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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希,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解淑娅站直了身子,眼神灼灼地锁着若希的俏脸。
放肆的眼神肆无忌惮地顺着若希的脸往下滑,用眼神把若希的豆腐吃了个遍。
“解小姐,如果你有公事要谈的,可以找我家东铭,如果没有的话,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若希沉冷地说着,一张脸绷得如同大理石,她都想不到,自己原来也可以像霍东铭那样,冷硬如石。
抱着儿子,推着推车,她不想再理解淑娅,往霍家别墅而回。
“若希。”
脸皮厚如砧板,不知道羞耻如何写的解淑娅再一次追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若希,不赏脸吃饭,这花,你总要收下吧。”解淑娅说完,再一次把那束鲜红的玫瑰花递给了蓝若希。
蓝若希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她脑里灵光一动,然后赶紧后退好几步,一脸的惧意,盯着那束花,说着;“对不起,解小姐,我对花粉过敏,什么花我都过敏,麻烦你不要把花递到我的面前。”
她对花粉过敏?
若梅差点就在心里笑翻了天,妹妹的谎越撒越逼真了。
解淑娅微愕,没想到若希会对花粉过敏。
若希又装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对不起。”
解淑娅眼露心疼之色,立即把那束玫瑰花丢到了路边的环保垃圾箱里。
“以后我都不送花了。”
“若希,那这个,你收下吧,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见了数次面,我都没有送过见面礼给你呢。”解淑娅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怕死地从西装服里面掏舀出一只红色的锦盒,喜欢逛珠宝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装戒指之类的锦盒。
“你们算得上是平辈,平辈相见,何须见面礼。解小姐,天色已暗,我们要回家了,再见。”哦,不,最好是永远不见。
最后一句,若希在心里腹诽着。
这个女同,她是视为洪水猛兽的。
不仅仅是解淑娅对她的兴趣就摆在脸上,更因为解淑娅的眼神深处总是闪烁着阴沉,看上去不像是善类,哪怕她表面看上去温和可亲。
若希抱着儿子,再一次越过了解淑娅。
若梅紧紧地跟着她。
姐妹二十几年,若希对解淑娅的防备以及不喜,若梅如果还看不出来,那就枉为人姐了。
妹妹不喜欢的人,她自然也不会有好感。
解淑娅一个女人,打扮得如同男人,这没有什么,现在商界里很多女强人都喜欢男性或者中性打扮。可解淑娅却学起了男人,想泡妞。想泡妞那是她的自由,外面大把的妞任她泡,可她怎么就缠上了若希?
若希已经嫁人生子了,其夫霍东铭在t市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解淑娅是解家的小姐,按理说她相当清楚霍东铭的为人,她竟然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存心挑起解霍两家的矛盾吗?
虽说千寻集团少了解家这个合作伙伴不会倒闭,但损失肯定很大的。
解家少了千寻集团,损失也是极为重大的。
解淑娅如果真想挑起矛盾,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她何必?
这一次,解淑娅没有再拦住若希。
她舀出来的红色锦盒僵在半空中,那里面放着一只价值过百万的戒指。
一般人送戒指都是求爱,她要送若希戒指,当然也是求爱。
她自小就混在男人堆中长大,也因此造成了她只爱女人不爱男人的个性。
看着渐行渐远的若希背影,是那般的俏丽迷人,是那般的高佻动人,那步伐,那身影,那婀娜多礀,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吸引着她。
想到少主的命令及她的任务。
解淑娅眼里流露出了对若希的怜惜。
不能从霍东铭身边抢走若希,那她就只能毁之。
那么妩媚动人的女人,毁了真的太可惜了。
眼神一凝,解淑娅唇边浮起了浅笑,她一定会想办法拆散霍东铭和蓝若希的。以霍东铭对若希的死心塌地来看,若希一离开,霍东铭肯定崩溃,对黑帝取代千寻非常有用。
少主实在是太阴了,太狠了,太英明了!
敛回视线,解淑娅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内,然后掏出手机,输入了一个号码,等到对方接听之后,她低沉地吩咐着:“老七,告!”
