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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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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知道自己不该冲动,更不该不顾后果就逃开欧阳芊子的身边。
但是一直以来受芊子保护却把芊子弄得遍体鳞伤的内疚深深地指责着自己:她是一个人自己也是一个人,凭什么人家要为你付出着一切。
洗澡是件很享受的事,可也是件很奢侈的事对于现在的席慕容来说。
在这荒山野岭的小水潭里,就更是件危险的事了。
因为不会水,只好在边上将就着洗一洗,然后洗个头发,清理一下。
这就去找份工作,好好地过日子!芊子你也要听我的话,不要去过亡命天涯的日子,因为:那是我绝不允许绝不看到的,还有你的妈妈,你希望她看到你这个样子吗?芊子!!

“啊”估计所有女人在自己脱光衣服后才知道男人在场都会是她这种反应
也顾不得自己不会水的慕容,将自己埋得只剩下头在水上:老天,是自己太疏忽大意了,怎会将自己完全脱光了也不知有外人在场?
岸边的男人见她看到他,愣了一愣,似乎不知要说什么,便把脸别开了一点。
急急忙忙地上岸穿好衣服,席慕容跑得快得像只兔子。
阿弥陀佛没人追上来。
话说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人手里有剑,虽看不清面容,但那种飘逸的感觉让人倒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当然,这是席慕容现在的想法:毕竟,那人没有趁机欺负于她嘛!
缘分让席慕容在狼狈地走了几天之后再一次撞上了欧阳芊子: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见的她,这一次的失而复得让她明白许多道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们决不可以再放开彼此的手——在这个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没有人格尊严的野蛮年代里。
她们两没有谁想到江湖会离她们这么近,近到有一天她们可以在树林里见到打斗的场景。
打斗的场景她们见过很多,但真刀真剑的拼命场景,再加上以一敌十的白衣侠客衣袂飘飞轻功绝顶,那就是有史以来头一遭了!
那是景龙三年六月二十日。
她们过了二十天平静的日子,偶尔打打小工,来到了今湖北省北部的一处城镇,离武汉很远,叫鄂川郡。
鄂川郡并不小,那片林子是要去镇上的必经之道。
谁知道会被她们赶上杀人的血腥场面,这下席慕容对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白衣剑客不再有一点好感!
刚才杀人的那个人在她们逃离现场的路上,用一块手帕,轻轻地擦着剑,树叶缝隙中投下的阳光在剑身反射着逼人的寒光。
等等,这个人这个人不是那天看见她洗澡的那人吗?
他怎会在这里?会有这么巧?
席慕容不大敢信。
两人将手紧紧地拉在一起,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有俩条路,一是被我灭口,一是跟我走。”男人淡淡地开口,声音很有磁性。
就是话不中听。
要是往常,席慕容铁定会说“你凭什么?”可现今的她已学会了凡是事三思而后行!
“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看你杀人一次,你偷看我洗澡一次,我们扯平了。”席慕容故作淡然地沉声道:“你也看到了,我们姐妹弄得很狼狈,也没有闲心思去多嘴多舌说你杀了他们。”
“姑娘还记得在下?”宫拾屿皮笑肉不笑;“只是,用自己洗澡被人看到拿来做筹码,在下倒还是第一次见。”有种很诡异的感觉从心里滋生出来:世上的女人原来分这么多种类!
这人给人的感觉好冷席慕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当然,那是她生平没见过这么冷然的人的缘故。
宫拾屿放心地让没有选择的她们跟在他的身后。
她们明白:他有这个 “放心”的资本。他有武功,有定力,看得出来也有谋略。
欧阳芊子突然站定脚跟“公子留步。”
“恩?”宫拾屿耐心用尽。
“你不说出要我们跟你走的原因,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也是,要灭口的话,杀了她们不就行了。
“可能是有缘吧!!?”有缘吗?他自己都不信:“刑部有拘留二位的记载,二位姑娘如今又没有去路,是以想帮帮你们。”帮人?宫拾屿发现自己说谎说的很顺,不由得心底乐了。
他调查她们?
两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算什么事儿?
被这么个人瞧上可不是好事。
“这么说,你是为我们好了,那么,如果我们不接受你的帮忙,我们就可以自己离开,对吧!”欧阳芊子故作淡定地微微一笑:“如此,多谢公子的好意了,我们姐妹告辞。”
再一次没遭到阻拦令人心生不解,但那人嘴角自信的微笑太刺眼,令她们因为他不知从何而来的信心而生出不安来。
 
