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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看着那些全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的宾客,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偷偷放下了酒杯,上了楼梯,朝新娘子所在的房间走去,敲了敲房门,说了句:“娘子,我进来了”
说着,推开房门,闪身进去,房门再次关上。
暗卫府的后院里,李大亮和裴行俨一脸激动地指挥着几十个暗卫军战士,将一墩墩几天前运进暗卫府严加看管的神秘物件抬了出来,绕着池塘一字排开。
数十个人一火。
轰隆爆炸之声等不绝于耳。
天空中亮起五光十色的烟花,照亮了整个龙门镇的夜空。
龙门镇的一家旅馆中,乔装打扮的张氏和福临站在窗口,仰头望着夜空那连绵不断的璀璨烟花,目眩神迷。
福临忍不住叹道:“甄将军竟能制作出如此神奇之物,真神人也!”
张氏此时美眸含泪,抿嘴不语,福临却知若是甄命苦出现在这里,这个女人恐怕要飞扑进他怀中大哭不止。
她转过头一脸有趣地望着她:“这本来应该是给你的新婚之礼啊。”
她故意语带逗趣,没想到张氏竟真的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福临也没想她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间慌了,急忙安慰说:“别哭了,我跟你开玩笑的,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都已经成定局了,再哭又有什么用呢?女人嘛,只要自己的相公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位置,又怎么还能奢求他一辈子只爱你一个呢?”
可她又哪里知道张氏此时的心情,那混合了内疚,不安,醋意的心情,全都化成了眼泪,顺着脸颊肆意流下。
张氏本以为自己会欣然接受跟第二个女人分享甄命苦的事实,可真正咀嚼其中的意味时,一想到他要跟别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在另一个女人的耳边说着原本是用来讨好她的甜言蜜语,与另一个女人灵肉交融,她的心就像割裂了一般疼痛。
她肆意地放声大哭,好一会才止住了声,一擦眼泪,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哭出来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明明很开心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又变成这样。”
轰——
天空中响起了一声巨响,一颗超大烟花在空中绽放,吸引了两女的注意力,两人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天上的璀璨夜空
此时的暗卫府新婚洞房里,尽管喝的都是掺了水的酒,但这几轮下来,甄命苦已有八分醉意,脚步也变得有些虚浮,心头却一片火热,随手拾起放在桌上的玉如意,朝端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的新娘子走去。
听见脚步声,长孙贝儿原本已经有些放松的神经再度紧绷,叠在膝上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衣角,微微颤抖。
甄命苦手中的玉如意伸到了她的红盖头下面,却停了下来,良久,才听见一个响亮的酒嗝,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呼呼大睡。
长孙贝儿原本紧张得要命,透过盖头的缝隙,看见甄命苦倒在了她的裙摆下,吧唧着嘴,睡得正想,转了个身,一只手还不忘抓住她的一只绣花鞋,直贴在脸上,嘴里嘟囔着:“娘子香足,天下无双,来,让为夫品鉴一翻啧啧啧,天下珍品莫过于此”
“噗嗤——”
长孙贝儿眼中还带泪,见他堂堂暗卫大将军,喝了酒竟是这般滑稽模样,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见他醉了,地上又凉,生怕他着了风寒,急忙掀开了盖头,蹲下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扶着他起来,放躺在床上,帮他脱了鞋袜。
又见他的新郎服沉重憋闷,怕他睡着不舒服,又帮他脱起新郎服来。
好不容易脱了上衣,才发现他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衣之类,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长孙贝儿却还是有些害羞,俏脸润红,轻轻拍了拍脸颊,转身走到卫生间,盛了一盆热水,取了面巾,走到床前,蹲下身子,用热毛巾为他擦拭浑身酒气的身体。