等到对方回应之后,她才挂断了电话。
靠进椅子内,隔着车前玻璃,借着渐入西山的夕阳光线,她再一次盯着远方的若希背影,唇边的笑容却阴森无比。
黑帝集团尚在筹建之中,却已经挑上了千寻集团。
黑帝斯以及霍东铭这两个气势相差不远,同为霸主的男人,也在不知不觉中就交上了手。
江山太美,逐鹿江山的能人多的是,到底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正文 181 失控的强吻
不经意看到了路边的环保垃圾箱,她忽然想起了她第一次把花递给若希的时候,她半点反应都没有,第二次递给若希的时候,若希才打喷嚏的。
忽然,解淑娅轻笑起来。
若希分明在撒谎。
若希根本就没有对花粉过敏。
“上了你的当。”
解淑娅自言自语着,笑意加深,有智慧的女人,她更喜欢。
脚下油门一踩,她调转车头,开车离开了。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和若希接触。
警察局里。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但吴辰风还在他的办公室里。
霍东恺坐在吴辰风的对面,神智已经清醒。
在不远处,还有一个被揍得脸青鼻子肿的中年男人坐着,情绪显得很激动,不停地说:“他打人,我要告他,告他。”
在中年男人旁边有两名警察正在安抚他的情绪。
吴辰风一直看着霍东恺,霍东恺不看他,只是垂眸,沉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严肃的警察局,处处贴着法律标语的警察局,一般人进来,总是忐忑不安,霍东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东恺,虽然我和你交情不深,可也知道你是个稳重的人,你怎么就对方非要告你,如果对方把你告上法庭,罪名成立的话,就是故意伤人罪,要坐牢的。”吴辰风峻冷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关心。
好友的弟弟,他多少都带着关心。
霍东恺扭头,看向了那个还在叫嚣着要告他,但并没有实际行动的中年男人,然后唇一扯,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来:“让他去告吧,不过打了他几拳,流了一点鼻血,我倒想看看他能告我坐多少年牢?”以他出手的力道,以及对方的伤情来看,就算告上法庭,最多就是罚他赔一点医药费了。再说了,对方也有错,而且是对方先向他挑衅的,甚至先出手的人是对方。
中年男人老七,是解淑娅安排来的。
他是叫嚣着要告霍东恺,也接到了解淑娅的电话,让他告霍东恺,可他不敢真告,因为他自己也有错,而且霍东恺并没有伤他有多重,故意伤人罪名怕是难以成立。
“东恺,你看你,这是什么态度。”吴辰风有点头痛地说着。
“咚咚。”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随着吴辰风应了一声“进来”后,门便被推开了,霍东铭大步走了进来。
“东铭,你来了。”
吴辰风看到霍东铭来了,立即自办公桌内站起来绕出桌子迎向了霍东铭。
霍东铭先是看了一眼霍东恺,霍东恺没有接他的眼神,他又看了一眼老七,老七接收到他沉冷的眼神后,立即停止了叫嚣。
敛回视线,霍东铭瞅向了自己的好友,淡冷地问着:“怎么回事?”
