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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师傅开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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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都是经理的事,我们就算要来了,也还得给你媳妇。
  师傅:“那你们说比什么?”
  徐德亮:“单弦。”
  张德武:“画画。”
  李菁:“快板。”
  烧饼:“捡场。”
  在打跑了烧饼后,师傅决定从踺子、弦子、板子、筷子(夹乒乓球)中选一项来比,看看大家的第二才艺,说着就让刘艺又把黑砂锅端了来,徐德亮警告师傅不许再用芝麻害人。
  师傅说,这次一定正大光明,因为关系到每个人利益嘛,要做到胜败皆服。他跑去厨房拿来了四个乒乓球,当场在球上分别写上“踺、弦、板、筷”几个字,都放进了砂锅里,然后由徐德亮把师傅的眼睛蒙上(徐德亮还想拿蜡烛和皮鞭,幸被于谦制止),师傅摸着黑把手伸进了砂锅里,抓出来了一个乒乓球,上面写的是“板”字。徐德亮、张德武同时叹了口气,只能愿赌服输。
  师傅让我把乒乓球和砂锅拿回厨房去,路上我摸了摸,3个常温的,1个冰箱里速冻过的。
  参加板子大赛,比拼长短高下的有李菁、高峰、岳云鹏,曹云金拿玉子凑数,也算一个。比赛规则是,师傅先写出胜利条件,保密不给参赛选手看,等四人都打完,再公布考题——公道自在人心。
  李菁《劫刑车》、高峰打牛骨头唱数来宝(不知为何他不唱天津快板)、曹云金太平歌词《鹬蚌相争》、岳云鹏竹板书《水漫金山》。四人唱罢,各有特点,真是难分高下,可这难不住我师傅,他把写好的答案当众打开,胜负一目了然,高峰是当之无愧的赢家。
  师傅写的是——谁用的板子最长,谁赢。
  高峰成了5号桌桌长,师傅每天都能吃到天津EMS专递送来的,热腾腾的耳朵眼炸糕和狗不理包子。
  其它桌子的分配都很顺利,名桌有主后,我发现师傅自己并没有包桌,我问他是不是抓大放小,不管具体经营的事了。
  师傅说:“你以后不要把QQ停在自行车棚了,每天就直接开到台上来,放在下场门那,里面的5个座位,按VIP的卖,司机位置的归你,其它位置卖的钱替我收着,随用随拿,别让你师娘知道,就说是为了接我转场时节省时间。”
  QQ摆在了台上,观众打听竞猜得QQ的短信是发移动的还是联通的。
  高峰准备把5号桌作为“红桥皮皮虾专卖”的大客户洽淡室,买家听段子一高兴,自然就会忽略皮皮虾公母比例问题;
  徐德亮的桌子是他那本书的签名处,现场购书10本者就能免费入座,并可得到给徐德亮赠留言的机会;
  于谦的桌子是“于记”的VIP席,购买万元以上主题产品的,获赠座位金卡,免费接送(限五环内),购买千元以上的,可享受75折票价,一件不买的谢绝入座;
  李菁在桌上架了高倍望远镜,是那种投币开镜头的,可以实现观众“大眼看世界,细微看耳钉”的要求;
  张德武的桌子是他的画案,现画现卖,购画者送座位票,不买画者交纳200元漫画入门培训费;
  大拿准备把桌子安上镜子和转椅,把茶座变成理发椅,可以边听相声边理发,听相声打8折,理发翻番,出于安全考虑,不提供刮胡子服务(理发师是大拿的二舅);
  曹云金想把桌子加个水槽,再盖上玻璃板,在里面养金鱼,动静结合,一张一弛,座位票原价不变,观赏鱼一小时20元,喜欢的也可以听完把鱼买走;
  刘艺给自己的桌取了个非常绿色的名字,他说“我名字是个艺,我从小就喜欢树,特别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因此我的桌就叫‘艺林’。”(师傅差点把这个不看报不看《法治进行时》的家伙的桌子给收回去,后来刘艺的桌名改为了“抗击打同盟”,现场教授铁头功。);
  我准备在我的桌子上架上显示器,安装方向盘,观众可以边听相声边练习模拟驾驶,能在此环境下安全驾驶者,可免试交管局路考。
