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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夫校疑惑了一会儿:“好了,你们去忙吧!”
“是,先生。”
夫校找到宫拾屿时,宫拾屿的身边已经有一个能装俩斤酒的空酒壶。
“少主,你怎么在这呆着?害老夫好找。”
“不是说了不让你们烦我吗?滚”宫拾屿顺手拿起一个酒壶丢了过去,待看清来人是夫校时,脸上僵了僵:“怎么是先生?”
“不然还会是谁?老夫找你半天了。”夫校小心地走近宫拾屿:“少主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宫拾屿苦笑起来:“先生,按道理,大哥也在处理回来的事宜了,我这次出门忙活了俩三年总算是如了愿,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心里总是失落落的。”
夫校看到宫拾屿此番模样,脸上虽是云淡风轻,可心里却也是有些心疼起来:这么多年,他一向对宫拾屿的纵容和宠爱多过宫邪沐十倍甚至百倍:“那,少主,你能告诉先生,你心里到底是因为什么失落?说不准,先生还能帮帮你呢?”
“不劳烦先生了,只是些不足挂齿的小事。”宫拾屿又是一声苦笑,抖了抖手中的酒瓶,发现它又空了,可是自己怎么就一点醉意也没有呢?不料才站起来走了俩步,竟直直地向前扑去,倒在了夫校的怀里。夫校及时地扶住他:不知道拾屿,太过分依赖自己是好事还是坏事。
宫拾屿醒来时睡在自己的房中,他发现先生就在床边,而且还趴着睡着了:我又不是什么大病,先生也太小题大作了!
宫拾屿有些尴尬:六月的天并不冷,可先生毕竟快五十岁了吧。
帮夫校盖了件自己的外袍,宫拾屿又去了衣柜边想挑件衣服穿上:衣柜中,是清一色的白衫。“什么嘛!白衣服是属于侠肝义胆的侠士穿的,你这人虽长得像个剑客,可是你的身份,适合白衣吗?而且你的皮肤不适合白色。”
脑海中的话又浮现了出来,呆着令人忍俊不禁的不甘心,又带一点点“嫉妒”的气氛,让人竟听了这种胆大包天的话都发不出火来:她,是有被迷惑的那么一会儿的吧!
不然说这话时也就不会那么气急败坏了。
“少主在想什么?”脸上竟有这么甜蜜的神情。
“在想慕容那个”小丫头宫拾屿猛然发现自己失口,竟不知不觉中讲出了心中所想:“那个,先生我”
“哦原来少主是在想姑娘家啊”夫校捋了捋小胡子,言语中带的暧昧让宫拾屿不自觉地红了脸: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他有欲无情的做过很多次,可是像这回这次这么难受空虚又控制不住的煎熬,倒还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先生,你你千万不要去告诉我爹,不然”
“不告诉主君。老夫怎么好成全少主的好事呢?”夫校得意地笑道:“少主,这等小事,何须如此烦恼呢?”
眼见夫校竟有马上就要将所说的话付诸行动之意,其雷厉风行倒让宫拾屿心惊肉跳起来:“先生,你先听我说”连忙将说什么是什么的夫校拉住,宫拾屿深吁了口气:还是讲吧,将心中的顾虑全讲出来,就算得不到解脱,好歹也会好受一些。
听完宫拾屿的心里话,知道他被那种患得患失、不敢向心上人表露心迹、慕容又对他充满恨意和误会、而且慕容不会愿意离开欧阳芊子的苦恼所困惑,夫校又欣慰又心酸:拾屿,总算是长大了,也似“她”的家族传统一样,死心塌地地对一个人动了心,可是他,从今以后的心里,又多进去了一个人:除了他夫校和他的父兄,还多了个席慕容。
“拾屿,如果先生帮你去把她带回来,那你要答应先生:娶了她,免得她在擎天宫里无名无份、无权无势,又没有武功保护自己,你总不能一辈子保护她的,至于主君那边,就由先生去说。”
“娶了她?”宫拾屿愣住:“这”他从没想过这一层,只知道想要身边有那么一个女子,可以给他带来惊奇带来而不是千篇一律害怕、逢迎、惟命是从的灵气女子,却从没想过要娶了她。
“难道,少主并非是真的爱慕慕容姑娘?”夫校见他的反应,疑惑起来。
“不,不是,好,我娶她。”如先生所言的话:这样,她在擎天宫就不会有人敢欺负了吧:“但是,欧阳呢?她怎么办?难道除掉?不然即使这回把慕容带回来了,也只是带回来人,我连人带心可是都要。”
“她本来就恨你,如果再杀了欧阳,你以为你还有得到她心的可能性?”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动脑子呢?难道他变白痴了?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宫拾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先生有什么好办法?”