不知不觉擦拭到了腹部,手却停了下来,看着他的下半身,脸有犹豫之色。
接着一咬牙,蹲下身,帮他洗了脚,擦拭干净之后,闭着眼睛,帮他脱去裤子,一边摸索着,手握毛巾,沿着他的大腿一路往上
没一会,她的脸色就变得越来越红润,嘴里轻啐了一句“都醉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手却没停,生涩却又温柔地为他擦拭干净清爽之后,正要转身将水盆端进卫生间,一只大手却突然伸了过来,抱住了她的纤腰,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抱上床,重重地将她压在身下
甄命苦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眼中带着能将她熔化的火热,与她四目相对,近距离地对望着,他的呼吸全都喷在了她的眼眉上。
长孙贝儿啊地一声闭上眼睛,心脏剧烈跳动着,满满的全都是忐忑不安,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地碰触着他的胸膛,她此时并没有任何伪装,就是长孙贝儿,甄命苦再醉,也不可能认不出她来。
扑通扑通——
房间里静得仿佛只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甄命苦盯着她,她缓缓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假如他要赶她出去,她便直接跳进江里算了,再不为这负心薄幸的男人流半滴眼泪。
许久,她只感觉唇上传来一阵火烫,竟是甄命苦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探入了她口中,肆意搜掠。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更过分的事他都已经对她做过,跟以往不同的是,他现在意识显然不太清醒,将她当成了张氏,而且嘴里全是酒气。
她鬼使神差咬了他的舌头一下,直把他疼得啊一声叫了出来,嚷道:“宝贝儿,你跟为夫有仇吗?什么不好学,偏学鹅鹅这爱咬人舌头的坏毛病,真咬坏了为夫这舌头,你可就少了一项乐趣了,是气为夫喝醉了没跟娘子喝交杯酒吗?要知道为夫只是身醉,心却未醉,如此春宵,岂有白白放着身边娇滴滴的美娘子不理,自己呼呼大睡的道理”
甄命苦嘟囔着,手却不停,熟练地脱去了长孙贝儿身上的衣裳,入眼的是一片羊脂白玉般无瑕的娇躯。(未完待续。)
733 怎么是你?!
甄命苦嘟囔着,手却不停,熟练地脱去了长孙贝儿身上的衣裳,入眼的是一片羊脂白玉般无瑕的娇躯。
此时他的眼中只有熊熊燃烧的情欲,全然没注意到到此时的长孙贝儿浑身颤抖,美眸闪动着激动和欢喜。
他发出一声饥渴的低吼,埋头在她胸前,含住一粒粉红乳珠。
长孙贝儿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娇吟,双手插进了他的头发中,将他的头拉离她的胸口,却没想到被他紧紧地含住,不肯松口。
她疼得轻吟一声,却顾不上他的粗鲁,用力拉起他的头,拧住他两只最方便下手的耳朵,颤声道:“甄郎,你记起我了吗?你是不是记起我了?”
甄命苦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全然不理会她的异样,拉着她娇嫩的小手,迫不及待地往他小腹出探去。
“什么记不记得的,你是我的宝贝儿,一辈子都不会忘,好贝儿,为夫想要你想得都快发疯了,刚才你的小手弄得相公浑身舒坦,几乎要把持不住,快,再帮相公一下”
长孙贝儿却依旧不敢相信这个被人催眠的男人竟然会在这关键的时刻认出她来,任由他拉着小手,按在了他滚烫之处,烫得她浑身一颤,猛地缩回了手,哀求道:“甄郎,你若是真的记得我,求求你告诉我一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好吗?让我知道你是真的记得我,不是在骗我”
甄命苦似乎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不安,玉人软语相求,哪舍得拂她的意,低头寻思了片刻,突然,嘴角露出一丝略带邪恶的笑容,在长孙贝儿眼中看来,却是那么地熟悉,让她莫名慌乱。
他宽大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握住了她的丰挺,低头在她耳中吹了一口气,低沉着嗓音:“为夫的手掌形状你总该是记得的吧?还记得为夫在龙门镇的更衣室的衣柜里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过等我娶你过门,再将之前没来得要的另一半要了,说过的话岂能食言。”
长孙贝儿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甄命苦已经恢复了对她所有的记忆,不由地又羞又喜,泪流满面,这些曰子所受的委屈通通化作了眼泪,哭着捶打他的胸口,“我恨你,我恨你,大混蛋,负心汉,我恨不得跟你同归于尽!”
