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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不会是因为有女人的缘故,过去也从未缺过女人,可自己总是越发泄越会想到潇书,甚至出现过可笑的幻觉:幻想着身下与自己缠绵的女人是潇书!
看向熟睡中的欧阳芊子,宫邪沐百感交集,这一次的自己:是劫还是福?
忍不住去理她凌乱的发丝,被她不自在地拨开去,倒是没有醒过来。
欧阳是个戒心极高的人,这次怕是真的累坏了,好在她的身体还算好,竟然能经得起自己这么过度的索欢。
不知不觉中“冒”出来的心疼也使宫邪沐失落起来:再放任自己这般下去,潇书可怎么办?
老头子,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明知是陷阱我还是乖乖地跳了进来,果真是印证“知子莫若父”的古语,但如果正如你所说的你是为我好,你想给我幸福,那你能留她在我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吗?一辈子有多久你比我清楚!
老头子,你再一次,把我推进了漩涡里。
雨打萍
情动
情动
“少主,大事不好”
骤然接到下属汇报的宫拾屿和席慕容失踪的消息,宫邪沐竟觉得有几分荒唐感。
向来只有拾屿找别人麻烦的份儿,什么时候轮到那班宵小三流之辈找上他了?
只是仍然忍不住会担心:毕竟有那个“宣扬人人平等”而甩了随从的席慕容在,这事就顺不了。
直至中午,出去寻人的人仍没有带回好消息。
宫邪沐开始觉得事情不妙,这便打算亲自去看看,偏巧这时欧阳芊子醒了过来,一知道情况立即就要求跟着去,二人争执了一阵,宫邪沐还是应了她,只是不许她离开他左右。
找人是件体力活。
因一整晚的体力透支,才走了一会儿的欧阳芊子便全身冒出阵阵冷汗来,强忍着不适继续在人群中寻找宫拾屿和席慕容的踪影。
可很快发现不对劲的宫邪沐便把她强行带到了一处栏杆处让她坐了下来。
面对脸色不善的宫邪沐,欧阳芊子什么也讲不出,只得做个乖巧的孩子:温顺地倚在他身上,借以舒缓全身冒冷汗带来的晕眩感。
该死的,谁说她身体还算好的?宫邪沐不禁暗自责备起自己来!
好在带了人出门!等等事情好像不对劲!果然在他回头察看情况时这才惊觉:自己带出来的人,早已失去了踪影!
以原典的身手,绝对不可能这么不济。
还是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
“这么不济”宫邪沐无奈地转过身蹲了下去:眼下,只有看一步走一步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欧阳芊子依旧嘴硬。
“又没说你,还不快上来?”眼看一场阴谋的爆发在即,宫邪沐懊恼出门时根本就不该带她。
虽然在潇书园里她学得很快也学得很多,身手也算过得去了,但是今天她这种状况就不说了,而且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有实战经验,有过的几次打斗还是投机取巧型获的胜,更甭论她失手杀了版语后的惊恐,她根本就不适合也厌恶杀人的。
“你要背我?”感到不可置信。
宫邪沐今天给她的感觉怪怪的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肯“纡尊降贵”地曲下身来背她,这是什么状况?
“少罗嗦,还不上来?”
“哦”欧阳芊子感觉怪怪的趴了上去。
身下之人迈着稳健的步子在这闹市之中,她突然有种身边的喧嚣都与自己远去只剩下一片安宁的祥和的错觉,不知不觉中将头靠在了他宽厚而温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然而此时宫邪沐对于欧阳芊子对他的依赖和信任倒是让他有了一种有苦难言的感觉。
但是更离奇的是在回到住处的这一路上竟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对手为什么要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呢?
怎么也想不通的宫邪沐将背上的人安置到床上之后,面对齐齐跪在门外的下属,他发了极大的火,最后以一声“找不到人就不要回来了”而告结。
对待下属,宫邪沐向来是带着三分威信七分谅解的,不是很赞同爹和拾屿一味打压的手段,这倒让他在下属中赢得了不少的得力干将,甚至当初还有一批人跟了他离开擎天宫去闯荡,投身揽月。
可是这一次原典竟然能把他和欧阳给跟丢掉,这简直是个奇迹,那么显然错不在原典,问题是出在别处了。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于情于理都讲不过去。
还是难道这真的是老头子的意思?
