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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药而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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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天快黑了,依然没有接到电话,张晨只好主动出击,看着屏幕上跳跃的熟悉的号码,她只觉得好笑。两个说过无数次再不相见,再不相欠的人,这样反反复复到底有什么意思。为什么祁又铭一直热衷于此?
  “开门见山,你想做什么?”
  祁又铭完全不意外她的电话质问,语气平淡的吩咐“8点半,君非的西餐厅。”
  这个时间和地点,勾起张晨所有坏的记忆,她冷言“我不会过去。”
  “你应该很熟悉T市的路况吧。”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雪还在继续下,等张晨到了君非门口,祁又铭的车也正好到了。他迎着风雪朝她走来,不由分说的把她的自行车接过去,放到后备箱里,门童大约是认得他,接过钥匙就把车开走了。她正欲赶上去,却被祁又铭拦住。
  张晨看着被他抓住的手,微微挣脱,却被握的更紧。一路进入酒店,电梯运行到17楼,他们出去就到了餐厅大堂,除了服务员,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有几只摇曳的烛火,他跟服务员低声说了什么,整间屋子霎时灯火璀璨。菜很快上来,张晨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静观其变,两人安静的用餐。
  餐毕,他走到她面前,竟然弯腰邀请“跟我跳舞吧。”
  张晨有些搞不清状况。小提琴手却停顿下来,仿佛大家都在等她。她只好站起来,窘迫的动作,使得被推开的椅子与地板划出刺耳的声响。
  祁又铭仿佛看出她的顾虑,眼神示意旁人都出去。鼓励道:“跟我跳一曲吧,说实在的我有点嫉妒朗臣轩。那晚你那么美。”
  “你怎么知道?”张晨疑惑的看着他的眼眸,却只看到热忱的期盼,也看到他眼里更窘迫的自己。
  祁又铭没有回答她,只是上前一步并拉了她一把,她就那样触不及防的跌进了他怀里,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有多久没有过了。等他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张晨几乎僵硬的屏住了呼吸。
  “放松,你是最好的舞者,不是还要我教你吧。”
  张晨勉强搭上他的肩。却被祁又铭略粗鲁的拉起胳膊环到他脖颈上,这样她不得不与他对视,甚至连他温热的鼻息都轻而易举的的感受到。
  “不习惯?”见她忽然低下头去,他终于发声。
  “有点儿。”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被他戳穿后的懊恼。
  “我也是。但我们都努力试试,可以吗?”
  明明来之前那么强势,现在又这么柔声的好商好量,这变化叫张晨招架不住,只能讷讷的回“哦”
  没有音乐,没有固定某种舞蹈,张晨只是机械的随着他在空地上转动,来来回回,灯光打在地上,只能看到两个挨的很近的影子,一高一低,亲密贴合。不知跳了多久,她心中居然平静下来,也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张晨。”祁又铭似乎感觉到她的放松,轻轻叫了她名字。
  “嗯?”
  “回到B市。我想经常看到你。”
  “你应该知道,我今天之所以会过来,只是为了丰海的事。”也许是婚约解除前那个电话叫她对他这些暧昧不清有了免疫,所以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口气平淡到自己都有些意外。
  “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针对丰海,而是你。”他也难得的没有发怒,缓缓道出真相。
  “当然,你存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往往都会成功,现在我辞职了,这个结果你还满意吗?”
  “和我原本料想的不太一样。”祁又铭苦笑。
  她失笑,执起他的手,转了个圈,又重新和他面对面,说“丰海或者朗臣轩,并没有重要到让我再次出卖自己。还有,无论如何我不会回B市的。”
  祁又铭完全不在意她说什么,只管表达自己的看法“我倒是从来不知道你魅力这么大,不过一年时间,刚走了刘亦晖,又来个朗臣轩。”
  “我呢,只是个乏善可陈的、被人玩剩下的女人,只是有些男人爱纠缠不休罢了。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就是你那位德国教授对于偏执狂的研究结束了么,有什么成果没有?”
