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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家丫⒒疲厦嫘醋拧303”,字迹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来。黄侃确定那是房间的号码。
“丢了钥匙的人一定很着急,肯定会回来寻找”,冲干净厕所,黄侃正要把钥匙挂回原处,忽然想到,“这一带已经没有人住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拿钥匙呢?钥匙上满是铜斑,显然是很久没有用过了”,于是他顺手把钥匙放进口袋里,向外面走去。
天色有些暗了,风刮着黑云,从远处飘来。“糟糕,要下雨了。”黄侃看见不远处有栋红砖砌成的老式楼房,有着长长的走廊,正好可以避雨,急忙向那里跑去,刚跑进楼里,雨点就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黄侃想抽烟,正往外掏烟的时候,那把铜钥匙“啪”的一声掉了出来。看着铜钥匙,黄侃心里一动,暗想:“这楼正好3层高,这钥匙是不是这303房的呢?”他找到楼梯口,噌噌地上了三楼。
303室的木门很破旧,靠门的天窗上沾满了蜘蛛网,显然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拿着钥匙朝锁眼里一捅,然后轻轻一拧,锁被打开了。黄侃打开门,一股腥臭扑面而来,他捏着鼻子往里走,房间里都是些老式家具,木床、三抽柜、大衣柜,上面都积满了灰尘和蛛网。房子是老式的套间,客厅里还有一道门,黄侃推门朝里看去,屋内光线不好,朦朦胧胧中似乎堆满了东西,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一看,吓得大叫起来,转身就往外跑。
白森森的人骨架堆满了半个房间,一群猫一样大小的老鼠站在白骨边正盯着自己。看见黄侃往外跑,老鼠们吱吱吱怪叫着冲向黄侃。黄侃到了厅里,正要冲出房间,忽然看见门上竟然结上了蜘蛛网,密密实实,一只脸盆大小的蜘蛛正吊在蜘蛛网上,蜘蛛毛茸茸的,五色斑斓,嘴上露出针一样的吸管。
前有来敌,后有追兵,黄侃大叫着,挥舞着提包向蜘蛛冲去,希望能够把网冲破,逃出门去。带着巨大的惯性,人和提包撞在蜘蛛网上,蛛丝断了几个,但黄侃却被沾在了网上,蜘蛛把针管插入黄侃身体。黄侃只觉得一阵麻痹,失去了知觉。
蜘蛛在黄侃身上绕来绕去,不一会功夫,黄侃就被包成了蚕蛹模样,房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夜深了,303房间里钻出一只大老鼠,嘴里衔着一把铜钥匙,在黑夜里飞快地向公共厕所跑去。老鼠爬上卫生间的侧壁挂钩,把衔着的钥匙挂在壁钩上,迅速溜走。
有时,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呀!
选自《试胆》
凝结在毛线针上的母爱作者:陆相适悬疑故事 年1期 字数:1006 字体: 【大 中 小】
30年前我的老家临河镇,曾发生过一起轰动当地的沉船事故。由于开客船的领江处理得当,把已进水的船朝河岸边冲来搁浅,所以并没死几个人。巧的是,同一天镇上的水库里淹死了四个孩子,知道的人却并不多。
那群孩子中惟一的幸存者叫周叫鸡。周叫鸡的爸爸在镇上摆摊卖小百货。那天正巧周叫鸡的妈妈外出进货,没人管他。放学后,周叫鸡便与其他四个同学一起到学校背后的水库洗澡。按理说周叫鸡平时绝不敢这样大胆,因为他妈妈管得很严,根本不准他沾水。每天回家后,他妈都用指甲在他身上划,如果划出白印子,就晓得他下河洗澡了,于是拿起门背后专门准备的毛线针按倒就是一阵乱打,直打得周叫鸡哭爹喊娘,提到水字就打颤颤。
长江沉船那天,周叫鸡和四个同学来到水库,脱了裤子刚下水,周叫鸡就觉得自己屁股上遭到什么东西狠打了一下。一摸,屁股上起了一条红线,跟平时妈妈用毛线针打的一模一样。周叫鸡吓得脸色惨白,赶紧从水里爬出来。其他四个同学很奇怪,问他为什么又穿起裤子,周叫鸡满脸惊慌地说:“我妈妈拿毛线针打我了。”四个同学吓了一跳,四面张望了一会儿问:“没看见你妈呀。”周叫鸡见大家不信,便从水里摸出一根竹针,说:“看嘛,竹针都在这里。”说完他拿起那根竹针,一溜烟跑回家去了。
做了亏心事,周叫鸡回家后哪里都不敢去,老老实实呆在家做老师布置的作业。作业没做完,老爸就慌慌张张跑回来,劈头问他:“水库里刚淹死了四个娃儿,你去洗了没有?”周叫鸡看到他老爸一张脸铁青,心虚极了,也不敢扯谎,就拿出竹针,把洗澡遭妈妈打的事情给他爸爸讲了一遍。他爸爸不信地说:“你妈早晨说坐船进货去了,怎么能打得到你?况且你妈走的时候说坐船途中没事干,打算趁空给你打件线背心,恰好竹针少一根,就把门背后平时打你的那根毛线针拿走了,你又从哪里捡根烂竹针来哄我?”
