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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心虚从纪若敏脸上匆匆掠过,尽力展出个和蔼的笑容道:“月月,说什么话呢?到底怎么了?队长关心你还有错了。”
乔月月怒道:“关心我就可以抢我男朋友?”
纪若敏脸色一变,态度随之强硬,不悦道:“月月,你胡说什么?执行完任务也不向我汇报,还对领导这个态度?”
乔月月猛力道:“我呸!你少在我面前演戏。你这种人算什么领导?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撒谎骗人,胡作非为,抢别人男朋友。”
纪若敏脸色剧变,刚要说什么,咣又一声门响,庄童一脸焦急,气喘吁吁的从外追进,扯住乔月月道:“你听我说,月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乔月月一口打断:“你少替她打马虎眼!事情已经清清楚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大队长了不起呀?就可以随随便便当第三者,抢别人男朋友。”
纪若敏连让三步,觉得已经够意思了,哪受得了这种话。嘭一声拍案而起,厉声道:“乔月月,你把话说清,到底谁是第三者?谁抢谁男朋友?”
乔月月抻着脖子喊道:“当然是你,你就是卑鄙的第三者。你假装好人,故意派任务把我支走,好趁机抢我男朋友,你敢说不是吗?敢说吗?”
纪若敏表情瞬息万变,动动嘴唇,却见办公室门仍然开着。
庄童见这架势,一时也劝不开,只好先跑去关门。
纪若敏迅速稳住心绪,美面一板道:“谁抢你男朋友了?谁是你男朋友?你有男朋友吗?到底谁抢谁男朋友?说话之前,最好先搞清楚状况。”
不屑地把美眸翻向天花板,优雅地端起茶杯。
第五十七章 大小警花反目(下)
乔月月大怒,嘭嘭嘭连拍桌子:“你少装糊涂,你说他是臭无赖、骗人精、神经病,是大疯子,这些骗人话难道不是你说的?你口口声声让我离他远点,还假装立功把我骗走,难道不是为了抢先下手?你耍这么多阴谋诡计,难道不是为抢我男朋友?”
仗打到这份儿,纪若敏早把小虾的告诫扔脑后了,冷哼一声道:“你说他呀?他什么时候成你男朋友了?说过喜欢你吗?头上写着你乔月月名字吗?我们俩个恋爱是自己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还说你臭不要脸抢我男朋友呢。”
乔月月怒气冲天:“你胡说?你才臭不要脸!我亲口问过,你明明说不喜欢他,我才说喜欢他,要追他,凭什么你出尔反尔?”
纪若敏变变脸色,一时无言以对。
庄童关完门,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想劝又无从下手。
乔月月悲愤无比道:“亏我一直这么崇拜你、信任你,还把你当好朋友、好领导,你却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适的男朋友,又没惹你,你干嘛要跟我抢?你那么漂亮,能力又强,出身又好,家里有钱有势,又是大队长,干嘛非要抢我男朋友?”
说着说着哭了,眼泪涮涮往外流。
纪若敏紧绷着脸,默然不语。
庄童心疼地拉住乔月月:“月月,别说了,先回去吧?”
乔月月泪水淋漓道:“干嘛不让我说?她本来就是!她卑鄙无耻、口蜜腹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根本就是一个虚伪的伪君子!”
纪若敏刚生出的一点愧疚,当时被骂没了,砰地把茶杯一放,厉喝道:“够了!乔月月,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转过又对庄童道:“庄童,马上把这个浑球给我弄走,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乔月月指着她鼻子大骂:“不客气又怎么样?你当我怕你。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把你这个无耻小人当成好人。”
庄童赶紧抱住乔月月,生拉硬拽往外拖。
纪若敏勃然大怒,眼一立,袖子一捋,嘭地又拍下桌子:“没教养的东西,你没资格跟我大喊大叫,赶紧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此言如火上浇油,乔月月在庄童怀里暴跳如雷:“没教养也比你强,我光明正大、从不骗人。你算什么东西?虚伪阴险、道貌岸然,除了阴谋诡计还会什么?你这种人,根本就配不上他,我早晚让他看清你真面目。”
纪若敏气得浑身直抖,好一阵肝疼,又去捋袖子,咬牙切齿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丫头,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出去。”
乔月月火冒三丈,猛地挣脱,从庄童怀里蹿出,戳指就冲过去:“你扔啊,扔啊?有本事你扔啊?你个卑鄙小人、衣冠禽兽,来比比呀,SPC了不起呀?”