作者有话说: 这个史筑明可是潜力股可惜不是主角,我是很喜欢的撒,可惜了
     
 
 

  雨打萍  
 
宫拾屿的善心大发

 
    
 宫拾屿的善心大发    
这种不似命运又是命运的安排实在愁苦了流落大唐江湖的她们。
芊子和慕容终究决定接受这一切:打定主意安安分分地呆着过日子。只有安定下来才能为以后做打算。
她们在鄂川郡一处风光秀丽的湖边搭了一处草棚住了下来然而终于在接踵而来的欧阳芊子生病的事件里,认清楚了所谓的“陋室铭”,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传奇与前人寄托不得志的精神支柱罢了!
“芊子,你怎样,醒醒啊你!”想尽了办法凑钱的席慕容知道再没有钱买药的话,芊子可能会熬不过这一关。
早听说古代的医术落后,且治病是有钱人的特权。一年中光是伤寒这一个小病就会夺去很多治不起病的人的性命。
思及此,席慕容更是心急如焚。
宫拾屿是个一锁定目标就会让其实现的人。
此刻他“看上”了她们,又怎会就此罢手呢?他用手中的剑柄叩响了那扇不算门的门。
“你刚刚说你能救她?”席慕容在宫拾屿堂而皇之地坐在竹屋里后,冷静了下来道:“据我观察,你并非是爱行善之人吧!”
是的,这世上会有杀起人来不眨眼却有心地善良一说吧!席慕容其实并不笨,这一次她也猜得十分准确,大名鼎鼎的江湖地位第四杀手“百里行”——宫拾屿,又怎是良善之辈呢?只是他这人不同于一般的杀手——他杀人不只是为了钱罢了。
“对!”宫拾屿言简意赅:“我救她,然后,你们跟我走!”
“凭什么?”席慕容挡在宫拾屿与欧阳芊子躺的地方中间:“芊子只是普通的风寒,吃几幅药就会没事,你却来趁火打劫,说,你安的什么心。”
“只是风寒吗?”宫拾屿道:“可根据我的观察,不只是这么简单!”
“什么?”席慕容心惊不已:“还有什么?我们只是淋了场雨而已!”
“穷困!”宫拾屿淡淡一笑:“你不能不承认,穷苦是很可怕的病,它会加速你姐妹的死亡。”
“你”席慕容被人一语说中要害,顿时语塞:是的,如果不是穷困,芊子的病早就好了,又哪儿会拖到今天呢?
可这种被人当面戳穿的感觉太难受,太难堪
“前天你在这个房里,接受了一个男人的馈赠,却不知,你打算怎么还他呢,在下倒是想不到,姑娘可以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那是我的事!”宫拾屿到底知道多少事,这是席慕容永远也不会弄明白的,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为什么要知道这么多,席慕容也是许久以后,才想到:那只是宫拾屿办事滴水不漏的原因。
大唐景龙年间的国运国事并不好,路有饿死骨是常有的事儿。
可能真的是运气不好,席慕容和欧阳芊子二人自打来到这儿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这个时候杀手与官兵、强盗,或许真的是没什么俩样了吧!席慕容想通一半的时候,芊子也被宫拾屿治愈了,然后席慕容就全想通了。
但是怎么与芊子说呢?这是一大难题。
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仍然不知道宫拾屿的背景、身份,甚至于除了姓名,别的是一无所知。
暂时不用担忧生活琐事,不用出去找活干,不用去捕鱼,不用去想苦闷的一切一切。
坐在湖边欣赏荷花是一件让人很惬意的事儿。何况欧阳芊子又是大病初愈,席慕容与她二人能这么安心地坐下来就更是件享受的事了。
“阿霞,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宫拾屿?”欧阳芊子觉得好生奇怪,这回的阿霞,对待这个宫拾屿真的是太不一样了。
“没有的事儿。”席慕容也不知自己的心虚从何而来;“芊子啊,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男人在荒郊野岭看到一个女人在洗澡,又四下无人,那个男人又武功高强,你说”
“那女人漂亮不?”欧阳芊子一本正经地道。
见席慕容犹豫,欧阳芊子道:“行了,别装了。我要是个男人,看见你在荒郊野岭洗澡,我不扑上去就怪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呀!”席慕容被说的脸红:“你不知道,上次我丢脸丢大了。”
“是危险大了吧!”芊子气不打一处来:“阿霞,这么说,你是要告诉我那个宫拾屿是个正人君子喽!”
“才不是”
“才不是什么?”
“才不是他看看见我”洗澡俩字被席慕容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芊子的眼神最易看懂人心,又何必说这毫无意义的谎言呢?
“如果是这样,那这宫拾屿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是真的不近女色。”欧阳芊子理所当然地道;“这就怪了,看他那样子,不像有身体和心理上的毛病的人呀,而且如果他不近女色,他刻意接近你干什么?”这确实是个难题。欧阳芊子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毫无武功的她们二人,会成为这江湖数一数二的杀手的眼中之宝——对付李健的宝。
宫拾屿的善心不只是救了芊子,还提供她们游乐的薪金,让她们一路挥霍,直往北上
香山在今陕西境内,离汾河不远。
揽月宫矗立在香山半山腰,海拔有三千余米,直冲云霄。
在宫拾屿、席慕容和欧阳芊子到达香山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出发后的第十八天了,这就到了景龙三年七月二十四日。
这一路上的十多天,席慕容与欧阳芊子皆学会了骑马。一路上风土人情各异,但有宫拾屿这个走遍大江南北的武林高手在,也皆能一一知道。
只是宫拾屿这一辈子也就头一回这么迁就别人。他向来有迁怒于人的资本,但也知道抓住人的弱点以攻之:也就不知何故,这回他就是认定了欧阳与慕容二人能够完成他们兄弟要做的事儿!
所以他耐住性子一一道来,连他不屑一顾的某某大官、某某大侠、某处某人大孝、某人至情至性等等他不耻的人与物也讲得头头是道,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恶来
可这一路上欧阳芊子的沉默让人不解:席慕容不解,宫拾屿也不解。


