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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驾车的人告诉我,他到了他的目的地,我下了车,看着完全陌生的地方,我问,这是哪里?
他说,这是落星国。
我笑了,我竟然来了落星国。
我在路上走着,想了很多事情,我想到了田晴,原本我以为他为了我承受了一切,原来是我为他承受了一切。他为了我生活在仇恨里,我成了他的挡箭牌,这个交换,我们谁欠了谁?
我想到鱼,我曾经还想着说要成长了以后就去和她说,说很多,可是现在我一句也说不出来,一夜之间我拥有了太多,一夜之间我什么也没有了。
还有花葬泪,如果说我是尹家的孩子,那么他就是一切的根源,如果我的父亲不被出卖,那么他就不会死,人只要活着即使是栽赃也有机会辩解不是吗?况且战争不输就没有什么能栽赃的。
三王爷聂太师也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棋子来用,可是棋子的悲哀就是,有一天我连棋子也做不得。
我遇上一个和鱼很像的人,我知道他在耍我,可是我却愿意给他耍,他骗去了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其实那些我早就想扔掉了,他把我骗去一个客栈当打杂的,我也愿意,我总归是有了落脚的地方不是吗。
可是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几天,我遇见了罗洪,他叫我皇子。
原来那天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忻月国并没有对外宣布什么,所以在所有人眼里我还是皇子,多么讽刺。
他说我应该复仇,夺回被三王爷操控着权利。
我想笑,我有什么资格去做这一些,我想和他说我不是皇子,可是他先开了口,他说他是尹将军麾下右将军,他说了我父亲战死的情形,以及后来被陷害的事情,希望我夺回一切为尹将军平反。
我莫名的愤怒了,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找田晴,他说田晴做不了什么,皇子才是关键。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的仇恨转嫁到了田晴的身上,汹涌澎湃,我说好,我是皇子,我跟你走。
走进落星国皇宫的那一刻,我回望了一眼。我突然觉得这是一条没有回程的路,细细窄窄,无法调头。
我知道他们在利用我,不过大家都是在互相利用罢了。
我发现我在走向一条没有他们指引的道路,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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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
那天我和散云架着师傅走出了皇宫,我问散云,一切可以重来吗?
散云说,他不知道,他只和我说,那时候的他选择的用另一种样子来面对,所以他易容,他不想被人认出来。
我点了点头,我不会易容所以我要换一个脸生活,什么懦弱的外表,都是他教我的,可是他一直在骗我,从我小时候开始,一直骗到他的最后一刻,他都不愿意说真话,仇恨的力量就是这么大。
我想起那天自己和大脚说的话,那是我的话语尖利,可是当一切大白的时候,我看见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竟然成了我们用以前的身份做的最后一次对话。
他说他喜欢鱼,这句话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说出口,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再开口。
三世子被掳走了,我说我要去救他,其实我只是不想面对这个皇宫罢了。
权利的争夺可以让他们彼此不信任而演出了今天这场戏,这样的冰冷的皇宫我待不下去,而且我也想去找大脚。
我看着鱼害怕的样子,我觉得心里很快活,怎么样。我不要再想起以前他给我的懦弱的面具,我要全部丢掉。
可是快活了之后却是一阵阵的疼痛。
如果我变回那时候的懦弱,如果我愿意回去,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宁愿师傅他一直骗我,骗的高超,不要露出马脚。
我在曼克拉布里生活,我想李家的日子,那时候的我们,多好
可是我是皇子,他是我的挡箭牌,多么可笑的故事。
我第一次发现了比自己装佯懦弱假笑骗人更可笑的事情了,而最可笑的是,这些都发生在我的身上,让我成了一个最可笑的人。
背着别人的仇恨活着,我想起了自己给大脚的那个耳光,我说让他烂掉好了,可是现在想想也许该烂掉的是我。
可是鱼给我开了一个窗户,阳光就进来了,我停止了腐烂,我看着她,她只是对着我笑,一直笑,笑到最后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就忘记吧忘记过去,我们重新生活。
好吗?连带着我身体里长久的毒,即便是吃了药也控制不住的毒一起忘记。
考验110
俗话说的好,用人要看好,自古以来多少人,用人不淑死翘翘。
“你又不是用人,你这是利用人好吧。”花葬泪不客气地说。
“简称用人不行啊!”曾缺鱼翻他一个白眼,越瞅越觉得他收了好处,今晚去这家伙房间里搜搜,怎么突然胳膊肘突然旋转度向外拐了?!
