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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的真正新生在解放之后。1953年2月18日;毛泽东解放后第一次到武汉;在武昌阅马场红楼接见的第一位湖北省地方干部是武昌县委书记赵学义;1958年4月6日;周恩来和罗马尼亚贵宾视察武昌县五里界镇的干部试验田;他要求基层干部种田讲科学;作风扎实;并欣然题词:“祝你们成功”!1949年5月武汉解放不久;李先念在武昌县豹澥镇主持了“革命大学”的开学和结业典礼……
新江夏目前新在哪里?首先在经济。心中有中心;十年发展不寻常;2005年财政收入8亿多元;除满额发放干部工资外;还有1亿元用来发展社会公益事业。2006年财政收入将达到10亿元。其二;江夏以大桥(大花岭)新开发区为中心;已建成大学城。武汉大学、华中师大、湖北经济学院等14所大学早已落户;更有一个投资10亿元的新型工业项目(中国南车集团武汉货车厂)即将在大桥新区开建。其三;建设武汉市南滨湖生态新区;基础好;起步好。常言说:“三山六水一分田”;而江夏的山、水、田的比例是:山(丘陵)100万亩。水100万亩;丰水季节107万亩;仅梁子湖属江夏管辖的就有28万亩;且水质好。过去江夏的水是通长江的;现在他们正想办法让其再通。田和地100万亩。江夏的森林覆盖率37。9%;到处是鸟窝;到处是鸟鸣桑椹尖;到处是鸟飞在蓝天;只是乌龙泉街鸟少一点;过去留下的几个水泥厂、采石场、武钢乌龙泉矿正在整治之中;不久;乌龙泉定会变成白龙泉。第四;重视新农村建设。过去俗称的“南八乡”十分穷;我曾乡乡跑到;山坡乡我就去了三次。现在村村通公路;买得进;卖得出;车水马龙;岂只是“青山绿水;花花世界;丰衣足食;人面桃花”?农民的荷包也慢慢鼓起来了;得益于产业结构调整;得益于工商企业、良种水稻、水户养殖、苗木花卉;抓“藠头”、“蜂蜜”等出口创汇农产品……苟日新;日日新。
长江万古流;逝者如斯。过去了的都是历史和文化。历史舞台上的人;或英雄;或奸雄;或平庸;但真正的主角是群众。按历史顺序来说江夏的部分人物吧。
楚天名山龙泉山;有一副长联您知道吗?上联:深山窈窕;流水花发泄天机;未许野人问渡;下联:远山苍凉;云起鹤翔含妙理;惟偕骚客搜奇。上联写春;下联写秋;比较得体;虽有点霸王之气(瞧不起平头百姓“野老”);但此联乃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联”;外国从来无对联;惟中华民族独创。长联有儒、道、释文化色彩。长联是何人所写?唐高祖李渊堂侄即唐太宗李世民堂弟李道宗(公元600—653年)。他曾封“江夏王”;晚年隐居龙泉山。李道宗41岁时;钦令其送文成公主入吐蕃(西藏);与松赞干布婚配;现西藏还有唐柳;就是她(他)们带去的;还有茶;更有唐卡。唐卡师承苏(州)绣;苏绣又源自楚国丝绸的纹饰。和藩有什么不对?隋、唐的皇帝;很多人的母系都是来自少数民族。现在龙泉山有李道宗墓;他任过刑部尚书、礼部尚书等职。他的楹联比全国楹联界公认为最早的五代后蜀王孟昶的春联“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还要早300多年。北宋宰相司马光亲笔为龙泉山广德禅寺题过联;上联:白云起亭前;天机发也;下联:明泉来丈室;至理生焉。司马光很好地呼应了李道宗。
龙泉山之前叫江夏山;江夏山之前叫灵泉山;也曾叫夹山(两山夹峙;中有盆地;前有明珠泉闪光;如二龙捧珠)。龙泉山还有明朝八代九王的墓;北边天峰葬朱元璋第六子楚昭王朱桢;南边玉屏峰葬(明)楚康王、庄王、靖王、愍王、贺王、端王、宪王;朱桢和他的子子孙孙统治江夏;贯穿了明朝全部历史两百多年。
武汉市有许多以历史人物命名的路、地;如:张公堤;中山路、黄兴路、蔡锷路;彭刘杨路;黎黄陂路;张自忠路;陈怀民路……更早的有历史名人熊廷弼路。为什么明朝湖北出了那么多人物;钟祥出过嘉靖皇帝;江陵、钟祥都发现了明朝王子墓;还有公安县的“三袁”;特别是出宰相;万历首辅张江陵(居正)不必赘言了;只江夏就出了四位贤士;首推熊廷弼;他官至兵部尚书。熊廷弼;江夏修贤广恩武里人;能文能武;爱国将领;爱民贤士;出身贫寒。为抗后金;受人掣肘;有心报国;无力回天;又拒行贿;被奸臣魏忠贤所害;公元1625年8月被斩于西市;身首异处。古人有身首异处;以首为主的丧葬习惯;后不少百姓和忠臣为他鸣冤;到了明朝最后一个皇帝崇祯;才为他雪耻;让他的儿子持首归葬江夏。清朝乾隆皇帝审阅明史后;为他写了长篇悼词;并令在省城、纸坊、修贤乡建三祠。熊廷弼在出击后金之前;曾回归故里休闲;时逢大水;捐资募资修江夏、咸宁、嘉鱼、蒲圻四处堤防300里;故百姓称他“爱民贤士”;1935年国民党在江夏修了金水闸;蒋介石还亲笔题了“金水闸”三字;似乎做了件好事;但从此把江夏的湖水与长江割断了。虽然如此;总比抗战时掘开河南花园口好点。
