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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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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一眼小卓子,他倒实在,什么都跟这个小老头说了。

小老儿看见我没有反应,仿佛引燃了的炸药包,伸着手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敢下这么猛的药,爷这么金贵的身子”一会朝空气作着揖,一会锊着胡子,横眉怒目的。

我身边的富顺听了脸色变的铁青,要不是收到我制止的眼神他几乎要冲上去。

我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恶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踱到小老儿面前道,“时疫之症凡周身接触的人必有被感染者,营中将士千万独贝勒爷一人染病,先畏寒后高烧,再大汗淋漓体温降低,这分明是温疟,这种疟疾属于邪郁少阳,要和解少阳,祛邪截疟,用小柴胡汤何错之有?还当作是时疫治疗,你安的什么心?”拔高调,“皇子贝勒是你能图害的,说,你存了什么心思?”

我厉责呵责的他打了软腿,他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还嘴硬,“我、我随爷多年,忠心可表日月可见,你、你个哪来的泼皮,你我”哆哆嗦嗦的指着我。

“蒙古大夫。”我一脸不屑。

他气的脸通红,“你,你?”

争吵引来了几个貌似有些级别的将领,察觉事情闹大,我掩去眼底的不悦,思索如何速战速决脱身。一改躲避小老儿的姿态,走近他在他身侧低语,“咱们都是做奴才的,你也不想贝勒爷出事,不为他也为梁格格和肚里的孩子多谋划谋划。”我在梁格格、孩子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语毕,我蹭着他进了内帐,他惊讶的乖乖闭了嘴,闪了身体让我过去。

进了内帐,我扫掉脸上的不屑和嘲讽,轻轻坐在多铎躺着的榻上边,他睡的很沉,刚才的争吵并未惊扰他。脸色好看些,嘴唇也有了些润色,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又摸着他一身汗水吩咐了小卓子换掉他身上的内衣和被单褥子,差人复熬了汤药。突然记起他身上的外伤,问道“贝勒爷这几日有无换药?”

小卓子一呆,“爷的伤,怕爷再撕裂伤口,郎中交代不可随意碰触。”

“就是没换过了?”我一副被打败的表情。

“倒也换过两回。”小卓子解释道。

十来天了才换过两次,这么热的天。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蒙古大夫还不是一般的误事,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惋惜,多铎这些年没被他治死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去找些干净的布和金疮药。”不放心的又交代道,“外伤每日都得换药,保持伤口清洁,感染了也会要命的。”

。。。。。。

☆、第二十二章 初见多尔衮

继福晋斗法;第二十二章 初见多尔衮

为了不让梁郎中插手,我留在帐中照顾多铎,对于他肯乖乖收手我还觉得差异,总感觉他还得惹出什么幺蛾子,右眼皮时不时的跳几下。1

起身舒展了下腰,眼睛四处打量着多铎的营帐,帐子很宽阔,分了里外两间,比我当年住的蒙古包还要大出许多。前厅放了案子,太师椅,还有一个放置地图的小案子,案上简单摆了笔墨,我伸手摸了摸砚台,上面落着一层尘土,很久没用了,看来多铎不喜好这些。

内帐除了床榻,一张小几,一个矮橱。唯一引人的是屏风前面,该叫做战袍盔甲的吧,显赫的挂在衣架上,厚重的金属透着凛冽的光芒,上面还残留着触目的血迹。

情不自禁的抚上那片血迹,我的心被牵动着溢满疼惜,战事惨烈到如何,记得史书上歪说,唯有豫亲王多铎府前的狮子是卧着的,作为清初的开国将领,他一生征战在外,鞍马劳顿,特赐府前卧狮,是对他屡立战功的恩荣。想起那个焦急、无助眼底绝望的脸,跟这副盔甲的冰冷气魄混同一处,那种似曾相逢的感觉重重的压在胸口,我一失神手被盔甲上的倒刺割破,血珠瞬间滴在冰冷的盔甲上,与上面多铎的血染为一处。

吸吮着割破的手指,我缓缓坐到毡垫上,头依着床榻边缘,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狂风掀巨浪,惊雷挟金鼓。北极南斗任驰骋,谈笑成此举。雄心万里长,功业不自许。自古英雄多寂寞,只身荡寰宇。”是万丈豪情,江山和美女不能兼得的万丈豪情。

隐隐的感觉到有东西磨蹭我的脖子,还有热气扫过,用手指搔了几下,怪异的感觉还在,纳闷着,我转过头,正对上多铎黝黑的眸子,吓的心漏跳了一拍,立刻垂下头,“贝勒爷您醒了。爱夹答列”心中哀嚎着,怎么就赶上他这会醒了,刚才那几句词别被他听见才好。

