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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他挑挑眉,“看起来很厉害吗?”
“应该不赖。”她说。
“你先跑。”他倒是冷静。
“?”她一怔,“那你呢?”
“我要是打输了,顶多住院;你要是被抓住,可能贞操不保……”说着,他撇唇一笑。
“啥……”在这危急时刻,她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发抖,而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依她看,他若不是胆识过人,就是根本没有神经。
她是真的很想落跑啦,不过他帮她解圈,她哪能不顾道义,先行开溜?
正忖着,她发现那些人已经离他不到三步的距离。
“他们在你后面”她说。
说着,他忽地转身,击出了一拳。
就在他击出一拳之后,一场混战正式开始——
看他们打得难分难解,真木只能站在一旁紧张。
以一挡五,他并没有因此而居下风,由此可见,他是真的很能打。只是再继续缠战下去,谁知道结果会怎样?
再说,这些人一看就是黑道分子,要是待会儿店里再出来一批打手,他还撑得下去吗?
不行……忖着,她灵机一动地拿出手机。
“警署吗?”她扯开喉咙,放声大叫,像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似的,“我要报案,这里有人打架,快出人命了!”
听见她打电话报警,几个已经鼻青脸肿的酒店围事停下了动作,恶狠狠地瞪着她。
其中一人欺前欲擒住她,但被真悟挡了下来。
“别碰她!”他眼神阴鹭而愤怒。
真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走啊!”说着的同时,她拉着他往路的另一头跑。
真悟根本不想跑,以他的个性,不打出高低胜负是绝不罢休的,但因为被真木抓着,他不得不跟着跑。
“不要跑!”那几名彪形大汉在后面追赶,沿路叫骂。“臭小子!”
真木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神力,居然拉着他连跑了几条街,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叫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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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进了一条昏暗的死巷中,真木还喘息连连,无法说话。
真悟拉掉领带,“干嘛跑?”
真木抬眼骗了他一记,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气喘叮叮而无法开口。
“你觉得我打不过他们吗?”他将前额的发往上一拨,“该死,我稳赢的。”
看他一副很不甘心,还想回去继续干架的模样,真木觉得他简直像个孩子。
“我叫你先跑,可没要你拉着我跑。”那些人已经被他打得像猪头了,这小妮子居然拉着他逃跑?
真木斜睇了他一记,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
她顺了顺气,“要是他们有有帮手,怎么办?”
“那就继续打。”
“干嘛逞一时之气?小心英雄做不成,结结果成了英魂……”
“我逞一时之气?”他娣着她,蹙眉一笑,“逞一时之气,硬要走进去的是谁?”
“你是说都是我的错?”她不服气地瞪着他。
说真的,她难辞其咎,只不过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我没说是你不对,只是……”
“只是什么?”
“我怕你会因此而受到伤害。”睇盼着她,眼神转而温柔,“为了一时之气而受伤可划不来。”
迎上他温柔的目光,她不觉心里一悸。
“下次别再这样了。”他说。
“少教训人,”明知道他的话全是好意,她却别扭得无法坦然接受,
“我又没叫你救我!”
他望着她,叹了口气。“我可没跟你邀功。”
“没有最好。”她扬扬眉,佯装出一副骄纵任性的样子。
看着她那娇悍的模样,他非但不感到讨厌,反而觉得可爱极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
她斜瞄了他一眼,“干嘛。”
“你现在有没有比较不讨厌我了?”他撇唇微笑。
她一怔。讨厌他?她到底有没有真正讨厌过他?
不,她根本不讨厌他,因为他的一切都吸引着她,她甚至可以说,如果
不是他已经有了绿子及裕太,他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其实她之所以给他脸色看,全是因为她害怕。
她害怕只要自己的脸色一和缓,就可能跟他发展出关系;她害怕若不表
现出极度的厌恶,就会不小心喜欢上他。
因此为了掩饰心中的悸动,她只好装冷漠、装厌烦、装没感觉……
“你想得很认真嘛。”他笑睇着她,有点促狭。
“什么?”她脸儿一热,强作镇定,“我才没有在想,我是不屑回答。”
“那就是说你还是没原谅我?”她白了他一记,没搭腔。
“这么看来,这次的相亲你是拒绝定了?”
那还用说?她在心里暗付着。
虽然绿子及裕太可能还没名没分,但他们的存在总是事实。
“我无话可说,我有错在先总是事实。”他耸耸肩,笑叹一记。
常听人家说喝酒误事,他现在可真是尝到苦果了。
她以眼尾余光偷偷瞥着他,发现他的侧脸既性感又成熟,尤其是那下巴到喉结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如果不是因为他已经有绿子及裕太,她想……她根本不会拒绝他这样的男人。
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在感情上专一且负责的男人。这一点,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真的不给我机会?”突然,他冒出一句。
她一怔,转头给了他一记卫生眼。“你说个理由。”
“我们很速配。”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速配?”她夸张地大笑两声,“哪里速配?”
“第一、我比你大四岁,这是非常棒的年龄差。第二,我有事业,你也有,而且我的事业比你大,赚得比你多。第三,我叫真悟,你叫真木,连名字都那么接近,你说有多速配。”
“是喔,真速配。”她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他,“非常失礼,我对你没兴趣。”
“我对你有兴趣就好了。”他咧嘴一笑。
真木一听,秀眉一蹙地瞪着他。他把绿子当什么?又把裕太当什么了?
“你可以拒绝我,但我有追求你的权利,不是吗?”他抿唇一笑。
即使是在暗巷中,她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笑脸真诚、坦率、明朗的笑脸。
只是,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能露出那样的笑容?
“走,我们回家吧!”他说。
“谁要跟你回家?”
