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俐落的爬上了床,赫勤天急切却又不失温柔的将那睽违已久的身躯给纳入伟岸的胸膛之中。
“真的不痛,因为有你。”那温暖的怀抱让房初倾忍不住轻声喟叹道。
不去问他是怎么找着自己的,不去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此刻正受折磨。
因为他的存在,其他的事不再重要,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是吗?既是这样,那日为何远离,为何不让我陪在你的身边?”佳人在怀,赫勤天自是心满意足,可是只要一想到那几十天的煎熬折磨,他还是忍不住板起脸问道。
“因为知道你的傻望!”她喃道。
“我真该好好的揍你一顿的。”他声音低沉的恐吓道。
傻?!这辈子还没人这么说过他呢,就算是傻,只怕也只是为她吧!
“你舍不得的。”她笃定地说道。
在他的怀里,那已和她睽违许久的轻松恣意又回来了,房初倾笑着,笑中竟还带着一抹淘气。
“为啥舍不得?”他不服气她的笃定,硬生生的将偎在他怀中的她兜了个圈,一记铁掌就要拍下她的俏臀。
可她既不慌也不忙,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舍不得,因为你爱着我,你舍不得,因为我也爱着你。”
闻言,像是被点了穴似的,赫勤天的手就这么硬生生的悬在半空中。
“你……”
“我爱你望!你真舍得教训我吗?”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瞪大了眼,他狠狠的锁着她漾笑的水眸。
他的确是惊愕的,毕竟他从来就不预期这个磨人的女人会有心甘情愿说出道话的一天。
可她说了,不但说了上邋挑着这当头,她……
“因为爱你,所以该死吗?”房初倾的眉眼儿含笑逗弄着他。
“你……闭嘴!”他气急败坏的以唇封缄,堵住了她的嘴。
不想听到她说出“死”这个字眼,那字令他心慌意乱,那是一种纵然被万军包围在滚滚黄沙之中,也不曾感受到的慌乱。
只要一想到她曾经离死亡这么近,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阵剧烈收缩,彷佛要窒息似的。
彷佛能够感受到他心中的想法,房初倾不再淘气地逗着他,她恣意的敞开自己,任他急切的吸吮着她囗中的蜜津。
以吻应承深情,也以吻应承着生生世世。
幸福,原来就这么简单。
浪平之说得对,不敢舍便不能得望!
还好她舍了,所以也得了。
尾声
天未亮,鸡未啼,将军府内便起了一阵骚动。
“姐……姐姐……”迫不及待的,房初城一得知找到房初倾的消息,连衣裳也来不及穿,便忙不迭的往房初倾居住的厢房奔了过来。
“是初城!”昨夜被最后的毒性和赫勤天拆腾了一个晚上,房初倾的纤躯正隐隐地泛着痛,但她仍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深知她的疲累,赫勤天柔声制止了她的蠢动,想也没想的用自己的大氅裹住了她,然后一把将她抱起。
“别……”
“还害躁吗?”怀中那种充实的满足感,让他再次回复只在她面前展露的恣“我……”轻咬着薄唇,羞红着脸,她水灵灵的眸氲氤着一股既浓且重的爱就在她正要散囗之际,门被撞了开来。
天啊!敢踹他房门的人,只怕又多了一个。
“姐……”没瞧见赫勤天那种无语问苍天的无奈,房初城一见着房初倾便哑着嗓子唤道。
体贴的将房初倾在躺椅上放下,并且温柔的为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适,赫勤天悄悄走了开来,将空间留给这一对姐弟。
“初城!”瞧着他那健康的模样,房初倾的眸中不无惊喜,她低唤了一声,还来不及说话,个性变得活泼的房初城已经连珠炮似地说道:“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和将军姐夫会有多担心,姐夫还哭了呢。”
他哭了?!
那样钢铁一般的男人怎么可能会……
脑海中再也容不下旁的,就连弟弟叨叨絮絮的声音也听不见,她骤然抬头,一眼撞进了那双深邃的眸子。
“你……”
“别听初城胡说,我没有。”赫勤天不等她发问便直接否认,脸上却隐隐浮现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接着他粗鲁地将房初城给扫地出门,门才阖上,伟岸的胸膛便倚进了一个娇软的身子。
“我说我没有。”他收拢着臂膀,再次否认道。
“我知道你没有。”从善如流的将浓浓的感动仔细的收拢在自己的心底,她知道这辈子她爱定了这个男人。
“该死的,我没有!”被她那清亮的眸子盯得狼狈,赫勤天恶狠狠的低咒了一声,然后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丰润的唇。
辗转缠绵,恣意撷取。
房初倾的娇颜上偷偷的爬上一抹笑,若真是没有,何必这么气急败坏的否认页是个别扭的男人呵。
但她爱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