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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娶不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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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帐本,不会比富贵人家还容易的。
  “你不是想找事做,现在有事给你忙,不正中下怀?”
  “这么重要的帐本应该由你这正主子来看才对吧?”
  “我不识字。”
  “原来是要我收烂摊子。”她用手支著额,他对她青眼有加原来是没安好心眼。
  “如何?”布紫阳极尽所能,却看不出陶步荷有任何不该有的表情,她只是沉醉在这一屋子的书香。
  这间他甚少踏进来,甚至也没啥感觉的书斋能获得她的喜爱,布紫阳突然间觉得这间屋子似乎还不坏。
  “不保证做得好,不过我试试。”她低下眼,两把扇子似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阴影。
  她似乎应该感谢布紫阳为她找的这份差事。
  也许她天生劳碌命,那种扑蝶、聊是非、荡秋千、打骂丫鬟的生活实在不适合她。
  “不能只试,要尽力。”她要搞不定,事情最终又回到他头上来,不要了吧!
  “知道了。”她全部精神已经到了好几叠的案牍上面。
  “那我走了?”有人试探的问。
  回应他的是一只示意你可以走了的柔荑。
  微澜脸颊抽筋得厉害。没想到他们岛主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既然人家都下逐客令了,布紫阳只好讪讪的踏出门。
  “左护法,你觉得本大爷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譬如说把帐本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一个女子。
  “岛主英明。”马屁适时的往下拍绝对不会错。
  他得到的是一记会割人的冷瞪。
  是吗?
  布紫阳的疑问一直到午膳时分终于忍不住了。
  紧闭了一上午的门,啪的打开了。
  从几案上抬起头来的陶步荷有些愕然。
  跨步进来的布紫阳活像一头欲求不满的狮子……正确说法应该是不甘受冷落的男人,因为从来只有他冷落别人,让人像赶苍蝇似的撵出门还真是头一遭。
  他手端漆盘,“吃饭了。”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布紫阳把漆盘放下,把人从帐堆里拉起来,接著抹去她脸上不知道几时画上去的墨汁。
  抹完,指头还留在上头。
  陶步荷忽然意识到什么,见鬼似的住后倒退一步,红著脸,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人一进来没头没脑的就轻薄她,她又不是好吃的白馒头。
  “我……还有一些帐条还没抓出来……”
  “那种死板板的东西又跑不掉,放著。”把人按进座位,“吃饭皇帝大,什么事情都得等用了膳再说。”
  闻到食物香味,陶步荷这会儿也感觉到饿,三菜一汤,道地的北方菜,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好吃得不得了。
  “吃吧,我让厨房把味道调淡了。”他也拿起牙箸。
  “这不合规矩。”两人在书斋用饭,旁人会怎么说?
  “这里规矩是我定的,我爱怎么做谁敢说话?再说,很多事情我们都不是头一遭了,你担心什么?”横眉,扒了一口饭,见她不动,瞪她。
  “那是谁把帐本货单弄得一团乱的?你进了数量惊人的瓷器、茶叶跟香料,却堆在仓库里,为什么?”这么霸气,她偷偷吐了舌头。
  像这些东西若不是要二手转卖出去,堆在这小岛上并没有其他用途。
  “你去了仓库?”
  “我没钥匙,那位大叔不让我进去。”说她是闲杂人等……
  “你要去跟我说声就是了,我带你去。”
  “你还没回答那批货是做什么用的?”还要他带,这么麻烦。
  “吃饭的时候不要谈公务。”他蹙眉。到底,他当时进这些玩意儿是做什么用的?
  事过境迁,老实说他也不记得了。
  他若这么回,会不会被瞪?
  “还有,岛上矿坑的年产量这几年的数量也有点奇怪。”
  布紫阳筷子挟了咕咾肉放进她小嘴,停止了她的滔滔不绝。
  她嚼啊嚼。“还有……”
  又一筷鲜甜的莲藕。
  陶步荷眼珠转了转,红唇扬起某些浅浅的笑意。
  看起来,不,不是看起来,是笃定,他怕死了这些东西。
  第六章
  “纳福,陶姑娘人呢?”
