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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穿越小说-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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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的相处,冥夜早已跟琼罗混熟了,只一伸出手就狠敲琼罗的脑门,而琼罗每次虽然被冥夜弹得生疼,却最多也只是骂上几句便罢了,从没有真的恼怒了与他动手,而我与秦苏因为早知道他们的性子,就也就容他们无伤大雅的闹闹,从不加干涉。
  “我才没有乱——喂!”琼罗瞪着眼,话都还未说完,便被冥夜一拎衣领拽出了房门,“你放我下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冥夜却看着琼罗张牙舞爪的样子一本正经的道,“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怎么可以这么吵”
  琼罗却已凌空翻了一个身,挣脱开冥夜的大手的同时,还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得意道,“哼!我可是比你大多了!你再叫我一声小孩子试试?”话说完,琼罗的身形就又重新的闪进了屋内,撒娇的道,“苏!我不要跟他出去了,今晚我就呆在这里,我不吵还不行吗?嗯好不好,苏?”
  “不行!”还未等秦苏回答,冥夜的大手就已拽住了琼罗的后领,“你昨天不就是说的好好的不吵他们,最后还不是一直缠着秦苏,让青商根本没办法安静都是你,她才坐在桌子面前一整天!快给我出来!”
  “我没吵的时候她也坐在桌子前一整天啊!切你当然不知道谁对她最重要了——”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说了禁忌话题的琼罗一怔,怯怯的回头看向我,目光却已被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遮挡住。
  秦苏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女童,大手已轻轻的覆上了她的脸颊,温柔的安慰道,“琼罗,听话,我一会儿就出来陪你。”
  赌气嘟起的嘴巴,却在抬头的瞬间变成甜甜的笑,而一转身,琼罗便示威性的露出嘴巴里藏着的两颗尖尖小牙,“冥夜,我们今天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吧!”
  冥夜却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窃笑道,“小朋友,我还是给你找只猫,你们再慢慢玩吧——”可正说着,冥夜脸上的窃笑却又蓦的消失不见了,他慢慢扬起唇角,微小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我,轻轻的道,“青商,还有事?”
  静静的看着他,我也慢慢的挑起了嘴角,“夜,我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嗯!”冥夜点点头,黑夜一般的目光中揉满了温柔,“傍晚的时候紫微星才会出现,十点的时候才会升起到夜空,所以,你只要在那之前就行了。”
  点点头,我却把目光投向了琼罗,威胁道,“不要把冥夜咬的太狠了!不然我也狠狠咬你的苏!”
  琼罗却没有说话,只对着我呲了呲她那两颗小狗牙,一转身,便追着早已跑远了的冥夜而去。
  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消失在视线之中,转身看向秦苏的我,脸上已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冷峻,“我昨夜交代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么?”
  而秦苏的表情也蓦的严肃了起来,他点点头道,“都做好了。黔阳的那些商铺都已按着领主的意思连夜撤出城里,从粮店到药铺,几乎所有商者见到领主让属下出示的呐尊小金像之后,都二话不说点头照办,而 没有来得及撤出去的,也对驻守黔阳城的守卫声称粮库着了火,没办法提供军粮。”
  “只声称不行,必须得让他们亲手烧掉,虽然这个对于商人是难了一点,不过去找于老好了,他虽然不能亲自出面,但出示一件两件的信物也还是可以的。”
  三日前,我与冥夜所乘坐的运盐商船便是在落日城遇到的那个姓于的老人所掌控的,可不管在哪个国家,盐都是不准私运的,所以那时候便已经开始疑惑姓于德老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后来又听红蝎与凌少曦说,京都城被封,河口严禁,若不是靠这艘商船,也没办法出河口,更没办法带出昆仑镜与伏羲琴这两样宝器,而提供这条船的老板也一直帮忙暗中周旋,虽然没有露面,但在言行中已透露跟我相识。而那时,莫任情也已以江南为据点,出其不意的攻下了中原四处城池,虽然仓促至极,可麾下几万精兵,也算是锐不可当,大有气吞山河之势!而见此,我便与冥夜直赴前线,一边摆脱幻镜城的属下的跟踪,一边跟秦苏罗琼取得了联系,就这样租住在离前线最近的一处小镇之中。而后来,竟又与于老见了一面,这才知道,这位老人竟然曾是玉昕的老师,一直辅佐玉昕,希望他可以登上王位君临天下,却不想玉昕为红颜弃江山,不要天下,倒是浪迹江湖,创立了那时还并不为人所知的幻镜城。如此想来,于老那时在落日城的所作所为,或许并不是落难,而只是在试探我,而且,也是顺带着应着局势,放出了莫任情是亲王遗孤的传言。
  “是,属下这就去办不过——”秦苏顿了顿,又道,“昨夜领主传授给我的计策我已尽数告诉了律覃,只是这一次被破解了,据说天启国君已于今日赶来,亲自驻守黔阳,所以——”
  “被破解也不是不可能,我不过是利用三十六计中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又反其道而行,如果是韩影在玉墨身边,一定可以看破其实,莫任情肯采用这个计策,也是出乎我意料的,毕竟他可不是那种尽听人言的人!”
