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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后迎接来的并不是那骄傲的公子器,而是他被击杀的噩耗,而击杀公子器的人,正是公子客。公子器的死使的公子客所暂住府邸上所有的人都被灭杀!!!!
上一世,无论是公子器的死还是公子客的人被灭杀,绵姜都没有亲眼见到,因为上一世一切都没有提前,而在公子器死之前,她就已经跟着人奴贩子离开梁城了。但这件事,她还是听说过的。正因为当时候只是不经意的听说,所以一直到公子器的死传到绵姜的耳朵里,她才将接下来的事情都回忆出来。
公子器已经死了,接下来就是公子客的府邸被血洗!而她绵姜正好身在此府邸之中!
第021节:一把抓住
绵姜很想立刻就离开公子客人的府邸,但是她明白,离开这里不难,难的是她怎么离开梁城!如今关键还不是梁城如何离开,如今的关键是一旦她跟那个绍地公子脱开联系,那么她要怎么找到自己的父母们兄长?!
绵姜想起那个公子最后似许诺一般的话语,最后还是打算继续安心的等一等。
然而这天深夜,绵姜迷迷糊糊中感觉屋子里进来了什么人,她猛的惊醒坐起,可才起身,嘴巴就被人给一把的捂住,她急急挥打出去的手也被那人的另外一只手给剪到了背后。
被制住的绵姜也借着朦胧的光线看清楚了来人,一身黑衣,蒙着面,但一双瑞凤眼明亮冷漠,对上这熟悉的眼睛,绵姜的心一颤,是他,那位刺君!同时绵姜也镇定了下来,这刺激是跟公子客一伙的,那么也就是跟那个绍地公子是一路的!那么他此来的目的就绝对不是为了杀她!
果然,刺君见绵姜不再挣扎,也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同时压着声道,“公子使我来带你走!换上,速跟我来!”说着话,刺君将一个包袱扔给了绵姜,然后闪身到屋外,并一下窜到了屋檐下的大梁上。
绵姜抱住刺君扔向她的包袱,没有片刻的迟疑,她取出包袱里的夜行衣,三二下的就换穿上了。让绵姜心里惊讶的是夜行衣很合身,竟似是量身剪裁一样。
换好衣的她很快的走出了屋门,从梁上下来的刺君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句不含任何感情的“跟上!”后,就即刻腾身快速的向前走,绵姜展开轻身术跟上。
绵姜才跟着刺君离开公子客暂住府邸,就听见前方有厚重沉凝的整齐脚步声传来,两人忙的避到暗处。在避藏时,刺君伸手抓住绵姜的手腕将她往他的身边拉了拉。
刺君的这一举动自然让绵姜很不自在,但她看刺君却是发现他的目光始终是认真的凝往前方来人处,也就是说,他的这个拉她靠近的动作,根本就不带任何歹意。如此,绵姜也不好发作,只是轻轻的推了刺君的手一下。刺君迅速回头冰冷的扫了她一眼,并将手松开了去。
这时,一队手持火把的甲兵出现在了二人的视线中,而两人的视线,几乎是一下就落在了二队甲兵中间的白马银袍的少年身上。幽暗的半夜,少年的出现直如天上的盈月,瞬间光辉集其一身,看上去,好不意气风发。
怎么会是成夷,怎么会是他?他来此难道?绵姜猜的没有错,她果然看到成夷指挥者甲兵将公子客暂住的府邸包围了起来,而他,脚步急急的向大门而进
“走!“刺君的声音使的绵姜不得不收会视线,然后跟着他离开此处。
而成夷在跨进大门时似感应到了什么,竟是突然侧头向着绵姜刚才藏身的地方瞧了几眼,一直到几名甲兵上前搜查后禀告无人后,成夷才收会目光,迈步进入大门。
绵姜跟着刺君,疾速的在黑夜里行进,绵姜的轻身术学的极好,但跟刺君比较,却还是逊色了一些,有那么几次,绵姜都险些跟不上他。这刺君在等了绵姜二回后终是伸手捏住了绵姜的手腕。绵姜知道这刺君是为了她好,故而并没有矫情的挣扎。甚至手微微一转,主动的抓住了刺君的手。
刺君会转看绵姜的冰冷瑞凤眼中明显的闪过惊愕,但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这样牵着绵姜的手向前。
这一夜的守城巡逻明显的增加了一倍不止,俩人每每都险险的避过巡逻的甲兵。绵姜有时候反映不及,便直接的被刺君用力一扯,搂进怀中。
绵姜长那么大,景是第一个与她身体接触最多最直接的丈夫。故而,饶是绵姜再想镇定,脸上的绯红却不是她能控制住的。好在刺君并未注意到她极力想要掩饰的尴尬。
在俩人行到一处时,前后左右,竟不知怎么得都有甲兵行来,俩人一时间竟是藏无能藏,要成瓮中之鳖!恰好前头一方井,刺君片刻不做犹豫,拉着绵姜就跳了下去。
“可有抓到人!”
