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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司机笑了。“我看你们小俩口是吵架了吧?”
“谁跟他是小俩口?”真木羞红了脸,气恼地喊道。
“既然吵架了,就要好好把问题解决,知道吗?”司机像是过来人似的劝导着。
真悟朝他咧嘴笑笑,
“我们知道了,谢谢你。”
“再见啰。”司机挥挥手,毫不犹豫地将车驶离。
“喂!喂!”真木朝着出租车又叫又跳,但已经唤不回它了。
真悟站在二哼,似笑非笑地睇着她。“我们搞不好有夫妻脸喔。”
她脸儿一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但旋即,绿子那张美丽而带着淡淡忧愁的脸庞钻进她脑海……
“谁跟你夫妻脸?”她气愤地瞪视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突然,真悟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摄人的严肃。
“你不觉得你刚才太过分了吗?”
“咦?”她一怔。
“我看得出来小雅是非常努力在讨你欢心,你不该让她觉得难过。”他说。
这一点,她对继母也深感抱歉,不过她并不是针对相原雅。
“我不是在跟她呕气。”她说。
“那你是在跟我呕气?”他盯着她问。
她微顿。跟他呕气?不!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在跟他呕气呢!
要是她承认了,不就表示他在她心里有点分量?她绝不让他以为她在乎他。
“我干嘛跟你呕气?你对我来说是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人!”她说。
她会说这些话,他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当那些话从她口中说出,他却介意了。
为什么?他对她是有好感,是觉得心动,但应该不至于受她的一言一行所影响吧?
总是来去自如,无拘无束的他,何时竟被一个女孩牵动了心绪。
“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跟你有房东及房客以外的关系。”她冷淡地说。
“为什么?”他一脸认真。
“你还问为什么?!”简直是……厚,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骂他了。
“如果你有一点脑子,头壳也还没坏掉,就应该知道为什么。”
看她那彷佛随时会爆出岩浆般的眼睛,他忖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地道:“你是为了那个?”
上次他是喝醉了酒才会闯进她房闷,她可真会记仇。
“你总算知道是为什么了。”她挑动眉毛,撇唇冷笑。
“就因为那个,你拒绝我?”
“那个还不够严重?”就因为那个?瞧他说得多无关紧要。
“我没伤害到你吧?你有吃什么亏吗?”他闷。
“只要我不跟你有什么瓜葛,就不会吃亏。”说着,她转身就走。
他追上来,跟在她身边,“你太小心眼了吧?”
就因为他一次的“出槌”,她就要他永世不得超生,这未免太残忍也太不厚道了。
“我小心眼?”说她小心眼?任何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容忍这样的事发生的。
“难道不是?”
“我懒得理你,别跟着我。”她冷哼。
“不行。”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跌进了他怀里。
就在撞进他怀中的那一瞬,她的身体热了起来,心跳也急速加快。
她听见自己狂乱失序的心跳,咚咚咚地响。
她心慌意乱地推开了他,满脸潮红地瞪着他,却说不出话。
“我喜欢你。”他忽地吐出一句。
“?”她陡然一震。
真悟直视着她,眸光澄澈。“我觉得你很特别、很有趣,虽然我不喜欢娇滴滴的千金女,不过你你没有我讨厌的那种娇贵。”
听见他说“我喜欢你”时,她胸口的起伏更是澎湃。
只是他凭什么说那句话?他哪还有资格说那句话?对他来说,绿子小姐跟裕太算是什么?
“当我知道你就是小雅的继女时,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不想知道。”她涨红着脸,掉头就走。
他大步地跟随在后,“那天你说就算你没钱,也会有人给你钱花的时候,我好沮丧………”
真木一怔。沮丧?他沮丧什么?
“我猜你说的那个会给你钱花的人,应该是你爸爸吧?”
“当然是,不然你以为谁会给我钱花?”她没好气地回他一句,但另一个念头在同时钻进她脑袋里——
她猛地停住脚步,迅速地转身。
“你……”她瞪着他,“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被什么奇怪的欧吉桑包养的女人吧?”