“我是说我回我十楼的家,你回你九楼的家。”他咧嘴笑着,有点顽皮。
“哼。”她轻哼一声,扭头就朝巷外走。
“我的西装外套呢?”走在后面的他忽然问道。
真木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只抓着皮包,而他的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她一脸尴尬。
“丢了?”他挑挑眉,两手环抱胸前,“你还真有『责任感』!”
听出他在挖苦她,她立刻板起了脸。“少挖苦我,大不了我还你一件就是了。”
“噢?”他好整以暇地盼着她。
“什么牌子?”
“不告诉你。”他下巴一扬,径自向前走去。
“喂,你……”她追上去,“我从来不欠人家的,你快说,是什么牌子?”
“与其赔件西装,不知请我吃顿饭吧!”他说。
“你想得美。”不知怎地,她耳根一热。“快告诉我是什么牌子?”
她小跑步地追上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忽地,她感觉到自己好象摸到了什么黏黏稠稠的东西,定睛一看,她发出了尖叫——
“啊!”
第五章
“你叫什么?”她石破天惊的一叫,吓到了他。
真木脸色苍白地看着他的手,“你……你的手……”
见她脸色发青,他这才瞄了自己的手臂一眼。原来是他的衬衫破了,而且伤口渗出血来。
“你流血?”
“刚才有人拿刀子,不小心被划伤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有没有神经啊?”
看她一脸担忧的表惰,他不觉笑了。
被划一刀算什么?早知道她会这么担心,他应该更“肉脚”一点,来个苦肉计以博得佳人芳心。
见他还面带微笑,真木更是无法理解。
“你笑什么?”她抓起他的手,又急又气“我怀疑你连脑袋也受伤了!”
“我脑袋好好的,这点伤也死不了人。”他说。
“你……”看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她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
“你是在担心我吗?”他笑盼着她。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回道,“你受伤了耶!”
话一脱口,她又觉得不妥。她是担心他,可是她回答得那么绝对,会不会让他发现她其实还挺在乎他的?
“……”她决定补救自己刚才的“失言”,“你是为了我而受伤,在道义上,我担心是应该的……”
“道义?”他皱皱眉头,“真教人伤心……”
“难道你以为还有别的?”她瞪了他一记,却掩不住羞色。
觑见她眼底的羞色,他感觉得到她其实是蛮在意他的。
唉,要不是之前他酒醉误闯香闺,他们现在或许已经有了美好的开始。
不过没关系,亡羊补牢的动作只要做好,还是有救的。
“痛不痛?”她检视着他的伤口,“先去医院吧!”
“拜托,这么一点伤就去医院?”他失笑。
她抬起眼,气恼地瞪他一眼,“别逞强,要是伤口感染的话……”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在刀口上涂什么奇怪的东西?”她一脸认真。
觑见她那严肃正经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谁跟你开玩笑?”她恺恼。
看她确实不是在开玩笑,他哈哈大笑起来。“小姐,你是不是武侠片看太多了?”
“你……”可恶,她在担心他的伤口会受感染,他居然还笑她小题大作、少见多怪!?
“走吧!”他反手拉着她,“我送你回家。”
她被他拉着不得不往前走,“要是你手烂了,或是感染什么怪病住院,可别赖我。”
“放心,要是我真的瘫在床,也不会叫你照顾我一辈子的。”虽然知道他是在说笑,但是听见这些话,她还是红了脸。
要是他真的有什么意外,也不需要她照顾吧?他身边不是已经有了一个绿子吗?
想着,她居然莫名的心痛起来……
“喂,你真的那么担心?”他望着她。
她猛地回神,“啥?没有啊。”
“没有?”他微楚着眉心,深深地凝望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眼睛深处,捕捉她深藏的情绪般。
“当然没有”她强调着。
他沉默了几秒钟,忽地伸出手,以指腹轻抹她微湿的眼尾。
当他的手突地触碰到她,她的心跳顿时漏跳了一拍。
“你掉泪了。”他望着她,眼神是温柔的。
她陡地一愣。掉眼泪?她?
“你是太害怕了?还是担心我?”他唇角轻扬着迷人又温暖的笑。
她掉泪?天啊,在掉泪前,她想的是什么事啊?
倏地,一条警觉的神经扯回了她——
在掉眼泪前,她想起了他身边已经有了绿子的事实,而那样的事实让她的心一阵抽痛……
她是因为那样而掉眼泪的吗?
不!不会!她心里有个声音激动吶喊着。相原真木,你开什么玩笑?他是他是个或许没有婚姻关系,却需要负家庭责任的男人啊!
是的,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个考验及诱惑,但她绝不能真的动情。即使动了心,也不能付诸行动。
“你又想什么?”发现她在发愣,他推了推她。
她目光一凝,“没什么,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
“想该怎么做,才不会欠你一份人情。”她言不由衷。真悟一听,立即露出了怅然、失望的表情。
见到他眼底的怅然,她陡地一震。那一瞬间,她觉得他好象被她的话给伤了。
可能吗?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就……
“我可不是要你欠我什么人情。”他直视着她,淡淡地说着,“不要有太多压力”
他那怅然若失的神情让真木觉得内疚,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那种感觉,不过她隐约感觉得到,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他是真的介意了。
她不是存心对他冷淡,她只是怕。她不想给自己接受他的借口,也不想给他任何机会,因为她不想受伤。
“我的车停在饭店,我们坐出租车过去吧。”语罢,他转身就走。
真木怔了一下,闷闷地尾随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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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相亲”后,已经连续三天,她没再遇见到他。
基于做人的道理,她是应该登门道谢并探望他的伤势的,但是她心里觉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