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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泼风道:“雪殇城背靠茫茫凌云峰,只有南门可入,不若我持双锤在南门一夫当关,杀他个天昏地暗。”
苏敏猛喝一口烈酒,道:“错错错!破晓堂剑无空出,倾力所致,岂是你我二人可挡?今**我兄弟对酒当歌,待明日破晓即便横尸苏家,也要杀怕破晓堂,方才无愧你我习武半生,无愧苏家列祖列宗。”
苏灿听得心中悲伤至极,父亲已达武者八级,今日观苏管家也不会低于武者七级之列。两位武者高手竟没有丝毫活命之意。
再想到今日父亲强颜欢笑,将自己与母亲送出城外,心中更加激愤。
不是未尝败绩的破晓堂吗?明日定让你有来无回。
苏灿听得片刻,事情已然了然于胸。
想到祖父数年前已达顶尖武者的行列,却一直未能寻得一丝天机,成就悟者之身。
再看自己如今悟者之身,心中对月璇姐姐更加感激。
苏灿离开苏家,再次来到小镇客栈的时候,天色已晚,只得与母亲留宿一夜。这也是苏灿的计划,有我在,苏家不需要千里迢迢,缩头避难。
破晓之前,雪殇城南门外十里处,一道挺拔的身影直立于黑夜之中。
面对从未谋面的敌人,苏灿双拳紧握,豪情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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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试牛刀
悟者一级,水灵力。
何谓悟者,就是悟透天地规则、五行运转、万物命源之理,然后可借天地之力、五行之力、万物之力汇于体内经脉。
灵力运转,生生不息。
苏灿就是悟透五行之水中水滴石穿之力,虽只有一线水灵力流转体内,但一线灵力所蕴含的力量也远远超过九级顶尖悟者修炼一身所得的内力。
即使祖父在苏灿面前,想必苏灿也能轻易击败。
这就是悟者世界的力量规则,既公平,亦不公平。
公平处人人可悟,一朝得悟,生命就会天翻地覆,从此一片坦途,一飞冲天!况且悟者无门槛,稚子可悟,耄耋可悟,男女皆可悟。
不公平处在于再厉害的顶尖武者,即便内功招式都已达出神入化之境,在初成悟者的新人面前,也万难获胜。无他,一力降十会。
悟者境界有五:悟灵境、悟师境、悟老境、悟尊境、悟圣境!
如同普通武者也分九级一般,悟者的每个大境界也分九级,每级之间,不会有太大的悬殊差距,但是每个境界的领悟,都会造成天翻地覆的变化。要想跃一个境界破敌制胜,难!难于上青天!
如今苏灿就是悟灵一级的悟者,即便有十几个武者九级的巅峰高手来攻,苏灿也能立于不败之地。何况破晓堂为了一个小小苏家,会派出那么强的班底吗?
苏灿将昨日所获的一线灵力命名为“滴水劲”,意为水滴石穿之力。
滴水劲,万斤藏,破丹田,毁五脏。
破晓时分。
“来了!”
苏灿耳中传来极为轻微的脚步声,抬头看去,天空中没有一丝亮光,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
不过,再等片刻,谁也阻挡不了旭日朝阳的升起。
破晓堂十人暗杀小组。
组长为八级武者,其余皆为七级武者,情报上说苏家家主苏敏不过是刚入八级的武者,其余武师护院皆是不入流的下等武者,今日之行必将手到擒来。
想到雇主极其丰厚的报酬,八级武者的组长全身热血沸腾。
“停!”八级武者朝后举手,一行人瞬间停步,纹丝不动,在夜行衣的帮助下,仿佛已经融于无边夜色。
“来者何人?”
八级武者轻喝道。
与破晓堂一身夜行衣打扮不同,苏灿就穿着平日所穿的浅色锦衣,锦衣所绣的金线银丝即使在黑夜中也散发着丝丝豪光。
八级武者不知道来者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初入江湖的菜鸟,出声发问。
“嗤!”苏灿一声轻笑,轻飘飘地说道,“我就是你要杀的人,当然,也是要杀你的人。”
八级武者沉声道:“苏敏?”