现在江夏区委所在地仍叫纸坊;纸坊在唐朝时;东、西、南三面环山;北临汤逊(孙)湖;三面有竹;造纸原料多。纸坊街又叫龙头街;有一古龙井;可供造纸用水;古龙井现在仍完好无损。自古以来;竹与中国文人便有不解之缘;他们喜吟诗咏竹;更深层的是竹能造纸;可以更多地培养文人;古往的文人不多说了;说说现代的江夏人。
一说项英;舒安乡徐河人;出身于一个贫苦的职工家庭;靠“囊萤雪影”自学成才。1922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参与领导了“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沪西工人的‘二月罢工’”、上海的“五卅运动”;还极有力地配合了叶挺铁军的北伐战斗。他的老家舒安乡当年有苏维埃政权;属彭德怀、槪丁⑼跗搅斓嫉母锩莸亍O钣⒉恍矣1941年1月在国民党制造的“皖南事变中”;突围后被叛徒刘厚总杀害。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曾读过黎汝岑的长篇小说《皖南事变》;书中引了一些档案资料;才让人初步改变了对项英的一些看法。对耶?错耶?终于拨云见日。1998年5月13日;党中央公开公正地评价了他: “项英同志是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党和红军早期的领导人之一;新四军创建人和主要领导人之一;抗日名将之一;他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中国人民解放事业;献给共产主义事业。”
二说李求实(1903—1931年);又名李伟森;出身于破落的书香门第。1922年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和中国共产党。他是青年运动的先驱;中国共产党最早的政治理论工作者之一;曾参与“左联”的领导工作。1931年1月;李求实、林育南、何孟雄等因在中央苏区反对王明;被扣上右派帽子;1月18日晨因叛徒出卖被捕;2月7日;李求实、林育南等24人被国民党秘密杀害于上海龙华。1933年;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旗手鲁迅;撰写《为了忘却的纪念》一文悼念其中的五位“左联”共产党作家“李求实、殷夫、冯铿、柔石、胡也频”。他甘愿做无名的泥土;来栽植奇花异木;花木惨遭摧残;能不爱恨交织迸发:“……这是怎样的世界呢;夜正长;路也正长;我不如忘却;不说的好罢。但我知道;即使不是我;将来总会有记起他们;再说他们的时候的。……”他的杂文是送给已经起义了的奴隶的武器。已是“雄鸡一唱天下白”;不说现今;早在1945年4月;党中央在《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中对他们做出了公正的评价:“关于林育南、李求实、何孟雄等二十多个党的重要干部;他们为党和人民做过很多有益的工作;同群众有很好的关系;并且接着不久就被敌人逮捕;在敌人面前坚强不屈;慷慨就义。……所有这些同志的无产阶级气慨;乃是永远值得我们纪念的。”
三说京剧大师谭鑫培(1847—1917年);纸坊东郊流芳镇谭(谈)家湾人;他的父亲系汉调(汉剧)之祖。舞台即课堂;家传师授;成为名家;梁启超有诗相赠:“四海一人谭鑫培;声名册载轰如雷。”1905年;谭鑫培主演的京剧《定军山》被拍成电影;虽为无声;但它开了我国百年电影史之先河;也是中国最早的戏曲片;足可让他流芳百世。谭家是七代梨园世家;重孙谭元寿以扮演《沙家浜》中的郭建光而家喻户晓。
四说五说说不尽……
吴头楚尾新江夏。江夏古代新;是由于有东和南交融;也不乏西和北的交汇。斗转星移;江夏“吴头楚尾”历史的天空变化可能不大;江夏历史的地理位置同样变化不大;白云悠悠几千载;长江东流数千年;时间已到了2006年;时间是可以创造新的发展空间的。新的时代新的时期;党中央继号令东南沿海发达地区加快发展、西部大开发、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之后;又发出了促进中部崛起的伟大号召。湖北是胡锦涛讲的中部崛起的重要战略支点;武汉是湖北省委讲的在中部城市中要率先崛起;江夏要崛起在其中;这才叫苟日新;日日新;江夏继续出彩出新!
