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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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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你们抓人杀人连累她干什么?
欧阳芊子自叹流年不利,又不能暴漏了身份,只好干着急。
挟持她的人长了一脸的络腮胡子,肥大粗壮,刀锋冷冽,手劲儿十足,问题是高了她一个头,用手臂箍得她差点儿要窒息掉:“你放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闭嘴。”大盗眼神一狠:“今儿个算你倒霉,放心,大爷不会让你痛苦太久的。”把刀换成了肥大的左手,那人带着她小步地后退着,僵持了近半个时辰这种状况仍然在维持。
暗暗心急的欧阳芊子不明白这途中明明有许多机会这个大盗可以一走了之,他干什么还死命地抓着她不动作?
即使到后来她不那么痛了脖子也麻木掉了。
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大盗一把把做了人质的欧阳芊子伸手一推,然后飞快地跑了开去,一大帮捕快即刻追了去,大街上原本乱纷纷的局面就变得更加混乱。
而此刻欧阳芊子看到人群里仍有人不死心地拿着她的画像在寻找她。
这难道是

     
 
 

  雨打萍  
 
如果你回家我就告诉你全部(二)

 
    
 如果你回家我就告诉你全部(二)    
像突然明白了,又没有明白,为了她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动静吧??!!
但是如果那个大盗真如捕快所说的丧心病狂十恶不赦的话,那么早就让她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可是如此一来也说不通啊,他们怎么就知道她在这里呢?
“最近响马闹事,匪患成群,不知道是不是有变故发生。”人群里议论声不断引起了她的注意,仔细一听才发现不止这里,附近许多地方也接连不断的上演刚才的戏码,而且伤了不少人质和捕快,也有小部分的闹事者落网甚至斩首。
心头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不安和不详,刚才的事分明有人主使,而且同伙儿人比较多,他们既不为财也不为色,就这样无功而返是为了什么?
如此兴师动众的戏码,捕快抓大盗的你追我赶,局面早晚一发不可收拾。
一旦引起官府的重视,后果简直是不敢想象。
“别动。”突然又让人围住让欧阳芊子再次傻了眼:还有一出?
“你们要干什么?”抚着肚子,欧阳芊子小心翼翼地询问。
终于怀疑上伪装过的欧阳芊子的来人,对着画像端详良久,然后相视一眼:“把人带走。”
“哎喂”欧阳芊子心知暴露了:“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强抢民女了,救命啊”自信没有露出破绽,可是她没想到擎天宫并非个个都是好糊弄的傻子,她刚才遭人挟持本没有任何破绽,但是遭逢此劫还能不受到惊吓赶紧在脱身后逃命,这就是她犯的最大错误。
被抓来的女子似乎有几十个,都被关在一家客栈的大厅。
嘤嘤嘤的哭泣声不绝于耳,到底还要不要心存侥幸呢?
欧阳芊子苦着脸倚在角落里,要看这个地方的负责者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行。
“欧阳,好久不见了。”熟悉而震耳的雷霆之声让欧阳芊子张大了嘴呆在当场:他怎么会来?怎么可能!!!

没错,是宫鹜天,宫鹜天亲自来了。
顿时无所遁形,她吃惊于宫鹜天怎么会跑到这么个地方来。
身边哭哭啼啼的女子被全部放了出去。
镇定地站了起来,欧阳芊子突然释然了:“您老人家怎会下山来了?”
“因为你太会躲太会藏,老夫也是不得已。”
“看来为了找我,您花了不少的心思。”嫣然一笑:“能让我先换身衣服吗?”
“当然,看见你的大肚子,老夫也心里不大舒服。”宫鹜天在二楼淡淡道。
你是会不舒服,当然会了。
你的宝贝孙子没有了嘛,搁谁谁会舒服?
她没有一丝笑意的笑容太张狂,使得找到她的那伙人面面相觑,不理解这个他们奉命寻找的女人为何如此胆大包天。
但是闹了这么大动静,兴师动众地地毯式搜索了近二十个日子,总算是完成了任务,而且运气好的他们找到了上面要找的人,也就不用愁上面的铁血责罚了。
“你倒是沉得住气。”宫鹜天摒退了左右,只留下梳妆打扮后的欧阳芊子在跟前:“看来如果今天不是凑巧让你当了人质,那么老夫准备的戏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是吗?”
“您高看我了。”欧阳芊子淡淡地站在那里:“让您如此大动干戈是我的不对,我该乖乖待在断崖楼里等候您的吩咐。”
“言不由衷不是你的作风。”宫鹜天对于欧阳芊子这个嘴巴硬的不得了的儿媳妇一向无可奈何:“你应该早就猜得到,如果我没有改变主意,此刻你已去见了阎王了。”
“那儿媳妇更该感谢父亲大人的不杀之恩。”
宫鹜天仿佛看见了欧阳芊子内心深处对他们的咬牙切齿和不可原谅的刻骨恨意,终于找到她的淡淡喜悦被浇了下去:“过来坐,我们谈谈。”
他什么意思?
欧阳芊子自认摸不透这些个人的想法,何况宫鹜天是个能杀了修真的能人。

