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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妇又绿江南岸-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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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嘉的手已经触及手柄,结果被震得身子几乎向后直直飞去,还好林希洄在他身后一把将他拖住,又自后心缓缓传送了些许法力给他。小嘉这才定下心神,没因为这面奇怪的镜子露出任何破绽。
  林希洄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不要这么冒失,普通人摸这面镜子,根本不会有感觉的。只有妖精才会被震飞,你差点露馅。”她现在已经确定,那个女鬼来这里,为的可能就是这面镜子。不过连小嘉都没办法随便动这面镜子,就凭那女鬼,恐怕吃了不少亏呢。
  “原来你早发现这面镜子有古怪了,那你不早说?”
  “刚才童话和方哲都在,我怎么说?”林希洄和小嘉悄声嘀咕完,又高声训斥起来,“别人家的东西,你别总是那么好奇,摸什么摸?你喜欢,我买十面八面给你玩。”
  江琴听了这话,误以为林希洄不识货,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哪里知道,这面镜子是古董,上面那鸡蛋般大小的红宝石也是货真价实,整块雕琢而成。
  小嘉小声嘀咕:“别逗了,买什么买?这可是真宝石,你买得起吗?”小嘉刚发现这面镜子时,才惊觉自己看走了眼,以为这母女四个身无长物,没想到人家起码还有块价值连城的红宝石。镜子一看就有些年头了,那宝石看着虽然不如镜子的年头长,可怎么也有个几百年了。不但是珍稀珠宝,还是古董,做工又精致,绝对的价值连城啊!
  “闭嘴!”林希洄在小嘉后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警告他不要再乱说话,省得让人发现她和小嘉还会辨认古董。不过,她觉得江琴即使知道这面镜子价值不菲,应该也不知道这面镜子其实别有玄机。
  童话看到江琴的神色,不由暗自纳闷,也不知道那个红木箱子和那面镜子有什么值得宝贝的,江琴总是这样紧张。箱子都脱漆了,既不去翻新,也舍不得扔掉。至于那面镜子,不过就是看着比较古朴雅致而已,她却当做命、根、子一样宝贝。若说那两样东西有什么值钱的,她反正是不信的。不然怎么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江琴也只是一味发愁,连打开箱子犹豫一下要不要卖掉都没有?难道只因为这是外婆留给妈妈的嫁妆,所以妈妈格外珍惜?可是妈妈别的嫁妆,也没见她多么珍惜啊。她至于听到林希洄不准小嘉随便摸那面镜子,就那么如释重负么?
  做为屋子里唯一的成年男子,方哲很负责的又将屋子里仔细检查了一遍,再三确认这屋子里没有任何危险因素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对童话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谁知刚走到门口,江琴叫住他:“方哲,你等等。”

  故交
  方哲停下脚步,诧异的回头。他是真的没想到,江琴会主动开口跟他说话。她们母女三个,童心对他的感觉,更多的应该是陌生,童话对他的感觉应该比较复杂,但是跟江琴对他的感觉比起来,童话那点小复杂就实在算不上什么复杂了。因为,她们母女三个,江琴对童惟圣的感情应该是最复杂的。
  刚才一路回来,童话坐进他车里时,情绪上明显没什么变化,江琴的脸色却是很不好。但是她看女儿坐进去了,也就没多说什么,跟着坐了进去。只是一路上,江琴却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虽然他就在江琴的正前方,江琴却不是低着头,就是侧着脸。
  屋子里的人都吃惊的看着江琴。
  江琴踟蹰了一下,对方哲说:“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
  “你你妈妈这些年过的好吗?”
  方哲愣了一下,忙问:“你认识我妈?”
  江琴点点头:“是啊,你妈妈就是秀萍姐吧?夏秀萍。”
  方哲点点头:“对,我妈是叫夏秀萍。”
  江琴激动的点点头:“你果然是秀萍姐的儿子。秀萍姐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方哲神色黯淡下去:“我妈已经去世了。”
  林希洄、小嘉、童话、童心,都有些吃惊,没想到江琴和方哲的妈妈竟然认识,而且听江琴的语气,这两个人当年还是关系不错。用武侠剧的说法就是颇有渊源。
  江琴听说夏秀萍已经过世,心神激荡之下,竟一下子跌坐在沙发里。
  童话忙坐了过去:“妈,你没事吧?”
