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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听一个吧。”曾缺鱼也把脑袋凑个过来,兰玄月回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兰玄月慢慢地开了口,“那是二十年前,我在花园里和花葬泪玩,他偷偷和我说,他的父亲不是叛徒,我答应他不告诉别人,可是我却告诉了四皇子,后来他父亲就被处死了,他被丢弃在荒野被二师兄救下,他把我当救命恩人却不知道我曾经出卖了他”
被霍子潇拉到一边躲起来的某鱼看着清醒过来的兰玄月抓了一下头,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向前走,曾缺鱼看着微笑着的霍子潇咽了下口水,“你好厉害啊”这家伙平时不正经,关键时候竟然还有这手。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摆一道,或者说她已经没摆了一道可是却和兰玄月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你放心啦”霍子潇看出某鱼的担心。“你们的事情我一般是蹲房顶嗑瓜子听,太长的我站着脚酸。”
兰玄月一走,花葬泪对望着窗外的大脚问,“为什么?”
大脚怔怔地转过身子,“什么为什么?”
“你知道我问什么”花葬泪,“你也知道你该怎么回答我。”
“我不知道。”大脚一如他原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只能回到原来,这样也不行?”
“你明知道已经回不去了”花葬泪坚决地说,“你,田晴,鱼,还有我,都不会是那时候我的我们了”
“所以我才要回去!”大脚激动地从窗户边上走过来对着被绑住的花葬泪叫道,“我想要回去,回到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讨厌那一切,我要把他们全部毁掉”
“你疯了”花葬泪轻声说,“这样的你即使毁了一切也永远回不去了。”
“是吗?”大脚转过脸看着他,“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笑了一下,“而且即使我疯了,也是你们逼的,为了保护那个皇子可以杀了我的兄弟,毁我尹家一门清白,让我流落成乞丐,最可笑的是还是为了保护这个没找到皇子,还可以找我去做挡箭牌!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说教,不要忘记,我的父亲就是被你爹这个叛徒害死的!”
花葬泪的嘴唇轻颤了两下,褪出了原本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血色,“我”
“哼”大脚冷笑了一下,“既然说不出话那就别说话安静点”
“你知道玉堇郡主追来找你了吗?”花葬泪平静了一下说。
大脚的肩膀微微一颤,“来追她的皇子表哥吗?”语气里夹杂着不屑。
“你知道她追的是谁。”花葬泪说,不过似乎落星国的人都以为大脚是皇子,这倒是一件好事,不过为什么连大脚自己都不说呢,想靠这个得到落星国的支持?
大脚没回头,“我才懒得管,你自己待着吧”说着走去后院。
“啊”一边外面的墙角下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某鱼的脑袋探了出来,按着兰玄月的指点找到了这里,没想到却听了这么一出,原本还以为弱智的大脚是被人拐骗了,搞了半天他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他爹当年被人诬陷叛国,他倒好来完成他爹没完成的事情。不过大脚的行为也没错啊,反正尹家已经被处罚过了,可是却没有通敌,不如由他来完成,这样比较合算啊。
“不错嘛”霍子潇摸着下巴,难道被他骗了以后就能变聪明?
“神来之笔啊神来之笔。”易依灵看着妆成后的田晴感叹地说,天生丽质啊!
穿着新娘衣服的田晴皱着眉头,想着和霍子潇在一起的某鱼,没有说话。
“他一向这么沉闷吗?”易依灵凑近一边的玉堇问。
玉堇压低了声音说,“原来不是这样的有些事情以后才这样的,而且当某人不在的时候他就会这样”
易依灵撇了下嘴巴,“随便他。”说着走过去对田晴说,“那你就待好了啊”
田晴掀开盖在头上的红头巾,“我待着?你们呢?”
易依灵一把帮他把头巾盖了回去,“我当然是要落跑咯,难道还待着被人抓不成?”
玉堇笑道,“表哥我先和易小姐混出皇宫,不然人多了也是给你们添麻烦不是吗?”
田晴应了一声,没再说话,玉堇带着易依灵低着头溜出了门去,门口的宫女知道这两个是陪嫁的丫鬟,只问了一声,“做什么?”
