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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清蝶的意思是让马六不要开车,坐她的车就行,可马六一会儿还想要去酒吧看看徐凤,所以打死也不和她同车,她觉得与韦清蝶同车,他心里总不踏实。
一起到了韦清蝶的家里,韦笑笑果真在做饭,手上还抓着一本菜谱,马六看得是心惊胆颤,饭还没做好,他就先饱了,想要去帮忙吧,又被韦笑笑给撵了出来。
其实害怕的何止是马六一个人,韦清蝶也只能苦笑,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你望着我,我看着你,相对无语,韦清蝶的去换了一套很休闲的睡衣,不过稍稍有点透,白色的纱似的,里面的胸罩和内裤全是黑色,特别是下面的裤头,还是那种超级可爱型的,让马六看了个七八分透明。
马六看得直吞口水,韦清蝶却是若无其事的在那里看一份时尚杂志,不经意间还故意将腿分得大开,马六有些受不了,赶紧去厨房帮忙,幸亏这个时候韦笑笑终于将晚饭给鼓捣好了。
上桌吃饭的时候,韦笑笑看了看老妈的穿着,微微皱了皱眉头,又马上恢复神态笑了起来,拿了一瓶红酒,先给每人斟了个七分满,韦笑笑举起杯,对马六笑道:“公布一个好消息,今天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因为我的高考成绩终于出来了,很不好意思,得了个上海市理科状元,分数上北大清华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我还是准备选择上交大,因为我要留在上海,跟大叔在一起!”
马六头毛发麻,这一声大叔叫得他有些苦闷,不过这到底也算是个好消息,三人一起干了一杯,马六和韦清蝶都说了些祝福的话。
接着就是吃饭了,马六心里有点发毛,扒拉了几口饭,一直不曾动筷去夹菜,可惜韦笑笑还是很热情的帮她夹了半碗,而且一脸期盼的看着马六,笑道:“尝尝我的手艺吧!”
马六吞了吞口水,一脸痛苦的笑容,尝了一口,却是大赞道:“好吃!没想到厨艺这么好啊!”
韦笑笑呵呵一笑,也是高兴得很,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旁边的韦清蝶也夹了一点放进嘴里,没敢放太多,但两人却同时捂着嘴跑到厕所,马六则坐在位置上哈哈大笑。
不是难吃,是相当的难吃,几乎是不能入口。
一桌子菜最终没有人愿意去尝,还是马六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这才重新入坐,韦笑笑有些沮丧,不过马六的厨艺很好,菜炒得那叫一个香,三人到底还是吃了个饱。
吃过饭以后,马六想要走,看到韦笑笑那幽怨的眼神,只好留下来陪她说说话,而韦清蝶则去厨房洗碗,韦笑笑趁老妈不在,居然将手伸到了马六的胯下,这一惊非同小可,马六赶紧站起来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对了,我突然想起有件急事要处理,再见。”
“站住!”韦清蝶听到声音赶紧跑出来,盯着马六一脸的笑意。
马六愁眉苦脸的道:“你又怎么了?”
“难道你不该给妈说声再见?”韦清蝶笑得更明显了。
马六的额头开始冒黑线,妈?
噗!
砰的一声关上门,马六撒腿就跑,奶奶的,今天丢人可是丢大了,还想让老子叫妈,我叫个屁!要叫也叫嫩娘!
第805章 师父的预言
北京城西胡同,一位年近三十的男人在一座院门前停了下来,驻足不前,并没有立即敲门,而是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这个男人便是邵兵,龙啸天的师弟,而来北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经过一个多月的休息,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不过依然看得出来,气色不太好,离痊愈还需要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
来北京这么久,他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来找龙啸天,当年早早的离开了龙帮,只去中南海做一名保镖,邵兵是有苦衷的,他不想让自己夹在师哥和师妹之间左右为难,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到底还是自毁了诺言,他曾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返回龙帮,但今天,他却为了马六再次回来。
或许马六本身的面子并没有这么大,两人是朋友是兄弟,再加上秦婉雪的关系,他最后左思右想,终于还是回来了,但站在龙啸天所居住的院门外,邵兵却又有些犹豫不决,思索再三,足足停了近半个小时,这才忍不住敲了敲门上面的铁环。
过了几分钟,院门被人打开,开门的是张猛,一看到邵兵,张猛一愣,有些惊讶,双眼瞪得比什么都大,有些讶然的道:“是你?”
