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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生妈的气呢?她可是默默帮了我们好多事,如果不是她一直装聋作哑,我们哪来那么多机会」他刻意顿住,然后又以加重的沙哑口吻说道:「玩我们的『只做一点点』?」
「哇!你真敢说!」元芝芝半娇嗔半抗议,最后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龙堂靳在电话另一端附和着她的笑声,但笑着笑着,笑声慢慢的变小,最终无声他们透过电话,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呜阿靳,我好想你喔!」她发出软软的哀叫,将手机贴住一边耳朵,侧身往床上一躺。
不会吧?明明今天才跟他约会,一起度过了一整天,而他才离开元家不到一个小时,她就想他想得紧,恨不得偷偷跑出家门,直奔他所住的五星级饭店。
难道这就是古人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兰秋」的滋味?唉,真难熬啊!
难熬的人不只有她,龙堂靳也好想她,而且除了想她,更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忆起稍早时候他亲吻她、拥抱她、进入她体内的美妙滋味
「芝芝,你在房间里吗?」突然,他丢出一个让她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题。
「对呀!我在赖床。」
「那么我们来玩个小小的游戏,好吗?」
「怎么玩?」她好奇的追问。他没忘记吧?目前他们两人分隔两地,要怎么玩游戏?
「你仰躺着,把手机拿好,贴在耳边。」龙堂靳的声调隐含着一丝情欲浓稠的况味。「闭上眼睛。」
元芝芝好玩的照着他说的话做。「然后呢?」
「然后举起你的另一手,轻轻的将食指含入你的小嘴里」他嗓音低哑的引导她开始想像,「就好像那是我的手。」
「唔」迅速的受到他的影响,她被巧妙的诱入他的想像游戏中。
「现在我已经将食指往你的小嘴里探得更深了,感受到你嘴里的湿润柔滑。」
「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真的按照他说的话一一行事。是的,她的嘴里好湿,自动增多的唾液不但弄湿她的指尖,还渗出她的嘴角。
「然后我将食指从你的小嘴里抽出,想再抚摸你身上的其他地方乖,将你的上衣领口拉低一点,我想抚摸你的颈子好敏感,我才轻轻一碰,你就颤动了一下。」
不只颤动了一下她发现自己正微微的哆嗦着,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电流在她敏感的体内流窜着。
「但是我知道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是这里,会是哪里?慢慢来,我找找看是这里吗?是你娇乳上的粉泽吗?」
「是」着魔似的,她的手随着他的言语探入胸罩里。
「拧紧。」
「啊!」粉泽被她自行拧紧,刺痛又快慰的电流刺激着她自己。
同时也刺激着龙堂靳,他在她娇呼出声之际,男性的慜望勃然坚挺。
「啊!我太用力了是吗?好可怜,你的粉泽变得好红乖,现在轻轻的揉抚,轻轻的哟我再换另一边,拧紧。」
「哼嗯」元芝芝按着他的指示,轮流把玩着自己的一对粉泽,直到粉泽硬挺、娇红、肿胀,再也忍不住的娇吟啜泣。
他先放过她,不过只是暂时的,很快又准备进行下一步。
「不要哭,芝芝,还有一个地方」
「啊!」她忽然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那里不行」尽管他根本看不见自己,她仍涨红一张小脸,拚命摇头。
「芝芝,」龙堂靳以温柔的语调,坚决的命令她,「我现在已经将手按在你的小腹上,慢慢的滑入你的裤头,以及内裤里对,我要先轻轻的拂过那一片柔软的毛发,再以指尖小心的找寻那朵柔嫩的花苞,温柔的揉弄。」
「呜」一边揉弄着双腿之间,她一边被逼得愈哭愈大声,「不要了阿靳,我不要了」
「不行不要,我要揉得更大力。」「不」
「再大力一点。」
「啊」在他一连串精致的玩弄下,她终于达到高潮
「芝芝?」电话另一端,龙堂靳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清楚的听见她仍未平静的娇喘声,立刻追问,「你遗好吗?」
「你你还真不愧是写小说的,想像力真丰富。」她的语气洋溢着满足和慵懒感,还带了点娇嗔。
「谢谢你的赞美。」他完全可以想像她是怎样噘着小嘴跟他说话。
「讨厌,我才不是在赞美你呢!」元芝芝娇声反驳。「我是生气了,你居然利用电话」她突然语塞。
「玩弄你?」他很善良的帮她说出合适的说法。
「对!所以我也要也要」他邪恶到让她连话都不敢说出口的地步,恐怖喔!