  而且,他明明也不是那种草率行事的人,试想,他忍了十四年,才一举灭掉了莲华教,又用了至少十年在风雨阁埋下了南宫不弃这颗棋子,终于在一日之间颠覆了风雨阁,可这一次,虽在外人看来是连连破城,锐不可当,可我却觉得他太过逞强了,现在之所以可以如此尽速的破城,也不过是因为出其不意,而玉墨也没有做好准备,而今,玉墨已点帅出征,亲自驻守易守难攻德的黔阳城,如此想来,战局很有可能会转变成拉锯战,而形式也会发生巨大的逆转!
  可我——却要在今夜就离开了,在他最关键的时候离开这里。
  “还有”秦苏却在看着我飞速变化的脸色之后,轻轻的开口,“;律覃说莫城主受伤了——”
  蓦的一怔,想问他伤势如何,张口却是冷冷的话语,“你告诉律覃我在这里?”
  秦苏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吐出两字,“没有。”
  “那他可曾派人跟着你?”
  “有,但被我甩掉了。”可秦苏却慢慢的拉紧了唇线,一字一顿的道,“你为什么不敢问?问他现在是生是死?”
  我却慢慢的扬起了唇角,“如果他死了,你不会这么久才告诉我,而我也不会这么晚才知道。”
  秦苏却叹了口气,低低的道,“可你明明想知道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硬要离开如果是因为夜君,可你明明不爱夜君——”
  “很多事情不是爱就可以解决的。呵秦苏,我以为这其中的道理,你比我更明白——”
  “可我最后才发现,这些问题都是因爱而生,所以也只有因爱而终。”说着,秦苏慢慢的扯起了唇角,“你不用担心,他的伤应该不重,我看到他亲自在城下指挥攻城了,一身黑衣都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扬起的披风也都可以遮住天空了!”
  “黑衣披风秦苏,你确定你看到的是他,不是别人么?”
  秦苏的双眸却渐渐起了一层迷雾,“高高站在那里为众人膜拜的,还能是别人么?”
  “也许”是南宫不弃。
  “是我多心了,他带兵作战,一向都穿黑衣。”
  其实,我也只见过他穿过两次黑衣,夜行衣,那就是带着百玉面具的时候。秦苏却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目光则慢慢的停在了桌子上面被我画满了符号的地图之上,轻轻的道,“领主还要我带攻城计策过去么?”
  “不了。”我摇摇头,推开桌子上的地图,“战局变化之快难以想象,也许上一秒是这样,但下一秒就又不一样了我所能做到,都已经做了,既然现在玉墨亲自守城,那也就让他按着自己的策略攻城吧,他们是兄弟,此时,也算是棋逢对手。”
  “谁?”也许是因为长久蒙着眼睛,秦苏的听觉比很多武林高手都要好,此时门口只是一串轻轻的脚步声,便已让他整个人警觉起来。
  白衣女子笑盈盈的跨进房门,轻甩起来的长袖也带进来一股奇花异草的味道,她就这样看着我,然后慢慢的扬起了嫣红的唇角,“红莲之火没有把你们都烧成灰烬,还真是无趣啊”
  “又是你!”秦苏的长剑早已紧紧握在手中,听得阿遥口出恶言,更是怒不可赦,一拔剑便要向她刺去,可我却已挥手将他拉住,微微扯起嘴角的同时,冷冷的道,“既然都来了,怎么不现身呢?”