  下人眼中越见人味的布紫阳,难得忙碌两天后回到水苑。
  “禀岛主,陶姑娘在书斋。”
  茶没喝,就连素常爱换衣服的例行习惯也省了下来,布大爷一旋身出了水苑往书斋去。
  片刻又片刻后。
  “平安,陶姑娘呢?”他的声音隐晦了。
  书斋里只有后来被派来递茶水的平安,几案那一落落乱得可以的帐册、租约也不见了,难得的窗明几净。
  “姑娘说要出去走走。”
  “她出门你为什么没跟著?”打雷了。
  “主子没吩咐,姑娘也说她去去就回来。”这主子在书斋出现的频率好像高了点,还夹杂闪电。
  “她什么时候出去的?”真是会被小笨蛋气到爆。
  “约莫酉时的时候。”
  “那么晚还放她出门,你没脑袋吗?”迁怒、迁怒,这绝对是迁怒。
  本来胆子就最小的平安吓破胆,咚地跪了下去,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主子不曾交代不许姑娘出门。”
  “嗯?”还狡辩?
  平安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布紫阳拂袖而去。
  跟他玩捉迷藏是吗?
  他偏不玩,就不信那丫头不回来!
  但是——
  天色已暗,那个丫头不知道天黑后的岛上路有多难行,万一要是跌下海……他越想越觉得悚然。
  “混蛋!你最好不要出事,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给她活儿干,原来是想找点事给她,没想到她认真的程度直逼专业帐房,十几天不眠不休,废寝忘食,每次去书斋探她,餐盘要不是完封未动,要不就是挑灯夜战,夜深时,他少有的良心会有些后悔把这么重的担子丢给她,可是她认真专注的模样却更深的撼动他的心。
  他没把女人放在心上过。
  她要是肯像那几个侧室的爱慕虚荣,只想获得享受,他对她的感觉也许可以简单些。
  他抹脸。
  该死!他胡思乱想什么?!他恣意妄为的生活自从陶步荷这丫头来了之后,似乎完全走样。
  可是他从没想过要把以前那种没有她的日子找回来。
  他在水苑踱来踱去,搞得纳福跟迎春提苦心吊著胆,就连外面护卫森严的手下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饮食无味,就连泡澡也泡得心浮气躁。
  认了!
  他再不出门把那女人找回来,今夜不能睡的人肯定是他。
  他诅咒了声,认定方向后提气以非人的速度跃上银杏树梢头,如同夜魅般的扑向他处,瞬间不见人影。
  眼看主子找人去了,倚在水苑门外的迎春却合十起双手,“姑娘啊,你就别让主子逮到人,要是被逮著迎春也保不了你啊。”
  “你胡说什么?姑娘要是有个万一,我看你我就等著被剥皮吧!”纳福凉凉回话。
  不过,这陶步荷到底出门走走,走哪儿去了?
  原来自从来到逍遥岛上,她还没有认真的把这岛屿给逛上一遍。
  纳福、迎春、平安这三个丫鬟没有主子的命令哪也不敢去,至于那位主子最近又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她闲了两天,想说出去闲晃一下应该不碍事。
  这一晃却发现天黑后别说人影,就连白天汪汪叫的小黄狗也都没了踪影。
  这逍遥岛的晚上只有一粒黄澄澄的月亮挂在高处,没有灯笼的她比瞎子摸象还要惨。
  这下回不去了。
  怎么办?
  海风一阵阵,吹得她透心凉。
  怎么办?
  初冬的海边一入夜竟然这么冷。
  “紫阳……”
  “哼!”
  咦,“紫阳?”
  “以后你要再这么任性妄为,看我怎么整治你!”
  谁?不管谁,只要是人就好。
  她慌乱的站起来,一不小心踩了裙子。她认得那声音……
  “你给本大爷小心,要是掉进大海,看我理不理你!”看在她刚刚喊了他的份上,那顿屁股就算赏了她。
  她才不理布紫阳的威言恫吓,呜咽了声,扑进他胸膛。
  看著她埋进怀里的头颅,怀里搂著她冷得像冰块的身子,抱紧的同时也火力全开。
  “女人不好好呆在家里到处乱跑……”没讲完就捱了陶步荷的粉拳一阵乱打。“下回出门要带个人,要不,也要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你又不会带我出门。”
  布紫阳撇嘴,“谁说的。”
  她抽抽噎噎。
  “你把我的衣服哭湿,我可先声明它很脏。”不知道要怎么安抚女人的男人,只会温柔的环住她,极尽所能的给她温暖,那张嘴还是得理不饶人。
  “真的吗?你以后会带我出门?”抬起泪眼,水汪汪的眸子里闪著不敢置信的光芒。
  布紫阳被她眼中的亮芒蛊惑了。
  “我是什么人,讲话一定算话。”
  “你真好。”她悄然的叹息了。
  “我听过百万种恶毒的评语,就是没有谁说过我好。”恶魔、妖道、邪魔歪教、杀人不眨眼的暴徒……
  “我们回家吧。”
  “好。”他说回家,陶步荷满心欢喜。
  再度对上他美得不像话的凤眼。“你真漂亮!”
