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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手要只一碰到我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我就不由地生出一些让她不高兴的条件反射来。
我只好安慰她:“没事,随便洗洗,按按就好了。”
她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和一个老乡用家乡话聊天,她那老乡比她好看一点,正在给周绿服务。她们聊的是她们的男友。
洗到一会,她那老乡朝外跑了一圈,回来就说:“那个人又到这里来了。”原来她刚和男友分了手,那个男人今晚却来了这里。谁知她眼间,透过玻璃门,一眼就看到了他。
洗到半途,她们又都出去了。
不一会,她们又进来了,还端来了水,然后开始给我们换水、热敷。
这次回来后,给我洗脚的那个小姐似乎心怀坏了很多。给我洗脚也洗得心不在焉的,还不时的看表。
在她和老乡的对话中,我知道她刚才出去竟然也碰到了以前的男友。她以前的男友将要与人结婚,新娘却不是她。今晚他竟也来了这里洗脚。
趁她和老乡聊天的空间,我问她:“你有没有遇到不好侍候的人?”她嫣然一笑:“我还没有遇到象你那么不好侍候的人。”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人不懂享受也是一种罪过啊。
我一时之间竟然毫无心情,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好在八十分钟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我走出这灯光美妙的洗脚城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第五十章 再YU玉凤
再遇玉凤,也是在网上。
其实自从第一次我们见过一次面后,她和我一直保持着联系。她是学电子的,却一直执意于找一份商业销售方面的工作。的确,她的口才很不错,很有那方面的才能。
还记得我们见面的时候,她在一家公司里做电脑图像处理的技术工作,一个月有两千余元的薪水,在深圳虽然不算高,但对于她来说也应该满足了。而且,做技术方面的工作,应该是很稳定的,对于她为什么一直想找一份销售方面的工作,我心里一直存着疑问,但我从来没有问过她,也从来没想过去问她。
后来,她去了一家公司做销售,而我则进了记者站。那是一家做网页的专业公司,但这样的公司在深圳多如牛毛,要想在深圳这样竞争激烈的城市里分一杯羹,真的很难。
她有雄心,我知道;
她很努力,我知道;
但她的成绩不理想,她的步履很艰难,我也知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的一个天空。作为一个网友,能够得到她的友情已经很不错了,我又怎么能将自己的触角伸到她的每个角落呢。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一个人不按常理出牌,其中必有隐情。虽然我相信,在她的身后一定有着一个不寻常的故事。但是我一直不急于去揭开它。
我的心里,它一直是一个谜团。
直到有一天,我却不经意地解开了她。
那天,我上线了,她也上线了,她好久都没上线了。我们就开始和往常一样的聊天。
……
你回家过年吗?
不想回去。一说到回家我就难过。
有什么原因吗?
哦,没事,只是不想而已。
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也可以这样说。
那是什么原因?
老实说,我读大学欠了两万多块钱,这两年我还了一万多块钱,还有一万多没还。爸妈为此老是说我,有时话很难听。
但他们总是为你好的嘛。他们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但我不喜欢听,我一回去就和他们吵架。要是我现在有钱,我真的不理他们了。
话不要这样说嘛。没事的,就这么一点小事嘛。我相信一定可以挺过去的啦。有什么困难就找我。我做你永远的后盾,可以吗?
谢谢,你很会说话。
不是,你一定会相信自己啦。
……
突然之间,我明白了,她只是想一份高薪的工作,尽快还清读书时欠的一笔债务而已。
后来,我又一次在网上见到她。那时她在广州。她先在上面,我一上去,她就告诉我她又跳槽了。我很奇怪,以为她去了广州工作。视频里的她憔悴多了,也瘦多了,脸上写满了一丝失意。每次选择都意味着一些得失。显然她有一些后悔,那次辞职去做销售,不仅没有赚到更多的钱,还失去了一份稳定的工作。那样的工作不是随时都可以找到的。
最失意的时候,她跑去她姐姐那里求助。她姐夫是南方日报下的一个工作人员。她姐姐没有工作,只靠姐夫一个人的薪水过日子,不要说要多少剩余,连日子都过得很紧巴。
那次,她正在姐姐家里上网。
我安慰她,也为她想办法。
她原来在市内租的房子一个月光月租就是七百,两人平摊也要三百五,再加上要吃,要坐车,一个月下来,最起码也得七百对付。这对于一个失业的人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于是我劝她到关外来租房找工作,关外的龙华,有着著名的三和人才市场。后来她还真的从市内搬了出来。
这篇文章写完的时候,她已经在龙华一家公司的采购部上班了。
第五十一章 稿费满天飞
写下这个题目,我就觉得它有点不太合适,也许你会认为我在吹牛。但我要说的是,它是一个事实。
虽然我没有一支生花的妙笔,也没有把故事讲得绘声绘色的本领,那我只好如实说———
想到这个题目,是因为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也因为我无意中看到了这个春天正有风吹来,把我的头发吹得很乱,把我的思绪也吹得很乱。
电话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事打来的。他叫刘建,他是我在去杂志社前的那个公司的同事。他是公司的保安员,就是那种永远站在公司的大门口对老板致躬敬礼,对员工戒备森严的那种人。
他除了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老乡。那是我后来认识他才知道的。
其实我们那家公司保安挺多的,认识他有一些偶然,但也有一些必然。他是保安副班长,主要负责厂里各类信件的处理,班长不在的时候,他就是那些保安的头儿。