     
 
 

  雨打萍  
 
埋葬爱情(一)

 
    
 埋葬爱情(一)    
宫邪沐仓促赶到客栈时客厅里只有欧阳芊子一个人,宫鹜天只在前一刻从后门离开回了擎天去。
感到古怪稀奇的宫邪沐莫名其妙地盯着活生生的欧阳芊子和没有宫鹜天踪影的空荡荡的大厅,整个人因为紧张过度一下子松弛下来而摇摇欲坠: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呢?
欧阳芊子也疑问。
宫鹜天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她自然不好太忤逆他,结果发现宫鹜天是真的没有了恶意之后,她又老毛病一犯,也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一些:没有自己私自救活修真一事,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是是非非。
虽然她不知道这些事还是会发生在她身上。
【“如果你回去,我就告诉你一切缘由。”】
“您知道,这件事不单单是因为您的关系,我和他,问题总是有的。”她如此道。
【“但是根由,他如此怨恨女人背叛的根由,你总想知道吧!”】
那你就告诉我呗!欧阳芊子不想宫鹜天也是个会卖关子的人。
而且这关子还成功地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于是宫鹜天得到她愿意回去一趟的承诺又突然知道宫邪沐匆匆赶了来之后,他便回去了。
真相真相,还有什么真相?
不就是最基本的信任问题吗?
自己真是脑袋秀逗了。
骤然看到宫邪沐冲进门来,欧阳芊子眼神一暗,突然发现自己又干了件傻事,这分明是自投罗网。
心脏跳得很快,不希望看到他,真的不希望。
他宫邪沐算是什么?
他算什么?
好起来温柔似水,凶起来连她的生死都不放在眼里。
找个这样的男人无疑是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不要理他,也不用管和宫鹜天的什么约定,这就走!!
“少夫人,您要去哪里?”原典眼看宫邪沐这些日子为之自责思恋的人他已经见到,心想马上情况就会好转,不料欧阳芊子根本就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偏巧这些日子宫邪沐吃得少又睡不好,身体状况也差了下来,这不,进了屋便靠在门边只有喘气的力气了。
情急之下原典脱口而出:“你不能走,少夫人”
“你想拦我?”欧阳芊子看着原典,死忠的原典,突然觉得他未免太可怜太可悲,没有自我的人生,活着有什么用?
所以自己绝对不要像他一样。
即使对宫邪沐动过心,也该停下来了,强迫自己去融入他的世界也尝试过了,得到的是什么呢?
如果再如此自甘堕落下去,恐怕就会沦落到感谢他们带给自己伤痛的地步了。
从前她见别人沉沦爱情,她就会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一丝的渴盼?
爱情于她,仿佛烟花,稍纵即逝,他不认为宫邪沐会成为主宰她生命的全部,何况,那是有钱人无事可做时空虚的心灵出现幻想的专利。
她从不奢望。
已经拥有过了吗?
那些不顾一切的肩并肩的温存,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生死相依的往事,都发生在短短的几个月里。
是幻觉吧,恍如一梦,梦醒无痕。


     
 
 

  雨打萍  
 
埋葬爱情(二)

 
    