纪若敏怒不可遏,袖子也不捋了,蹭地从办公桌后跳出,就要动手揍人。
庄童吓坏了,怕两人真打起来,急又把乔月月拦腰抱住,奋力往外拖。
纪若敏七窍生烟,好歹残存的理智起到作用,没继续追击,立在当地破口大骂:“不知死活的小贱人,当什么不好当小三儿,再给脸不要脸,我让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乔月月被庄童抱着蹦高大叫:“你才是小三儿,你才是不要脸的贱人、大贱人!你不让我死吗?你来呀,来呀,我等着你呢!你属八哥的,敢说不敢做?”
纪若敏怒目圆睁,美面急变,又要上去揍人,
庄童大骇,拼命把乔月月拖到门边。
纪若敏到底还是克制了,从牙逢里挤出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这次就便宜你。”
乔月月把着门框挣扎:“无耻小人,谁要你便宜?咱们走着瞧,我死都不会让你得逞的,死都不会!”
庄童使尽吃奶的劲,终于把乔月月弄出门,快速扔下一句:“纪大队你消消气,我一定好好劝她。”咣一声带上门,死力拖乔月月去了。
最后一声“死都不会”,震得纪若敏五脏六腑一阵巨荡,紧咬下唇,捂着肝疼的腰,痛苦地弯下身。
一场大战好歹消停了,纪若敏慢慢回到座位坐下,长吁口气,又浑身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牛犊子,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一头犟驴。蛮不讲理,不可理喻,抢别人男朋友还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亏我一直对她这么好,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接着气小虾,这个臭无赖,自作聪明地想什么一举三得的蠢主意,还让我对她态度好,分明是要把我活活气死。现在好了,俩丫头两张嘴,肯定要闹得满城风雨,我还怎么做人?
纪若敏越想越气,越想越发得肝疼难忍,终于忍不住抓起车钥匙,抚着自己脆弱的肝,跌跌撞撞地向门外冲去……
林良浩制服笔挺,警容严整,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温和威严的形象,两手在身前持着一份文件,沉稳快速地顺楼梯而下。
一转身,看到女队两朵小警花,文静稳重的庄童低声安慰,向来大条的乔月月义愤填膺地抹眼泪。
林良浩讶道:“月月,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乔月月一言不发,只顾涂抹哭花的小脸;庄童点头道一声:“参谋长好。”便不再理这位首长,扶乔月月上楼了。
林良浩奇怪地看看楼上,又看向走廊另一侧的纪若敏办公室,想起不久前一事,再顾不得形象,快步奔向纪若敏办公室,
大队长办公室门前,纪若敏美面刹白,手抚腰部,怒气冲天地迎头冲出。
林良浩一惊,忙扶住道:“你怎么了?小敏,到底哪不舒服?”
纪若敏抬下头,勉强稳住气道:“良浩啊,有事吗?”
林良浩下意识举下手里的文件,紧切地打量道:“明天在D市有个紧急安保会,支队党委让我们参加,可你……”
纪若敏挣出手臂道:“我没事,工作要紧。”
纪大队长这精神。
林良浩担心道:“小敏,先别说这个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刚刚看到乔月月……”
纪若敏怒声打断:“别跟我提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林良浩大讶,有点不知所措地道:“好好,不提。可你真的没事吗?你现在的样子……”
纪若敏第三次止住他:“我没事,真的没事,我现在要出去一下,等我回来就出发,你先做好准备,有什么需要的路上跟我说。”转身就走。
林良浩急忙跟上,恳切道:“小敏,我们是朋友、战友,我又是你老师,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纪若敏已经没心情再打断他,举下手便快速走向楼梯。
林良浩仍不放心,继续跟着道:“不如我们到楼下的咖啡厅坐坐,你先冷静一下,再慢慢跟我说?”
纪若敏耐住性子道:“我现在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你先等我回来。”稍顿又道:“千万别再跟着我了。”摆下手匆匆下楼。
林良浩站在楼梯口,忧心忡忡地看她离去,心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纪若敏和乔月月,这两个人之间,能发生什么事呢?