“回大人,不曾经有发现!”
“你们去那边继续搜,你们,去增防城门,不许放任何人进出!”
“诺!”
井里,井水并不深,仅到绵姜的腰处,但井身却很窄,绵姜和刺君此刻不得不面对面的贴站在一起,想要保持些距离都不得。尤其衣服被水一浸后就粘在了身上,而此时穿的衣服又甚是薄,绵姜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被刺君的什么东西给慢慢的抵住,抵的有点疼。绵姜觉得有些不舒服,便伸了手向下一把抓向那抵住自己小腹的东西,可双手才一握住,绵姜的脸就刷的一下转红,瞬间又由红刷的一下转白,她想喊,但嘴巴张开,却到底没有喊叫出声来。她是重生了二次,可是可是,有些事情她依旧是似懂非懂的!她连忙的别过头,慢慢慢慢的将手松开去。
刺君脸上蒙着黑巾,看不清楚表情,但是他那冰冷的瑞凤眼却是在绵姜抓住他硬挺的瞬间明显的闪过了一丝愉悦。但他也很快的别转过头去,尴尬到底也是有得。只是他的分身却是因为绵姜这一握如何都歇不下火去,便不得不继续硬邦邦的抵在绵姜的小腹处。
刺君好不难受,好不尴尬,而绵姜,哭都哭不出来啊!当上面的人明显的走开去后,刺君最先的离开的井,他伸手取拉绵姜的时候,绵姜这一次,却没有伸过手来。刺君也不勉强,这一次他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些,就这样,两人继续的避过甲兵往前走。
刺君与绵姜避过好几拨巡夜的甲兵后,最终翻进了一户小院。
小院不大,而从晒在院中未收的衣物、从屋檐下挂就的辣椒玉粟,能得出此院是有主的。刺君却是不慌不忙的推开左侧一间屋走了进去,他合上门后,微微打开窗,让月光漏进来些,然后转身看看进来的绵姜,一边伸手扯下面上的黑巾,一边对着屋中的床声音有些僵硬的示意,“歇上片刻!”
揭了黑巾的刺君露出的是一张耐看的脸,不算英俊,也不丑陋,看着很舒服。只是一双眼眸很是漂亮。绵姜看着他的面容心想:这里,也是那晋阳公子事前就安排好的吧。只如今甲兵在挨户的搜查盘问,歇在这里,可不是好主意。最好的躲藏地,应是那已搜过的出处或者偏僻的、甲兵一时难顾及到的地儿。
刺君见绵姜迟疑着不动,皱起眉头,自己径直的走向木床,很显然,绵姜既不想睡,那他,就不谦让了。
绵姜见刺君一动,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嗖的窜过去,坐下,双手大大的撑在左右二边,先将床霸住。然后抬头,眼睛眯起,如占据了地盘的豹子此刻正在宣威一般。
刺君却并没有退开的意思,他上前走出一步,面无表情的看着绵姜,道,“往里躺!”
往里躺!绵姜的眼一下给惊的老大,他这是要,跟自己同睡一张床。这屋子是仅此床没错,可是,这院子不是仅仅这一间屋子吧!!!!他----睡---这---里---做---什---么!!!
刺君却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走,“往里躺,或者,让开!”他这句话,带有不耐烦的情绪。
这个时代,并不是太讲究男女大妨,看对了眼,求一夕欢好,翌日便两相不见之事,也再是寻常不过。可是绵姜这个刺君是她所想的人!可是她离都看错了,或许又看错这个刺君了呢?可是
“我不意与你欢好!”绵姜咬了咬牙,对上景那冷漠的瑞凤眼,平静的说道。
话才说完,景就嗤笑一声。然而他看到绵姜顺从的躺进床内,背对了他,留下足够大空间与他后,脸上的不屑顿时凝住。
她表明了她的态度,又安然的躺在床内侧,这个小姑子呵------刺君嘴角勾勒起来。屋中,安静非常,只窗外那淡淡照进来的月色,羞涩的照耀着这双同床的男女。
第022节:成夷蜕变
“阿姐!阿姐!”成夷急冲冲的跑进了成刖的寝房中。成刖此刻正在逗弄自己的儿子,听到成夷喊声,将儿子递给一胖婢女,然后示意屋子里的人都出去。
成夷进屋时,屋子里就只剩下成刖了。
“阿姐,她不在那,不在那!”成夷进屋后在一席上坐下来,他双手捂在脸上,很是痛苦的弯曲了腰身。他刚刚是去公子客府邸上找他的绵姜的,可是,找不到找不到,他都将那里挖地三尺了,还是找不到啊!