想起来,那时候,我写作真的很拼命,很多的文章见诸报端。于是很多的交友信,很多的汇款单,很多的样书样报都要经过他的手,默默地流到我的手中。应该说,就算他从来不认识我,他也对我的名字耳熟能详了。及至认识,一聊,真是相见恨晚,加之又是老乡,自然更感亲切。
从此,我们见面时总默契地打一个招呼,有我的信件,他总会给我一个电话或是信息。
写到这里,我真有那么一丝歉意,我一直没主动给他打个电话,好好地问候过他,也没好好地请他喝一杯。
这不,他又打电话过来了:“阿东,又有你的信件,是一封交友信,那个女孩叫陆雨萍,是广西人,他把地址发给我,我给你将信件寄过来。”
过了几天,他又打电话给我:“你又有一张汇款单过来,这可不是信哦,你有时间过来取吧。我现在上白班,周末休息,你来时先给打一个电话。”
我想起来了,这一定是《涉世之初》杂志社寄过来的吧。
这,又勾起了我的飘飞的思绪。
这又让我回想起前一段时间,我接到高站长的电话,然后赶去记者站取件和稿费单的事情,
这又让我想起了前些日子,那些我还在找工作的日子,我在一家本地的一家全国知名的商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虽然是署自己的名字,但地址和通联却写的是我妹妹刘志英的。但我绝没想到,妹妹后来嫌英太土,就改了个瑛字。她身份证上用的就是那个瑛字。
一开始,她打电话给我报喜,说她那里有我的汇款单。
然后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告诉我她去了邮局,她没能领到钱。邮局的人还告诉她,让我给那家商报打电话修改汇款人的名字。
后来,我让她在单位打一个证明看能不能领到,也许是妹妹太忙了,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那些钱还要不要了,我没有时间去给你取。”
我只好告诉她:“那让它退回去好了。”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失望。
我静下心来,仔细统计了一下,居然发现我至少还有四五笔稿费没有收到。
我不知道,那些稿费还会不会寄,又会寄向何方?因为我写那些文章的时候我用的还是以前的地址。
也许有人见到了会通知我,如我那个老乡刘建,也许有人想通知我也不知道我在何方,也许有人根本就不会去理这个茌。
第五十二章 让你离开的人是我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我从来没想到,做了好几年品管的酒兄居然会离开我们品质部,而让他离开品质部的人会是我!
不知怎么回事,那段时间,同事李卫林的工作状态每况愈下了,开始是隔三差五就请假,每天都不加班,然后就是差错不断,大错连着小错。以前一直住宿舍里的他,一到下班,就神龙不见首尾,谁也找不到了。
另一方面,他的脾气也大了,老是和组长周绿吵架,组长周绿原是李卫林的同事,还比他后来,没想到后来居上,当了组长,又是新当的官,自然是想立威了,而李卫林这厮却毫不给他面子,常常当面顶撞他。
周绿于是也就常给他小鞋穿,常指使他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一场无形的冷战就在车间里进行着。
有一次在车间,我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兄弟,周绿对你好象不太好,你怎么不去另谋高就。”
他苦笑一下:“我现在身上没钱,要是有钱,我早就出厂了。”
“没钱,怎么会没钱?”我追问,他笑笑,摆摆手,那意思我当然知道了。于是我也就不再去问他这方面的事情。
后来我就听说李卫林的女朋友来了,他还在外面租了房子,他每天不加班,是陪女朋友去了。
因为是老乡,于是我就半假半真的对他:“听说你女朋友来了,是吗?”
自从那次他和我们在酒场一逞雄风后,他早就把我当成了好朋友,对我无话不谈。我对于纸业的很多知识都来源于他。他听了我的问话后就说:“谁告诉你的。我女朋友是来了。她还在读大学。”
“在长沙读大学吗?”他点了点头。
“今年读大三,明年就毕业了。”
“你供她读书是吗”
“我也出一部分钱。”我这才想起,他一个月也有一千多块钱,还经常说自己没钱;喜欢买六合彩,希望赢大钱。原来他的钱都用来供女朋友读大学了。
那段时间,卫林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老是检错货,还把东家的样板送到了西家。周绿只好把他调到了夜班。
因为不在一个班,他的生活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每天他一来班,我给他做工作交接的时候,他总是用那完好的右手紧紧地握一下我的手,说一声:“兄弟。我来了!”
那些日子,其实周绿也在拍拖,加班时常不来,有一次,虽然他交代我们只要一有事情就给他打电话。但是我们都不给他打电话。
记得一次,曾清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生产中遇到了异常,他在电话里说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那以后就更没人给他打电话了。凡是小事,都自己搞定。
李卫林上了十来天夜班后,终于转了白班,另一个同事海岸转了夜班。于是我们又可以天天见到“兄弟”了。
只是那时他已搬回了寝室。
我料想女朋友肯定回去了,于是我问他:“你女朋友回去了。”
他点了点头:“前天回去的。”
他转回白班后,就从OQC转到了制程,负责印刷。
厂里有单色机,双色机,三色机,四色机,但只有他一个人负责。说实话,那不是一份好做的差事。何况,他虽然从外面回到了厂里住,也开始了加班,但我感到他的精神状态一直没有回到厂里来。我有那么一种预感,他迟早会出事的。
有时候,我想提醒他,他就会说:“兄弟,没事的,我签了字的都是对的。”我虽然表面应诺着,但我却对他检过的产品格外留心。
事情还是来了,他负责印刷的一款香冬的纸箱给印错了,本来是印CAO1…1…1的,结果让他印成了CA01…1,原因是他拿错了样板。这款货让我给检了出来。
周绿让我开品质异常单,李卫林叹了口气,看了看我:“你自己看着办吧。”然后走了。
待李卫林走了,周绿过来对我说:“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还怕他!”
我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第二天,刘经理找了李卫林谈话,告诉他:你这一个礼拜就出了六次错了,这次又出了一次这么大的错,我觉得你还是不合适做品管。给你工资降一百块,明天去货仓部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