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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虾道:“莺晨,这钱你先别着急花。以你的性格能力,交际方面肯定不成问题,你不如把这钱花到你管委会那边,走之前先把你那副处晋上,这样一来,你到那边说不定还能有个好位置,总比你花在答谢上来得实在。”
杨莺晨寻思道:“这我也想过,可我们这边副处就是副局了,职数太少了,难度太大。”
徐虾道:“你即晋即走,也不占位置,还有钱收,只要把话说明白,我想会有人乐得送这人情。退一步说,就算没办成,你也不损失什么,钱也会乖乖回来。”
杨莺晨感激道:“那行,我借你吉言,好好核计核计,争取晋上,到那边再弄个官当,以后还能帮上你忙。”
徐虾笑道:“你肯定能。”又适时道:“你那支票什么时候取?”
杨莺晨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明天我们有人到市里办事,我让他找你。你先把支票开好,到时候给他就行,我就不过去了。”
徐虾揶揄道:“事办完了,来都不来了?”
杨莺晨妩媚道:“你可得了,就你老婆那样,我哪敢去呀?不也是为你着想。再说了,等我调过去,不有都是机会?也不差这几天。”
徐虾微笑道:“那先这样,等你调过来我请你吃饭。”
杨莺晨又扔出一句:“你老婆要哪天跟你黄了,记得跟我说一声,趁我还没找着人,机会还给你留着。”
徐虾苦笑道:“这你就别想了,我老婆肯定不会给我这机会。”
杨莺晨轻嗔道:“就知道你是贱皮子。”哼一声挂断了。
徐虾笑笑把手机收起,不禁一阵感慨加欣慰。杨莺晨的痛快劲真没得说,事情办完,立刻识趣地不来了,明事、明理,更自爱,而且不管公事私事,有多少个人目的,总能办得干净利落,让人感觉肝胆相照。
不由想到郝蕊,要是郝蕊也能象杨莺晨这么痛快,哪会有这么多事?
大摇着头回办公室了。
下午…,徐虾提前下班,去找林安安了。他还记得林安安那追求者,即妇婴医院主任兼医学院教授刘什么,郝蕊这事,正好能用上。
说来也巧,徐虾无论遇到什么事,不管有没有联系,总能在林安安那得到有用的资源,哪怕是出个主意,他都不知是自己运气好,还是和林安安注定有某种扯不开的缘分,或许两者都有吧。
五月的风并不是很多,但临近夏季,太阳热哄哄,风也热哄哄,徐虾开着所有车窗,仍被风热烈地包裹着,就这样来到林安安总店。
美容院装修接近尾声,两名没见过的员工在里面跟着忙活,看来林安安听了他的话,提前召唤人来上班了。
徐虾刚停好车,林安安也一脸讶异地迎出来了,讶异的原因不是为他,是因为他车。开口便道:“哇美国吉普,鸟枪换炮了?”
徐虾哈哈一笑,关上车门道:“都快俩媳妇儿了,还不得换个好车。”
林安安不无醋意道“闹半天还那俩,我还以为又多个美国媳妇儿呢。”
徐虾再笑,揽上她肩头道:“瞎吃啥醋?说你呢,小姨子能算数吗?”意思俩媳妇儿是指她和纪若敏。
林安安吃个幸福的小瘪,红下脸道:“少臭美,我啥时候答应你了?领证了吗?”
徐虾紧拥一把道:“要啥自行车?啥时候你都是第一个,她得排第二。”
林安安充满爱意地嗔他一眼,没说话,手臂温柔地搭上他腰。
徐虾指指那俩不认识的员工:“这是你美容院雇的人吗?”
林安安白目道:“那你以为是哪的?特意加钱给人找来的。您这当爷的发话了,我这当奴婢的哪还敢委屈自己。”
徐虾从容道:“这就对了。”搂她一把:“走进去,有事跟你说。”径直带她进门。
林安安奇怪地看看他,随他去了。
由于装修,很多美容院的货品也堆在这边,林安安办公室彻底成仓库了,从地面到顶棚全是货箱,几无落脚之地,若不是林安安知道小虾常来,唯一的沙发绝不会幸免。
两人一前一后,侧着身,从货箱缝隙中艰难地蹩到目的地。
沙发旁已经没有放腿的地方,林安安推他一把道:“鞋脱了,上去。”
徐虾暗暗发笑,只好脱鞋上去,蹿到里边,盘膝坐下。
林安安随即上来,坐他对面,干脆道:“说吧,什么事。”小虾这么主动进来说话,估计不是小事。
以前还看不得林安安和人来往,现在有事却要找人家,徐虾多少有点难以启齿,稍显尴尬道:“你那妇婴医院的专家,现在还有联系吗?”
