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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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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芊子的面容有些憔悴,她看到席慕容开了门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宫拾屿呢?”
“在里面。”席慕容不明所以地道。
“我去找他。”欧阳芊子绕开她道。
“呀芊子。”席慕容突然想起:芊子不是正生着病吗?怎么能下床了?而且第一件事是来找宫拾屿?“芊子,你病好了?”
“我根本就没病。就是睡了一觉。”欧阳芊子微微发怒地瞪着床上的宫拾屿:“你们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大哥怎么了?”宫拾屿立马掀开被子下床。
“还能怎么了?杀人放火去了呗。”欧阳芊子冷冷地道。
宫拾屿脸色一变,抓起床头的剑就要走。
“站住,你去哪儿?”你伤还没好呢!席慕容心下一急,拦住了他的去路。
“慕容”单手抱住她,宫拾屿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将人推给欧阳芊子,头也不回地道:“等我回来。一切就会明了。”留给她的,是扬长而去的背影。
“混账,又是这句话。”欧阳芊子冷着脸,咬着牙气哼哼地一掌拍在雕花床的柱子上,吱呀吱呀的回声不绝于耳,席慕容只觉得头疼地拍了拍额头:这宫家人还说什么她们是宫家的一份子,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雨打萍  
 
他们她们的过去(五)

 
    
 他们她们的过去(五)    
欧阳芊子做了几天几夜的噩梦之后,突然梦到了宫邪沐。这个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欧阳芊子是个不懂情的女人,甚至到现在她都还没明白什么是男女之情,除了床第之间的男女之事算是让宫邪沐给言传身教地认识了这么久。
她所有的情意只限于那日在洛阳的突然心悸,那种看了他落寞背影就心疼心酸的感觉,可是也只是那么一下下的事情,竟然一下子就赶走了她这几日几夜的梦魇,连嘴角都噙上了笑意,就这样醒了过来: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对男人有所改观,更应该对自己也有所改观了。
自己是怎么对宫邪沐的她很清楚,这种伤害人保护自己的刺猬方式,早晚会让他选择放弃吧!
她闭上眼,努力想要理出一条怎么和宫邪沐相处的思绪来,这个时候有人靠近是她所反感的,只盼着装睡能骗过去,来人能早早离开,让她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被宫邪沐普普通通的要求吓昏过去看起来是她受了伤害,事实上真正受到伤害的,该是宫邪沐吧!虽然不懂男人,但是这种是想来男女是一样的,事关宫邪沐的尊严,要不要跟他道歉呢?
被这个时候给掀开被子是她所料未及的,但是好像来人,是宫邪沐。
要不要睁开眼?她犹豫着,但是该怎么跟他说?
说什么?
胡思乱想中,宫邪沐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热热的毛巾贴着身体,欧阳芊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宫邪沐——竟然在亲手给她擦洗身子,伺候她?
意识到宫邪沐已经知道她醒了要立马离去,欧阳芊子果断地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瞧着已经站起的宫邪沐。
床头的热水冒出的热气让她的眼睛有些迷离:如果宫邪沐对她的温柔是毒药,她早就中毒入骨了。
伸出手拉住要离去的宫邪沐,欧阳芊子无言地看着他,良久,两人都开了口:“对不起。”宫邪沐不可置信回头看着她,下一秒他迅速地坐下来,把棉被把她盖了个结实:“欧阳”
“对不起。”欧阳芊子又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如玉藕般地手臂在这二月天的空气中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宫邪沐别开眼去:“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我想洗澡。”你要装君子?我可是决定勾引你!!
欧阳芊子打定主意:自己过去哪根筋搭错了?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怎么会把他想得那么龌龊?
欧阳芊子眼中毫不隐藏的撩人意味是宫邪沐从未见识过的,那双勾魂眼使他在这连续几天的担忧和自责之后,突然欲火大作,可惜他压制的毫不外露,欧阳芊子暗呼失败:“我要洗澡,你带我去。”
结果是宫邪沐落荒而逃,而欧阳芊子在后面得意地大笑起来:原来他是个有趣的人,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精神很好地收拾停当,她对镜描妆,精心打扮了一番,看着窗外的雪,突然想到过去看过的一部剧,里面的主人公用“死去活来”四个字描绘自己大病一场以后的心境。
可是自己怎么直到如今才开窍呢?不是早就死过很多回了吗?
突然的豁然开朗让她面露微笑,但是一晚上都没等来宫邪沐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时至如今她也没大弄懂宫邪沐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像现在这样明摆着她在勾引他他却走开过去她不乐意他却用计得逞的事情,欧阳芊子摇摇头:看来事与愿违这个词不够贴切,人性本“贱”倒是真的。
倒不是骂他,只是多年来见过的一切让她总是情不自禁地会骂这个字,也包括她自己。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欧阳芊子将房门突然给拉开来,果然:宫邪沐就站在门外!凌晨的寒冷让她打了个寒战,宫邪沐身上积了不少雪,宽大的披风,全副的武装,寒光闪闪的护甲和兵器,让她意识到他要出远门。
“这么大的风雪,你开门干什么?再病了怎么办?”
“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欧阳芊子突然有些委屈:他要走了,他要走去哪里呢?自己要说的话还没有说,要做的事还没有做
“我”宫邪沐笑笑:“我要出趟远门,怕你睡了,就没打扰你了,书房我给你留了信。”


