有了变化,那么这些他们觉得隐秘的事情也就不在有隐秘的价值了,况且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都是要找人,虽然他们的目的其实只是一个骗局罢了。
“有什么事吗?”大脚随意的问道。
“有事。”田葬泪说,“而且你们要找人的话,这些是必须要知道的。”
“如今忻月王朝的皇帝自幼多病,就是到了如今,也是时常生病。”田葬泪对大脚说,一边的田晴虽然知道情况,但是还是认真地听着田葬泪说下去,“二十年前,不惑之年的皇后终于怀上了孩子,在此之前,皇上一直没有孩子。可是皇上此时却身体抱恙多日,皇后原本就年龄大了,加上两头操劳,结果孩子不足月就流产了,皇后也因此”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大脚问道,“皇后早产的事我很早以前就听年纪大人说过。”
“这不是关键。”田葬泪说,如果事情这么简单的话,或许谁都不会这么累了,他说着望了一眼田晴说,“满朝都知道三王爷权倾朝野,如果没有皇子的话,就是三世子即位了。”
“你的意思是皇后流产不是偶然?”大脚思忖了一下说,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听这些似乎离他很遥远的故事。
田葬泪说,“可以这么说,皇后当时是早产了,不过孩子没有死不过就算孩子没死一样是危险重重,皇上抱恙,聂太师也就是已故皇后的哥哥不在宫中,三王爷的人手遍布宫中。难产之时皇后的姨母,也就是我们上次去的李府那个老夫人在宫里照顾皇后。皇后托付她一旦孩子生下就必须将孩子送走。迫于无奈李夫人找到了尹将军求助,那时尹将军的妻子有怀有身孕,于是他给自己的妻子吃了堕胎药,尹夫人就这样早产了,尹将军亲手掐死自己早产的儿子交给了李夫人。李夫人就换出了孩子交给尹将军,不料这些被跟随她入宫的两个孙子看见了,李夫人只能狠心将自己的孙子毒成痴呆来掩饰这个秘密。于是天下人皆知,皇后早产,皇子夭折,却不知皇子被偷换了出来。”
“那所以说皇子脚下有七星?”大脚问道。
“原来是这么说的。”田葬泪继续说,“尹将军因为丧妻丧子而情绪低落,在战场上打了败仗战死,正好出了事情说他有了通敌的嫌疑,皇上抱恙,三王爷主持朝政,于是被判了叛国的罪名。”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田葬泪的语气很不自然。
大脚听到这里似乎有了点眉目,说了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皇子不是吗?“那为什么不直接和皇上说好了?”
“可是孩子丢了”田葬泪说,“当年皇上的病足足养了三个月才好,这期间李夫人联系了静真法师,孩子脚下有七星着实明显。外加这样的事总是会有穿帮的一天,纵使不知道他皇子的身份,就是尹将军的孩子也够他受的了,三王爷又怎么会放过呢?所以静真法师和李夫人几乎将邻近的孩子脚下都印上了七星的记号作为迷惑。”
“可是都已经二十年了不是吗?”大脚问。
“是二十年了”田葬泪说,“可是静真法师闭关,李夫人因病去世,尹将军战死,这件事当年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孩子也消失了。直到去年,当年为皇后接生的宫女病逝,死前将一封信送给了聂太师说出当年的事,说是她当年接生时知道孩子没有死,可是她在慌乱时被叫去烧开水,等回来的时候发现所有接生的宫女都被杀了,她吓得就落荒而逃,不敢说起。直到死,她才把最后她知道的情况告诉里聂太师。不过似乎三王爷也得了消息,那宫女只说自己记得听见有人说脚下有七星的记号。”
“可是埋掉那个死掉的皇子的人都知道那时脚下没有七星。”田晴接过话来。
“所以大家都知道皇子被调包,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同样妻子早产的尹源将军。”田葬泪看了一眼田晴,看见他眼里的无奈,继续说,“而尹家的孩子却莫名的失踪了,当时只当是家中遭变故不见了,现在想来却是有联系的”
“那怎么不告诉皇上来找不是更快?”大脚还是单纯地说。
田葬泪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都说孩子调包,可是谁也没有证据,当年的尸首早就腐烂,这样的事谁在有把握前敢对皇上说?”