  昨天散场后,大家把头一月的租金提前交了,准备开始动手装饰自已的主题桌。师傅收了钱,却突然宣布包桌计划取消,交的钱算大家入股,准备在门口“于记”主题商店的旁边再开个“纲记主食厨房”(主要经营煎饼、驴肉火烧、饼皮卷驴肉和烧饼夹排叉儿)。
  于谦出于合作关系保留意见,我们是徒弟不好说什么,就由高峰、李菁、徐德亮带头抗议,说师傅出尔反尔。
  师傅说“这件事,我说了算……算得了吗?!就怎么着吧!”说完扭脸就走,我隐约看见师傅后背上有一个新鲜的掌印。
  天桥乐的票务经营仍由师娘全权负责。
  我给师傅开车(之二十三)
  上午相声公社的服务器坏掉了,师傅组织开会要迅速查明原因,不能影响到社员们的正常网上生活。
  于谦:“我早说过点ORG的不如点CN的好,可你就是不肯增加投入。这回好了吧,网站打不开了,网上订单也没了,这损失谁赔。”
  李菁:“最近熊猫烧香尚有余温,是不是咱们也中了,买盆文竹来说不定会好一些。我刚才看见徐德亮用服务器玩连连看来着,他的U盘……”
  徐德亮:胡说,我只是在更换新的图标,再说我的U盘每次使用前都用‘8·4’消过毒,我倒觉得是社员灌水的太多,机器受潮了。“
  史爱东:“不懂IP就不要胡说,我看是被禁言的太多了,就像”驴火国际“只剩个肥猫摆手,还在坚持回贴。被禁言的都心怀不满,在那不停地刷屏,结果把服务器给禁了。”
  高峰:“我认为是网络的问题,联通、网通都不如铁通的好,不如就此签个协议,建个高级网关,只允许铁通用户登陆公社,肯定会保证服务器稳定运行。”
  大拿:“肯定是CCTV(闭路电视监控系统)的问题,我早说过应该用个300万像素的手机来替代那个10万像素的摄像头,从技术手段加强对服务器的看护,看看倒底是谁偷着上网打”魔兽“,还用的是私服。”
  曹云金:“我早说过,别用BT下载,谁早上下逃狱第二季第20集来着,肯定是被FBI给盯上了,用个高科技手段把咱老窝给端了。”
  刘艺:“肯定是服务器硬件出故障了,我早说过应该定期维护,小毛病不修成大病,只好我来捶一捶了”。(说完刘艺就要动手,好在被曹云金抱住了。)
  孔云龙:“天有不测风云,这两天的天气预报都不准,机器应该是受到日偏食电磁波的影响,应该架把防紫外线的伞,亡羊补牢。”
  我说:“这个服务器采用的最新迅驰技术,应该让它活动活动,我开QQ拉着服务器去五环转一圈,说不定回来就好了。”
  师傅:“这个服务器是咱们买的还是谁送的,要是买的就去找厂家索赔。要是送的,去查查背景,看看是纲丝还是铁匠。”
  正说着,管理员来了,还拿了个手机,说:“谁刚才在机房充电来着,充就充吧,干嘛非把HUB的插头给拨下来!”
  大拿因故意破坏相声公社服务器,被罚接任徐德亮,成为了第三任茶水员。
  我给师傅开车(之二十四)
  今天演出结束后,当茶水员的大拿捡到了个密码箱,就是银行装钱的那种,相当的高级。
  师傅问大拿是哪桌丢的,大拿说一边倒水一边签名,太忙没顾上看,密码箱是在最前排靠近舞台的地方捡到的。
  师傅让烧饼去问门口倒票的,看没看见谁拿密码箱进来的。
  烧饼回来说:“票贩子说只负责倒票,没义务看场,要想知道来历,得用20张票来换。”
  师傅:“没大没小的,都忘了这谁是老大了,回头扣他们工资,不理他们,你们开会分析一下,没个结果先别拿出场费。”
  密码箱搁在中间,大家围坐着开始会商。(这周真是会多,组织生活越来越规范了。)
  于谦:“最近是非常时期,突然出现这个箱子,不会是偶然的,应该看看有没有台标,说不定是个阴谋,里面全是他们雇的托写的投拆信,回头就宣传‘德云演出群众投诉成箱,本台跟踪报道为民申冤’,太缺德了。”
  李菁:“我觉得这可能性不大吧,他们哪舍得用这么贵的箱子呢。我认为是有富裕的纲丝,准备给咱们的茶园投资,改善一下硬件环境,你瞧这灯光该改改了,光照台上哪行,台下也没个追光,我这眼神看台底下都费劲,光听见有人喊‘小伟,我爱你’,也看不清个相貌,也没法跟他媳妇打报告,忒耽误事。卫生间也该扩建了,在那排队的人不比排队买票的人少,票贩子正准备开卖厕位票呢!”