田晴倒是对某鱼的行为一向是习惯了,也不在意她即将要做什么,倒是向四周看看随意地说,“那个随时冒出来讨人厌的家伙呢?”
“一早就出去了。”花葬泪知道他说的是霍子潇,不过这霍子潇确实有点奇怪,虽然仅仅是奇怪这个理由田晴是绝对不会这么讨厌他的
“来了来了”曾缺鱼看着走向院子的易依灵,轻戳了田晴一下,“准备好了吗?”
要培养一个敢于反抗家族封建势力的革命女同志,第一要看看她的正义感!
易依灵才从吃了堕胎药的腹泻中恢复过元气来,在花园里散步就听见那边的吵闹声,一向无聊爱找事的110自然是要凑过去的,就看见那边曾缺鱼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温热的包子,极其嚣张地仰天笑着,“哈哈哈哈什么包子都得给姑奶奶我送来。”一边地上歪坐着泪眼婆娑的小晴,“我的包子啊我好不容易攒下一点钱去买的,我已经一年没吃过带肉的包子了”
“哼!姑奶奶我让你一辈子也不要吃了!”曾缺鱼叫嚣着。
“你在做什么!”易依灵快步走上来,看着啜泣着的小晴以及鼻孔朝天嚣张着的某鱼,一把扶起地上的小晴怒视着某鱼,“你太过分了!没人性啊,他不是二哥吗!”说着对田晴露出一副“我挺你”的表情,“走,跟我去厨房,我给你吃一百个包子!”
当满意点头的某鱼和吃饱了直打嗝的某晴遇上的时候,两人对着一直积极撮合的花葬泪点了下头,“还不错第一关是过了。”
城西的一家小客栈,霍子潇笑咪咪地问小二,“小二哥,前几天我帮你们找来的那个打杂的家伙呢?”前些日子到处乱窜就遇上一个全身金黄的白痴,一看就是个子挺就是没脑,不但骗了他全身值钱的东西顺便骗来小客栈当长工,末了那白痴还对自己说“谢谢!”
“他啊”小二收拾着盘子说,“今天早上被一个中年人带走了,干了几天的工钱也没有拿。”
“哦?”霍子潇一听愣住了,那白痴不是没有认识的人吗?怎么会有人带他走呢?“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小二擦着桌子摇摇头,“没见过,不过出门的时候我听见那家伙管带他走的人叫了一声‘罗洪’,然后他们就说了什么就走了”
“罗洪?”霍子潇重复了一遍,没听过,不过他一向不太喜欢记人的名字,也许是知道也忘记了,“那他们有说去哪里吗?”
“我哪里知道啊?”小二回道,“他连工钱都没有要谁知道他去哪里了!”
从客栈走了出来,霍子潇觉得无比失落,又一个难得好玩的人不见了,从圣冰国荡去邪月国,乱摸来了趟落星国,怎么这么无趣啊!算了,还是回去吧,说不定那里几个家伙准备拐着大小姐逃婚,御刀门应该会比较好玩吧。
要培养一个敢于反抗家族封建势力的革命女同志,第二要看看她的毅力!
某鱼拍了拍某花的肩膀,“一切都看你的了。”
“你让他做什么?”田晴凑过脑袋问。花葬泪已经向院子里的易依灵走过去。
“把他独门绝活教给110。”曾缺鱼比画了一下,“就那啥丢针的什么”
“那本事她能学会吗?”田晴直接说,这样的功夫不说内力了,单说是速度也不是几天能学会的吧。
“也没指望她学会。”曾缺鱼回道,“就是要在不断的失败中看出她坚强的毅力!”