吴头楚尾新江夏。湖北、武汉(含江夏)上游是川、渝;还是属于中部的湘;我们的发展能作他们的尾吗?下游是浙、苏、沪;还有属于中部的赣、徽;我们现在还是他们的头吗?总之一句话;我们不甘居中游;就得抢抓中部崛起的战略机遇;遵照党中央的方针、湖北省委的部署扑下身子干:领导班子苦干、干部队伍苦干、广大群众苦干、一届接着一届干、一年接着一年干;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干一个新湖北、新武汉、新江夏。只说不为凭;举手见高低;文章如粪土;落实才是一切。
责任编辑何子英
宝岛环行
中国人的饭桌上
中国人的饭桌就是有中国味儿。
这里有祖先共同的遗传基因和生活习惯:首先是竹制筷子在饭桌上对话;让酒和风味菜作中介;一下子便拉近了彼此的心和海峡的距离。
但随后不久;光是吧唧吧唧地吃饭与交谈就无法尽兴了。并没有哪个做司仪和时尚的主持人之类;席间有位性情豪爽的台北当地文友;自告奋勇地引吭高歌——一支六十年前的歌曲。唱完了;他问:谁知歌的名字?我当然清楚;但我想等别人回答。等了一会儿;无人作声;我便交了五个字的口头答卷:《毛泽东之歌》。他立时表现出一种惊讶的神色;可能的意思是:“他看上去并不老呀;为什么能知道?”而我更惊讶——他在这里;怎么能会唱当年流行于解放区(蒋介石政府称之为“匪区”)的歌曲呢?
我更没有问他;但在我心头一直萦绕着一个谜。
另一位文友与我同属山东;他说他由青岛来台已57年;兴之所至;他当场说起家乡话来;我听着觉得十分地道;比我们那边当地人还土得掉渣儿。他说的一篇话;简直就是一个完整的小品:“俺叫俺小嫚(闺女)去买又(肉);她买了又(肉)含(拿)着回家来就到街上耍(玩);回来歹(吃)了饭;她娘叫嫚去拔抹(麦)子;她磨蹭到一(日)头偏西才动秀(手)。”他“表演”完毕;我说:“这么多年你还没忘啊!”他的回答又像未经斟酌的诗:“母体里形成的东西;能装在心里走遍天下。”这两句话是用标准的北京味“国语”说的;我暗暗赞赏他在语言方面的天分不浅。
这时;我身旁的一位同行者悄声对我耳语:“我们大陆来的人也不能没有声音”。我会意;也便献丑唱了一段京剧旦角的“小嗓”;是《玉堂春》里的西皮倒板转慢板:“玉堂春含悲泪忙往前进”。听者有的人对京剧没多少感觉;似乎显得无动于衷;但有的却是这方面的爱好者;微眯双目;还在桌上用手指敲着板眼。如果在这方面唱不出一点章法来;注定是要“露怯”的。
不管怎样;也算是应付了一阵。这时我那老乡又开口了:“什么也不如这‘国剧’使人来神儿;这也是我们海峡两岸的共同语言之一啊。”能引出这样一种结果;也足以使我安慰了。但与之同时;我又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使我未缘相识的名人;我只是在屏幕上听他唱过《空城计》;真的是韵味十足;余派老生正宗。假如他还在世;就一定不会绝响。如果有幸能与他合演一出生旦戏;譬如《坐宫》什么的;至少在我的感觉中;海峡两岸也许会变得更窄一点儿。
这个人就是辜振甫先生;著名的“汪辜会谈”的主角之一。只可惜;这两位当事人如今都已双双作古。联想至此;心里总有那么一种感喟。但人生许多事情往往都不依人的意愿循行。
有时候;一个人走了;才使人更加觉得他的存在。这种存在的由来;根本在于他曾经做了些什么。
晚宴之后;文友们仍未即行散去;还在继续聊天。说起两岸来往之不对等;大家都不胜感慨。原来;今晚与会的二十位台湾文友中;有一半以上都到过大陆;其中有的都已达二三次;凡大陆主要都市和重要景观均已涉足;而其中台湾文艺协会的一位负责人每年都要来大陆多次;按他自己的话说:“就像走亲戚一般。”席间只有一位八十多岁的李姓老作家;可能因年老体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