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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淡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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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奇怪礼物
继福晋斗法;第一章 奇怪礼物
我再次收到了三色堇盆栽,引得周围同事一片唏嘘声。1
“又是黄子毅送的吧?”
“穆老师,你说,黄子毅他们家是不是做苗圃生意的,年年的三色堇。”
“难得的是年年都不落,今年第三年了。”哈哈哈哈!
我陪着干笑了两声,信息来源比我都精准,谁送的、送了几次,我还得过脑掰手指头数数呢。
今年是第四年,他们说错了。
抬眼看了看散落在办公桌上的一群玫瑰花、康乃馨、百合、仙人掌,那盆三色堇突兀在其中却也亮眼。
我是一所小学的语文老师,现在的小孩子从幼儿园起就知道教师节给老师送花,每年的今年,除了学校放半天假作为福利,还会受到学生各种各样的礼物,当然,我不是那种强迫学生必须送礼物的那种老师,不过一群孩子围着你,挣着把手中的东西塞到你手上、说着恭维话的感觉,哎呦,十足的虚荣心。
记得我正式带班的那个教师节,晨读时瞧见不少学生抽屉里都藏着鲜花或是小礼物什么的,心下想怎么也能收到两支花吧,哪怕一张卡片也是好的。爱夹答列未曾想下了课,我依旧两手空空的回了办公室。下班的路上突然遇到了黄子毅,那年的他不过7岁,背着大大书包手里捧着个黑色橡胶花盆的三色堇拦住了我。
“穆老师,送给你。”
霎那的感动,我眼角余光看到路边花坛成片的三色堇,“用这个送老师,我要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黄子毅却未被我唬住,“切,还不是看到别的老师都有礼物,怕你嫉妒。”
“嫉妒,是啊,嫉妒我收到路边绿化的”
“老师,你要请我吃冰淇淋。”他急急的堵住我的话。
“哪有这样的,你用路边捡的花换我的冰淇淋。”
从那年起,黄子毅每年送我三色堇,只不过再不是黑色橡胶花盆的。
今年,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发现黄子毅不声不响的跟在我身后。
“是不是又要我请你吃冰淇淋啊?”我也不回头看他,猛的一顿脚,看他怎么撞到我。
“没老师,你就知道冰淇淋,就没有点别的么?”
木有=没有么,我又不叫没有,这个臭小子,“别的?每年都是三色堇,除了冰淇淋别的都木有。”
看着他仰望我的眸子,里面多了几许期盼,还有几分哀愁。哀愁,我有点鄙视自己的眨了眨眼睛,几岁的孩子会有哀愁,对了,今年他也有10岁了。
“老师也送我一样东西吧?”黄子毅扬着小脸,祈求的口气中带着半分命令。
这个小屁孩,今天又是玩的哪一出?虽然去年起我就不再教他了,但是平日里他总是会找尽各种理由来找我,什么借书、借笔、借卫生纸,甚至找我为他缝体育课上磨破的裤子,我把他带回家吃过饭,他居然号称是我小号的护花使者。哼,他迈不过去的水洼还得我拎他过去。
“那你明年送我别的。”同小孩子讲条件。
“没有明年了。”他低下头喃喃的。“我马上就要转学了,明年我也该上初中了。”
是呵,转学、升初中,意识到这里我感到心里带了半分的落寞。我身边的孩子一个一个都大了,唯有我依旧孩子气的不想长大。
“你又走神了。”黄子毅似乎很不满我的表现。
看着身高还不到我肩膀的他,忍不住用手摸摸他的头,“臭小子,去了新学校别再不合群了,还有,得好好学习。”
“我成绩一直很好,不用你操心,想想你自己吧,这么老了还不嫁人。”
“什么叫做这么老了还不嫁人,我很老么?”我瞪着眼,如果有合适的人谁会等到26岁还单身,“你耳朵又痒痒了么,还是身上痒痒了?”说着我便伸出手去扯黄子毅的耳朵,又在他身上胡乱的胳肢,他扭捏着身子围着我转。
黄子毅被我带回家,吃着我妈犒劳我的红烧排骨得意的翘着小脸。
想着他说我老,无意识的用手指梳理微卷的长发,我慵懒的靠在床头上,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想着想着指尖的力道一大,扯掉了几根头发,痛的我一皱眉,翻身的功夫手肘碰到了一个凉冰冰的东西。