“错!你们的苏敏爷爷可没空儿理会你们。”
“你到底是何人?”
八级武者明明看到眼前之人挺立,但身形飘忽,如同湖面上偶然荡起的涟漪,仿佛一阵清风吹过,那道人影就可消失不见了。八级武者不敢妄动。
这正是水之灵力带给苏灿的好处,身法若水,流转不定。
苏灿目力所及,十个破晓堂杀手已经悄无声息将自己围住,心中暗暗发笑,冷然道:“苏敏爷爷没来,派苏灿老爹来教训你们这帮不肖子!”
“哼哼,哈哈!”八级武者顿时放下心来,笑道,“原来是苏家大少爷,名满雪殇城的习武废物;守着祖父父亲这等武学高手,十六岁竟然还是三级武者。”
苏灿不语。他还不知道自己在江湖上的第一个外号,竟然是“习武废物”。
一阵森然冷意弥漫身边。
“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八级武者说完只是命令身边一个七级武者上前擒杀苏灿。
七级武者手持一柄长刀,刀身几乎半人长短,刀柄亦有一尺。用如此特殊长刀者,必有惊人艺业在身。
可惜,他碰到了苏灿,悟者苏灿。
苏灿无比珍惜他的第一个对手,所以容忍他砍出了七刀,他也退出了七步。
观战的破晓堂高手有些惊奇,一个武者三级的废物公子怎么能在破晓堂高手的刀下,躲过七个回合?难道情报有误?
七级武者刀势越发凌厉,但对自己实在豪无威胁。苏灿身形蓦然一顿,眼看长刀迎面劈来,瞬间到了眼前。
“呼——”刀风吹乱苏灿鬓发,刀尖只差一丝劈在苏灿鼻尖。
然而,这就是最后的一刀了,众人根本没有看到苏灿如何出手,七级武者身体忽然停顿,然后猛然摔倒在地。
观战之人此时方才大惊!
八级武者小心退后一步,命令身边两个七级武者一起上。
两武者甚是凶悍,并没有被同伴的“死”吓到,两抹刀光一闪,朝苏灿劈去。
苏灿已经看出这伙暗杀者根本不是自己对手,也不再lang费时间。
双手接连挥动,口中不急不慢说道:“天亮了,娘亲等我回家吃饭呢。”
噗噗噗噗——重物打击身体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包围圈的武者同时倒下,领头的八级武者突然觉得丹田一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萎顿于地。倒下之时他看到刚才丹田剧痛之处只留下一小片湿润的痕迹,这是什么招数,难道是妖法不成?
他始终不明白,眼前的“习武废物”是如何破了自己丹田,废了一身修为的。
一行十人,全部被废。
不可一世的破晓堂暗杀小组,连雪殇城门都没有看到,就全军覆没。
皆因悟者苏灿。
天光大亮,苏灿看着倒成一圈的黑衣武者,暗忖如何处置他们。
“有了!就这样办,不能连累父亲和其他雪殇城武者。”
苏灿一阵忙碌之后,又赶回母亲留宿的小镇客栈。
雪殇城苏府。
等了一夜的苏敏二人并没有等到破晓堂的暗杀者,满腹疑虑中听到有人猛敲自家大门。
两人一跃而起,几步奔到门口,却看到一个昨日遣走的一个小厮满脸慌张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苏泼风问道。
小厮慌张道:“城外,城外,苏灿少爷——”
“什么?灿儿出事了!”苏敏怒道,心想难道是破晓堂的杂碎们提前知道我的安排,去截击苏灿母子。
小厮哪这么近距离看到过家主如此雷霆之怒,更加慌张说不出话来。
苏敏知道问他无用,急急奔向城门。
城门处已经围满一圈人,人群中似乎有人躺倒在地。
苏敏双眼发红,从人群后面一跃而起,直接落在人群之内。
看到墙根儿处躺着的十人中并没有苏灿身影,顿时放下心来,但惊奇之意更重。
人群中有人看到苏敏,抱拳一礼道:“苏家主,这几人都是破晓堂之人。未死,但武功全部被废。”
苏敏回礼道:“燕城主,破晓堂是来对付我苏家的。”
来人正是雪殇城现任城主燕北豪。
燕北豪听闻并未惊奇,说道:“我虽不知道,但已猜到。”
苏敏与燕城主也算平辈之交,虽然早已知道破晓堂之危,但考虑城中守卫并无太多厉害武者,是以没有告知燕北豪。但现在听说他已猜到破晓堂是来对付苏家的,不禁有些疑心。
燕北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手遥指城墙中部。
苏敏此时方才注意到城墙中间赫然一行大字,看罢之后倒抽一口冷气:
废汝修为之人,悟者苏灿是也!