「所以你也要玩弄我?」他立刻猜到她想说些什么,语气平静的帮她说完话,而肾上腺素全面激增。
「对对啦!就是这样。」她觉得小脸愈来愈红热滚烫,在勇气消失之前,急忙勇敢的表达出来,「你不准说不。」
「好。」开玩笑,头脑坏了才会说不,龙堂靳自认聪明得很。「什么时候开始?可以不要现在吗?我有点累了。」才怪!他精力充沛,却故意说出欲迎还拒的反话。
「就是要现在!」元芝芝被他的反话激得马上这么说。
「那就开始吧!」他无声的大笑。芝芝果然禁不起他这样一激,反应让他很满意,他已经开始期待她会怎么「玩弄」自己了。
「首先,闭上你的双眼」
第九章
元芝芝真的觉得现在是她最快乐的时光了,有空陪伴在爸爸妈妈身边,又有了龙堂靳这个男朋友,她还有什么好要求的?
不对,如果能顺利找到新的工作,才叫做别无所求了。她心情愉快的补上一句。看来在龙堂靳所给予的爱情滋润下,失业对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已经渐渐的淡化。
她抬起头,看看窗外,在这个晴朗的下午,难得的只有她一人在家。
大姊元薇菁一大早就出门了,爸妈稍早前也去市场采购元宵摊需要的食材。元宵节就快到了,有些东西不趁现在先补货,就会来不及了。
她本来想要去找龙堂靳,不过想起昨晚与他电话热线时,他提及今天要趁白天有空档的时候和美国那边的出版社联络,商讨未来的出书计划,于是她乖巧的打消前去找他的念头,决定留在家中消磨时间。
而且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一边上网在人力银行搜寻着最近的工作媒介种类,一边下载一些觉得可能用得到的资讯。经过瑟瑰美容事件的教训,她现在可不敢随便在网路上公告自己的个人基本资料,而且在前去应征前会花点时间了解一下对方是不是正派经营的公司,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当她逛到一个新的工作媒介网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漫不经心的接通,「喂?」
「元宵妹。」电话线另一头传来的声音既陌生又有些熟悉,「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呷哥贾卜庙。」
元芝芝吓了一跳,「贾先生噢?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一面对外人,她语尾的「噢」音又出现了。
「我查的,你不知道我们当记者的最会查东西了吗?」贾卜庙笑得很莫名其妙,也很得意,「区区的手机号码算什么?元宵妹,你现在有空吗?出来陪我喝咖啡、聊聊天,怎么样?」
「我没空噢。」
「怎么?元宵妹,你有空陪别人去汽车旅馆开房间,却没空陪我喝杯咖啡?」
元芝芝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胡说什么?」
「我是在胡说吗?」贾卜庙报出咖啡店的店名与地址。「你过来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说了。」
贾卜庙所说的咖啡店位于隐密的街角,店里没什么人,所以尝他在元芝芝的面前按下窃听器的按钮时,不算大的音量却格外清晰的在店里回响。
「啊阿靳嗯」
「够了!」她扑过去,想抢走那台小巧的窃听器。
贾卜庙眼尖,先一步抄走,以得意的口吻说道:「除了录音,我还有精采无比的妖精打架侧录影像喔!」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她气急败坏的问。
「我也不想怎么样,元宵妹。」贾卜庙老神在在,「你那个男朋友正是欧美知名的作家Dragon,也是国内外的记者们一直想采访却不得其门而入的对象,而且还曾经是你的小学同学,现在特地回国就是要追你,你居然什么都没告诉我,不觉得太不够意思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是,没错,贾卜庙上回在医院提到Dragon这个名字时,元芝芝就知道这是龙堂靳所使用的笔名,但是一来她和贾卜庙也没什么交情,二来这是龙堂靳的隐私,她怎么可能会说?