     
 
 

  雨打萍  
 
他们她们的过去(六)

 
    
 他们她们的过去(六)    
不再管那么多,欧阳芊子伸手去拉他的手想把他拉进屋,不料宫邪沐避得很快,欧阳芊子愣愣地看着抓空的手,不明所以。
宫邪沐犹豫半响,用左手握住右手,解下一只手套来,然后抚上她的脸,顺势进了屋。那个手套上的手背镶了铁片——锋利无比。
欧阳芊子来了脾气,干脆甩开宫邪沐的手,这个时候,她再一次把“贱”这个字用在了自己身上。
“又生气了?”宫邪沐对于她反复无常的脾气只能报以苦笑:“是不是有事找我?”
“你很急着出门?”欧阳芊子不信,但是宫邪沐这种全副武装的打扮又让她不得不信,这还是第一次见着他这种装束,像极了要上战场的军人,更像要去拼命的江湖武士。
“也,没有很急,中午出发。”宫邪沐不明白她要干嘛,更不明白自昨晚她醒来的变化。
但是大事将近,宫邪沐没有心思管这么多。

欧阳芊子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句话。
她笑开来,双手摸上宫邪沐的腰身,将他的腰带解开来,再是披风、外套、中衣、佩剑、外裤宫邪沐发现此刻的欧阳芊子,眼中竟然闪出一丝邪气来!止住她再要作乱的手:“欧阳,我得走了。”
“怎么?就兴你在我身上纾解,你就不能帮我一次?”
“什么?”宫邪沐听到这种出自她口中的与荡妇无异的话,愕然地看着她:难道病了一场,给病坏了?
“没什么,你就当没听到。”欧阳芊子无所谓地耸耸肩,这种为所欲为的感觉很爽,就希望自己能有勇气坚持到底就好。
宫邪沐似乎是今天才见识到女人胆大包天起来是个什么样子:他竟然被她骑在了身上。
哭笑不得宫邪沐在发现欧阳芊子煞有介事地开始解她自己的衣服时才知道她来真的。那好,倒要看她准备怎么演下去、怎么收场。
但是今天她太反常,这哪里是他所认识的欧阳?嘴角不知不觉扯开一丝笑:这样的她,难道是她的另一面?
铁了心要“强”宫邪沐一次的欧阳芊子气馁地发现: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原来如此之大。
怪不得男人会比女人野心强几百几千倍,不知是这个男尊女卑年代的问题,还与男女本身的差异有关,不然在现代社会男女的地位基本上平等了之后,成功人士,无论是在厨艺、美发界、设计领域、建筑等区域,都是男人成功得多,更不用说是商界政治领域,男女的比例简直是天差地别。
虽然房事不能说明一切,但是欧阳芊子还是不得不这么想。
她伏在宫邪沐身上努力地起伏着身体,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可是得到的快感和以往比起来,似乎差得太多,她负气地趴着不再动。
其实这也不是那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嘛!她亲吻着宫邪沐脖子:“你得帮我。”
再说宫邪沐,早被她今日惊世骇俗的行为弄得苦笑不得,同时也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依言地抚上她的大腿,向上抬起了一下腰身,惹来一片娇喘声:“怎么帮你?这样吗?欧阳,今天,你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大开眼界。”身下却没有停止动作。
欧阳芊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蠢事自己绝不会再干第二次了。