  高峰:“票的问题的确很严重,春运的火车票都赶不上园子票紧,也没个好着。我认为应该采取果断措施,把单座改为长椅,体重超过80公斤的得买双人票,从增加入座人数的角度多进人。再不成就多开几场,说三段就算一场相声大会,这样一场改三场,能多三倍现场观众。”
  徐德亮:“什么主意这是,不如改成一段一场,既是开场又是攒底,又过瘾又拿双份钱,就怕让观众砸了场子。”
  师傅:“打住,说箱子的事,没让你们琢磨票子的事,那事我说了都不算,你们瞎想什么。”
  徐德亮:“据我的推测,那箱子提手上应该有个眼,你们不懂吧,那是暗藏的镜头,专门偷拍用的,小日本坐地铁全拎那玩艺。园子里不让录像了,那卖盗版光盘的怎么办,总得有条活路吧,这拍摄成本增加了,回头D9的又该涨价了。”
  张德武:“那录完怎么不拿走呢,根本不对,实情应该是这样的,咱北京路边摊的‘禁改限’还没实施,有那生活困难点的纲丝怎么办,园子里边看节目,边卖点毽子鞋垫的,挣点活钱呗,城管要不到工作票也进不来,园子里没人抄摊。”
  大拿:“我倒茶的时候可没看见有摆摊的,就是谢金说完卖布头下来,强行让接下茬的几位,一百一条,一人买了块大手绢走,卖的钱和他爸三七分帐。”
  曹云金:“都不知道了吧,这得有好脑子分析,还是听我的吧。知道热岛吗?就是无线上网终端,我在小肠陈那见过,就箱子这么大,好多白领一边吃卤煮一边上网。这箱子肯定是联通搁这试用的,一边听相声一边上网,还能现场网上直播,回头咱们跟联通签协议,当个德云相声供应商,收增值服务费。”
  高峰:“还是用铁通的好吧。”
  刘艺:“费那劲干嘛,翘开了看看不就完了。好东西找不着主就分了,乱七八糟的搁‘于记’那失物招领。”
  孔云龙赶紧拦住刘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保不住有人要给园子捣乱,里边放俩二踢脚,拴个点着的烟头,说不定呆会就响了,我看还是报警吧。”
  师傅正犹豫是报警还是找个锁匠,我趁机看了看箱子,没标志,没针针眼镜头,更没有烟味,就是一个密码锁锁着,我用“315”试了试,还真开了。
  里面就是二十个塑料大碗,还有一张纸条,“替我们爷俩收着,下回使《开粥厂》,一百一个卖碗,谢。”
  折腾半天,就是谢金的货箱,大家忿忿然散会。次日,发现密码箱不冀而飞,20个碗换了4碗卤煮,箱子成了卖煎饼的钱箱,谁干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师傅呀。
  谢金再强卖手绢的时候,成一百二一条了。
  最近,园子里喊名字的太多,难怪大拿媳妇得托李菁给看着点。“小伟,我爱你;少帮主,看我一眼吧;金子,媚一个;高峰,进一个;班主,收了我吧。”听着挺热闹,可是容易分神,关键是两人上场,只喊一个,心里容易不平衡。
  我倒还可以承受,就有一回一哥们喊我“小平,你好”,高峰差点把唱《同仁堂》唱成《春天的故事》。
  我给师傅开车(之二十五)
  关于天桥乐茶园被组织收购的官方说法是这样的:由于3月底原先天桥乐的承包者合同正好到期,师傅就花200万元租下了天桥乐剧场,摇身一变成了郭董,天桥乐也成了组织固定的根据地,但这并非收购,只是一种承租关系。
  非事实的情况有几下几种;
  1、后台资助说。
  因不满同业中一个主要竞争对手捷足先登——成立了张一元茶楼,借助组织增加了不少人气,该财团暗中给予组织支持,凭借雄厚财力成功收购了天桥乐茶园,以后茶园内将全部使用指定品牌的茶具和茶叶,名字也将改为“天桥吴裕泰乐”。
  2、传播文化说。
  “大实话”唱了有一万遍了,可天桥乐原掌门人说,唱得再多也只是华夏文化,没办法让不懂中文的接受,要是师傅能把“大实话”唱得令老外动容,就把天桥乐转让给师傅。
  春节后,来了个外国旅游团,本来要去天桥剧场看芭蕾,却被票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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