指甲盖大小的独玉云缡佩,罗缨上横缀着几颗石榴石结成结。好个美玉缀罗缨,这个人小鬼大的黄子毅,让我用它结恩情呢。
打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到那个臭小子,电话那头是空号,仿佛四年前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只是这玉从哪来的。
。。。。。。
☆、第二章 突生波澜
继福晋斗法;第二章 突生波澜
转眼又快元旦了,学校里忙着庆祝、忙着期末考,我倒是期待寒假快点到来。爱夹答列2011年底霍金发邀请函验证了时空穿越的不可能性,另一头中国各种神鬼怪力事件层出不穷,这就是文化的差异,五千年的底蕴能是你们蓝眼睛、黄头发的洋人能参透的么。
我也以身试验,为此背熟了康熙、雍正年间的各大历史事件,尤其记清了他们数不清的女人和孩子,将穿越的时间定在康熙四十三年,穿成13岁的钮祜禄氏就更好了。只要成功穿过去,我准备了摄像机、电池、内存、瑞士军刀、还有一小口袋的水钻,随便小发点财、混个什么头衔再反穿,想到这真是偷笑的合不拢嘴。能改变历史,我就蹿腾老康把日本先灭了,再是韩国、朝鲜,接下来马来西亚、菲律宾、越南、老挝、泰国和缅甸,能灭的都灭了,省得三百年后麻烦。
大多数女主不是昏迷穿就是意外穿,再不就是被什么东西开解穿。我把自己浸在洗澡水里,水渐渐的没过我的下巴,耳边滴答滴答的水滴声,静静的,暖呼呼的水从指缝中涌动,皮肤肆意的在温润中舒展。
呜——,我呛了一口水,猛烈的咳嗽起来,拽着浴盆边缘的手指一滑,整个人溜到浴盆深处,头重重的碰在坚硬的陶瓷上,水瞬间没过头顶。爱夹答列
挣扎中一个白色的光闪过,模糊的看见了一个男人,他抱着我,看不到底一般深邃的眼眸,满脸的焦急、无助,顺着那道光,我看到他憔悴的脸上布满青青的胡子茬,眼底透出绝望。
“忘了我吧,多多”“卓雅,卓雅”幻灯片般闪过一幅一幅场景。
多多是谁,谁是多多,狗么。卓雅又是谁?我的手指碰触到那个男人的脸时,他像一团雾气散开了,那种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别走、别走,咳咳咳咳咳,我挣扎着,像有一双大手把我从水里拎出来,我猛地坐起来。没有男人,没有多多,湿腻的发丝挂在脸上,我大口的呼着空气,用手撩了撩头发,身上垂落的水珠落在浴盆里溅起无数个水花。卓雅,那道喊声,玫瑰花刺在指尖的酸涩、苦楚堵在胸口,憋的我想哭。
整整一个周我都没从溺水事故中解脱出来,确切说是那份压抑的情绪,那个男人的脸在梦里出现了几十次,每每浮在眼前却总是一片模糊,耳边是他“卓雅、卓雅”的喊着。再这样下去,我要神经衰弱了,轻拍了下脑袋,强打起精神去了教室,今晚组织元旦晚会,不少事情要忙。
“吊花由老师来挂,你们把桌子排整齐。”
“这边来几个人,把台布铺好。”
“朱嘉琦你不能爬那么高,快下来。”
“穆老师我害怕,我坚持不住了,我要掉下去了。”
我记得一个学生扯着吊花,张下来的那刻我奔过去接住了他,而我的腿被椅子绊倒,头磕在讲台的台阶上。
唔,头好痛,肯定被摔了一个大包,那天在浴盆里磕的还没有好。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棚子里,确切的说是帐篷里,躺在铺着厚厚的垫子貌似床的玩意上,四周弥漫着牛羊膻气,眼前坐着一个小丫头,十来岁的模样,藏族人黑红的肤色,脸蛋布满了红血丝,还有一身说不清是什么民族的立领长袍。
只见她挣着明亮的大眼看着我醒来,露出一脸的喜悦,呜呜洋洋的说了一大串,韩语,不,日语,不,七个元音的粘着语,苍天,是蒙古语。
“格格,你醒了,奴婢去禀告大福晋。”
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一闪人就不见了,我诡异的揪着自己的耳朵,居然听懂了,什么时候能听懂蒙古话了。还有什么奴婢、大福晋,清朝贵妇才能称福晋,这个大福晋难道是清朝人,还是我来到清朝了,嘿嘿,真是想穿越想疯了。那群绮思异想的小朋友折腾我玩吧,装的还真像,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晚会7点开始没几个小时了。