父子两人正说着话,屋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声,只听有人喊道:“河边有船沉了,死了好几个人……”周叫鸡他爸爸记起自己老婆也坐这班船回来,心里格登一下,顾不得打周叫鸡,转身就朝河边跑。
他跑到河边一看,果不其然,死的几个人当中恰巧就有周叫鸡外出进货的妈妈。他妈妈死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件没打完的线背心,一数竹针,不多不少,恰恰差了平时打周叫鸡的那根。
那一年,周叫鸡没日没夜地哭妈妈,把眼睛都哭坏了,从此落下了眼疾。
相亲作者:妖 刀悬疑故事 年1期 字数:3220 字体: 【大 中 小】
她希望警察快点赶来,她急于向他们诉说这个晚上她是如何战胜了一个歹徒、一个不明闯入者和一只鬼……
夏日周末的晚上,上官木兰坐在郊区的别墅里对着镜子化妆。她26岁,大学毕业后放弃了家乡几个不错的工作机会,跑到大城市来开了一家小型服装加工厂,专门为那些名牌大厂做服装加工,这几年赚了些钱,她在郊外给自己选了一套环境幽静的二层小别墅。事业上的成功使她越发引人注目,但她在感情上的屡屡失败却又十分令人费解,一些亲朋好友相继为她介绍了几个出色的男人,但都未曾开始便无疾而终。
上星期,木兰的姑姑和她约定今天晚上带个人到她家来相亲,木兰本想推辞,但碍于父母都在老家,姑姑是这个城市里和自己最亲近的人,便答应了。
她早早地开车回到住处,收拾屋子,坐在镜子前,镜子里那张姣好的脸上挂着恹恹的神情。之前接触的几个男子都相继离开了她的生活,不论是短暂的恋情还是旁人介绍来的,他们匆匆地离开她,好像在躲避瘟疫。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出色的女子却找不到一个愿意与之相伴的情侣,只有木兰心里清楚,其中大部分原因在她自己。
不知不觉外面下起雨,阴沉的天色令夜晚早早地来临,木兰起身到阳台上关窗,窗外雨雾茫茫,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在闪烁。
电话铃突然响起,是姑姑打来的,说姑夫急性肠炎突发,她要送姑夫上医院,所以不能前来。她告诉木兰那个叫简立文的男子正在途中,不久就要到了,木兰想借雨夜不方便回绝,但姑姑说简立文的手机没有信号,无法通知他。看来木兰只好在家里等待这位独自开车前来相亲的陌生人。
这片别墅群占地非常大,开发商为了保护业主隐私在别墅的房前屋后开辟了大片绿地,设置了湖泊、草坪和小片的树林,使每一座建筑都很独立。木兰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买下了这套别墅,但入住之后她才体会到,这个远离公路隐藏在美丽风景中的居所当夜晚来临时显得格外寂寞孤独。
静静的雨中,门铃突然响了。木兰一边下楼去开门一边想,姑姑说简立文是开车来的,但刚才并没有听到车声,也没有注意到楼下小路上曾出现过灯光。会是谁呢?
透过门镜看到门廊上站立着的男子,正如姑姑描述的那个样子,中等身材,温和端正的容貌,穿深灰色T恤衫。木兰把门打开一条缝,问:“是简立文简先生?”