林安安反应极快道:“你找他干嘛,不会是把谁肚子搞大了吧?”
徐虾汗颜道:“别瞎说,不是我。”
林安安更惊诧道:“还真有这事还是多劈都搞不清是谁了。”
徐虾暴汗:“哪有的事?根本就不是我,你小点声。”
林安安放低声音道:“那你没事找他干嘛?”
徐虾沉吟道:“确实是这类事,但真不是我,你听我慢慢说……”
林安安打断道:“你先等会儿,先跟我说说,那主角是谁?我认识不?”
徐虾面皮发热道:“是我们郝处长……”
林安安大讶道:“你还真把她搞了我当时就觉得你们不对劲儿,你不是不吃窝边草吗?怎么还……”
徐虾皱眉道:“别胡说,就是个意外……”
林安安叫道:“都把人肚子搞大了,还叫意外?”
徐虾不耐烦道:“你还能不能让我说?”
林安安稍停,忽又意识过来:“我才想起来,我说你今天怎么一来就把我当媳妇,又排第一的,敢情是这种事,不敢找你老婆,跑来拍我马屁了。”
徐虾又汗一个,不客气道:“找你还用拍马屁吗?那都心里话。别废话了,赶紧过来。”拍拍自己身边。
林安安挪下屁股,靠他身旁坐下。
徐虾象研究秘事一样凑过头:“事情是这样,我和她真是个意外……”遂把怎么在酒吧遇到郝蕊,怎么发生一夜*,又怎么采取权宜之计,到断绝不正当关系后,却突然冒出个孩子的事简单说一遍,最后道:“这孩子确实不是我的,之所以想确认一下,是想为她负点责,好歹也算有这么一场。”
林安安道:“你就这么肯定这孩子不是你的?”
徐虾毫不迟疑道:“我太能了,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了解吗?我什么时候做事不周全过?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压低声音凑她耳边:“我压根就没射进去。”
林安安玉容微热,心中稍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没跟她说清吗?这应该是好事,她干嘛还非要打掉?”
徐虾叹口气道:“我是说清了,可她已经吓破胆,跟个惊弓之鸟似的,一门心思想在她老公回来前把肚子里的孩子解决掉,要不是我劝她,一条小生命就这么没了,而且说不定她老公回来后还得露馅。”
林安安仍不解道:“既然你都说清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徐虾继续叹:“她这人你不知道,看着泼辣,其实性子挺柔弱的,与其说是确认一下,不如说为让她安心。”
林安安讽刺道:“性子柔弱还搞婚外情。”
徐虾摇头道:“不就柔弱才守不住,要都象你这样,天下不就太平了。”
林安安拱他一下:“别扯上我,你弄出这种事,还让我擦屁股,我气着呢。”
徐虾陪笑道:“我不都改邪归正了,再说我也是无辜的。”
又言归正传:“这种检查要上医院,得三、四个月以后,时间太长了,弄不好她又动摇。你问问那姓刘的,看看能不能尽量短点,查查血型基本就能确定,我是A型,她是B型,她老公是O型,很容易查。另外可以的话,最好让他亲自出手,私下给做下,这样我也不用老挂着这个事了。”
林安安仔细听完,才叹息道:“你呀,就成天给我找事能耐。”又恨恨道:“你老婆也是,就知道成天看我不顺眼,要不就盯着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么大事愣没发现,整个一个二百五。”
徐虾嘘唏道:“岂止没发现,还救我一命呢。”
林安安讶道:“怎么回事?怎么还救你一命?”
徐虾不无歉疚道:“我不说了吗?我本来答应陪到她老公回来,之所以提前结束,是因为最后那次,我老婆拉练提前回来,给我打电话了,紧接着她老公就回家了,差点给堵床上,都悬死了。”
林安安想想道:“她拉练回来,就你们到我店里那天吧?”
