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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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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并不能让他得到任何东西,相反:和朝廷挂上钩只会有无穷无尽的命令和麻烦,他这样无异于给自己找了个后妈。
而结果也是:揽月宫因此宣告消失。
他宫邪沐是算运气好,有个老爹的擎天宫做后盾。
但是他实在是犯不着因此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
如果说他要借机回擎天宫那就更加说不上
他干什么非要趟朝廷乃至江山易主这趟浑水呢?
他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怎么欧阳芊子发现越来越看不明白他到底有多深,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就这样自己还和他共同生活了八个月了。
也真是佩服她自己。

     
 
 

  雨打萍  
 
该离开还是留下(一)

 
    
 该离开还是留下(一)    
圆润而凹凸有致的身材,腰身紧紧束着丝带,长裙摇曳,发丝如瀑,一件一件的衣衫缓缓地包裹好眼前的身子。
宫邪沐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好机会,和她亲热的好机会。
懒懒散散地翻了个身,他把自己大呼可惜的情绪藏在了她看不见得另一个方向。
突然觉得很饿,胃里正一阵一阵地叫嚣着,也总算记起来又是一个日夜没有吃下任何东西了,除了那碗安神补元气的苦药:“欧阳,我饿了。”
“我也是。”就是顺口这么一接,欧阳芊子这个时候总算弄清楚为何和宫邪沐相处比较累了:连说话都随意不得。
偶尔的随意反倒是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
她刚刚说了什么?
宫邪沐讶异了片刻,突然心情不再那么压抑,甚至说得上是放松了许多。
她和席慕容相处,一向都这么轻松随意,甚至疯狂打闹也无拘无束。
可是只要看到除她们以外的人,席慕容还只会稍微拘谨些,她却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成熟干练,端庄老成,淡漠疏离,仿佛所有人都想在她哪儿算计些什么东西似的。
可就在刚才,她不但毫无芥蒂地轻松随意,还夹杂了抱怨和小女孩撒娇不满的心声在“我也是”这三个字里,仿佛她说完了话之后马上会有她信赖的亲人给她她想要的一切放在她眼前,让她不用再担心任何事。
“那我们去厨房找吃的。”赶忙起身抽了衣服想穿上,但在忙乱中竟然破天荒的拿错了衣服,把她昨晚夜出时做掩饰用的黑披风当成了他自己的外衫,看到他满脸尴尬,欧阳芊子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你想去干什么这么着急?还”
“嘘”宫邪沐这会儿生怕门外的人听她口无遮拦地说他穿错衣服,立马捂住她的嘴。
柔软温热的香唇贴在手心里,大笑的余韵使得她还在微微地颤抖,宫邪沐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着了火,没有了自主控制权,粗糙的手心连力气都变得小了,根本就没有了捂着她的实际作用。
你要是一直这个样子该有多好?没有算计没有城府,会气急败坏会喜怒哀乐。
芊子掰着嘴唇前边的大掌,不知道该说自己太有本事还是太失败。
四瓣唇瓣的相贴在这种情形下是如此地自然。
久违的亲密在唇齿间交流着他们的天作之合。
如果没有这次的事该多好。
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回擎天宫。
宫邪沐不会跟她解释是铁打的事实。
欧阳芊子只好寄希望于宫鹜天。
宫邪沐几年前能因为这个原因杀死潇书,可以见得女人的背叛能给他造成怎样的影响。
这个年代的男人自是尊贵非凡,说一不二。
可能够因此与设计一切的父亲反目成仇,直到今日他早已恋上她人仍然解不开那个结,却又在告诉所有人他爱慕潇书,而不是单纯的男人自尊心,他宫邪沐的不可违逆。


     
 
 