“所以大家就来找了?”大脚问。
“可以这么说。李夫人是散云老人的师傅,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也要找这个人的原因”田葬泪道,“睡在床上的曾缺鱼一下跳了起来,“我的男主诞生啦!”
她这一声吼吓得正说着话的三人全都心惊肉跳,“你不是睡觉了吗?”
“废话!”曾缺鱼从床上跳了下来,“女主的必修课程就是要会偷听!”
“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大脚问道,这个事情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激动的事情。
“怎么不激动!”曾缺鱼说,“我可是看见曙光从云雾里透出,照耀着我了”没想到这样的好事都发生了,虽然有点恶俗不过么,她喜欢这样的恶俗,俗并快乐着皇子啊皇子,不是乞丐,不是流浪汉,不是捕快,是皇子啊!
田晴看看窗外阴沉的天,哪里有曙光啊
“我绝对要找到这个什么脚下有七星的皇子!”曾缺鱼慷慨激昂地说,她终于找到她的男主了,虽然目前没到手,不过总算是有点了眉目。
“你以为这么容易啊?”大脚忍不住打击她说。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仰天大笑,“笑话!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好的真快”田晴咽了咽口水说,刚才还一副没精打采样子,现在哪里来的精神?
田葬泪凑过去小声对田晴说,“沉着脸做什么或许是我说了三王爷?”
田晴勾起嘴角,“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什么人,只是我的命系在他手上罢了”
“找到七星人我就可以发达啦!”某鱼在那里兴奋地幻想她美好的未来,大脚递给她一块毛巾,“把口水擦擦”
“哦谢谢”擦了口水的某鱼激动的想啊,“难道是猪头?其实猪头长得也不错这小子”
田葬泪却在想自己的事情,静真法师这么容易就告诉他一切究竟是在为了什么,他总觉得隐隐的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在心里暗自道,你有什么好管的呢,连自己的管不了。
再入李府
都说心病还要心药医,其实有是生理的疾病,心理疗法也很好。比如自从听了七星人是皇子之后就不喝药不睡觉,半夜乐地嗷嗷叫的某鱼。
“这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大脚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上了脑袋,一边已经眼神涣散望房顶的田葬泪叹口气,他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田晴颤颤地说,“不知道明天又要做什么了”
“啊!”大脚叫了起来捂住田晴的嘴可怜地看着他,“不要在我睡觉前说这些恐怖的事情好不好”
“哦”田晴点点头。
屋外还是继续传来“嚯嚯”的磨刀声,以及某鱼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田葬泪习惯性早起,俗话说的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帅哥么有人等着吃!
他才走到水井边打了一盆水要洗一下脸,突然肩膀就被人一拍,他回头一看,就见某鱼举着一把磨的锃锃亮的大菜刀对着他,他吓的后退一步,“你要做什么?”
曾缺鱼挥了一下她磨得已经闪银光的刀说,“你说如果我拿这么帅气地出现在我的皇子面前,他会不会对我一见钟情啊?”
田葬泪抽了一下嘴角,什么时候这皇子成她的了?好象她是昨天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吧,“你会不会太冲动啦?”
“冲动?”曾缺鱼又从衣袖里摸出一块白白的手绢,“我准备绣个手绢,不知道皇子是喜欢英武帅气的,还是温柔婉约的?”
“这个”田葬泪咽了口水说,“我也不知道”
某鱼望了一下碧蓝的天空,左手持菜刀,右手拈手绢,“那我就都准备着,皇子喜欢什么我就弄什么!”
曾缺鱼才走,田晴就走了过来,田葬泪问他说,“鱼一直是这样的?”
“是吧”田晴洗了一下脸说,“原来还去三王府找三世子的呢。”
“这么有趣?”田葬泪难以相信地说,“结果呢?”
“你说呢?”田晴反问他,“难道你不认识三世子吗?”
