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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药而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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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我不知道,只是单纯的被你吸引,希望靠近你。等我观察好了,有结论了,我想拉你走出那个困境。可是毕竟晚了,你有了偏见,我又很忙,我们相处的时间有限,我”
  她失控的扑上去,试图捂住他的嘴,避免再听到任何她不喜欢的,“住嘴!我不想听!”
  祁又铭承受住了她的重量,却没有反驳,只是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嘴上拉开,贴在了自己脸颊上,眼睛望着她,目光幽深,不发一言,就这么对峙了一会儿,张晨已经败下阵来,试图撤回自己的手,祁又铭又拉住了她。
  “当我知道我要失去什么的时候,我想知道答案。张晨,你对我,有没有一刻是真心的?”口中的苦涩叫他声音越发低沉。
  “有。”张晨也不想再缠斗下去,“在东桥,在我知道真相以前。”
  “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
  “为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反复道歉没有任何意义。我说了,我不怪你了。可这不代表我会因此接受你。祁又铭你忘了么?你已经要结婚了,还来招惹我做什么,拜你所赐,我已经担上了作风不检点的罪名,继而给丰海公司带来危机,现在又要再加上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罪状吗?你能不能不要再想法设法羞辱我,放过我。”她伸出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脸颊和下巴,“你想过没,将来万一你爱上你的未婚妻,你们有了孩子呢,万一你因为我得不到继承权呢,太多东西横亘在我们之间。你打算把我安排在什么位置?我不想做坏人,不想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绊脚石。也许你放不下的只是那时候认识的张晨和你自己,但我们都明白,现在的你和我。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我已经解除婚约,父亲他也喜欢你,这些阻碍都不存在了。你还装傻。”祁又铭又用那种眼神看她,“你说这么多狠话,不过是仗着我现在喜欢你,需要你,所以这么肆无忌惮。以前,你从来不这样。”
  张晨缄默不语。
  “那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其实你比我更在乎,你应该特别恨我终结了它的生命。刚刚你为什么对怀孕两个字这么敏感,甚至发火?以前你都云淡风轻的说安全期,没关系,可现在你的回答变了,你是不是害怕更深的羁绊,索性这次连重新开始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张晨完全没有被戳穿的懊恼,沉声道“我拒绝一切不受控制的东西,包括感情,包括你。”
  “这次你想溜没那么容易的。”祁又铭看着她,不假思索道。
  “我爸爸妈妈,他们在复婚的路上出了车祸,张骏平在我终于叫他爸爸后也去世了。这世界上最亲爱的,最在乎的都被剥夺。也许这就是命运。不得不相信。你信吗?”
  她收回手,调转到床另一边,“好像一切都充满了美好的希望,好像一切都来得及重新来过,可是老天总爱开玩笑,捉弄那些满怀喜悦前行的人,就算那时刻我喜欢你,可是与命运赛跑这种事,我再也不想做了。”她似乎真的被疲倦包围,连声音都暗哑下去,背对着他,泪眼模糊了视线,顿了一下才阻止了那一声哽咽,“又铭,对不起。我累了。”
  “不准累!”他再次欺身从后面抱住她。
  一番激烈的争执,两个人都心情灰白,到底还是祁又铭先服软。被他牢牢抱着,她到底还是哭出了声,一开始是在嘤嘤的哭,他先是完全听之任之;后来是尝试亲吻她的头发,脖颈,见她哭得更厉害了;就把她转过来,更紧的圈在怀里;低头用嘴唇温柔的梳理著她早已沾湿的额发,轻拍她的后背,可是她完全被心底的悲怆席卷,他毫无办法,只能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委屈的放声号啕。
作者有话要说:  

  ☆、立场