“很简单,把欧阳也带回来,而且,为保万无一失,让她嫁给你大哥,到时候,你就是撵慕容走她也不会走的。”
“啊”宫拾屿感觉自己今天的表现就是个白痴,可是先生的招也太绝了吧!
“但是”突然想起什么的宫拾屿突然恢复了冷静:“先生,这招好是好,但是,不能让大哥娶欧阳。”一旦这个想法传到大哥耳朵里,大哥肯定极力反对:一回来就让他娶亲,这与逼婚无异,况且大哥对潇书的痴心不改,不然当初也不会与爹爹翻脸了。
“哦!为什么?”夫校淡淡地问道。
“欧阳芊子此人,远比慕容复杂,心机城府深沉不说,而且不好掌控,还有她是个又有魔鬼心理又有如慕容一样纯洁心灵的双重性格的女人,如果大哥在与她的相处之中动了心,到时候将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单纯地闹翻脸,而是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一发不可收拾。”宫拾屿心事重重:“所以,不能让她进我擎天之门,当初她杀了李健之后大哥本要将她除去,是我阻止了大哥,我自私地想给慕容留个伴儿”
“你如此为慕容着想,又为你自己想过没有?难道就继续这样下去?而且,依老夫看。欧阳芊子此女并没有你说的那么重的心思。”夫校淡淡地道:“拾屿,你真以为就凭你就能阻止他杀欧阳?你大哥心里,多少也是有些舍不得的吧!”
“是吗?”宫拾屿心道:难道是我多疑了?
然而,这回夫校只是心口胡说的。
欧阳芊子此人,他只见过俩次,而且印象皆不深刻,但是如果她真如拾屿所说的话,将来会有大用途
只是拾屿他,有没有发现他的心思呢?
但是不管欧阳芊子此人怎样,总算是能把席慕容留住,而宫邪沐幸不幸福,就不关他夫校的事儿了!
雨打萍
有个克星叫夫校
有个克星叫夫校
“阿霞,你有没有觉得我变了?此刻正走在离开长安的路上沉默了许久的二人终于有一个愿意开口打破这份宁静。就让那些鲜血淋漓的噩梦,随风逝去吧!!
“那有什么奇怪,我也变了不是?”眨眨眼,翻身上马,席慕容努力地欢呼一声:“游山玩水去也!”
发现芊子瘦了很多,她心里又微微发酸:“在潇书园理你一定受了许多苦。”
“嘿嘿,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减肥吗?这不,成功了!”大大的笑脸刺得席慕容眼痛:不想她难过,芊子总是如此。
世上许多事情是变幻无常的,她们之间唯一不变的是那份惺惺相惜的情谊:朋友一生一起走,芊子,你感觉到了吗?
赶了一天的路。看到前面有家客店她们有种像捡到宝地欣喜起来:“好饿啊!”
异口同声地出声,然后席慕容嬉笑道:“走,去搓一顿,我请客。”仿佛又回到了现代——那时候,每次她走完秀,都会和芊子去大吃一顿,一点也不会担心自己再长胖地疯狂。
忽然想起自己还是通缉犯,席慕容连忙拉住芊子,取出一块墨黑色的画眉颜料在她右颊上抹了一块胎记,可不一会儿就被她擦得不像样儿了:“没办法,天气太热,难免会流汗。”芊子吐了吐舌头,看着她傻笑,纯朴的笑脸如此弥足珍贵。
是呀,已经是七月了,一个年头又会很快过去。
这个年代,困得她们如此无奈。
“怎么了?阿霞。”欧阳芊子担心地拍着席慕容的肩膀,仿佛刚才傻傻的那个女孩不是她。
“没事儿,我过去买吃的。”慕容收拢心绪向客店走去芊子,这种日子,这种生活,我就只有你了!
在听到客店中的谈话时,她极力忍住内心的激动,也没忘接过老板手中的点心:宫家兄弟的好日子到头了!
哈哈,他们完了:“芊子,走,我们回揽月宫看好戏去。”拉着不明所以的芊子,慕容发疯一样地笑起来:“芊子,他们要倒霉了,朝廷正发放海捕文书缉拿他们呢!走,我们去山脚下看好戏去。”
“是吗?还是别去了吧!他们怎么样好像不关我们的事了啊!”芊子皱了皱眉:“会惹麻烦。”
“就是去看看,再说,你不想亲眼看他们倒霉的样子?”