宫邪沐苦笑着看着满地的衣服:只管脱不管穿,她做事可真是“彻底”!!要知道这身行头他穿了多久——那可是半个时辰。
信是宫邪沐留下的,长达七八页。
欧阳芊子看着他字里行间的歉意,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懂事,比阿霞还任性,比过去还冲动。但是最后两页,讲的:是潇书。

欧阳,不想瞒你,潇书,仍然在我心里,但我会尝试着去忘却。

其它的字儿,欧阳芊子看不进去。
眼睛有些酸,她知道,或许,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可是,人都死了,还有这个必要去争去比吗?

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雨打萍  
 
他们她们的过去(七)

 
    
 他们她们的过去(七)    
芊子病好了?席慕容见宫拾屿走得匆忙,心头有些失落,便来关心另一件事情。
“都说了,根本就没生病。”欧阳芊子耸耸肩:“我去找老头子。”
“等等,你等一下。”席慕容清楚得很:在外人眼里,芊子是个又冷静又睿智的奇人,可是她可清楚得很——只是说话的方式不如从前冲动了而已,那雷厉风行的做事方法可是一点儿也没变。
“怎么?要和我一起去?”
“我们先聊聊好吗?”席慕容拉了她坐在床沿:“芊子,总觉得,最近我有些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是的,她在想些什么?
席慕容有时候甚至不敢说自己了解过她。
“怎么这么说呢?阿霞,是因为我关心宫邪沐的事情吗?”
“恩。”关心,而且关心过头了。
都被吓病了还嘴硬,醒来之后竟然装得什么事儿也没有。
“阿霞,我想我的心魔,该是解了。你知道的,夫妻之间,男女之事必不可少,“性”这个字根本与爱分量相当,甚至还重些,除非出现梁祝杨过小龙女这种绝唱中的人物。我之所以恐惧婚姻,其实是恐惧男女之事,而现在,我想通了。”
想到早上的“壮举”,欧阳芊子忍不住笑了笑:“阿霞,你祝贺我吧,从此以后,我可就能脱胎换骨了,从一件事里面跳出来不容易,可能我又会挑上一件另外的事感兴趣,说不定这回会是件好事让我执着。”
“执着?”席慕容撇撇嘴:“就怕你这个,害我被逼问原因,你说我该怎么说?还祝贺你。”
“生气了?”欧阳芊子知道她在怪自己隐瞒她:“告诉你也罢,反正我已经走出来了。”
她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她听的,就无从知道了。
“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很老套的故事,信任的亲戚在无人之处去掉关心和伪善的外衣面具化作禽兽,凌辱根本就还不懂事的小女孩,小女孩若干年后才知道害怕,可是你说小女孩该怎么办?”欧阳芊子询问般地回头,看到的是她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地清脆的声音。
席慕容知道欧阳芊子是在故作镇定,这种肮脏而噩梦般的往事,不是说不在乎就不在乎的:“那他得逞了?”
“我不知道。”欧阳芊子侧开头,不去看她心疼的表情,对于她的问题,也没有觉得唐突而伤人的感觉。
“不知道?那你们新婚那晚,宫邪沐”席慕容吃惊于平日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芊子会不知道?
“这事说来可笑。”欧阳芊子苦笑道:“本来就没对他抱希望,可是天知道那晚我有多痛,深入骨髓的痛,不停地流血。”抓住床梁,欧阳芊子的额头布满了冷汗:“如果我知道如果”
“好了好了”席慕容抱住她,后悔自己的好奇心太强。
“如果我知道新婚那晚才是我的第一次,少年时期的噩梦是自己年少不懂事的可笑的自欺欺人,你知不知道即使是,粉身碎骨,我也会逃出去,逃出这个是非之地,绝不给自己留下如今似如今这般尴尬处境的机会。连路线,我都看好了但是,说什么都晚了”
是的 ,已经晚了,连心都丢了,早就没有机会了
没有得逞?席慕容知道定是如此。
曾朦朦胧胧中记得芊子恨一个堂兄恨得刻骨,那时候想来是:少不更事也不得法吧!可是那件事留给芊子的阴影,与得逞又有何区别?
心里很是酸涩,席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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