  第二天;张晨又在六点钟醒来。跟祁又铭在一起,生物钟自动拨快一小时;即使隔了三年时光;还是一样准时;这个发现令她懊恼不已。
  陌生的酒店房间;窗帘拉开了一点缝儿;他应该刚起;床上还有余温;可房间里听不到声响;应该是出去了。
  她在床上呆坐了许久;闻到前夜欢愉的气味才想到必须马上离开。等她换好摆在床头的新衣服;祁又铭却走了进来;手里还有个托盘;见她已经起来;微笑着问:“醒了饿不饿;去洗漱下吃点东西。”
  张晨只觉得那笑容分外刺眼;也知道暂时走不掉;没吭声;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漱。事情如何发展到今天这般境地;她根本不愿意如自我凌迟般的回想。只是觉得累;仿佛整个人都空了;连抬动胳膊刷牙的力气也没有。
  “一会儿吃完早饭,我们就启程回B市。”
  “我不回去。我在这里有工作、有房子。”
  “让我提醒你;你已经辞职了;那房子也不再安全;你昨天就是在那附近出的事;我不建议你继续租住,别任性。”
  “我可以搬去别的地方;T市这么大。至于蔺湘雨的事;你会有办法解决的对不对”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当然不敢。”
  “不敢就不要再挑衅我。跟我回去。”
  “回哪祁又铭;你自己说;你和我还能回哪里去”不过一个晚上,他的软言糯语消失殆尽;也许,真的如他所说,他们两个只适合这种相处方式。
  他沉默下来。良久;才叹口气柔声说:“都过去了;我们、朝前看。”
  她冷笑又仿佛陷入回忆不可自拔;喃喃道:“真的,过去了”如果真的过去;心就不会这么痛。她现实抠着指甲,继而蜷缩起来;抱住自己,脑袋也深深埋到膝盖里。
  祁又铭再无心情吃早餐,匆匆结账退房,把她抱上自己的副驾驶。至于她出租屋的东西,会叫戴纭皎安排人过来处理。
  最终祁又铭还是带张晨回了B市。一路上他专注开车并未和她说几句话;张晨安安静静的坐在后座;是出发前她从副驾驶爬过去的。祁又铭只当她是不想与自己并排,并未多想,从后镜里看了看她,张晨正双手牢牢拽着安全带;眼睛无所适从的乱瞟。
  这叫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她也是那样坐在后座。只是漫漫时光,有什么东西在她眼神里驻足,那里再没有初见时候的青春张扬和机敏。他不敢再端详下去,害怕自己会不落忍。
  原本他已经说服父亲,表明自己放手的决心,可是她并没有和刘亦晖结婚,而且一声不吭的跑来T市工作生活。颜沐清来看过她几回,可是除了叫他不要再打扰她之外,没有任何消息告诉他。戴纭皎这次也赞同颜沐清的做法,不肯再帮他。
  春节假期,他再次去了张晨的家乡,因为他知道,就算她走的再远,还是会回来祭拜父母,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祁又铭特地换了一辆车,停在张晨家楼下不起眼又能观察住户进出的地方,等了一天,她就回来了,拉着一个小小的咖色行李箱,黑色大衣裹身,在楼下驻足仰望了许久,路过的邻居都不曾与她打招呼,只是指指点点,车窗是半摇下去的,他当然听到了里面夹杂的那些难听的词汇。
  再观察她的神色,只是微微笑而已。可那笑容落在他眼里,只剩落寞和凄凉,他无法描述当时的心情,只想冲下过去给她一个拥抱。可是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立场,因为,这让她难堪的一切,几乎都是他一手造成。
  张晨拎着行李上了楼,他在楼下停了许久,抽光半包烟,直到冷的快要失去知觉,才打算驱车离开。可是看到张晨又下楼来,已经换上了厚厚的棉袄和雪地靴,帽子围巾严严实实的戴着,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她在小区两个街口外的鲜花店里买了一束白菊,急匆匆的赶路。小城不大,她走了快半个多小时到了位于半山腰的墓园,周遭鸦雀无声,他跟了他一路,她也没有察觉,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到了父母墓碑前,她先是恭恭敬敬的献上了花,又点燃了一些纸钱,火光跃动映在她红彤彤的脸上,她喃喃自语“爸妈,公司放假了,我回来看你们。天气好冷呀,幸好我穿的多,你们也要注意身体啊。”隔了一会儿,她又笑着说“放心好了,我现在挺好的,女儿以前太不懂事了,你们不要怪我呀。”似乎有人在对她嘘寒问暖,她回答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
  祁又铭站在不远处,山里一片寂寥,她自说自话里的每个哭腔他都悉数听的分明,其实说什么都更像一种自我安慰,很勉强,但是她很努力的在说服自己去相信。