第五十八章 大警花小女人(上)
进郝蕊办公室前,徐虾特意把那块浪琴表戴上。他不习惯戴表,可这么昂贵的东西,人家既然送了,总得做做样子。
进入后,徐虾把门背在身后,开口便道:“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他终于明白窦慧这句话的妙用了。
郝蕊主动坐到长沙发上,笑嘻嘻道:“怎么?有人对我有意见了。”
徐虾没锁门,直接坐过去道:“别胡扯。”
郝蕊翻开他衣袖,看看他戴那块表,一阵臭美地满意,顺势握住他手道:“听你这话,对咱小窦同志还有点意思?”
徐虾倏地色变,没等说话,郝蕊先服软道:“行了行了,跟你开玩笑呢。”又顺势从拉手的状态,把他胳膊抱在怀里。
徐虾看下门,有点后悔没上锁了。
郝蕊一脸三八相道:“实话跟你说吧,我早就看出她对你不对劲了。”
徐虾皱眉道:“还说风凉话?要不是你老打电话,她能这样吗?纯是被你刺激的。”
郝蕊得意地抛个媚眼:“我那是对她好,是为了保护她,省得她落入你魔手。”
徐虾讥道:“你这么大能耐,怎不好好保护保护我?还一个劲拖我下水。”
郝蕊吃吃笑道:“我怎没保护你?我不让她落入你魔手,不也是不想你风流债欠太多,省得你应付不过来。”
徐虾白她一眼,没再继续这话题,问道:“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郝蕊稍显不自然,酸溜溜翻个白眼:“下个月吧。到时候你徐大秘书,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让她替补了。”
对郝蕊这种自私和任性,徐虾真有些无语了,纯属自己不往好奔,还想拉个垫背的,眉头一皱,就想说什么。
郝蕊瞧他到神色,忙摇着他手臂道:“哎呀,真跟你开玩笑呢。”
徐虾没好气地摇摇头,把想说的话憋回去。
郝蕊媚眼一飞,娇嗔道:“看你那样儿吧。”喜滋滋贴他胳膊上。
腻腻歪歪扯会儿话,下午上班时间快到了,徐虾准备走人,手机忽然响了。
终于有消息了,对郝蕊做个禁声的手势,把手机接通。刚贴到耳边,纪大队长一声暴喝传来:“赶紧给我死出来!”
徐虾心里忽悠一沉,立刻明白了,傻丫头把肯定是把事搞砸,气鼓鼓跑来诉苦了。
电话马上断了,叹口气,摇头不止地起身。
郝蕊见他脸色变化,担心地问:“怎么了?”
徐虾没答,摆下手匆匆出门。
市委大门侧旁,黑油油的通用大吉普停在路边,纪若敏右手抚腰,微弯着身,既痛苦又满面怒容地气喘吁吁。
徐虾急跑上前:“你怎么了,若敏?”
纪若敏怒气冲冲道:“你个臭无赖,还有脸问?还不是你那个蠢主意……”话没说完,一阵肝疼,紧咬下唇,大幅度弯下腰。
徐虾大惊,忙扶住道:“先别说了,快消消气,上车坐一会儿。”急拉开后车门,小心翼翼把她扶进,紧跟着坐进,把气倒的大美人横抱在身,紧紧搂在怀里。
重新感受爱人怀抱,纪若敏怒气退解,怨气上冲,眼泪立时狂涌,委屈无比道:“老公,她们太过分了,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跑到我办公室大吵大闹,口口声声说我配不上你,还说死也要把我们拆散。”
这是纪若敏第二次叫老公,第一次还有开玩笑的成分,这次是真心寻求依靠了。
徐虾不自觉加大手臂力量,连连安慰道:“别哭别哭,她们这么说,恰恰证明她们输红了眼,才说出这种没风度的话,她们又不是金角大王,你当然知道她们说了也白说。”
纪若敏哭咧咧道:“那我也受不了嘛!我一忍再忍,连让三步,都退避三舍了!可她们跟我明抢不说,还理直气壮地指着我鼻子说我是第三者,还说了很多很多恶毒的话,我学都学不上来。她们还是不是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徐虾既心疼,又头疼,手忙脚乱地擦她眼泪:“好了好了,赶紧消消气,要不就真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