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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见她好象是噎住的样子,三人原本沉着的脸也放松了下来
某鱼捂着嘴就像外冲原来吃一桌美食和连吃八个馒头是一样的,都会想吐“呕”如果说电视剧里的女人只要一吐那就是要怀孕的话,那她这就是第二胎了!
看着某鱼在院子里吐了个干净,三人走了过去,花葬泪递给她手巾说,“擦擦嘴吧”
某鱼泪眼汪汪地看着地上的秽物田晴安慰着,“没事的吐出来就舒服了。”
“哇”某鱼嚎了起来,她可是撑了半天才吃下这些东西的,“我我我想把它们吃回去!”
她还在嚎哭着就听见后面的三人已经齐齐的干呕起来,“呕”
田晴拿下腰间的令牌递给宫门口的侍卫一看,然后走出了宫门。走上熙熙攘攘的集市,田晴转上一家酒楼走上了二楼的一间,里面已经有了一个独自饮酒的人。他走过去坐了下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喝着酒的中年男子正是原来尹将军手下的旧部,这些年一直照顾着田晴,他开口道,“那天散云说要给你解毒你为什么不要?”
“你知道了?”田晴道,“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要。”
“你这个孩子”那男子叹道,“也许尹将军并不希望你”
“够了!”田晴打断他的话,“我说过了,我已经成年了,能决定自己要做什么。而且我说过以后我们少见面。”
那中年人苦笑了一下,“我知道可是我昨天收到了你师傅的信。”
田晴已经走到了门口的脚收了回来,“师傅?”师傅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再联系过他了,自从送走了他,师傅就说以后不会再见他的,如今怎么又会写信来呢。“有什么事情?”他折回身子问道。
那中年男子说,“他说让你不要待在皇宫里。”
田晴沉默了一下说,“师傅怎么知道我在皇宫里而不是在三王爷那里?”
中年男子笑道,“我怎么知道,我都没有想到他还会来找我们。”
“可是这是三王爷让我进的宫,我也没有办法。”田晴道,“师傅有说理由吗?”
中年男子摇摇头,递给他一张只草草写了几个字的纸条,“你自己看吧。”
田晴合上纸条走了出去,“我会注意的。”
“等一下”那男子叫住他,递给他一丸药,“这不是解药,不过能在你痛苦的时候缓解一下。”田晴没有说话,把药接了过去,走出了门。
想要增肥,只要不运动就好啦。一丁点的卡路里都要好好保存着,某鱼平躺在床上,周围堆着吃的东西,全部都在一米以内的范围,这样她只要稍微侧个身子伸下手就可以拿到,原来这样有理由的享受生活是如此美好的。皇宫果然是一个奢侈糜烂的地方啊!
“鱼啊”大脚敲了她的门走了进来,还没说话立刻就吓的像是已经死掉的人一样——出现了传说中的瞳孔放大,“你、你又怎么啦?”
“嘿嘿”某鱼吃着传说中卡路里超高的猪油糕对大脚说,“我最近不方便下床啦,有什么事情都别来找我。”
大脚慢慢靠了过来,打量她一床的食物,小心拨开一块地方坐了下来,“鱼啊,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脑子里空空的,有时候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
某鱼咬着东西望着屋顶想,脑子么,是有点空,因为思考也是很耗体力的,自己在吃在睡这个她还是知道的,她看着大脚认真地说,“是又不是。”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好像换了一个人?”大脚又试探地问道。
“恩。”曾缺鱼认真地说,她可是由一个没有人要的女主变成了一个终于得到拥抱的女配啦!
“鱼”大脚似乎很可怜地看着她,“你等着我啊!”说着就撒腿跑了出去。
“鱼中邪了?!”田晴和花葬泪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大脚认真地点点头,“没错,她最近不仅像换了一个人,行为也特别不正常,虽然她以前也没正常过,不过她说她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还觉得脑子空空的!”