  寒冷的北风吹的他浑身冰冷,手脚早已冻麻木,天空的云变成令人压抑的铅灰色,风雪欲来,她犹未察觉。伸出袖子把墓碑擦得干干净净,才坐下来,头倚着石碑,轻轻闭上眼。
  第二天一大早,她又买了鲜花上山去,前一晚一场大雪,几乎把上山的路都埋了,她踩着厚厚的积雪,小心翼翼的迈步。但还是在半道上被伸出来的一根树枝绊倒,她摔在雪地里,鲜花散落,趴在雪里好久没有动。祁又铭正要冲上去扶她,却听到压抑的哭声,他不得不止住了脚步。不一会儿她爬起来,掸掉身上的雪,又把花抱回怀里仔细整理了一下,抹掉眼泪,吸吸鼻子,站起来继续前进。
  上山的阶梯上留下了一串鲜明的脚印,看着那个越来越向上去的小小背影,祁又铭知道,自己之前对她的承诺要全数作废了,从这一刻起,无论发生任何事、无论任何人阻止,他都决心要走到她身边,不再让她一个人。
  他很快拿到她在丰海工作的各项信息,同一时间,朗臣轩也知道了他在调查张晨的事。
  “祁先生,我想我有义务保护我公司每个员工的隐私和信息安全。”朗臣轩在电话里的态度强硬。
  “她是我的人。”
  “不要急着宣誓主权。我只知道来T市前,她刚刚与一位刘先生解除婚约,你说她是你的人,恕我不能认同。”
  “她这么跟你说的?”
  “不。事实上她根本没有提起过你,但是作为她的上司和朋友,她的事多少我还是知道一些。”
  祁又铭失笑,“所以,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她的新欢吗。”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知道有人可能会伤害她,而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在我的地盘上发生。”
  “张晨一直怨我算计她,可是结交的其他男人也都不过尔耳。”祁又铭烦躁的挂上了电话,这短短几句对峙,叫他下定决心插手丰海的生意往来。
  商贸不是君驰的长项,可是他的好友于知君最近几年再这方面大有作为,他完全可以借东风给朗臣轩一些警告,并不以为耻,到了这时候,没有人比他更在乎张晨,如果大家都喜欢耍手段,那他愿意奉陪。
  最终朗臣轩还是选择了他的事业,张晨被迫辞职,她似乎早有预感,所以见到祁又铭的时候并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坦然的说,不会为了谁再委屈自己。这是他期待的答案,可是她拒绝接受他的靠近。
  他也不想操之过急,所以那段时间,她躲起来做翻译工作,他没有反对,只想着每周过来看看她也挺好,时间长了,她自然明白他的示好。可他千算万算,都没料到蔺湘雨居然对她起了杀念。
  那天,他原本是来T市帮于知君处理前期进口的一批尾货。事情处理完,正要去找她,却遇上她被车撞。突发的事故加上周密的布置,让他万分紧张起来。发生这种事,他不可能再让她一个人继续在这里生活。可是张晨根本不会听他的。两个人吵吵嚷嚷,本以为摊开事实,她就会明白,他的爱恋,他的不舍,可是她只回答,不想再与他有任何关联。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拒绝也罢,抗拒也好,这次不能由着她任性。他也再次对自己当初的放手感到懊悔,白白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也让彼此的误会更深了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  9号恢复更新 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

  ☆、导火索

  父母车祸去世后;张晨没再坐过汽车;此刻呆在后座,她已经紧张的背上一层冷汗。2个多小时的车程几乎是地狱般的折,头晕目炫;但她不想被他知道。
  B市大概还是那样子;熟悉的高楼大厦;到处都有君驰集团的广告,看来那场风波真的已经褪去,但她无心欣赏甄别。
  祁又铭安排她住在他偌大的公寓里,她不反驳。顺从的进了房间,这公寓她大四那年住了许久,环境陈设是非常熟悉的,可再次住进来,她没有任何讨好他的必要了,所以不收拾,不添置任何物件,也尽量不走动;亦不与他说话。
  住进来后张晨开始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只要祁又铭在;她就不出卧室;饭也吃的很少;很快整个人就萎靡下去。
  祁又铭从未见过她这幅模样;焦灼不已;又别无他法;唯一能做得就是请了一位阿姨过来照顾张晨的起居;自己则尽量不出现。他明白她是不想看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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