即便后来知道龙堂靳的身价非凡,光是一年的版税就上达百万美金,她还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四处宣扬的,而龙堂靳也不是那种会炫耀自己有多厉害的男人,一切低调为宜。
不过看来就算再低调,还是有人挖出龙堂靳的底了
元芝芝气愤的看着眼前笑得愈发不怀好意的贾卜庙,小手紧握成拳头。
「你说,你究竟要做什么?」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以便思考这一切。
她不喜欢贾卜庙那种胸有成竹的态度,而他不知道怎么弄来的汽车旅馆开房间录音让她更是觉得心惊誊跳。
「我想做些什么呢?哼!元宵妹,你以为我特地查出这些资料是干嘛?好玩用的吗?当然是要做节目用的。」
「做节目?」
「没错,我已经说服我们家的电视台老编,说我绝对可以获得Dragon本人同意,上我的电视节目接受我的享访,你觉得节目名称就叫做『超人气作家的专访』如何?不,最好是你们两个一起接受我的专访,这样我还可以以『超人气作家Dragon和他的青梅竹马女朋友』为题做好几集的专访节目,这样卖点会更吸睛啊!」
「这是不可能的事。」元芝芝毫不犹豫的拒绝,「阿靳不可能会想上电视,更不可能会接受别人的专访。」如果他想出名,早就公开露面曝光了,何必等到现在?
「话别说得太早,元宵妹。」贾卜庙有点不高兴了,但也更不怀好意。「你替我把话带给那个家伙,懂吗?跟他说,他高兴接受我的专访最好,不高兴也最好识相点,乖乖的接受我的专访。」
「我才不要替你这种人传话!」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元芝芝的脸色变了又变,没想过会有这种飞来横祸。
「哼!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敢不传话,或者没能说服他同意接受我的专访」贾卜厢原本不怀好意的笑容倏地变得恐吓且狡猾,举高窃听器晃了晃,并得意的说出备用计划,「我说过了,除了窃听,我也向汽车旅馆的服务人员收购了不少侧录影像如果全部公开的话,这些内容一定比你们愿意接受我的专访还要精采、受欢迎。」
怎么办?
「小心!」
尽管龙堂靳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不过还是来不及抓住元芝芝洗到一半却不慎滑出掌心、沾满洗碗精而变得滑溜溜的盘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掉落在地上,应声成了碎片。
「你没事吧?」同样在厨房的流理台前忙碌,他先轻柔的抓高她的双手手腕,仔细的查看,确定上面没有多道伤口,才放下心。
「我没事」她该怎么办?元芝芝心不在焉的看着他收拾善后,盘算着该怎么跟他说贾卜庙的事。
其实她有一股冲动,就直截了当的告诉他:阿靳,我们被人以性爱光碟勒索了,那个记者要胁我们,除非我们上他的节目接受专访,否则他就要把光碟公诸于世,怎么办?
但是默默的看着龙堂靳毫无怨言的为她收拾好她打破盘子的残局,再很理所当然的要她到旁边休息,包办剩下的洗碗工作,她突然怎么样都不想开口在他们这段关系中,他为她付出了多少?她又回报了他多少?
他为了她,甘愿放弃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不睡,而窝在元家那间老旧的和室里她办得到吗?
他为了她,放下作品畅销欧美的知名作家身段,帮爸爸摇元宵,接下所有粗重的工作而毫无怨言她办得到吗?
他为了她,连手都被她不慎烫伤了,却从来不曾怪罪她她办得到吗?
办不到、办不到、办不到她默默的、诚实的回答自己,并感到惭愧与不舍。
龙堂靳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啊!她呢?难道连一点点事都不能帮他解决?
这个自我质疑就这样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上,变成说不出口的压力来源,害她做什么事都无法专心,也因此,她处处失神出包的事件激增,洗碗就不小一心打破了盘子,走路就不小心自己绊倒自己,别人跟她说话时也根本没专心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