田葬泪愣了一下笑了起来,“那是有够惨的”
电视剧里,女主拿着针线细致地轻绣着手绢,衣服,鞋子等一干事物,突然眉梢一挑,抿嘴一笑,想起了心中之人一不小心针尖刺破了手指,一滴血从指腹冒出,女主眉头轻皱,把手指放在嘴里轻吮了一下,把目光温柔地转向了电视屏幕对着观众深情一望
某鱼拿着针线绣了三下,眯缝这眼睛望着银光直闪的针尖,伸出食指,对着银针,绣东西不扎手那是对女主身份的亵渎啊!不过怎么扎呢?某鱼拿着针酝酿了半天,就是下不了手,话说这个要怎么扎比较不会疼又有女主的效果呢,她拿这针正在比画的时候,突然某脚用他出名的脚踹开房间门,“啊!”一声惨叫吓得才迈脚进门的大脚差点被门框绊摔跤,他扶着门框走进来看着眼睛睁得疑似瞳孔放大一般的某鱼说,“嚎啥啊!”
某鱼不语,两行清泪滑落,颤颤从手绢下伸出一根手指,上面立着一根针
“怎么了?”大脚过来一看,吃惊地说,“扎这么深做什么?”大脚看着立在手指上似乎很坚韧的针问她道,“玩什么呢?”
某鱼一抹泪,咬牙拔下针,望着手上深深的窟窿,她转过脸望着身后的墙壁回头对着大脚一笑,“你过来点”
大脚觉得有点怪异地说,“干吗啊”
某鱼继续微笑着伸手让大脚凑近点,某脚单纯地靠了过去,“哐!”某鱼的脑袋以柯受良大叔世纪末的最后冲击一样的攻击力撞向大脚的鼻子,大脚同志光荣摔在地上,某鱼喘着气踏着尸首出了门,小女子报仇,明天都嫌晚!
田晴和田葬泪正好走过来,迎上怒气冲天的曾缺鱼,“怎么了?”田葬泪一向风度地问道。
“皇子究竟喜欢什么啊?”曾缺鱼轻吮这手指问道。
“这个么”田葬泪想了一下说,“其实鱼啊我觉得现在的问题不是皇子喜欢什么,而是谁是皇子好不好?”
“啊对哦!”某鱼头脑一下如醍醐灌顶一样清醒,拉住田葬泪的手,“谢谢你提醒我!”
某泪抽嘴角,如果他不提醒的话要发生什么呢?
曾缺鱼想了一下说,“对了,那天你说了那么多,我们要怎么找啊?全天下都是脚上有七星的这老和尚也太厉害了,外加那个李夫人”
“对了!”田葬泪说,“静真法师如果不开口,我们倒可以去李家找点线索!”
“你说的有道理。”田晴说,“现在有只有这里和李夫人那里有点希望了。”即便说这样正经的话题这家伙的表情还是一副好像李夫人要向他施虐的样子。
曾缺鱼想了一下说,“只要找到人就好,我不在乎去哪里”
“不过”田葬泪提醒着说,“我们上次那样以后,李家能不能再去啦?”人家不找上门来算账就好了难道还要自己凑过去找打么。
“这有什么难的?”曾缺鱼却很随意地笑道,“我们只要用真诚的心,显示出我们的诚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府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管家打开门,就看见三张真诚的笑脸。
“是你们!”管家的脸一下子变了色,“你们还敢来!”说着他往后一叫,“来人啊!坏我家小姐名誉的人还敢找上门来!”
“不”曾缺鱼还没开口说话,门里就冲出十几个家丁将人重重围住怒视着他们。
“您误会啦!”曾缺讪笑着走到管家面前,“我可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管家瞥了她一眼,“哼!若不是你们劫走了人,我家小姐怎么会名誉扫地?!”
“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某鱼正色拍着胸脯说,“人可不是我们劫的!”难道不是吗?大脚说是一个神秘人救他的,为了显示她的真诚她保证地对老管家说,“我可以认真地说,我帮你诅咒那个救人的人生儿子没屁眼!”
此话一说,管家似乎也有点奇怪了,“真不是你们?”
“当然不是!”某鱼自信地拍着胸脯保证。一边的田葬泪抽了一下嘴角,田晴憋着笑没笑出来,再这样他一定会憋出内伤的!
“那你们来是”管家一招手让家丁退下,曾缺鱼他们才进了门。
“我们可是很有诚意的!”曾缺鱼拍拍管家的肩膀说,“那日我们也是衷心祝福李小姐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