“有那么容易吗?”芊子的嘀咕声越来越小,却也还是跟着她朝着揽月宫的方向走去。
宫拾屿,我可是看你来了,你好好给我等着啊。用力抽打着马背,席慕容也不知道刚才的兴奋怎么会在现在转变为越来越浓的不安终于,她打定主意停在了路边:“芊子,你说得对,我们不回去了,他们哪儿那么容易被打倒,我们回去就是自投罗网,走,我们继续南下。“
“这才对嘛!”欧阳芊子松了口气的笑道:“你不知道刚才你有多坚决,好了,走吧!”
“走。”调转马头的慕容又道“芊子,我说,你怎么会得到宫邪沐放我们自由这种承诺的?该不会”
“你想什么呢?”芊子猛地给了她一个爆炒栗子,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她关于宫邪沐的玩笑:“我还不是为了你?天知道,当我知道你被他们扮成别人嫁给李健时我有多么着急,差点就和宫邪沐打起来了。”
“所以呢?”
“所以呀,宫邪沐为了安抚我,就许下诺言了,不过,我估摸着,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我们会活着离开将军府,这不,我们出来后才发现,连接应我们的人都没有,他们看我们一得手就把人全撤了。”
“也是,宫家兄弟都他妈的是卑鄙小人。”慕容愤愤然地骂道,出口成脏也不管了:宫拾屿更是个卑鄙小人
“听到俩位姑娘对俩位少主的评价,老夫可真是后悔来错了时机!”冷不防,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她们一大跳:是夫校?那个大夫?
想在少将军府,他愣是沉得住气,连半个字也没对我说过!
“阿霞,发什么愣?快跑!”
“哦!”慕容回过神来,开始不要命地让马儿撒开脚丫子跑起路来:少主?他称宫家兄弟为少主,那就是我上次听到的宫拾屿身后那股力量的人之一了?
是什么少主呢?
但是不管他是什么,总之没好事
最终的结果,她们还是被乖乖地带走了:她们这小胳膊小腿,又哪儿是他们的对手,但问题是他找她们干什么呢?宫邪沐明明说放她们自由的啊!他也不像会食言的人啊。
但是关于夫校这个人,她们真的是对他无可奈何:老滑头一个不说,简直是她们在唐朝以来遇到的最难搞定的人:软硬不吃不说,对她们却是行动上用硬的,言语上用软的,不冷不淡不急不躁哎
真的是对他很无言!
而他将带她们去往何处?这条路并不是去揽月宫的啊
雨打萍
突如其来的婚事
突如其来的婚事
被带到住处的欧阳芊子直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这就——要结婚了?
今日夫校终于说他们到了。
但是突然就冒出来个老头说要她们嫁给久未见面的宫家兄弟,她们极力反对自是不在话下,宫家兄弟也是不赞同,结果:欧阳芊子被那个上一秒还在笑眯眯问她是不是胆敢扇宫邪沐耳光,席慕容是不刺了宫拾屿一剑的老头掐上了脖子。
翻脸比翻书还快,而席慕容很不争气地屈服了,然后,是宫拾屿,再——是宫邪沐,而欧阳芊子,老头连问她都懒得问就满意地离开了。
脖子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
抚上伤处,欧阳芊子无力地坐在床上:宫邪沐,根本就视她如蛇蝎,还记得那老头走后宫邪沐冷冷地看着她:“没想到,你竟然第一次见面就把老头搞定,欧阳芊子,我曾经,可真是小瞧你了。”
而宫拾屿,却竟然只是很优雅地道:“准备好做我的新娘子吧,慕容!”然后飘飘然离去。
这绝对是个阴谋!
欧阳芊子狠狠地敲着床沿:宫邪沐,你不想娶,那你妥协干什么?
让宫鹜天那个老头直接掐死我不就得了?
日子在有裁缝量了她们的尺寸之后恢复了平静,这就很快到了席慕容的生日,欧阳芊子做了个简单的蛋糕给她庆祝她的十九岁。
说起来,其实席慕容真的大她三个月:她十月,席慕容七月,只是欧阳芊子爱充大,席慕容也就让着她而已,以至于一直以来只有到了生日她才会想起这么回事。
席慕容的泪落在欧阳芊子唱毕生日歌的那一刹那。
“阿霞,你”
“我没事”她慌忙擦泪:“芊子,我唱歌给你听吧!”
“阿霞,你是不是,想你爸妈了?还是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