玉堇笑着说,“太子妃有事让我们给易老爷转达。”便拉着易依灵出了门。
坐在房间里的田晴听见他们已经走出了门的声音,慢慢掀开了头巾,从腰带的衣褶里摸出一个颗药丸吞咽了下去,喘了一口气,就是任性也让他任性一次吧。
“啊出来就是宴席啊。”玉堇从门口探了一下头说,整个太子东宫已经摆满了宴席,要想逃出去就得从宴席里走过去。
“真是的”易依灵已经看见了坐在上席的自己的父亲。
“我们小心点吧。”玉堇拉住她的手,小心的从一边贴着墙走,穿梭在敬酒端盘子的人之间。终于走到了门口,玉堇拉着易依灵就向花园里走,突然整个人僵住了,后面的易依灵推了她一下,小声说,“怎么了”
玉堇呆楞着看着眼前站着的大脚,面对她的不仅仅是大脚身上穿着的陌生的着装还有他陌生的神情,玉堇的声音憋在喉咙里却发不出来,自从大脚跑出了皇宫的那时候她就一直找他,虽然不知道想说什么,可是她总是想着自己找到他的那一瞬间,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情况,她愣住了把易依灵往身后一推,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的有点紧张。
“是你?”大脚的眼里似乎也很吃惊,花葬泪来了,玉堇也来了。他忍不住向四下看了一眼,那不是说他们一起都来了吗?要在这个落星国的皇宫里开聚会吗?
“恩”玉堇咬了下嘴唇不知道说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大脚笑了一下,“这个嘛”他侧头看了一眼她后面的易依灵,“这是谁?”
玉堇一听他问这个话,心里既紧张又松了口气,“她只是一个朋友。”
大脚看着玉堇看他的眼神,鼻子里发出微微的一声冷笑,拖长了音说,“你不愿意告诉我?”
“你”玉堇看着他,“真的是大脚吗?”
大脚一愣,既而笑了起来,“你怎么了?你不相信我?”
“不”玉堇赶紧说,看了那边走来的宫女,她赶紧向大脚求助,“你能帮我吗?”
“完了完了”曾缺鱼和霍子潇轻松地就放倒了侍卫,解开了绑花葬泪的绳子,可是某鱼却烦恼地叹着。
“你们都来了?”花葬泪一边看着外面的动静一边问。
“可不是。”某鱼可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四下在房间里搜刮着值钱的东西,“搞什么啊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三世子不见了,估计是自己跑了出去。”霍子潇似乎对皇宫驾轻就熟的样子,还和花葬泪介绍,“出了这个院子往那边走就到了御膳房,那里的一个胖子做的猪脚好吃极了”
“那易小姐呢?”花葬泪可没有他们俩的闲情逸致,直接进主题。
“啊!”曾缺鱼叫了起来,“我让他们换好了衣服就先溜出东宫,晚宴开始的时候在宫门口集合,倒是把小正太忘记了,光顾着听大脚说话了。”
“对啊!”霍子潇也叫了起来,“我也忘记了”
“晚宴之前必须要全部撤离,包括田晴。”花葬泪干脆着说,“现在赶紧去找三世子。”
“那”曾缺鱼问走出去的花葬泪,“大脚这样没关系吗?”
花葬泪笑了一下想起田晴说的话,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们都错了。”他转身对后面的某鱼说,“先找世子要紧啊。”
大脚带着玉堇和那个不认识的女子向自己的住所走去,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什么。不过既然会和玉堇他们在一起,必然有存在的价值,他想着笑了一下,自己也有存在的价值么?
玉堇一边小心的看着周围一边忍不住问大脚,“你怎么会来这里呢?我听是罗洪来找你的”
大脚脚步一停,扭头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一个叫霍子潇的人说的。”玉堇毫不保留的对大脚说。
大脚微点了一下头,不就是那个耍自己的人么。他平静地道,“那你们又来做什么呢?”
“我们是来找表弟的。”玉堇跟着大脚穿过长廊,易依灵隐约猜到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要找的人,不过是什么人呢?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就不清楚了,准确的说,她连曾缺鱼他们一群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
“三世子?”大脚奇怪地说。
“恩那天的事之后。”玉堇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身后的易依灵,“还是等我们都出去以后再慢慢说吧。那你呢?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大脚思索了一下,露出一个玉堇从没有看过的笑容,“等我见到你们所有再一次说个清楚吧你觉得呢?”