“他在吧?”邵兵淡淡的道。
张猛点点头,站到一边,难得的礼貌了一回,邵兵依然有所犹豫,最后才迈着沉重的脚步跨进院门,或许在院门外的时候邵兵还觉得举步维艰,但真正走进院子里,心里却一下子想通,想是突然间想通了什么事情,步伐更加的轻盈,让身后的张猛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之前对这座院落非常熟悉,多年之后,再走在这条路上,看着眼前的一切都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邵兵的心情有些复杂,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辈子会重新再踏进这里,而这里意味着什么,或许一般人是绝对不知道的,但他知道。
穿过几道院落,最终跨到屋里,邵兵看到大热天依然坐在火炉边看书并一边咳嗽的龙啸天,突然间有点辛酸的感觉,他这辈子最最佩服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秦老太爷,另一个便是龙啸天了,不过十多年之后的今天,在邵兵看来,龙啸天可比以前苍老了一些,而且他看得出来,龙啸天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太好,这让他心情有点难过。
邵兵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是默默的看着龙啸天,后者似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看到邵兵的时候,龙啸天的眼神一亮,竟然有些微的激动。
“回来了?”龙啸天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简单至极的话,完全不像是十几年没见面的师兄弟,反倒像是大哥对兄弟几天智暂分开后再见面一般,轻松而又自然,语气没有丝毫的做着。
邵兵点了点头,咬着牙道:“可以谈谈吗?”
“都是自己家人,有必要这么客气吗?坐下吧,让张猛给你泡杯茶!”龙啸天笑了笑。
一边的张猛自去泡茶,师兄弟没有说什么,都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了半天便自顾将视线移开,似乎有许多的话,却因为中间隔了一层纸,谁都不愿意去捅破。
张猛递给邵兵一杯茶,后者依然是差不多慢慢的一口气喝完,倒也不怕烫,一边的龙啸天有些无奈的道:“你还是这样,浪费我的茶叶!”
“我想单独和你谈谈!”放下茶杯以后,邵兵再次道。
龙啸天皱了皱眉头,点点头道:“走吧,我们去下面谈。”
“去下面谈?”邵兵微微一挑眉头。
龙啸天却已经站了起来,给张猛打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跟上,自己则从后门走了出去,邵兵只好跟上。
十分钟以后,两人一起来到了地下室的龙帮总坛所在的密室,看了看墙角供奉着的牌位,邵兵过去给师傅上了一柱香,两兄弟最后站在那张祖师爷的画像前,默认不语。
良久,龙啸天道:“你走了有许多年了,不过我知道,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回来的,这次就不要走了吧,留下来帮师哥,现在龙帮风起云涌,你要不留下,就没有人肯帮我了。”
“你的这些话,我当然不会相信,所以,我不会留下来帮你的。”邵兵叹了一口气。
“你是怕左右为难?”龙啸天苦笑道。
邵兵摇了摇头,很坦白的道:“因为我还有我的使命没有完成,我答应过秦老太爷,马六还没有真正成气候之前,我要保护好秦婉雪的安全。”
“她足够安全,这件事情我可以找别的人去完成,而且我之前在北京曾经见过她一面,虽然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但我记得她的命相比一般人还要好得多,断然不会出事。”龙啸天认真的道,态度很诚恳。
邵兵眯起眼睛,想了想,道:“你说的是真的?”
“如果你要是留下来帮我,或许你想要让我做的事情,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龙啸天突然迸出一句话来。
邵兵心里一震,有些不相信的道:“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什么事情?”
“当然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在关键时候拉扯马六一把吗?”龙啸天笑了起来,又咳嗽几声。
邵兵皱眉道:“你的伤还没好?”