以拾屿对老头子的信任那是断断不会想到这一层上面去的。
那自己呢?
对手这么多奇异的举动
宫邪沐头痛地用手抚上额头:老狐狸,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刚才的一路,变数就在欧阳身上了!她
完好地出门去,身体状况却由好变坏,而原典等人被引开之后,对手是顾虑到什么而放过这个机会没有下手呢?
那就只有欧阳了!
难道说:老头子的目的在于试探欧阳?
深深地担忧浮上心头,欧阳对于他宫邪沐的情意并没有多深,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如若她通不过老头子的考验,老头子会怎么处置对待她?
但愿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胡乱猜测,更希望这根本就只是单纯的行迹暴露仇家找上门而已,到时候要护她周全倒不难,血刃口上拼杀十几年,如果到头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传出去会成为江湖一大笑话。
只是难就难在就怕这是老头子惯用的伎俩,用来可笑地考验他人对他忠诚的把戏。
许久未曾出现过的无助感汹涌而来:老头子,你又想把人从我身边夺走是不是?
同样的手段你还想玩第二次?
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绝对不会。
这一次,你休想。
欧阳芊子醒时黄昏早已降临。
八月的太原气候舒适宜人,天气晴朗。
敞开的窗户外面五颜六色的晚霞笼罩大地,灰色的大地仿佛披上了五彩的霞衣。
许是休息够了的缘故,又或者是中午那个宽厚的背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在窗边微微抬头看着晚霞,风云变幻,似乎是人生的经历一样变幻无穷。
而往事却如流水一般逝去,只剩下了一些模糊的影子。
这个时候,突然间才发现走廊的尽头有一道熟悉的背影立在那里,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哀伤之感,那明明还年轻却恍若历尽沧桑的身影,让她的心突然跳得失了节奏。
自己这是怎么了?欧阳芊子奇怪地摸着狂跳的心口,疑惑不解。
心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再看过去时那道身影早就是了踪影。
难道是错觉?疑惑地回过身来,倒是被吓了一跳:“你”
“还不舒服?”宫邪沐的眼睛看向她抚着心脏部位的左手。
“没有,已经好了。”欧阳芊子连忙否认,但一想到手抚心口的缘由,她很别扭地连忙把手拿开去,脸却不争气地滚烫起来。
“连脸都这么烫,看来得找位大夫来才好,你等我一下啊。”宫邪沐哪里知道她的想法,妄自将自己的荒唐怪得更起劲。
“都说了没事了。”欧阳芊子恼羞成怒,随即又想到他是关心自己,不禁后悔凶了他。
等等他在关心自己?
“关心”这两个字一冒出脑海就没完没了,连白天他不让自己出门是为她的身体着想、扶她去栏杆边休息亦是、让自己靠着他亦如是、他还背自己回来这些情景一一地浮了出来,往日他种种的不好竟然一一地消失不见了。
怪异地看着宫邪沐,只见他被自己凶了竟然没有生气,反倒是担忧之意更甚。
不禁暗骂自己不争气,竟然越看越觉得他的表情是发自真心的想着想着连被握在他手里的小手都放松了下来。
“我以后不会再这么荒唐了”毕竟连续十几天的纵欲,她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不,如今是少妇了。
连忙抓住机会将人带入自己怀里,只道她是羞于向大夫启齿生病的原因。
“嗯”欧阳芊子只轻轻嗯了一声,对他的话也不以为意。
只是再这样遭他灌迷药下去,自己可怎么办?
许是想到这是老头子的阴谋,宫邪沐竟然但有眼前安然无恙的欧阳芊子胜过担忧失踪在外“生死未卜”的宫拾屿和席慕容。
晚间原典和出门寻人的一干人等一个也没有回来。
宫邪沐吃得极少,连欧阳芊子都感觉得到他的焦躁不安:他们兄弟的感情,倒是不下于她和阿霞,只是她们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得不相依为命,那他们呢?
这样好的兄弟感情,实则是这人世间极少的。
她自小经历过的,大多是兄弟之间为了土地、遗产、钱财反目成仇的暴力与血腥。
想出言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阿霞也下落不明,不是吗?