“嗯,给爷倒杯水。”他吩咐着道,憔悴的声音透着一份沙哑,眼神却锐利的翼翼泛着光。我将水端到他嘴边,他伸手覆在我手上擎住杯子,他手心粗糙的茧子蹭着我的手背,待他喝完水,我感到脸上羞红,只能垂下眼帘,跳离到远离他的地方站着。讶异自个儿的表现,与叶布舒相处也没有这般的扭捏,彷若小女儿娇羞,我暗地里顺顺气,他不过是个男人,一个在新婚后半夜抛弃我的男人,该狠他的,侍疾只是不想乌仁卓雅当寡妇而已。

多铎从塌上坐起来,朝着我命令道,“还不过来侍候爷穿衣?”并未多看我一眼。

看他的表情应该不知道我是谁才对,我最近变化那么大,人长高了还苗条了,而且还涂了这么黑的碳。我眨眨眼睛,提醒自个放松心态,拿了外袍走向他,侍候他穿上,瞧他的动作想去外边,出去透透气也好。吃力的扶着他出了营帐慢慢朝远处走去,看来他的身量还挺精壮,躺了这么久力气体力比我想象的要好,约莫着走了一刻钟,我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初秋的风褪却盛夏的炙热,恬淡而娴静,不似寒冬的冷酷,沁凉入心,多铎迎着风站在营帐不远处的高地上,秋风温柔的带起他的袍脚,我偷偷的瞟他的背影。嗯,还是那个修长、精壮的身影,跟大婚当晚的一样,我嘴角荡开一个笑。



碧色的荷叶,洁白的米粒,熬成绵软入口即溶的粥,我用汤勺搅拌着,想着再配些时令果蔬给多铎下饭用,掀了帐帘,刚张了口喊,“富顺!”

瞧见外厅站着一个身着白色盔甲战袍的人,逆着光,看不清样貌,浑身散发逼人的戾气,他身旁的梁郎中一脸小人得志的阴笑。我下意识垂低头,跪在地上行了礼,深垂的眼帘,撇见梁郎中灰色的袍子下一双沾满尘土的布靴在我脸前放大,我深吸了一口气,他这是寻仇来了。

他指着我,一脸气愤开口,“爷,就是这个没礼数的奴才,不知从哪弄来的方子,小爷进了到现在还这般昏睡着,耽误了时疫治疗落些痴傻之症,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梁郎中声情并茂哭腔的嚎完,重重的扑跪在地上。

被他震的尘土扬起来,嘲讽的撇了一眼跪在身侧的梁郎中,我依旧跪在地上,得知来人可能是多尔衮,一心想瞧瞧他的模样,转念明白我此时的身份,只得默默的俯身跪着等多尔衮发话。

他坐在太师椅上,低沉的问道,“小卓子,你们爷到底如何?”

小卓子轻声讲了多铎的病状,看了我一眼,伏在多尔衮耳边说了几句。

随即多尔衮摆手让我起身,示意随从将梁郎中带下去,语气冰冷的道,“拖出去,杖责五十军棍。”

“爷饶命,爷饶命,奴才,奴才都是为小爷好,“梁郎中跪在地上哀求,又祈望的偷瞄了一眼内帐,仿佛期待多铎能在此时出来为他说句话,忘记刚才还说多铎昏睡着。

多尔衮脸立马阴沉了下来,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延误病情?敢在他多尔衮面前狡辩,他眼皮都未抬一下,淡淡的话语露着凶残,“难道爷冤枉你了?”

“爷、爷,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梁郎中暗哑着嗓音,颤抖着辩道,“小爷受了剑伤血亏的紧,他用小柴胡汤必会伤及小爷肝脏,奴才是小爷用惯的,不曾对小爷藏私。”

我暗自攥紧拳头,不曾藏私?想尽办法弄自己的女儿侍疾,在我大婚前一天抬进贝勒府封了格格,不曾藏了心思,那藏了什么?在营帐中,区区一个郎中做得贝勒爷的岳父么?

我脸上挂着嘲讽,“你将温疟当作时疫,贝勒爷落得肝血虚亏之症也是你误的,蒙得不懂之人倒也罢了。”我眼神坚定的看进多尔衮的眼里,知梁郎中已惹了多尔衮的怒火,“试问,谁人外伤四五日不得换药?”添把柴将火燎高些,我轻飘飘的把话推出去不信能饶了他。

“爷饶了奴才吧,看在多年侍候小爷的面上饶了奴才吧,奴才,奴才心是忠的”梁郎中连连磕头。毕竟那天的情景,多铎身边的几个下人都在,小卓子说的尽是实言,又是多铎打小带在身边的人。

多尔衮目露不悦,高声吩咐,“还不拖出去。”

几个随从领命将梁郎中拖拽出去,一会就听见外面传来梁郎中高喊求饶的声音,凄惨惊心。我虽不怕,入耳后也惊的小心脏一蹦一蹦,定定神,暗暗舒了口气。

。。。。。。

☆、第二十三章 身份暴露

继福晋斗法;第二十三章 身份暴露

多尔衮眼睛盯住我,我脸上的表情尽收他眼底,半响,他问道,“你是多铎福晋派来的?”