  布紫阳轻敲她的头顶。“我是男人,以后赞美我别用这种娘娘腔的字眼。”
  偎在他胸膛,逐渐获得暖意的陶步荷笑了。
  “遵命,岛主大人!”
  “叫我名字。”
  “不行,这于礼不合。”
  “你刚刚明明叫了。”
  “我只是意思意思的叫看看会不会有人出现嘛。”
  “我喜欢你喊我名字的样子。”
  陶步荷也没力气跟他争辩,反正这岛上就他最大。
  喊就喊。“紫阳大人。”
  他好想叹气。“去掉后面两个字。”还有,“不许再说于礼不合四个字。”
  “你要求真多。”
  “我要求多?”
  “不是吗?”那是什么眼神,怎么变深了?
  布紫阳笑得春风得意。
  “有机会我会让你真正体会,什么叫做我的要求!”
  陶步荷有些目眩神迷。
  那是什么感觉?怎么,心里温柔美好得像揣著只振翅的小鸟?
  “好,回家。”
  她有家,在离开终南山几千里或几百里外的小岛上找到了家。
  端水薰香,女人黑绸般的长发让纳福细细的抹上了香油。
  陶步荷白皙的皮肤在灯下透著红晕。
  “都要睡觉了,不用这么工夫吧?”感觉她好像一只等著被送上祭台的猪公,手脚被细细收拾过,又是花香薰染,又是水香,害她都要打喷嚏了。
  “姑娘再忍忍就好了。”纳福手脚俐落的安抚著。
  可陶步荷渴睡得要命,打从海边被带回来就被马不停蹄的打扮,虽说纳福本来就很爱打扮她,不过要上床睡觉,就不用这么讲究吧。
  “姑娘请安歇吧。”左瞧右瞧终于满意的纳福收拾什物准备退下。
  陶步荷拉起裙摆歪倒在香喷喷的大床上。
  最近是错觉吗?好像这三个丫鬟对她超过了恭敬跟好。
  其实大家的地位都差不多,用不著这么必恭必敬的。
  她想得恍恍惚惚,忽然察觉床沿上多了一道人影。
  “怎么是你?”她睁开一只眼觑。
  “为什么不是我,要不然你以为应该是谁?”她看起来可口极了,让他心猿意马。
  “我没别的意思。”他来找碴的啊?
  “最好是这样!”明明就没有恶意的人,为什么讲话非要夹枪带棍的?
  “夜很深了。”她困得有点口齿不清了。
  “的确。”要不然他来水苑做什么。
  陶步荷霎时醒了过来。“你不会是又要来抢我的床吧?”
  布紫阳躺下,邪笑。“这也是本大爷的床。”
  这问题他们讨论过无数次,她气馁,乖乖的挪出一大块。
  明明有一阵子这张床是她一个人独霸的,为什么他又心血来潮跑来同她挤?
  “你一直来找我睡觉,我注定嫁不出去了。”因为移动,黑发下乳色般的颈子露出一大块来,加上肤质极佳的手脚,严重的挑战了布紫阳的浓浓欲望。
  他想起来,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他从来不是禁欲的苦行僧,女人也没匮乏过,男欢女爱对以前的他来说就跟穿衣吃饭一样自然。
  人饿了要吃,想上床自然有女人在等他。
  可是,直到遇见陶步荷,他……下不了手。
  不是被她每天挂在嘴上的礼教给捆绑,那到底为什么?
  回过头再看她,均匀的呼吸,两把扇子似的睫毛垂掩,她居然安心称意的睡著了。
  布紫阳很想把她摇醒。
  不过他也知道这半天迷路是把她累坏了。
  得了,他绝少做什么善事,这回就放她一马,当然,这回放过她不代表以后不用加倍的索回利息!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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