田晴默默地思索了一下,似乎再想些什么,末了对一边偷看的某鱼道,“你很坚强”
就见那边易依灵已经由一开始的兴奋自信到后来疲乏最后出现了人品爆发式的“群针乱舞”,某鱼满意地点头,“关键时候能激发出潜能,是个好苗子”
“不如说像你得了”田晴看着有点想笑,突然有点理解花葬泪为什么想帮她了。
某鱼打量着耐心教她的花葬泪,突然说,“我怎么觉得有点粉红气氛啊,难道是这花葬泪思春了不成?”
“你才发现啊。”某晴叹道,不过按某鱼对感情的反应度来说,能发现这个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不对啊”曾缺鱼抓抓脑袋,“我怎么记得你们三个原来不是说过喜欢我的吗?怎么他又和110搞上了啊?”
田晴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鱼啊原来你还记得我们三个喜欢你的事情啊。”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经是赶上她的间歇性抽风了呢。
“我当然记得了”曾缺鱼点头道。
“那你也知道他喜欢呢?”田晴指着一边的花葬泪道。
某鱼点点头,“可是我不喜欢他啊所以干脆就不要提好了。如果不喜欢他,干吗要弄出扯不清的事情来呢,给自己和别人添麻烦呢?”如果说女主注定是要找男主的,干吗拉了男配做垫背的呢?浪费帅哥资源不如去开发她的牛郎事业好了。
田晴似乎有点吃惊地笑了起来,“你还真是”
“不错不错”某鱼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话,指着远处的110,“看看,丢了几千根了?依然爆发不止啊”末了她加了一句,“而且这样小泪不是也挺好的吗?”某鱼受某鱼娘的精心教诲,女主目标不能忘,帅哥男主不能放,路边野花不要采,感情路上别摇荡。
“哦”田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脸色一变拉住某鱼,“等等那你对那个讨厌的霍子潇这么积极加黏糊你该不会是”
曾缺鱼本来想解释一下自己的赚钱绝招,不过转想了一下
没有霍子潇的时候田晴阴沉着脸吓得她胆战心惊
有了霍子潇的时候田晴哭丧着脸看得她春心荡漾
这就是赤裸裸的比较啊!话说那天没有了她完美无暇的初吻机会,怎么说也要靠霍子潇再创造一点机会好了,而且曾缺鱼笑了起来,霍子潇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认真的人想到这里她微一皱眉,“事情就是像你想的那样啊”说罢起身道,“走了走了准备下一项”
田晴皱着脸,心情很不好看来不仅是要把那个吻弄到手的问题了
落星国的皇宫门前,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年轻人走进宫门里,年轻人叫住了走在前面的中年人,“罗洪你要带我去做什么?”
罗洪转过身子,脸上认真的表情一如他当初和田晴说话的样子一样,“皇子被三王爷逐出皇宫难道不想再回去吗?”
大脚的表情一愣,“对可是你真的尹将军麾下的吗?”
“那是当然。”罗洪平静着说道。
“那你”大脚看着周围皇宫的景象,“怎么能进这落星国的皇宫呢?”
罗洪悄悄把大脚拉到一边,四下没什么一个人,他凑在大脚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大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就快点随我去见太子殿下吧”罗洪笑着轻扯的大脚的衣袖催促他快点走,大脚点点头紧跟上他,忍不住回头看着慢慢关上的宫门,脸上露出一丝看不透的笑容
待大脚从易弥朗的东宫殿内出来的时候,两个小太监引着他向一边走去,罗洪还在殿内书房同易弥朗说话。易弥朗大笑着说,“早在五国竞技赛我就看出这个皇子根本就是一个窝囊废,如今还被三王爷赶住皇宫?看来着三王爷是要反了,不过一个皇子一个世子都在我们手上了,即使这个皇子不名一文可是还是一个他久明罂的儿子在这里,抓着这个没用的皇子倒是能成为我们攻打忻月国的最好理由,也省得其他三国拿这样那样的理由阻止我们吃独食!”
“太子果然智勇双全啊”罗洪恭维着说,“那太子准备要什么时候行动呢?”
“那倒是要等一会了”易弥朗说,“眼下我就要娶御刀门的大小姐为太子妃了,朝中势力必将增加,我已经是太子了,大婚过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