田晴想了一下点点头,“那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进宫以后!”花葬泪说,“难道是这宫里不干净”
“对啊!”大脚拼命点头,“都说皇宫里最不干净了冤魂什么的”
“难道是”花葬泪颤抖地说。
“鬼上身!”田晴叫道。
大脚补充说,“而且是一个男鬼(喜欢女人),而且是饿死的(能吃嘛!)。”
“你准备好了”田晴小声地问一边的花葬泪。
“好了。”花葬泪点点头,轻推了一下前面的大脚,“皇子,你去吧。”
“好”大脚点点头,回头说,“你们一会可准备好了。我先把她骗下床。”
田晴和花葬泪点点头,大脚推开门,走了进去,就看某鱼正躺在床上啃苹果,一个饿死的男鬼啊他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去,曾缺鱼抬头看见是他,“哦你来啦。”
他竟然和自己说话了?!大脚咽了一下口水,十分不自然的伸出手强挤出笑说 ,“您、您好!”
某鱼瞥了他一眼,“你今天抽筋啦?”
他竟然连自己紧张到抽筋都知道了?!大脚全身打了个寒颤继续说,“鱼啊你下来一下啊。”
曾缺鱼看着他坚定地摇摇头,“不要”她可是连上茅房都要忍好久才去一次的,任何的运动都会消耗她好不容易聚集的脂肪。
“下来吧”大脚可怜巴巴地说。
“有事吗?”某鱼抬眼问他说,“有事你就去找别人,我现在只想吃东西!”
道行很深啊大脚想想说,“哦是玉堇今天差人来说想见你,让你去一趟。”
“真的?”某鱼一下跃身起来,虽然男配肯拥抱她了,可是女主这头也不能落下啊!
“恩是的。”大脚不自然的说,“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当然要去咯!”某鱼推开堆在自己身上的食物,抹了抹嘴角,虽然这样很耗体力,一会回来再吃一个猪油糕好了,她爬下床才穿好鞋走过来,突然大脚向后连退三大步,田晴和花葬泪就冲了进来,“你们”某鱼才张嘴说话,突然一片红色就迎面飞来,她猛地闭上眼睛,就感觉到身上一阵温热的湿,接着脑子上就被贴什么东西。
“这样就好了吧!”田晴喘着气在全身倒满狗血的某鱼头上贴了一个黄色的符咒。
花葬泪推开他说,“还要看看情况呢!”他走过去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某鱼说,“你这个恶鬼还不滚走!”
“你你”气若游丝的声音从一脸狗血的某鱼嘴里飘了出来,吓得三人抱做一团,花葬泪拿剑的手也轻颤起来。
“你们脑子坏啦!我要让全国的寡妇去轮奸你们三个!!!”某鱼式怒吼爆破地叫了出来了。
“终于,正常了!”这边的三人一起叫了出来,好怀念的感觉啊
某鱼坐在的大木桶里洗澡忿忿地骂着,“真是够狗血的怎么洗都有一股味道。”难道她注定要做一个狗血女配?!不过狗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最狗血的镜头不就是王子拉着公主走向朝阳照射的城堡吗?狗血最俗最幸福啦。虽然她闻了自己身上一下,这个狗血味道多过内涵。
屋里三人正在一桌吃着红烧狗肉(一狗两用)。大脚咬着骨头说,“鱼终于恢复正常了”
“是啊”田晴倒了一杯酒说,“好怀念的感觉啊”
“原来我们喜欢被人虐待”花葬泪咂嘴说,“这是什么原因啊。”
大脚放下骨头说,“难道我们是因为”
“是因为?”田晴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大脚等着他下面的话。
“因为有卖身的把柄在她手上?”大脚慢慢地说。
花葬泪点点头,“恩有可能,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啊。”
大脚倒了一杯和他们碰了杯子说,“等我们哪天把卖身契拿出来销毁,我们的幸福日子就到啦!”他这话一说,田晴停了下来奸笑了一下,“现在鱼不是去洗澡了吗大好时机啊。”
“这样会不会不好啊”花葬泪虽然这么说可是却是一脸的兴奋。
“那就赶紧去吧!”三人立刻丢下碗筷就跑向某鱼的房间去了。
入室打劫?!
大脚悄悄推开房间的门,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转头对后面两人说,“她去洗澡还没有回来呢!”
田晴回头望望说,“那边过来还蛮远的,我们时间很充足。”
“就是,拿回卖身契我们可以自由了!”花葬泪说着自己的美好心愿。
“兄弟们!”大脚一招手说,“上!”