  祁又铭似乎完全没有听出她的揶揄嘲讽,坦然继续搂着她跳舞,“这个我还真没问过。如果你需要这方面的资料,我可以帮忙问问斯卡教授。”
  一整个晚上他们都在进行这种看似不咸不淡,但是又处处针锋相对的谈话。张晨简直有点佩服自己,同时也好奇祁又铭什么时候培养起了这样强大的耐心和积极性,肯与她周旋,在以前,遇到话不投机的情况,他几乎每次都是拔腿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有我在

  不过接下来一段时间,张晨才反应过来,那顿不愉快的晚饭以及那天的对话,大概又得罪了祁又铭,刺激的他变本加厉,几乎每周都从B市过来,哪怕她不再接受他的邀约也无妨,他总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跟着她,无论她步行还是骑车。张晨也被激起了好胜心,跟着他那几年,别的本事没有,冷战的要诀她还是掌握了几分的。
  短时间内张晨也不打算再找工作,无聊的在家宅了半个月后,她想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可以做自由的工作,权衡自己的各项能力,她还真找到了一个活计——翻译。于是她先在网上搜索到了一些有翻译需求的求助贴,尝试翻译后回复给求助者,很快得到回应和嘉许。她把那些帖子分别截图,再发到翻译的论坛里以证明自己的能力,留言说希望以此得到翻译的工作机会,并标注了自己的英语证书等级和在丰海的工作经历。
  口碑效应很快显现,她想虽然当年考研未果,但学来的东西还是在往后的职业生涯里帮了她许多忙。在论坛里成功接了十几个合同单的翻译后,有家出版社向她伸出了橄榄枝,问她是否能翻译一些进出口管理方面的书,现在这类书在图网站上颇受欢迎,她查找了一些相关资料,就答应了出版社,于是投入精力搜集整理资料,尽量做得专业化又易懂易学,很是忙活了一段时间。
  期间祁又铭又来看过她几次。两个城市相隔两小时车程,他过来的反倒比在一个城市时频繁的多。倒春寒彻底结束,天气已经渐渐转暖,可他每次来都穿那件在东桥时候,她送他的山寨衣服,即使那样也不太折损气质,无论如何偏见,她只能这么评价他在穿衣打扮方面的天赋。
  “这毛衣质地很差,你又对毛线过敏,何必一直勉强自己穿着。”
  “因为那是小橙子送我的,我很喜欢。”祁又铭现在似乎特别擅长用这种腻歪的话来恶心她。
  “真的阿玛尼都不穿,99一件来路不明的山寨货你倒钟爱了。真情圣。”
  祁又铭也不恼,扫视一眼她出来赴约的装束,“你现在不也带着卡迪亚。”
  “我的是专柜正品。”
  这个辩解把祁又铭逗乐了,“我知道。”
  如果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张晨可能真幻觉他两能像多年老友那样,偶尔相见,相互挤兑几句,就这么不冷不热的交往下去,虽然这完全不符合她的夙愿,但她始终猜不透祁又铭的真实想法,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因为在过去几年里她吃尽了先发言的苦果,这次她希望后发制人,掌握主动权。
  但无论怎么给自己打气,祁又铭每次过来,无论是温言问候,还是静默的陪伴,都叫张晨无所适从。她其实不怕剑拔弩张,只怕他是在做温水煮青蛙的实验,而自己的无动于衷会使得他得寸进尺。当然,她最不想承认的是,对于他的转变,其实她是很待见并隐约享受的,可冥冥中她最害怕的,也是这个,怕一切成为习惯,怕自己依赖这习惯,怕自己的自以为是导致某一天希望跳出温水锅时候,被狠狠盖上锅盖,彻底断绝妄想。像这次,他不过连着两个星期没过来,她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难得周五下班高峰还没来临,路上也没什么人,在家埋头工作三天,张晨腰酸背痛,推开窗户看到明媚的天气,只觉得这样昏天黑地的干活实在愧对无限春光,于是她打算骑车出去逛逛,顺便去超市采购,犒劳下自己,做了自由职业,就这点好,时间充裕而自由。
  她现在已经在一个翻译社区有了固定的粉丝,却是因为偶尔翻译一写国外的短篇小说培养起来的人气,实在闲得无聊时候她也会挑一些评论回复,和网友们讨论问题,或者留言翻译的心得。编辑定期往卡里打一些稿费,虽然她并不指望这钱来过活,但比起大量留白胡思乱想的日子,她渴望忙碌。父母留给她的财产足够她一个人生活很久,丰海工作时候的积蓄原本存了定期,也被她都取了出来,分散成理财产品和股票,她同样不指望靠这些来赚钱,只是生活格局已经小到只剩自己一个人,她需要给它一个刺激点,当然了,研究那些曲线图她并不擅长,但是因为未知,这种起伏刺激又加深了体验,她觉得这样每天也过的挺开心。
  一路蹬着车,想着心事,张晨并没有注意到一辆红色的轿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在一个弯道那车突然加速狠狠撞过来。她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飞出去。霎时脑中一片空白,落到了路边的绿化带里,路灯杆撞在了她腰上也拦住了她,痛感很快袭遍全身,自行车被撞得变了形,倒在一边,后车轮转淡的飞快。她咬牙爬起来,检查自己的胳膊和腿,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但最严重的也只是拉了口子,有血渗出来,并没有伤到筋骨。真是万幸。
  那车主发现撞了人,似乎迟疑了一下,车减速几秒后,很快重新加速消失在了街角。
  她缓了缓劲儿,正要站起来,却感觉身体一轻,被人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样?说话!”