  江琴摆摆手:“妈妈没事。话话,你去把那屋子收拾一下。妈有话想问方哲。”
  林希洄暗暗琢磨,江琴果然是识货的,知道那镜子价值不菲,这种时候还不忘让女儿赶紧去照看好镜子。
  童话起身去收拾房间,童心也跟了进去帮她,姐妹两个一起动手,动作干脆利落。只是一边干活,姐妹俩却都竖着耳朵听客厅里的动静。
  林希洄和小嘉既然知道那屋子里有江琴的心头宝,便都只在客厅里坐着,没进去帮忙。
  江琴缓了缓情绪,这才问方哲:“秀萍姐是怎么没的?”
  方哲神色复杂,怔了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溺水。”不仅仅是溺水这么简单,更是为了救他这个不孝子。只是那些事他实在不愿意再回想一遍,所以并没有解释的很清楚,免得江琴问起。
  江琴半晌才长长叹息一声:“怎么会这样?他当初养你不容易,你现在这么有出息,她却没来得及享儿孙福。”
  方哲的手紧紧捏在一起。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都说这是人世最大的痛苦之一,却是没人比他体会的更深刻了。如果他当初乖一点,听话一点,即使妈妈当年仍然难以逃过溺亡的命运,但总能在生前多享受几分亲子之乐吧?可是如今,无论他怎么后悔都没用了。夏秀萍活着的时候,经常被他气得半死,他不是个好学生,也不是个好儿子,气完了老师气家长,还欺负得同学们看到他就吓得躲开。如果世上有后悔药,吃下去就能改变过去,那该多好!
  林希洄将方哲的神色和情绪看在眼里,脑子里不禁多了几个问号。夏秀萍好好的怎么会溺水呢?看来一定不简单。方哲每次提到夏秀萍的死,都是难过的要死的表情。这世界上的不孝子不孝女多了,可是孝子孝女也多了,从来没见人家提起亡母是他这副德性的。说不定夏秀萍溺亡的内情和方哲这家伙有什么必然联系呢。她一边疑惑却又一边心疼方哲,她一点也不想看到方哲伤心。
  只听方哲问江琴:“你是怎么认识我妈的?”
  江琴回想起二十年前的旧时光:“我那时候才十七岁,刚跟了惟圣,跟着他从老家去了肖安。那时候,我还没有做全职主妇,而是进了一家工厂做工。我当时人生地不熟,又不习惯肖安的方言,加上是新去的,干活慢,性子又闷反正就是受了不少气。工友里面,只有秀萍姐愿意跟我亲近。她看不惯别人欺负我,总是帮我,一来二去的,我和她就熟了。你爸爸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他就算赚了钱也不往家里拿,都给了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又是那种性子脾气反正那时候秀萍姐比我的日子难多了。我就帮过秀萍姐几次,虽然那些钱数额不大,多少是个心意。秀萍姐也很感谢我,还总是说等哪天有时间了,请我去她家里坐坐。她还总是跟我夸她儿子,说你长得好,人也聪明。我都答应好了的,谁知道每次都错过了,没能去成你家里。再后来有一天,惟圣忽然跟我说,要带我离开肖安。没两天,秀萍姐那边也传来消息,说她丈夫死了。我还没来得及过去看看她,就被惟圣催着离开了肖安。从那以后,我和秀萍姐就断了联系。我在那间工厂做的不开心,后来也就再不愿意出去工作了,慢慢的,就一直这么过下来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那时候竟然是惟圣间接害了你爸爸。”
  方哲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有这档子事儿。其实很早的事情他也记不大清楚了,但五六岁大的时候,有些事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印象的。那时候,夏秀萍确实有几次跟他说,她有个很好的同事要来家里做客,还说那个阿姨姓江,等阿姨来了,他就叫那个阿姨江阿姨就好。可是妈妈说了好几次,那个江阿姨也没来了家里。有两次是江阿姨那里临时有事,有两次是自己家里忽然有事。所谓的有事,不过是因为爸爸回来了,所以妈妈不好意思再请同事来家里做客。
  方哲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江阿姨?”话音刚落,他自己就开始别扭起来。江琴不过比他大个十一二岁,他叫一声姐姐即可,完全没必要把人叫成阿姨那么老。话说回来,他也不过比童话大十岁,幸亏童话以前总是直呼其名叫他方哲,不然的话,这称呼还真是挺岔辈的。
  江琴点点头:“你记事真早,居然还记得。”
  那是自然。谁小时候总是时不时被暴力老爸揍老妈的事情刺激一下,那记忆力也得大大提前了。何况很多一生平顺的人,也都能记得五六岁的事情。
  方哲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再接话。
  江琴又叹了口气:“自从我知道你爸爸叫方成,老家是肖安的,名字又刚好叫方哲,我就一直在怀疑你是秀萍姐的儿子,不然不可能事事都这么巧。我一直想知道秀萍姐如今过的怎么样,对小嘉旁敲侧击了几次,可是小嘉对你的事几乎一无所知,也没兴趣探究你的过去,我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没想到今天直接开口问了下正主,却是只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难道这就是好人不长命?