  雨打萍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二)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二)    
想来这里头,必定是有什么故事。
昨晚吃了晚饭之后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和好到床上去,而是想知道原典所说是否属实。
宫邪沐既然不愿意她知道,也不愿意亲口解释,那么把歌红泪找来求证一番总能办到吧!
芊子也没有多少非要知道的决心,只是想要头脑不再那么迷糊而已。
歌红泪第一次见到欧阳芊子的真面目着实吃惊不小。
与伪装之后的那个豁达女子像,又不全像。
仍是亲切地看着她笑,可是这其中的感觉和味道完全变了味道。
身份地位变成了所属上下级,难免拘束。
而且自己有意的隐瞒身份使得心里难免发虚,便恭恭敬敬地站着准备听她找自己所要说的事。
欧阳芊子的五官是天生长得大方但是偏偏给人一种冷漠之感的人。
曾经有很多人告诉她她是适合笑的,因为她不笑的时候给人太冷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
所以为了交朋友,也为了能让交到的朋友安心,她笑了十几年。
笑,有时候是联络感情最好的药剂。
歌红泪同样免不了受到本来面无表情但是后来却微微而笑的欧阳芊子的蛊惑。
只觉得这种发自真心的笑容是记忆里虚幻已久的回忆,这种久未的亲切之感使她不知不觉地放松不少。
“过来坐会儿。”欧阳芊子清楚原典不会无缘无故地说那些话,想来十之八九是事实,只是想确认一下真实性也在情理之中。
“哎。”歌红泪僵硬地应了一声。走过去缓缓地坐下:“少夫人,您不会怪红泪之前的欺瞒吧?!”
“怎么会?”
“真的?”歌红泪毕竟还是有些真性情,喜悦的笑意刚刚漫上脸颊,又强行压了下去:“红泪谢谢少夫人。”
【“少主说这世上用行善来掩饰作恶的人多,用冷漠来掩饰善良的人不多;用邪恶伤害心善之人的人多,害怕自己的善良伤害了凶恶之人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我说我不信,少主就试给我看。少夫人救的那个男童,就是证据。”】
歌红泪的话言犹在耳。
欧阳芊子心神仍在恍惚:他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我害怕我心存的善良伤害了他,害怕他们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同类?
可是能用作恶来掩饰善良那还是善良吗?
宫邪沐,你好像很抬举我。
正是因为宫邪沐抬举她,所以宫邪沐又告诉了她一个惊天的秘密:他桌上的边防图是真的。

宫拾屿和席慕容这些日子倒是过得十分平静。
至于为什么平静,宫拾屿心知肚明:她在生闷气。
实在是怕见到心爱之人那哀哀怨怨又死气沉沉的眼神和行为动作。懒散得不愿意理会任何人,连前一阵子十分热衷的医术也搁到一边,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坐在椅子上发呆,两眼无光,神情憔悴,吵架的精神气儿也没有。倒是更愿意她和自己吵上一架。
“少夫人人呢?”宫拾屿得知宫鹜天回了家来,估计是事情有好转,想第一时间告诉席慕容,期望她能恢复点生气。
“回少主,夫人带了食材去林子里了。”
“食材,又是吃的?”宫拾屿也不得不佩服她吃的本事。心情不好的时候靠吃来发泄不快。
“是的,少主。”


     
 
 