“不是没好,是严重了许多,所以如果你能帮我解决好这次的危机,我可能到时候还会给你一个意向不到的惊喜,我早晚是要退下来的。”龙啸天突然叹了一口气。
邵兵吞了吞口水,实在没有想到龙啸天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让他一时也有些意外和伤感,叹道:“你会没事的,你可是青衣候,你要是死了,实在是龙帮的一大损失,而且没有你在,龙帮说不定就四分五裂了。”
“现在已经开始要四分五裂了。”龙啸天苦笑道:“不过我只要在一天,龙帮就不会出问题,我们现在一起化解这一场危机,将所有的事情留给下一个人来做吧,什么青衣候,都只是虚名而己,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话虽如此说,但龙啸天在说到青衣候时,脸色明显一振,很精神的样子。
邵兵表情有几分神圣,道:“青衣候就是一个不朽的传奇!”
龙啸天微微摇头,看了看那画像,道:“好久没看到师妹了,她现在还好吧?”
“你还那么关心她?”邵兵有些苦笑的道:“难道你不知道她的身世?”
“正因为知道,所以我才关心她,其实不管怎么说,她都只是为了报仇,或许换作是你我,可能也会如此做吧!”龙啸天叹道:“这就是报应,这人世间的事情,一饮一啄之间,莫不是天意,命中注定的事情,怎么都逃脱不掉,我以前没有找到马六,并没有把握,所以才找上了宇文家那小子,但现在有了马六,可能一切都不同了,这个结,或许只有马六才能解得开。”
邵兵一惊,也是一愣,道:“你说师父的话真的会应验?而且就应验在马六的身上了?”
“现在还说不准,但他既然都能把戒指交到我手上,说明他就是有缘,至少和师傅说的那个人有几分吻合,预言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好,但我还是相信师父他老人家的话的,他这一辈子,还没有错过。”龙啸天的表情很严肃。
邵兵也点点头:“如果真是这样,那当然就好了,只是马六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
注意到邵兵已经用上“我们”这个词了,龙啸天心里异常的安慰,笑道:“今天晚上陪师兄我喝酒吧,好多年没喝过了。”
“那你还能喝吗?”邵兵也笑道。
龙啸天豪气干云的道:“我就算三十年不喝酒,我照样可以喝趴你,你信不信?对了,我怎么发现你好像受了点伤?”
“哦,前段时间遇到活阎王了!”邵兵叹道。
龙啸天皱起眉头:“你居然在那个老妖怪的手上逃脱了出来,看来你的功夫又有精进啊!”
“我都遇上两回了,第一次他是能杀,但没有杀我,第二次想杀我,但没能杀得了,这也叫命吧,咱们四个人对付他一个,要不,可能我也挂了,对了,你猜最后是谁把活阎王杀了的?”邵兵笑道。
龙啸天一愣,道:“总不可能是马六吧?”
“还真是他,要不是他,估计谁也活不成!”邵兵笑道。
龙啸天见邵兵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突然心里一动,哈哈一笑,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而同一时间,北京的某别墅里面,房祖云开着车终于赶了回来,脸上没有什么伤痕,将车子一停,便径直回房,当然不是回他的房,而是去他妹妹的房。
结果根本没看到房三妹在家,房祖云坐到客厅,让佣人泡了一杯咖啡,皱眉道:“三妹到哪去了?”
“开着车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了。”那佣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闻言小心的道。
挥了挥手,让佣人下去,房祖云点了根烟抽上,皱着眉头寻思一会儿该怎么给三妹讲,他在北京城可以横着走,但与三妹比起来,却又差了一筹,在外面说话也没有三妹硬气,没办法,房老太爷说了,三妹在外面惹出天大的祸事,只要不是伤天害命的,他都替她擦屁股,这相当于有了一柄尚方宝剑啊,房祖云是没这个待遇的。
一根烟还没抽完,外面便响起了停车的声音,接着便听到蹬蹬蹬的跑步声,那是高帮皮鞋和地面接触所发出的声音,不用想,就是那个与淑女一点也不沾边的疯丫头假小子房三妹回来了。
房祖云立即脸色一变,一副衰相,垂头丧气的一直在那叹气,倦缩在沙发上,房祖云只差没哭了,一看就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一身迷彩体恤的房三妹一进门便看到房祖云在那哀声叹气,不禁皱起了眉头,试着回楼上,结果房祖云却哎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