她有多少的委屈,作出了多少牺牲,又是多么勇敢,才到了今曰的这个本应该属于她的婚房里,甄命苦哪里知道这些,她是真的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好让自己不再受他的折磨,却又真的怕自己的拳头重了,伤了他。
她的粉拳对甄命苦来说,如同隔靴挠痒,甄命苦一脸坏笑地望着她梨花带雨的娇艳,轻声说了句:“能死在娘子怀里,死了也能做个开心鬼,娘子,今晚请将你的怨气尽情地发泄在为夫的身上,尽情地蹂躏为夫吧。”
长孙贝儿噗嗤一笑,他已低下头,吮去她脸上的泪水,两人四目相交,长孙贝儿的羞意和他的饥渴碰撞出的火花,他缓缓地,缓缓地,与她再没有一点隔阂和阻碍,心灵与身体融为一体。
那一瞬间,长孙贝儿秀美微蹙,紧抿红唇,腰身轻轻地弓起,不堪承受他的狂浪,却不敢哭出声来。
甄命苦急忙停止了动作,他已经尽量温柔轻缓,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因为接下来一夜,她会经历一场狂风巨浪般的侵袭,这是她嫁他为妻应该有的觉悟。
“疼吗?”
长孙贝儿点了点头。
“一会就不疼了。”
长孙贝儿羞着说了句“你别动,这样就好”,勇敢却生涩地抬手搂住他粗壮的脖子,轻声问:“甄郎,你真的是娶我来了吗,不是我做梦的吗?”
“会疼说明就不是做梦,别怕,一会就好了。”
甄命苦正待进一步动作,长孙贝儿脸上红潮依旧如火烧,一只手向下轻搂着他的腰,惊慌道:“还疼”
见甄命苦一脸难受的样子,噗嗤一笑:“甄郎,你跟我说说话好吗?我现在还在生你的气呢。”
“你想听我说什么?”
“你知道你被人催眠了吗?你还记得吗?其实是要娶张姐姐的,是我跟张姐姐串通好了,装成张姐姐的样子,死皮赖脸嫁进来的。”
“想知道答案,就先亲为夫一下,都是为夫主动挑逗,还从来没有见你主动亲过为夫一下。
“大混蛋,人家都做出这种事了,还不算主动吗?”长孙贝儿轻啐一声,却不敢有违,抬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下。
甄命苦心满意足地笑着说:“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起来了。”
长孙贝儿有些忐忑:“那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生谁的气?”
“凌霜啊,张姐姐啊,还有我啊”
“买一送二,我生气什么?”
没等长孙贝儿进一步询问,甄命苦抢先说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宝贝儿,就别问那么多了,为夫为了这一天,已经禁欲快两个月了,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为夫会让你体会到为人妻子的快乐,将你彻底变成一个最合格最幸福的美丽少妇”
也不知过了多久,长孙贝儿浑身无力地躺在甄命苦胸口,无意中看见了窗外那一丝鱼肚白。
她不记得被这个无耻男人折腾了多少次,连求饶都不管用,疼痛渐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羞于启齿的快乐。
同时而来的,还有对他无休无止欲望的惊慌。
让她羞难自抑的是,他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体一刻钟,除了频繁不断地变换姿势,他始终与她保持着最亲密的状态,只要稍作歇息,跟她说些亲密话儿,就能重整旗鼓。
刚刚是他的第四次进攻,她真怕两人就此战死婚床。
“甄郎,天快亮了”
甄命苦抬头看了看窗外,果然,天色已白,楼下的宾客似乎都已经陆续离开,零星听见有下人在打扫。
“时间过得真快,我都感觉还没怎么尽兴呢?”
长孙贝儿忍不住说出心中忧虑:“我们会死的。”
甄命苦哈哈大笑,抬头亲了亲她依旧羞赧的俏脸,说:“那咱们改曰再战,待为夫养精蓄锐,再与宝贝儿你大战三百回合,睡吧,后天我带你回门,亲自等门谢罪,向人宣布你和鹅鹅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长孙贝儿眼眸如水,咬着红唇,欲言又止。
甄命苦问:“怎么了,还睡不着吗?”
长孙贝儿低声道:“你、你那个先出去。”
甄命苦一乐,一把将她紧搂在怀:“这样睡就好,它喜欢待在那里。”
“让人家怎么睡?”
“如果是累了,就算是站着也能睡着,看来是还不够累”
在长孙贝儿的惊呼声中,甄命苦再次转身,将她压在身下
太阳升起,鸡鸣声声。
筋疲力尽的甄命苦终于在第五次之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