 埋葬爱情(二)    
就让它们随风而去吧。
如果情逝,如果心死,该用什么来挽留?
宫邪沐看着欧阳芊子没有了一丝留恋的眼睛,突然生出深深地绝望,不顾一切地把人箍在怀里,可是说不出话来的伤心绝望占据了他的思想,竟然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把埋葬了爱情,那就远离了这种飘渺但伤人于无形的毒,远离了自己带给自己的伤害。
宫邪沐,你玩得起,我玩不起。
谁有本事管得住变了心的人呢?
何况她的心本来就有大部分属于她自己。
现在,孩子也没了,线也断了,了无牵挂,没有任何的东西值得留恋。
孩子。
对,孩子。
徒增的伤悲让她怨恨而心痛。
她还只有二十岁不到,她本身就还该是个孩子,无忧无虑的青春大学生,为什么她要提早地接受为人妻为人母的宿命,为什么在她有勇气为他付出那么多时他却能毫不珍惜地毁灭她的一切?
为什么?
他宫邪沐有什么资格夺走她该有的幸福?
“你没有给我幸福,却夺走了我的幸福,你凭什么凭什么??”伤心就会流泪,可是没有力气呐喊,没有心力豁出去挣扎。
她渴望拥有的平静的人生:相夫教子,其乐融融,白头偕老他让她的梦破碎,他夺走了她希望幸福的勇气,她再也不敢
再也不敢去奢求那些人世间普普通通的幸福,弥足珍贵的幸福。
心痛再次把她袭击得措手不及,小刀在心头绞来绞去的剧痛,让她骤然晕的过去。
原来连见都不能见了,宫邪沐,再见几次,估计就是她的死期了。
欧阳芊子会晕过去对于宫邪沐来说是个很大的刺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那次是让他吓的,可是她病好之后和他的感情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升温,二人如胶似膝,仿若没有任何的隔阂。
这次呢?
是伤心,只怕会由于上次截然相反的效果,从此形同陌路。
欧阳芊子实际上是个很简单的人:别人对她好,她能与之生死相许,像和席慕容,像和宫邪沐在太原的那段日子。
她也是个很复杂的人:她不喜欢安安分分地呆在闺房里,可是为了宫邪沐她又能怀上她不喜欢也不希望这么早的孩子,本本分分地做她的母亲。
这些只是为了她动了心,对宫邪沐这个是非多于常人数百倍的男人。
这种深沉的思想却做出单纯的事情来的行径,让她付出了太多。
但是豁出了一切换来的悲剧不是她能承受的,她受不起这种付诸希望得到失望的后果。
所以她产生了绝望,对宫邪沐的绝望。
醒的时候宫邪沐没有在,这本是她的愿望,可是心头隐隐的失落也骗得了别人骗不过自己。
绝望和彻底死心,原来不是一个档次的程度。
“老板,住店。”已经睡在客房的她突然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歌红泪的声音。
那个年龄与她相近,虽流落风尘却无忧无虑的女子。
真羡慕她的豁达和心胸。
语气里永远透着活力和对幸福快乐的渴望,热情而专注。

     
 
 

  雨打萍  
 
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

 
    
 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    
欧阳芊子不知道这个世上是不是还可以有好人有正义有嫉恶如仇。
那如果自己遮起面孔,掩了身份是不是可以回到年少的时光,做一回年少时候的梦,当一回惩奸除恶的“侠客”?
歌红泪原来不是她想象中的歌红泪。
欧阳芊子编制了一个梦想,梦想自己见到的人都没有她那么复杂,都能简简单单地快乐。
可是歌红泪好像如她生命中遇到的其他人一样与她作对:她竟然为青楼当幌子,让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成为真正的青楼人。
幌子幌子,自然是买娼的人身份比较高,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有恋童癖。
那个藏在歌红泪身后畏畏缩缩的孩子披散了头发看不清楚脸,但是平平的胸和矮矮的个儿实在是让人易生出恻隐之心。
这么小的孩子
歌红泪,你真的是这样儿的人吗?自顾自风流,淡看他人生死。
忘记了自己怎么会产生冲动,也似乎是记起了年少为民除恶的宏伟愿望。
怕死的欧阳芊子拉了从未干过这种事的原典连夜摸进了当地比较有地位的一座府宅里。
似乎有所顾虑,原典显得不大自在而且扭扭捏捏,平日少表情的脸色即使是在夜色和面巾的双重掩护下让人也察觉到他的别扭。
要从这种没有高手保护的平常百姓家弄出一个人来是件极其容易的事,何况有原典在。
但是把人从那老爷房里抱上房顶之后,原典的表情便不再是别扭,而是古怪的出奇了。
“怎么了?”欧阳芊子讶异他这种从未见过的嫌弃地表情:“人没事吧,我看看。”
“不要。”他立马拒绝,又觉得生硬,忙道:“不方便,没穿衣服。”
“那又怎么了?反正都是女孩子。”
“不成。”
“啥?”芊子火上来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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