我掀开毯子,穿的这是什么衣服?还有,手,黑胖的一团,撸起袖子,天哪,好黑,胳膊摸起来粗粗拉拉,那个细嫩肤白的我呢。苍天,镜子,镜子,哪有镜子,我究竟是怎么了?胡乱的翻找着,刚才的那个小丫头从门帘进来,“格格,怎么不躺着,格格要什么给奴婢说就行了。”
“镜子、给我镜子。”
这个自称阿茹娜的小丫头将我推到一面略微反光的物体前,模糊的看了一眼我就晕倒了。
半晕着,听一个衣着华丽三十多岁的妇人拉着我的手续续囔囔的嘱咐了许久,我知道,自己真的是穿了,不是我想要的康熙四十三年,是天聪七年。今年我十二岁。我听的懂蒙语,还能用蒙语作答,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库仿佛在我的到来后就解了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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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身心重生
继福晋斗法;第三章 身心重生
记忆里,面前的这个眼底闪动疼爱的女人就是科尔沁大妃,这个身体的额吉,而我叫做博尔济吉特乌仁卓雅,性子怯懦、自卑,不爱说话,科尔沁大妃第三任丈夫台吉索诺木的小女儿,皇太极大妃哲哲同母异父的妹妹。爱夹答列因为胖被那个什么十五贝勒拒婚,绝食二十天昏死过去,导致我填了空。还有什么?记忆里除了吃,还是吃,难道乌仁卓雅的生活只有吃。
再次打量着这局身体,黑、胖、青春痘,一米五多点的身高,吨位么,怎么也得140靠上,难怪会被拒婚。建制前的清史我几乎不了解,可不可以穿回去,我不要在这里。
我试图再次溺水、昏迷,想要再反穿回去,怎么折腾太阳依旧东升西落,蒙古包外蓝天白云绿地,成群的牛羊,如景如画。
除了死,是回不去了。除了死,还是好好的活下去吧。
慢慢的,我接受了穿越的事实,既来之,则安之。
庆幸吧,虽然先天条件差了些,起码是个年轻的格格,黑点、胖点怕什么,青春啊,我有的是法子。
浑浑噩噩的穿过来也有半个月了,记得溺水事故第一次听到卓雅这个名字,大概应验我要来到这个时代,哪里想的到是三百多年前。爱夹答列那,多多是谁,这个什么乌仁卓雅的老公,还是她哥哥。
“格格,您得出去走走了,总呆在帐子里会憋坏的。”
阿茹娜这几日总是催着我出去,从我醒来后就没有出过帐子在她眼里异常的很。唉,敢情这个乌仁卓雅整天疯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过了头才黑成那样,要不我也用不着费劲巴列的捂着,每天擦牛乳浴,敷珍珠粉,貌似皮肤细腻了些,还得努力啊。好歹脸上的青春痘被我用绿豆粉涂的消了不少,再坚持两个月,过了这个冬季去了黑印就好了。
我歪在毡垫上,拼命的从脑海里搜刮乌仁卓雅残存的记忆,起码要认全她的直系亲属才敢出门。伸了个懒腰,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丫头伺候的日子还真舒坦,除了各种物质匮乏,没有法子打发时间,看看我匣子里的珠宝首饰,每天靠看它打发时间了。
我再一次把匣子的物件翻倒在毯子上,手里捏了块羊皮,擦擦玛瑙、翡翠等粒宝石串的链坠,红松石银制的耳坠,玛瑙、珊瑚、碧玉的簪钗,在头上比划了几下又放下,摸摸这件好,摸摸那件也稀罕。
大概是我守财的表现太过明显,阿茹娜端着奶茶来到近前,笑吟吟轻声唤道“格格,格格。”“格格若是想出去走走,奴婢给格格梳头。”她怯怯的模样怕是担心我又想出什么招来折腾。我每天的牛乳、珍珠粉、绿豆捯饬的不亦乐乎,时不时的冲着首饰发呆,怕是吓着她了。
“娜娜,替我梳头,我要去跟额吉请安。”
阿茹娜听了这句话脸上释然的露出笑容,“格格想开了就好,您是科尔沁尊贵的格格,可不能再如以往那样不爱惜自个,哲哲大福晋若是回了科尔沁,定会给您再指门更好的婚事。”她手脚麻利的将我的发辫打散,重新编结。
见我看着铜镜愣神,阿茹娜脸上难掩焦急,“您别怪奴婢多嘴,大福晋是您额吉,您多去看望她也是应当,也是您地一片孝心,大福晋定会给您做主。格格的苦不会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