他促狭一笑,“我是那么想过。”
“你可恶!”她气呼呼地瞪视着他。
“虽然我以为是那样,不过心里对你的好感还是不减丝毫喔。”他撇唇一笑,非常迷人。
她秀眉一拧,“那真是我的不幸。”话罢,她继续往前走。
他亦步亦趋地跟着,“看来你真的很讨厌我”
“那还用说吗?”她一哼。
“除了那件事之外,你还讨厌我什么?”
她一怔。不,除了他已经有绿子跟裕太那件事外,他身上没有什么是令她无法接受的。
像他那么迷人的男性,她是第一次过到,而他确实让她心里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当然,她不会据实以告。
“什么都讨厌!”她转头瞪着他,“你的眉毛,你的鼻子、眼睛、下巴,头发,你身上的每一吋都讨厌!”
“噢?”他挑挑眉。
迎上他炯亮的黑眸,她的心一阵狂悸。
他的眼睛带着一丝顽童般的狡黠,却也如稚子似的澄澈透明。一双眼睛为什么会有那么不同、那么奇怪的矛盾呢?
感觉胸口一阵绷紧,别过头,她加快了脚步。“不要跟着我。”
“我们不能重新认识?也许你会发觉我有许多的优点及长处……”
“我不想了解你。”
“太武断了吧?你从不给人自新的机会?”
“我爱怎样就怎样,这是我的自由。”她发现自己几乎在小跑步了。
“喂。”他忽地叫住她。
“做什么?”她不耐地回他一句。
他停下脚步,没有跟上去。她转过头,一脸狐疑。
他左右扫视着,“你确定要继续往前走?”
“往前走又怎样?”她没好气地回道。
“我们已经站在歌舞使盯的街道上了………”他说,“这种地方,不适合你吧?”
经他提醒,她才赫然发现,自己在不自觉中走进了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的街道。
放眼看去,到处是充满了情色意味的招牌及海报,而路上不是穿著清凉的女子,就是喝得烂醉的酒客,偶尔还会穿梭着一些看似黑道围事的男人………………
就算她再怎么涉世未深,也看得出来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不过她已经不小心走进来了,而且还是在游川真悟面前,为了面子,她当然不会表现出惶恐的模样。
咬咬唇,她逞强地说:“我才不怕,我又不是没来过。”
“喂,你……”
“你走开,别跟着我。”她说。
看她一脸逞强,真悟姚挑眉头。真是死要面子!
“真的不折返,也不要我跟?”他问。
“哼。”她哼地一声,扭头就走——
第四章
像她这种一毕业,就忙着跟好友创业的乖宝宝,怎么可能会来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鬼混?
还不是为了争那一口气,为了不让他看扁,只是……她干嘛跟他呕这种气呢?
要是他真的什么都不是,要是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无关紧要、不痛不痒的,她为什么要在意他说了什么,或对她有什么看法。…
看着周围穿梭来往着的人,全是一些她生活中碰不到的类型,她开始觉得不妥。
赶快离开吧!她付着。
“小妞……”突然,一名经过她身边的男子抓住了她的手。
她一震,气愤地正视着他,“做什么?”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径自往前走去。
男子追上来,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她惊惧地瞪着他。
男子烫了一头又鬈又短的头发,穿著花衬衫及黄西装,一副“三七仔”或色情中介的模样,样子很不正经。
真木知道自己碰上了麻烦,她得赶紧甩掉他才行。
“你不放手,我就叫非礼。”她怒视着他。
他嘿嘿一笑,“干嘛那么认真?只是找你喝个酒,吃个饭嘛。”
“谁跟你喝酒吃饭?”她猛挣扎着,但这次却甩脱不了他。
“我在前面有家熟识的店,不错喔”他一副垂涎的猪哥模样。
“放手!”