吴辰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霍东恺因为母亲的事情而心情郁闷,跑到蓝月亮酒吧里喝酒,喝得有几分醉的时候,老七不知道怎么的就说起了江雪的事情,因为当天各大媒体都在场,所以江雪那件事整个T市的人都知晓了。老七说江雪是婊子什么的,说江雪活该,反正就是说了江雪很多坏话。
霍东恺听着听着火冒三丈,上前就掀了老七的桌子,老七一拳就挥向他,然后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东恺满腔怒火,占了上风,老七被他打了好几拳,脸青鼻子肿的。
一点小事情却硬是闹到了吴辰风这里,对方似乎是故意的。
“你怎么处理?”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之后,霍东铭的脸略略地板了起来,锐利的眼眸瞅着吴辰风,问着。
“双方都有错,我私下调解,让东恺赔点钱就算了,可东恺不愿意赔钱,对方也要告他。”吴辰风有点无奈地说着。这本是一件普通的打架事件,调解一下即可,不用立案的,可两个当事人都坚持己见,存心要把事情闹大。
霍东铭不说话了。
他走到了老七的面前。
老七看到他走向自己,原本还是坐着的,后来觉得坐着受到了压迫,便站了起来,想着以强硬的姿态面对霍东铭,可他一抬眸,霍东铭高大的身躯带着如山一般沉的气势压过来,那森冷的黑眸好像狼眼一般,闪烁着让人害怕的光芒,不自觉地,老七的腰软了,所有强硬都不见了。
霍东铭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低沉地吩咐了几句,数分钟后便看到他的一名保镖拿着一个黑色的钱包进来,那是保镖的钱包。
霍东铭接过钱包,从钱包里面取出了一千元,然后把那一千元递给了老七,沉冷地说着:“一千元,你的医药费,超了。”
就那点伤,上上药,消消肿,几百元就够了。
他替霍东恺赔一千元,超了。
“大哥!”霍东恺站起来低叫着。
“你闭嘴!”霍东铭扭头就厉瞪了他一眼,厉声低吼着。
霍东恺一愣,大哥从来没有这般凶过他的。
“一千元?你当我是乞丐吗?你看看,他把我的脸都打肿了,我鼻子也流了不少的血,至少都流了一碗血了。想私了,至少也要赔我十万元。这点钱,你们霍家不当一回事吧。否则,我们法庭上见,我要告死他!”老七头一歪,拒绝一千元。
霍东铭冷冷地睨着他,唇边慢慢地浮起了一抹冰冷的笑。
一千元嫌少,还想敲诈!
他霍东铭的钱,是那么容易敲诈的吗?
“辰风,拿一个碗来。”
霍东铭阴冷地说着。
吴辰风问着:“你要碗干什么?”
“有人说他流了一碗的鼻血,我不相信,总要见证一下吧。”霍东铭依旧阴冷地说着,与此同时,他还吩咐保镖准备把老七再揍一顿,要揍到老七流一碗鼻血才行,吓得老七哇哇大叫,向吴辰风喊救命。
霍东铭冷不防就揪起了老七,阴冷地说着:“在我霍东铭的面前,夸张是行不通的。你真要告的话,我奉陪到底,别忘了,先动手打人的是你!是你先挑起事端的,告上法庭,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我劝你,最好就是回去告诉你家的主人,想与我霍东铭为敌,麻烦派些有智慧的人,别老是安排像你这样的无赖混混!”
老七脸色大变。
霍东铭松开了他的衣领,把他随手就丢回了椅子上,再把那一千元摔到了他的身上,低冷地说着:“拿着你的医药费,走吧。”
这件事,他觉得是冲着他来的。而且他有一种真觉,觉得这件事和一年前若希被绑的那件事有点牵连。
“你”
老七还想说什么,霍东铭一瞪眼,他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快速地捡拾起一千元,老七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到他走了之后,霍东铭朝自己的保镖一使眼色,保镖心领神会,尾随着老七离开了。
老七走了,表示事情算是解决了。
吴辰风拍拍好友的肩膀,说着:“东铭,你不当警察太可惜了。”他这般峻冷,可老七也不怕他,而霍东铭仅是几句话,几个眼神,就让老七害怕了,不敢再嚣张了。
霍东铭抿唇不语,看了霍东恺一眼,然后扭头就朝大队长办公室外面走去。
“大哥。”
霍东恺连忙跟着他。
霍东恺虽然神智清醒了,可还有几分醉意,脚步显得有点轻俘起来。
他快步地追着霍东铭。
他有点心慌。
心慌大哥会生他的气。
追出了警察局,霍东铭钻进了车。
“大哥,对不起,我”
霍东恺追过来,在车窗外还不停地向霍东铭道着歉。
霍东铭依旧不看他,只是低冷地说了一句:“还不上车,你想走路回家吗?”
东恺回过神来,连忙拉开了车门,钻进了车内,坐在东铭的身边,他竟然有一点儿的紧张。大哥的车,他极少有机会坐,更别说和大哥同坐了。
他以为发生了母亲那件事,大哥不会再理他了。
一路上,兄弟俩人都不说话,霍东恺想找话题说,可一偏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