“回爷,奴才是福晋派来的。爱夹答列”我谨慎的答道。

多尔衮起身站在距我两丈开外的位置,看着低垂眼帘的我,面色冷峻又带了一份疑惑,担忧的望了一眼寂静的内帐,“你们爷如何?”

“贝勒爷再调养几日温疟之症便可痊愈,只是,”我缓缓的道,多尔衮一身盔甲说明战事还在继续,难道多铎这头撂下药罐子那头再去打仗,我心中泛起不忍,你多尔衮是将来的摄政王,多铎不是,拼死打下的江山别人做皇帝,这就是将军么?“贝勒爷的伤还需要将养一段时日伤口才能愈合。”

听了我的话,多尔衮陷入沉思,微合双目,眯着眼睛盯着我,“抬起头来。”他锐利的目光仿佛洞穿我的内心,我强收住恐慌的神色,咬着牙回望他,意识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耳侧,糟了,我的耳洞。“你叫什么?”

我顺着他凝视的眼神俯身跪在地上,“我、不、奴才,奴才叫”我扭头偷偷瞧了富顺一眼,又瞧了瞧小卓子,叹了口气,这些个奴才怎么指望的上。

踌躇着如何张口,这时,多铎低沉略深厚的嗓音传过来,“哥哥,来了也不先瞧瞧弟弟么?”

多尔衮听闻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撩开袍脚进了内帐。1他见多铎脸色如常,人此时已经坐在榻上,看着多铎笑盈盈的脸,放缓了心中的担忧,多尔衮如释重负的道,“多铎,你吓死哥哥了。”

多铎嘴角扯出一丝笑,调侃道“哥哥,什么时候变胆小了。”

“你的伤?”多尔衮欲言又止。

那日多铎带领正白旗人马,不顾皇太极的命令从察哈尔部东面撤兵赶去解救被围困在白城的多尔衮,战败,战亡九人,损失战马三十匹,多铎虽救回多尔衮,自己却身受箭伤,加之天热多日征战,皇太极下令不与粮草供给、不许返回总营,多铎连伤带病几乎丧命。多尔衮经过多番征讨前日终于攻下白城,才得以平息皇太极的怒火,回来探望多铎。他这个弟弟性子看似骄纵霸道、肆意妄为,却与自己极为亲近,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否则怎会置汗命不顾拼死救他。

多尔衮眼中情绪外泄,午时得了梁郎中的禀告,来不及脱去战袍便奔到多铎帐里生怕他再开罪了皇太极,梁郎中将女儿设计抬进多铎府他也早有耳闻,亲见他在多铎下人面前的嚣张心里略微知晓些前因,小卓子又一字不差的说了多铎的状况,对于梁郎中不过是杀鸡儆猴,莫要再冒出来个这般的人。

看着多尔衮担忧的神色,多铎起身走了几步,轻轻晃着未受伤的手臂,“你看,这不已经没事了。”他俯身坐到多尔衮身边,悄声急切问道,“战事如何?”

引得多尔衮哈哈笑起来,看了一眼屏风背面的外厅,小声指着多铎埋怨道,“还是惦记着战事,当初你怎么就这么冲动?”

多铎正色朗声答道,“你是我哥哥。”摸着心脏的部位继续道,“除了阿济格只有你了,自然要护你平安。”

多尔衮感动的抑制不住情绪,眼中闪着泪光,缓了片刻与多铎讲了白城的战事,多铎听了热血沸腾,仿佛自己亲临战场,两兄弟就着前次战败聊了几句,多铎自知临战退战又不听号令多有担忧,多尔衮安慰的抚了抚多铎的肩膀。

想起跪在地上的乌仁卓雅,多尔衮心中觉得很是不妥,询问道,“那个小盈子,是你福晋派来的?”

多铎一怔,点了点头。

多尔衮看着多铎的表情提醒道,“大汗有命不准女子入营,你已犯了一次,退战、不听号令,再让旁的知道你弄个汉女入营,再犯,你还要不要脑袋了。”

“哥哥怎知她是汉女?”多铎忙反问。

多铎的急切让多尔衮心中极为不爽,看来他料想的不错,只能责怪嘱咐道,“男人哪有扎耳朵眼的。你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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