“恩。”玉堇认真地点了下头。
进门前,大脚道,“你们在门口等一下。”他自己快速的走了进去,得把花葬泪先弄到后院去,可是一见里间就看见散在地上的绳子,“果然想在这里来一个聚会吗”
门口易依灵扯着玉堇的衣袖问,“哎你们不是说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很呆的么?怎么我看着不像啊。”
玉堇自己也迷茫了,自己以前教大脚念书的时候确实期望着有一天大脚能变成一个有头脑的人,可是为什么她突然不想看见这样的大脚,她宁愿大脚抓着脑袋对她说,“我饿了,我们吃东西吧,别看书了。”
可是大脚却用一张她不认识的脸对她说,“进来吧”
田晴的毒
忻月国皇宫。
“曾夫人”一个宫女急步走进某鱼娘的房间敲门。
“什么事啊?”自从人都走光了某鱼娘无聊的只能天天睡觉打发时间。
“李家的两少爷不见了!”宫女惊慌地说。
“啥?”某鱼娘脸色一变,小鱼走的时候就把这两个白痴交给自己看着,平日里只管提醒宫女给他们送吃的,他们一概不管,“这两兄弟能跑到哪里去啊?”不是她看不起他们的智商,她是鄙夷他们的智商!“肯定出不了皇宫,八成就在那个宫殿里玩捉迷藏呢!”
“是。”宫女赶紧退下去找,某鱼娘继续打了个哈欠爬回床,春困就是这么厉害啊。
皇宫寝宫内。
大猪头驾轻就熟的打开一个衣柜,在里面捣鼓了一下,伸头对二猪头说,“好了我果然还记得呢!”
“那我们可以带着阿黄找奶奶咯!”二猪头雀跃着跟着自己的哥哥走进柜子,关上门。
大猪头的声音继续传来,“我知道出门不能没有钱,我把奶奶藏在枕头里的钱都带了出来。”
“你拿光了吗?”二猪头问。
“我不知道这些钱是多大一张,我想一张应该能换一个包子,我们要去好几天,一天起码要十张,我就全带了出来。”大猪头得意的说。
“恩。”二猪头点点头,“奶奶最疼我们了,就是拿了她也不会怪我们的!”
落星国,东宫。
“丫的!”曾缺鱼啐道,“这个小正太死哪里去了!等我找到了回去一定要问那三王爷要报酬!”对,先要个两百两再说,自己枕头里塞着她积蓄下来钱,十两银子一张,都是开店赚来的钱,足足八十张,等问这个三王爷要个二百两正好凑个整数,某鱼一边四下找人一边美滋滋地想着。
霍子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不过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妖怪,竟然时常没事来御膳房和皇上老儿蹭饭吃,蹭钱花,简直就把皇宫当做他家的后院了。一切全凭着他拿迷惑人的本事,厨师自己给他烧了满汉全席都不知道!所以虽然他对于这个事完全没有激情,但是却有存在的必要,一路走来无比顺畅。“哎哟累死了。”霍子潇一路没少抱怨,“无聊死了”
曾缺鱼立刻开出诱人条件,“易弥朗全裸画册一本。”
“你还有这个东西?”霍子潇立刻来了精神。
“哼”某鱼得意地说,“我什么没有啊。你帮了我们这个忙,我就送你一本。”
“不错,这个东西还蛮有意思的。”霍子潇马上来了精神,走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
花葬泪把某鱼拖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鱼啊那画册不是都给画师拿走了么?”
“我怎么可能自己不留一本做纪念呢!”曾缺鱼瞥了他一眼说。
“你最好别让田晴知道。”花葬泪撇撇嘴善意的提醒道。
午宴结束了,不少皇亲都在东宫院子里晃悠,某鱼一行只得蹩在墙角装柱子,即便霍子潇能迷惑人,但是这么多人也束手无策了。
“不知道玉堇郡主她们怎么样了?”花葬泪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