“鱼好像很会藏嘛!”花葬泪已经把床上翻过来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难道她随身带着?”
“我觉得不会吧。”大脚翻着书柜说,“她今天一身狗血肯定是丢下来然后去洗澡啦。”
田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转身对后面两人说,“这个是鱼的包袱,会不会在里面啊?”
花葬泪丢下手里的枕头说,“一定是在里面啦!”大脚附和着走过来,“打开来!”
田晴犹豫地看着手里的包袱说,“这样不好吧怎么说鱼也是姑娘家,我们几个男人翻一个姑娘的包袱实在是”他还在那里碎碎念的时候大脚已经一把把包袱拽了过来,“反正她还没回来,找了没有我们再放回去,她怎么会知道啊!”
“可是”田晴还在嘟囔着,大脚和花葬泪已经把某鱼的包袱打了开来,田晴见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那自己看看也不算什么了吧!“喂!都有什么啊!”
“哇”大脚从一堆衣服里抽出一件有点破还有点奇怪的衣服对身边的两人讲解道,“我第一次遇到鱼的时候她就是穿着这件奇怪的衣服,顶着一个鸟窝头,简直就是一个乞丐哈哈”
花葬泪瞥他一眼说,“那时候你自己也是乞丐吧。”
大脚白了他一眼继续说,“总之她那时候很奇怪啊,我真想问她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曾缺鱼哼着小调从澡堂里走了出来,到底是皇宫啊,连宫女洗澡的地方都是单独的,洗干净就是舒服啊,“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果然这样的夜晚最适合唱歌了
“这是什么?”田晴吃惊地从某鱼的特别衣服里抽出她那带花边的小胸罩拎了起来说,“这是什么?”
还低着头在里面翻东西的两人抬起了头,望着花边的胸罩说,“好奇怪的东西啊”
“这是做什么的?”花葬泪拿了过来说,“总是有用途的吧。”
大脚把胸罩拿过来把两根细带子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把罩杯向上放着说,“应该是要饭的时候用吧,这样就能把钱放进去了。”
“好像不错的样子啊”花葬泪点头同意。
田晴扯了过来说,“我看不是,应该是做包子用的”某晴继续发挥他对包子的热爱说,他比画着说,“你看把包子包好放进去,就能让包子的形状更好看”
“你说的也有道理”花葬泪又点点,他拿过来拉扯着上面的有松紧的带子说,“你说这个会不会是暗器啊,把什么东西放到这里面一拉紧带子就能弹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大脚应道,“难道鱼还懂这些?”
“其实我们不能小看她啊”田晴说,“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人呢,不是都说大智若愚吗?”
大脚抽动了一下嘴角,“原来你一直以为她是智慧啊”
田晴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不妥,他讪笑了一下,“我是打个比方何必认真?”
花葬泪白他一眼,“确实是个比方”
“还是快点找卖身契好了!”大脚提醒他们说,说着他一把拉过花边的胸罩叫道,“别管这个了!”
突然门一下打了开来,正擦着湿头发走进来的曾缺鱼一眼就望见被高高举起的自己那件唯一完好的现代物品,再看举着胸罩的大脚,拿着她衣服的花葬泪,还有拎着包袱皮的田晴,“你们想死啊!!!!!!!”
“对不起”田晴低着脑袋说,望着怒气冲天坐在床上的某鱼说。某鱼目光继续扫过那边低着头的大脚和花葬泪,“抱歉”
“你们竟然!”曾缺鱼咬牙切齿地叫道,她举起胸罩说,“竟然还敢拿这”她想想把胸罩塞回了自己的怀里,“你们究竟想干吗?”她眯缝着眼睛说,“入室打劫?非法骚扰?”
花葬泪用胳膊肘捅了田晴一下,田晴撇了一下嘴说,“就是想找那个卖身契”
“什么?!”某鱼挑起了眉头,“你们想做什么?拿走卖身契就能解脱了?”
她这话一说,三人全部抬起了头,某鱼得意的说,“不要说你们找不到了,就是能找到又如何?难道你们就能摆脱了?”
三人齐齐撇着嘴起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