徐虾道:“对,就那天。”
林安安拿他没办法地看看他,心有余悸道:“你这小虾虾,还真是狗屎运。”
徐虾揽上她肩头道:“还有你呢,要不是你认识那姓刘的,我都不知道找谁去。我来的路上还想呢,我每次有点事,无论好事坏事,都能在你这儿找到资源,我们这么多年,还真不是没来由。”
林安安扬起美面,掐着他脸颊道:“什么没来由?还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徐虾幸福地笑道:“说得对,要不怎么说我俩媳妇儿呢?从这事就能看出来,就你们俩能当我媳妇儿。”
林安安红脸啐道:“那能一样嘛?你是欠她,成天哄着她来,我是欠你,成天哄着你,这辈子都跟为你而生差不多了,哪比得了她。”
徐虾低笑道:“差不多。我能爱上她,不也是因为和你第一次见面那种感觉。说实话,我对她的感情,有一半是把对你的感情直接移过去的,只不过是把一份变成两份。”
林安安酸溜溜道:“还说呢?我欠来欠去把她成全,欠你们俩不说,她非但不感激,还老盯着我,我都亏死了。”
徐虾看着她嗔眉酸目的样子,忽然笑道:“安安,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变了?”
林安安奇怪道:“哪变了?”
徐虾微笑道:“我们以前嗑嘴逗趣,你基本是姐姐姿态,现在虽然也是姐姐姿态,但比以前活跃,也比以前年轻了,吃醋也比以前频繁,比以前真实了,偶尔还会使点小性,说明你被她激活了。”
林安安叹着气撇嘴:“有什么办法?以前是没对手,总觉得自己挺淡定,现在突然蹦出来个对手,就淡定不起来了,再不激活,你被抢得连渣都不剩了。”
徐虾心底涌起强大的爱意,扳过她身道:“安安,你知道,我从没想过我们不在一起,也从没想过你会找别人,可回头路走不了,又不想你委屈,更怕你自尊上受不了。你要真不觉得委屈,我们也在一起吧?”
林安安迎着他目光道:“我不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徐虾厚颜道:“我是说,你就别领证儿了。”
林安安噗哧笑了,嗔怪道:“你都这样了,我还领什么证儿,你还当真了?”头一低,不无委屈地扒到他肩头。
徐虾热切道:“那就说定了?”
林安安幽幽一叹,冷静道:“说不说定,我们早晚也会走到那步,但还是不刻意为好,意外把你老婆惹火了,再闹个鸡飞蛋打,不如顺其自然,这样对大家都好。”
徐虾想到纪若佳当初为林安安谋划那番话,斟酌道:“我听你的,会想办法。”
林安安直身道:“你千万别特意做什么,我真觉得我们早晚会有那天,搞得过犹不及,要么把机会丢了,要么做不得人。”
徐虾道:“那当然,我肯定不会让你难做,就是先定个方向。”
林安安温婉颔首。
徐虾捧住她脸颊,在她额头亲一下。
一阵手机乐铃自小虾怀中响起。林安安自嘲地摇头道:“我说什么来着?才刚谈点事,这就追来了。”
徐虾莞尔道:“这说明你俩也是上辈定的缘分,这辈子肯定没跑了。”
林安安轻嗔道:“别臭美了,赶紧接吧。”
徐虾点点头:“这个点来电话,估计是晚上有事,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了。”掏出手机接电话。
电话果然是纪若敏,开口便道:“干嘛呢?”
徐虾不答反问:“怎么这个时候来电话?晚上有事吗?”
纪若敏叹道:“临时有个勤务,你自己回家吧,不用来接我了。”
徐虾蹙眉道:“都快下班了有勤务?”
纪若敏立马不屑地加大音量:“军人,执行任务还分时间吗?”
纪大队长永远为自己的身份骄傲,徐虾失笑道:“那是那是,我老婆是谁?共和国最强大的人民卫士。”又道:“那得执行到什么时候,今晚还能回家吗?”
纪若敏牛哄哄道:“应该能吧,就是晚点,我就是到那打两枪的事。”
傻丫头不愧是合格军人,纪律性就没得说。当初第一次见乔月月,小警花竹桶倒豆子似的,把纪若敏的任务都给倒出来了,纪若敏除了吹个牛,任务细节一字未提。
徐虾暗生敬意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