成刖走上前轻轻的拍起成夷的脊背,她很想说:不过是一个普通小姑子,没见了就没见了。但成刖知道,这话她如论如何都是不能说得,她要让自己的阿成死心,只能是让他绝望才可以。
就再这时,一名婢女走了进来,说是城主使了人来,请成刖和成夷一同过去。
“你先下去,我们就来!”成刖对那婢女道,她是知道成夷肯定不愿意去见伯润,即便人去了,因为心了不愿,到时恐怕要触那伯润的霉头,反而讨不了好!
“阿成!”成刖轻抚着成夷的背,温柔的道,“姐知道你心里难受,姐也知道你不想去见伯润。可是阿成啊,姐还是那句话,你是丈夫,是我们的女儿家的依靠,若你不能强大起来,你要我们怎么办啊!你瞧,你如今连阿绵也保不住呢,你能想象她在旁人面前痛哭的模样么,怕是想上一想,阿成你的心都要碎去了吧!”
成夷的眼泪便又出来了!是啊,他真的没有用,连阿绵都保不下啊!
“所以!”成刖蹲下身来,她温柔的扯开成夷捂着脸的手,然后伸手温柔的拭去他脸上的眼泪,“所以阿成要强大起来,要成为这个世间一诺百应的丈夫才可以啊!到那时,你的阿绵就什么都不用怕了,阿姐我,也有了依靠,也什么都不用怕了。阿成,阿姐只有你的依靠了,阿绵她,也在等着你去救她的呢!”
成刖的话语句句温柔,但却句句的刺激着成夷,令他的血液有沸腾之感,成夷终觉得姐姐说的对的,自由自在啊!如果他连自己的姐姐还有自己喜欢的阿绵都保护不了,他一个人的自由自在,又有什么意义?
成夷终是伸出手,将成刖拥住,他的话语有些沙哑,但却坚定,“阿姐,我一定会成为厉害的丈夫,保护你的!”
将下巴搁在成夷肩膀上的成刖露出了一个甜蜜无比的微笑。
城主伯润坐在后院一屋中,闷闷的独自己喝酒,身边伺候的美婢竟是被他给赶了出去。伯润此刻确实没有心情风花雪月,因为公子器死的消息已经传来!
他伯润于公子器,并不是真正的投效关系。但公子器死在他的辖地范围,周公羌姬的盛怒,他都是躲不开的,但转圜的余地未必半分没有。只如今公子器死的事还隐瞒着,送去周地都城的消息也给他压了下来,这事,暂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因为眼下公子器的死却不是他最头疼的问题。
伯润最头疼的,却是这个时候,楚石来犯!
楚石,就是距离周梁最近一地,楚地石城。相较与周梁边境的富饶,楚地石城却是贫瘠的。若是平时,区区石城,何以敢犯梁!如今来犯,一是因为公子器死,二是与绍之战虽胜,但大军仍在外围,留驻在梁的不足百人,而斥候报楚石约莫天亮前就会到达并进攻,如此,求援不及。
楚石如何得到的消息已不是重点,重点是,楚石不为攻城掠地而来,他们要的,是财富、牛羊、米盐、锦锻、还有美姬。故而石城人一旦攻破梁城,屠杀和抢劫将是重点。而等他们似潮水一般退去,留下的,将是枯萎去的梁城。
伯润经营梁地多年,此地为他根本所在,知石来犯,他如何不惧,如何不急。
却也,无可奈何。
“主,刖夫人与成夷郎君来了!”一寺人进来报道。
“让他们进来!”伯润将手上的酒樽一搁,对那寺人道。
不大会儿功夫,红衣如火的成刖和银白华衣的成夷就出现在了门口,一个娇艳如花,一个清华如月。
成刖侧头看了看成夷,眼神温柔如水。成刖知道,他还是他,但他,也不再是原本那个想着自由自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