“来嘛,来嘛。”男子动手拉她,将她往另三头拖去。
“不要,你放开!”她死命挣扎,但还是不敌男子的力气。
“别扭扭捏捏的,出来玩就放开点……”
“放开我,救命!”她羞恼地嚷叫着,希望路人伸出援手。
可是她发现路过的人都是冷眼看待,甚至视若无睹。
这是什么社会?居然有人眼见女子落难而不闻不问?
“放开!放开!”就在她又叫又跳的同时,男子已经拉着她来到一家酒店门前。
“小妞,这里很好玩喔。”男子不怀好意地笑睨着她。
“你放手,不然……不然我………”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是在颤抖,她是该害怕,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根本料想不到。
这一际,她痛恨起自己刚才的死要面子,如果她跟着游川真悟离开,那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不然你要怎样?”男子将脸欺近了她,咭咭怪笑着。
因为急了、慌了、怕了,她扬手打了他一耳光——
男子脸上的笑容候地一敛,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狰狞。
“你敢动手打老子?!”男子一把搂起她的手,而另一只于则像抓小鸡似的掐着她的脖子。
她想尖叫,但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突然,一只大手横过她的眼前,一把攫住了男子指着她脖子的手。
那只大手一扭,男子疼得松开了手。“啊!你混帐”
真木惊魂未定地呆愣住,只觉得自己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欺负女人不太好吧?”
听见这个声音,真木顿时从惊魂之中醒来。
眼睛一抬,看见了她原以为已经离去的游川真悟。不会吧?他……他还在?
“你敢管老子的事?”花衬衫男子气呼呼地叫嚣着。
“我不想管你的事,不过『她』的事,我管定了。”真悟说。
见对方是个穿西装打领带,像个上班族的家伙,花衬衫男子有恃无恐地呛声:“别逞英雄,不然你死定了。”
“你的意思是想干架?”
“不想受伤就快滚!”花衬衫男子大喝。
真悟撇唇一笑,眼底乍现的是锐利用凶悍的精芒。
他气定神闲地松松领带,然后脱下了西装外套,递给了一旁发呆的真木。
真木不解地望着他。
他眉心微拧,“拿着。”
真木一怔,顺从地接下他的西装外套。
花衬衫男子见状,气焰更加张狂,“臭小子,你真的想打?!”
“我是不怕,你怕吗?”真悟斜睇着他,一笑。
“你!”花衬衫男子沉不住气,趋前就是一拳。
这一拳来得急,但真悟却轻松的避开了他;就在真木还来不及看清楚的时候,真悟已经一拳击中男子的腹部。
“噢!”男子痛得弯下了腰,抱着肚子。
惊见被打的不是真悟,真木瞪大了眼睛。说真的,她刚刚还以为他会被花衬衫男子一拳击中呢!
“我很久没打架了,正好拿你来练练拳头。”真悟背脊挺直,一脸自若。
花衬衫男子不服气,又扑了过来。
真悟移动脚步,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振臂就将他摔了出去。
“唉呀!”花衬衫男子疼得叫了起来。
真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无法控制地露出了感激、崇拜的眼神。
真悟望着她,勾起一抹迷人又自信的微笑,“我以前是大学杯自由搏击冠军。”
“噢?”看他西装笔挺,举止优雅,想不到竟然是练家子?
不是她崇尚暴力美学,而是现在的他实在帅毙了,酷毙了。
虽然前一分钟,她还气极了他的“用情不专”兼“不负责任”,但当下,身陷险境的她,还是忍不住对半路杀出的“英雄”心生崇敬之情。
就在她想给他来个掌声的时候,她发现酒店里走出四、五个人,用且看他们的样子,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因为他背对着店门,因此没发现他背后的危机,不过真木可吓得神情僵硬了。
觑见她神色有异,他蹙起了眉头。“你怎么了?”
“不是我不信任你这个搏击冠军,不过你后面来了五个彪形大汉”
“噢?”他挑挑眉,“看起来很厉害吗?”
“应该不赖。”她说。
“你先跑。”他倒是冷静。
“?”她一怔,“那你呢?”
“我要是打输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