来人对她微笑着点点头,他举起左手上握着的一张照片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木兰,再次微笑起来。
“我是上官木兰,请进来吧。”木兰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拉开门把简立文让进屋,她注意到那张被他握在手里的照片因有些潮湿而皱巴巴的,显得很脏。那是她曾经给姑姑的一张照片,后面写着她现在的住址。
他们在客厅里坐下,木兰给简立文泡了杯茶,又端来水果。他一直微笑着看她走来走去,不说话。为了避免尴尬,木兰打开电视,新闻早已结束,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些时事消息。
木兰偷眼打量着简立文,他看上去俊朗文雅,态度平和,他们聊着些工作生活之类不着边际的话题,谁都不急于进入主题。似乎他只是无意中前来做客的朋友,并不是初次见面来相亲的对象。木兰对简立文的初步印象还算满意,他与姑姑向她形容的差不多,不同的是刚才姑姑在电话里说简立文为了与木兰见面特意准备了一束花,而眼前这个男子进来时手里却只拿着一把伞。
但显然关于花束的事她没法开口询问,于是借着外面的雨她说:“这么不好的天气还麻烦你来一趟,本来我想改天再说的。”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下这场雨,不过还好没走多远的路。”简立文仍然淡淡地笑着,眼睛不断打量着房里的布局。
木兰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儿,又想起来问:“你是开车来的?要不要把车停到车库去?”
“车……”简立文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顿了两秒才说道,“啊,车坏在公路上了,我走过来的。”同时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进门时他在门口换了鞋,透过拖鞋的缝隙可以看到他脚上的袜子满是泥污和水印。对一个相亲的人来说,这副样子实在有些不堪。
尽管明知是天气做怪,木兰仍然在心里对简立文的印象打了折扣,更没想到的是此时简立文忽然站起身环顾四周,问:“我……我能借用一下卫生间么?”
木兰把简立文引进卫生间,回到客厅沙发前坐下瞪着电视发呆,她感觉到心底有股怨气在升腾。这个简立文怎么如此没有礼貌,进到女士家里没多久居然借用卫生间!而且还一路趟着泥泞走过来,这形象太没品味了!
正想着,她被电视屏幕上出现的一幅模糊的照片吸引住目光,只听画外播音员介绍道,就在距这片别墅群不远的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恶性车祸,一辆押解犯人的车撞上栏杆,车上一名在押囚犯趁警员昏迷,打开手铐逃跑,并在不远的一辆车旁发现一名被击晕的年轻男子几乎赤身裸体地躺在车内,车里储物格敞开,身上衣物不知去向,车下丢弃着一身囚服。屏幕上显示的正是那名逃亡中的囚犯,照片效果十分模糊看不真切,只觉得面容端正严肃,不像个坏人。播音员继续介绍说这名男子因入室抢劫杀人被捕,作案手段极其残忍,专门针对独自在家的年轻女性下手,根据受伤生还的被害人描述,此人待人温和有礼,总是面带微笑,谈吐缜密得令人失于防范。最后节目提醒附近市民注意出现的陌生人,特别提醒上官木兰所居住的这片郊区别墅群的居民注意,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上官木兰听得毛骨悚然,她下意识地在手机上记录下屏幕上滚动过的报警电话,接着又似乎有些心虚似的关闭了电视。
她脑海里重复着刚才节目中对那个逃犯的描述,温和有礼、面带微笑,配上那幅模糊不清的照片,这个人和现在正在卫生间里的那个简立文竟然如此相像!
卫生间里的水流声仍在哗哗地响,简立文进去已经超过三分钟了,他似乎在里面清洗着什么。上官木兰心里的疑虑一点点地聚集着,他没有开车来,也许他的车就坏在那个车祸现场。他没有拿着花束,却带着一把伞和她的照片,报道里被袭击的男子车中储物格打开,假若被击晕的是真正的简立文,那就可以解释这人手里的东西是怎么来的。他没有自我介绍也没有询问木兰的名字,一切都是木兰自己说出来的。
他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他就是简立文。
木兰越想越紧张,屋外是夜雨濛濛的郊区,即使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呼救,此时惟一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水流声停止了,木兰惊跳起来,她迅速跑到电视柜旁拎起一把檀木的小圆凳,又蹑手蹑脚地走到卫生间门边,待那人轻轻打开门探出头时,木兰高举着手里的圆凳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并在他还未来得及挣扎时接连不断地砸下去,直到他轻微的呻吟声逐渐低弱,变成一具除了血液什么都不再动的躯体。
周遭一片寂静,木兰扔下凳子坐到地板上,被她误以为是简立文的人躺在卫生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