  雨打萍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三)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三)    
“行了,我知道了。”宫拾屿皱起眉头,有些厌烦这种沉闷的日子。
他本身也算得上是个沉闷的人,生活缺乏激情和生气,而席慕容的小小调皮与容易满足的乐趣刚好能给予他生活调剂,生活中的的快乐就这样突然中断,不说自己闷了很多,连她的笑脸也见得极少,不禁有些微微心疼。
仿佛初见时她在水里谨慎却满足的笑脸又浮现在眼前,她在揽月宫里对自己又怨又不得已得听话的苦涩神情历历在目宫拾屿加紧了去林子的步伐。
老远就能闻到林子里烧火和烤肉的香味。
不管怎样,她口福总是不差的,各种各样的菜、点心、小吃都能尝对味儿。
今天又出了新点子,跑这林子里烤肉来了。
“呦,我家帅帅老公来了?呐,给你一个。”此刻的席慕容的形象让宫拾屿简直是大开眼界:把广袖长裙全部解了扔在一旁的秋千架上,只着了底衣底裤在火堆旁一个人忙得热火朝天,嘴边挂了些满足的小得意。
见着宫拾屿便顺手递上一串靠鸡翅。
整张脸就是一只花猫,几根“胡子”在红润的颊边清晰可见,被烟熏红了的双眼水灵灵地看着面前的食物。
原来她依样画葫芦照着现代烧烤的工具让人搭了个铁丝架子,用树枝撑了放在火堆上边,待火烧尽了就在架子上烤东西,又没有烟味又能上调料。
“帅帅老公?”这是什么称呼。
宫拾屿更多的是被她嘴边的笑意给迷住,连脸上突兀的花脸也毫不介意:“你把衣服都脱了是想干什么?”
“你说呢,那些个碍手碍脚的衣摆妨碍我吃东西,再说,那料子不差,弄脏了怪可惜,对了,你还想吃哪个?我给你拿。”嘴里边塞着东西让她说起话来含糊不清,意识到有些洁癖甚至白色衣服穿个三五天还能无色无味的宫拾屿微微皱着眉苦着脸瞧着手中和铁架上的食物,席慕容右手的食指一把捏上了宫拾屿的脸颊:“怎么了?”
“你干什么?捏我干什么。”宫拾屿没躲开她的突然袭击,而且脸上还增添了已故油味儿和印痕:“你呀,要不就死气沉沉二十来天,一恢复闹起来就没个度。”
“我没个度怎么了?你是我老公,我闹你怎么了?我就要。”将吃了一半的鸡腿塞到宫拾屿嘴边:“吃一口?!”
“不要。”撇了撇嘴,宫拾屿再次很不给面子:“你看你吃的什么样儿。”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巾,宫拾屿拭着她唇边和脸上的印子:“穿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整个一野丫头。”
“我本来就是野丫头,芊子更是野丫头。物以类聚嘛!”被宫拾屿不经意的温柔软化了心思,席慕容别开脸去:“好了,不早了,回吧。”
收拾着菜篮子里所剩不多的食物,她在怀疑拿回去以后厨娘们还敢不敢要。
要不全弄完的了,省得浪费。
可是浪费又怎样呢?
今晚就准备逃走不是吗?
如果身边的这个帅帅老公没那么冷酷该有多好。
他竟然死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所说的芊子没有背叛宫家。
还把凡是芊子知道的接触过的堂口、机关全部换了地方。
他们怎么就那么自以为是,宫家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毕竟对自己很好,说是要离开,突然产生了不舍之意。
收着收着,席慕容手边便停了下来,转身扑在宫拾屿怀里,吸取他的热度,该早穿上衣服的,天有些冷,又没有再添柴火。
面对莫名其妙来的温柔抱满怀,宫拾屿喉咙紧了紧,此刻连她脸上拭不掉的脏印子都变成好看的颜色了。
头脑一发热,宫拾屿便把欧阳芊子要回来的事儿给忘了。

     
 
 

  雨打萍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四)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四)    
这天夜里的擎天宫十分的热闹。
席慕容携了小包袱躲避着平日她数得过来的岗位暗哨,可是不对啊:巡岗的侍卫怎么突然之间多了那么多?
好不容易闪进一片没有灯光的小灌木里头,偏巧对面来了一大队人,灯笼照得比电灯效果还要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把丈夫从床上直接甩了的女人就走霉运?
什么逻辑嘛!!避避吧,等他们走了再说。
“什么人”随着侍卫一声高呼,席慕容条件性地扔了手中的小包,果然给发现了!!!
这下可惨了,宫拾屿那翻起脸来的阎王模样可不是吹的。
“是我。”故作镇定地走出来:“有事吗?”
“少夫人?”举剑的侍卫愣了片刻:“这黑灯瞎火的,少夫人您”
“哦,我等人,今晚上不是有人来吗?”
“啊??!”
“慕容”
听到熟悉无比的宫鹜天的叫唤声,席慕容浑身顿时就僵了!!
呃惨了惨了!!
席慕容暗呼糟糕,牛皮吹破了。
刚才那伙人——竟然是连夜回来的宫鹜天一伙。
她说怎么能把她发现呢!!
席慕容咬着嘴唇,硬着头皮站到轿子前面:“公公,您回来了啊?!我担心您的身体,这不,出来接您来了,刚刚有些困就靠着树睡了会儿,我陪您回去吧。”
“是吗?你有这么好心?”宫鹜天舟车劳顿。眼皮也没眨一下:“老夫还以为宫拾屿这小子也娶了个不愿意让这把老骨头省心的野丫头,才把另一个劝回来这个又要任性妄为了。”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干笑一声,席慕容连忙赔笑:芊子要回来了?那她还走什么?
这样一想,便理直气壮起来:“公公,那,我陪您回去吧,拾屿可能等急了。”
“恩。”宫鹜天轻轻恩了一声,便再没有什么声音传过来了。
好险。
暗呼幸运。
要是她回来了自己又走了,这可就糟糕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宫拾屿发没发现她不见了呢?
好在有宫鹜天这个挡箭牌在!!
席慕容暗暗地得意了一番。
看到宫拾屿冲天的怒火,席慕容暗自咋舌:这还没逃成功呢,要是真给逃了他不定气成什么样。
宫拾屿马马虎虎地和宫鹜天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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