灿儿,竟然是他?
悟者,又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是传说中的悟者?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也不知情?
苏敏心中冒出一连串的疑问,沉稳的身形竟然有些发抖,不过,并非因为害怕,而是激动。若是灿儿真的机缘巧合成为悟者,那我苏家不仅此劫可过,而且可以跃升为悟者大陆上的一等家族!
要知道,就算是那些官宦土豪之家,也不见得会出现一个悟者!
那一行字,笔画圆融如意,竟是用手指刻上去的。依稀可以看出正是苏灿笔迹。
苏敏大为吃惊的同时,忽然听到人群外面有人说道:“娘,这么多人挡着城门,马车过不去,我您下来走。”
这竟是应该在去往京都路上,儿子苏灿的声音。
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敏看看身后武功被废的十个破晓堂高手,隐隐猜到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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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拥美入怀
苏敏等不及人群散去,再度跃出人群,恰站在苏灿面前,满脸威严。
苏灿看着父亲雄伟的身躯,小心翼翼叫了一声爹,貌似胆战心惊,但是眼神中的得意洋洋瞬间出卖了他。
如果眼睛会说话,苏灿就是在说:爹,你儿子厉害吧?快夸夸我。
但是苏敏却横眉立目,怒哼一声道:“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说罢竟展开身法很快消失在苏灿母子的视线之内。
苏灿听完一愣,有些不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
苏母在旁边温柔道:“你爹他不想你一个人再危险地面对强敌。”
苏灿恍然,又听母亲说道:“你不要被你爹装出来的威严吓到,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他,他心中早乐开花了。他再晚点走,恐怕那一张臭脸就摆不下去了。”
哈哈哈!
苏灿听完大笑,母亲在旁边看着长大了的儿子,温柔了数十载岁月的眼神此刻充满骄傲。
有子如此,夫复何求呢?
果然如母亲所说,苏灿回到家中时已经得知父亲要在明日大摆筵席,庆贺苏家“逃”过一劫,更庆贺苏家竟然诞生了一个悟者。即便现在只是悟灵一级之人,但也是雪殇城中头等大事!
至于破晓堂的报复,苏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这个世界虽有皇族贵戚,但实际上却是悟者天下。
即便是当今皇帝也对一些悟者门派毕恭毕敬。
为皇室效力的悟者也不过屈指可数,更别提一个不大的家族出一个悟者了。
可以说,拥有一个悟者的苏家已经成为雪殇城第一大家族,也一跃成为隐国的上等家族。
武者的江湖中帮会无数,却没有一个武者组织敢对拥有悟者的家族有丝毫不敬。
第二日,苏家大摆筵席。
雪殇城主,各大世家,乃至离雪殇城最近的五座城池,纷纷派使来贺。
苏家影响力一时暴涨!无可阻拦!
苏灿一开始还为其他少年的景仰与许多长辈的夸奖而得意,但时间一长,面对那千篇一律的奉承与漫无边际的夸赞,苏灿感到头痛欲裂。
于是,苏灿逃了,而且可耻的从自家后院跳墙逃跑。
“呼”
苏灿站在墙外,长出一口浊气,院外凉风习习,顿觉神清气爽。
苏灿信步游走,竟不知不觉又来到七曲溪畔。可惜佳人已去,只剩溪水淙淙,独自流淌。
苏灿走到常坐的大石旁,欲独坐一会儿,却发现大石上坐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黄衣少女,口中还唱着不知名的歌谣。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
哭着嚷着要媳妇儿。
要媳妇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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