  童话和童心早已将屋子收拾好。两个人都支起耳朵听这边的事,这才知道原委。
  童心小声说:“姐,我一直以为妈妈都没有朋友,原来二十年前妈妈也交过朋友的。”
  童话却说:“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人都不在了。”
  客厅里,方哲苦笑一声,问:“阿姨,你怎么不早说呢?”
  江琴亦是苦笑:“等我知道这些事的时候,惟圣已经方哲,说起来是我和惟圣先对不起你和希洄的。如果换了别人,恐怕不趁这时候整死我们母女都是好的,难得你们还总是帮着话话。只是我这心里,怎么也过不了这道坎,所以一直也不想跟你多说什么。”
  方哲又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才好了,只能继续沉默。反倒是江琴似乎话很多,又说起来:“其实惟圣以前对话话说过,让我们不要记恨你。这也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如果你了解以前的童惟圣,你会很难相信,这话是他说出来的。只是你应该明白吧,这种事,我们心里到底没那么容易过去。”
  方哲:“我明白。”
  江琴继续苦笑:“我看你和希洄,还有小嘉,你们好像都很喜欢话话。这也算你们的缘分吧,我说这么多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们和话话之间,没有太多隔阂。话话难得和什么人走的跟你们一样近,我不想让她和你们又生疏了。你不知道,她以前太孤僻了,她很多想法,我也不了解。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比如今天,童话坚持说要退学,她和老师都是又急又起,可她却一点法子也没有。
  童话和童心都怔住了,虽然隔了一间屋子,可是门是大开的,江琴这话和当面说给童话听,也没什么两样。
  方哲立刻明白江琴在忧愁什么,他回头看看那间杂物房:“不如我去劝劝她。”
  童话猛的回过神来,走出屋子,大声说:“你不用劝我,我什么也不想听。你们谁都别来劝我,我就是不想上学了,我要退学!”

  互相威胁
  林希洄深深的叹息,苦难果然能使人迅速成长。她第一次见到江琴的时候,江琴只不过是个年近四十却只有着十六七岁的初入大城市的小保姆心态的女人。她老实、懦弱、无争、胆小怕事,只一味埋头勤勤恳恳的打理家中琐事,除此看不出别的什么了。
  这才多短的时间,虽然她依旧那么胆小懦弱,说话却已经很利索了,何止是利索,竟然还说的一套一套的。其实说到最后,江琴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林希洄三个人不要和童话生疏。
  对于一个和童惟圣做了二十年夫妻的人,她能说出这种话,那该多么不易?她在表态,希望杀夫仇人和女儿继续保持友好关系。这实在让人对她的目的产生怀疑。但若说她有什么不好的心思,那又不太可能。林希洄只能理解为,江琴是单纯念着夏秀萍的好,而且单纯为了童话好。
  不得不说,江琴的话是很有效果。方哲果然下大力气劝童话继续上学。其实童话在学校和回来的车上,表示的意思已经很坚决了————她一定要退学!她说实在不知道继续上学还有什么意思。林希洄觉得,这是童惟圣一案的“后遗症”———虽然童话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让她每天在那样的环境里学习和生活,确实挺难为她。得多变态的人才能上赶着找抽啊?
  江琴虽然也一直在劝说女儿,但是说辞却很苍白无力。童话的理由和借口就强大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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