  “没事。”张晨挣扎一下,哆嗦着跳出他怀里,对上祁又铭关切的神色,反问“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出差。正要去找你,刚从公园那边拐过来,就看到你躺在地上。”他重新走近她,上下打量一圈,又执起她的胳膊看了看最严重的那处伤口,不悦的皱眉“我们马上报警。”
  张晨一瘸一拐的走回路上把自行车扶起来,“算了。我不想惹麻烦,况且我刚刚在走神,根本不记得事故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那辆车是红色。”
  祁又铭大惊失色,急忙走过来护住她“你说什么?”
  “没什么。”张晨从他手里解救回自己的手,从落到一边的书包里掏出纸巾按住还在渗血的伤口,并不留心身边人的神色变化。
  “你说肇事的是红色的车?”
  “恩啊。”
  “蔺湘雨,一定是她!”
  原本打算敷衍过去的张晨,惊诧的看着祁又铭。
  “这个弯道不是很急,而且你是在非机动车道,怎么会莫名被车撞?”他一边分析,一边环视周围,“你看,这附近没有摄像头,她应该早就踩好了点,特意选择在这下手。”
  张晨有点懵,祁又铭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见她头发散开,里面还裹挟了两根枯草,裤子磨破,身上好几处伤口,样子十分狼狈,又觉得疼惜,忽然伸出手紧紧抱住她,手掌轻轻拍她的背安抚道:“没事了,放心,有我在,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罪魁祸首

  直到祁又铭把她带回他住的酒店,张晨还是呆呆的,祁又铭跑出去买了碘酒和纱布又匆匆赶回来,也没问她的意见,就小心翼翼的帮她清理伤口。这在之前的拉锯战里是从未有过的,除了那晚跳舞,她一直警惕他的接近和碰触。可是这次交通事故,似乎叫他们的关系破冰。
  蘸了碘酒的棉签按在最严重的那处伤口上,像是被针扎到一样,张晨的双手以难以想像的速度紧紧攫住面前男人的双臂。一双美眸完全被氤氲的水气所侵占,她努力睁大双眼不被泪水所迷惑,就是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真是幻。
  “很疼?那我轻点,伤口必须马上处理,不然会感染的。”祁又铭抬起头,温柔的如同在哄一个小孩子,棉签还捏在指尖,上面黏了一些血。
  “告诉我真相,这两个星期你没有过来,是在做什么?为什么她突然要撞死我?”
  死这个字眼叫祁又铭一个激灵,手僵在空中半晌,才又低下头去继续仔细的包扎伤口,他选择漠视她的猜疑“我也不知道。”
  张晨彻底急了,掰住他正欲绑纱布的手,让他直视自己“你肯定知道!祁又铭,告诉我!”
  祁又铭甩脱她的桎梏,把纱布打了个结,又有条不紊的将碘酒、纱布和从服务员那要来的剪刀一一收起,放到茶几下面的抽屉里,“你先休息一下,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我会马上处理好。”
  “我不需要休息!”张晨坚决的摇头,又追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祁又铭没再理她,走到窗边,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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