  话音刚落,屋内便又同时闪进三个人影——
  “二圣女取馨。”一身兽皮的劲装,长长的黑发都束在脑后为黑带捆绑,一张劲弓开挎在身上,手中却是携着两根锋利的箭羽,看起来有些冷清的女子低低开口,吐出几个如冰封般的字眼。
  “四圣女索然。”蒙面女子手持一把银镜子,被黑布缠满了的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神色诡秘的看着我。
  “五圣女荔彩。”话音明显的柔弱了几分,十指之间都已加紧了长长的银针,一向跟在谙辰身边的荔彩不知为何这次竟然跟在了阿摇的身边。
  “呵曼青商,看来这里除了取馨没有跟你交过手,其他的姐妹你都已经见过了哦!”阿摇托起下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护在我身前的秦苏,低低的道,“暗冥组织的破面长老怎么没有在这里?呵如果她在的话,我或许就告诉她,为什么暗玄宫主长得如花似玉,可她却总是一副孩子样,还要整日的靠吸食精血为生!”
  “闭嘴。”秦苏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咬牙吐出两个字,站在一旁的蒙面女子却轻笑了两声,低低开口,“上一次那个叫未泯的一点都不好玩,竟然还把那条火龙当作了真的呵呵,那分明就是我制造出来的幻影啊!真是蠢不过,我看你倒是蛮好玩的,阿遥,这个男人就交给我吧!”
  阿摇却挽起了唇角,“索然,看来你刚刚的话把曼领主激怒了呢!如果想要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得先解决掉他身后的女人啊”
  “女人真麻烦。”啐了一口,索然突然扬起了那面银镜子,“上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可以把他活捉回去好好玩上几夜哼,这一次,这样的美味我可不能浪费掉!”
  竟然这么说未泯!
  我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蒙面女子,已握紧了手中的玄吟,更是一点一点的咬紧了牙,“丑妇,把命留下!今日不斩你首级,我曼青商誓不罢休!”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丑?!”索然紧露出的那双眼睛突然漫出难以浇灭的怒气,冷笑道,“你去死——”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有一道银光闪过,一只长尾铁羽箭已直直的插入了蒙面女子的后颈,从喉咙穿出,索然也就再也没吐出最后一个字眼,便倒地身亡。
  “取馨!你做什么?”阿遥花容失色,惊叫一声,可小屋外却蓦的闪出了一排人影,而那个身背长弓的冷清女子也已俯身单膝跪地,道,“属下取馨尚未来得及禀明身份,就私做主张这人头,就当是取馨向 曼姑娘恕罪之请!”话没说完,取馨手中的长羽便已划过脚下女子的脖子,顿时鲜血四溅,沾染了满地。
  看着这一幕,心中不觉有些恶心,门外却已有一劲装男子飞身进来,挡在了我的面前,低吼道,“馨,你这是干什么?”
  “曼姑娘刚刚也说要她留下头来,属下遵从律领主之命前来,自当按着曼姑娘的意思办,难道律领主还要责罚属下吗?”单膝跪地的女子冷冷的看着律覃,眼底是不屑与轻视,却又在看向我的时候,不经意的闪过一抹嫉妒之色。
  “你——”律覃蹙眉,却只是吐出一个你字,随机眉目一转,冷向门外的属下,一字一顿的道,“生擒!”
  而取馨却是慢慢垂下了眸,一回手,仅留在手中的箭羽便将荔彩钉在了墙上,那箭当胸而过,穿透了女子的单薄身体,可她却是慢慢的扯起了唇角,抬头看着律覃,一字一顿的道,“属下失手,但请领主责罚——”
  眼中是冷冷的光,唇角却是挂着笑意,那是宁肯用违背来换取注意,也不愿被忽视的惨然的笑意!
  “违背军令!当自断一臂,立即执行!”律覃冷冷的看她一眼,侧开了脸,而取馨就真的扼住了自己的一条手臂,可脸上却依旧带着惨淡的笑!
  我却已将律覃的长剑拔出,用剑鞘隔开了她断臂之举,对这律覃低低的道,“念她护我有功,就抵累吧——”
  可取馨却是稳稳地抓住了律覃的长剑,狠狠对着自己的对着自己的左臂挥刀一斩,目光则是冷冷的看向我,一字一顿的道,“谢曼姑娘成全。”左侧手臂被锋利的剑刃齐齐切下,一时之间血流如注,而躲在另一旁的阿遥却在这时候指的被取馨钉在墙上的荔彩大笑道,“你杀了她!哈哈连我都不敢碰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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