     
 
 

  雨打萍  
 
初入揽月

 
    
 初入揽月    
“会不会出事了呢?”宫邪沐在房中显得有些焦躁。
自从上次拾屿出门说要半个月才回来后,距现在都有一个多月了。
拾屿一向准时的。
但宫邪沐转念一想,又觉得以拾屿的身手应该不会出事。
况且他脾气虽不好,但一向不爱管闲事:定是有别的事儿耽搁了!
听到宫人说拾屿带了俩个女人回来却直往大殿,宫邪沐忍不住当场就笑开来:宫拾屿一向嫌女人是麻烦,从不会与女人主动套近乎,更别说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来——他只会把这里的女人弄出去。
但是:直往大殿?
这时的宫邪沐根本不会知道:正是这俩个女人,改变了他们兄弟的一生。
宫邪沐出门时遇到了夫校,他不加以理会,继续朝大殿走去,他急于知道宫拾屿这回卖得什么关子:不是说有对付李健的法子了吗?难道他真的没有将办法实施?可惜夫校偏偏不放过他:“少主,老夫听说,拾屿回来了?”
“夫校,你不要不知死活。”宫邪沐抽了原典的剑抵在夫校的脖子上:“你听好:少假惺惺的,不然,我早晚杀了你!”
“你不会!”夫校用一根手指拨开剑尖:“老夫来了有近二十天了,你不也还留着我的命?你待会儿告诉拾屿一声我来了就行了,告辞!”双手一揖,夫校飘飘然而去,心道:杀了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但是,夫校很快就不因这件小事而不愉快了,因为拾屿要回来了。
这宫家老二可比老大顺他老头的意多了!
宫邪沐直到走近大殿才平息掉心中的怒气:毕竟是自己的老师,何必太认真呢?况且,除了“他”和自己,便只有夫校与拾屿走得近些然后,他看到了那俩个女人;俩个不懂礼数,目空一切的女人。
在她们跟着这个叫宫拾屿的白衣男子到达这座香山山脚时,欧阳芊子的心一直在问自己:“我们这样做对了吗?”席慕容一直要她向她保证她不会去当杀手,她的回答总是一定不会。
可是宫拾屿,他装得再好,再淡然,他眼里的冷漠是骗不了人的啊!
他就是个杀手!
记得路上有俩父女乞讨,芊子没有伸出援手,慕容便去帮他们结果三人皆被人抢了东西,那俩父女摔得很惨,阿霞也摔了一跤,倒是宫拾屿假惺惺地区扶了阿霞一把,欧阳芊子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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