几番欲言又止,她也将碗筷放了下来。
宫拾屿,你可得把完好无损的阿霞带回来,不然我瞧不起你。
“怎么不多吃点?”宫邪沐的视线很快就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这样才能恢复得快。”这样即使是出现什么不测,你也能多保护自己一点。
“我吃不下。”
“放心吧,他们会没事儿的。”倒不是安慰她。
如果真是老头子的意思,那么以他对拾屿的宠爱,即使慕容的表现差强人意,他也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只有对于自己,对于自己的女人,老头子的要求却往往会比对拾屿严格上许多。
现下,宫邪沐已经将对宫鹜天设计让他亲手杀死潇书的恨转化成了希冀他对欧阳手下留情的渴盼,也只盼他这次不要做的那么绝。
瞧!又在灌她迷魂汤了。
明明自己担忧的要死,还反过来安慰她,而且表情还那么认真。
小心地将手覆上宫邪沐的手背,想出声告诉他其实不必如此为她。
不料宫邪沐被她安慰式的小动作惊到,惊奇地回头看着她竟是一脸的不解和担忧?
难道说还是说自己其实根本就不必担心她通不过老头子的考验?如果他不是刻意为难她的话。
宫邪沐做梦也不会想到收到这种奇效的原因,仅是自己在这一天中对她发自内心的关怀的一些小动作而已。
女人有时候要求的东西并不多:一点关怀、一件小事、一个小动作足矣。
没了从心底散发出来的那种浓烈的抗拒,连他的怀抱都觉得温暖起来。
只是到时候谁来拯救她失了心的灵魂?
顾及她的身体状况,宫邪沐安安分分地仅是搂着她睡了一个晚上。
这在成婚以来的这十多天里倒还是头一遭。
清晨醒来时,欧阳芊子身上的不适早跑得无影无踪,身下也一片清爽,是他帮自己清理过了还是昨晚根本就是么事也没有发生?
这还是“大色狼”宫邪沐吗?还是说他说他以后不会再那么荒唐的话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下床洗漱好,伸个懒腰转身才知道宫邪沐还没有醒,几乎是理所应当地替他整理好被子,似乎可以好好晨练一下:趁着身心舒适。
床边的人一离开,宫邪沐的眸子就睁开来:看来她对自己的抗拒之心正在日益减少,这是个好兆头。
起床踱到门边,只见院子里的欧阳正在不大熟练地练着几个舞蹈的基本动作,那个下腰的动作和劈腿的动作倒是十分到位,那么软的细腰,那么无怪乎能努力压下自己心中冒出的邪念,但毕竟怀里抱了软玉温香一整晚还要禁欲这不是人干的事儿,至少不是他宫邪沐该干的事,想一下总不要紧吧!苦笑着转移视线。
绕开她所在的方向:该把不敢回来的原典召回来,是时候去关心拾屿的情况了。
雨打萍
激战
激战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席慕容觉得自己最近出门怎么就这么不顺?
瞧!又有几个可疑的人晃头晃脑地在他们身后游荡了。
“宫拾屿,我们找个地方待久一点,这儿你熟吗?”
总不能因为他们煞了风景就不出门了不是?
那她出擎天宫来干什么了来了?出门游玩啊!
她还当这是自己的蜜月之旅呢!
可这种老是被人盯着的感觉也让很不爽!
可是事不遂人愿的就是从宫拾屿所说的常去的一家兵器店里呆了才一下子出来时,门外可疑的人数已经在这一下子的时间里增长了数倍。
从门口仓皇退回店里的时候,慕容和宫拾屿已经被那些藏在暗处的人盯上了。
“走,楼上有房间。”宫拾屿忙将她拉上楼去。
至于为什么会有房间,她早忘记问了。
不久之后,一批轻功了得的人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他们房门前。宫拾屿迅速抱起慕容跳进了一口搁置在角落里的木衣箱里。
慕容还真的是没有料到,有一天会和宫拾屿呆在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黑暗狭小的箱子里竟然塞的下他们两个的身体?!但是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空去想这些了。
她所担心的只有外面那些杂乱的声音:门开了——还有兵器碰撞时发出的细小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她没法估计。
只是很好奇,宫拾屿怎么会拉了她躲起来,他不是武功高强么?怎么不出去跟他们打呢?也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宫拾屿别开了脸,面向箱壁。
一直等到那些人离开了,宫拾屿才顶开箱盖,把她抱了出来。
面对慕容的一脸疑惑,宫拾屿只是轻淡的说了句:“你不喜欢杀人。”原来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